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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簡三 定三輔 北地起烽煙 第一百四十五章 風雲洛陽(三) 文 / Y冷冰凝Y

    第一百四十五章風雲洛陽(三)

    傳國玉璽乃是就材於「和氏璧」。為秦以後歷代帝王相傳之印璽,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鐫。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物。

    這傳國玉璽只有一塊,乃是以為正統之用,而玉璽則是皇帝起詔所用,與傳國玉璽不同。

    自從先帝劉宏死後,傳國玉璽便不知所蹤,之後又碰到了潘鳳誅殺十常侍與何進之事,宮中大亂,眾人也無法再顧及傳國玉璽之事。

    而到了董卓入京之後,身為天子的劉協都被其挾持,自然沒有能力再去尋找傳國玉璽,但董卓可是找這東西找了許久,只是他翻遍了整個洛陽也不曾找到。

    劉辨雖也知有此事,但他畢竟不是天子,加上董卓亂政,他長時間在董卓監視之下,自然也沒有能力去尋找傳國玉璽。只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傳國玉璽竟然會被蹇碩藏在皇宮之中。

    畢竟蹇碩乃是劉宏最為信任的宦官,劉宏死前便特意單獨召見了他。目的一自然是命他帶著歸他所掌控的西園新軍的上軍隱於潘鳳軍營之中。而目的二,便是將這傳國玉璽交給他保管,並且藏起來,為的便是防止被他自己所托孤的潘鳳,或者其他勢大的大臣有異心的話,便可使劉辨取此傳國玉璽之名勤王。

    畢竟劉宏已在死前算計了十常侍以及何進,而等這兩方勢力一滅,則毫無疑問,不是潘鳳藉機掌權,便是士族之人執掌朝政。

    只是劉宏也萬萬不會想到這期間竟然會出了一個董卓,而劉辨亦是險些死於董卓之手,要不是潘鳳所施的妙計,恐怕劉辨早已死於董卓手中。而董卓倒行逆施,惹天下怒,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傳國玉璽之名來討伐他便有各路諸侯起兵討伐。

    原本在蹇碩心中,潘鳳無疑是一心為漢之人,便想找個時間將傳國玉璽取出,送回給當今天子劉協,以成其正統,畢竟沒有傳國玉璽的皇帝,終究只能是「白板皇帝」。但今日聽得這劉備一席話,不禁讓他心中對潘鳳以及荀氏一族又起了戒心,若是潘鳳當真如同劉備所說,恐怕那大漢江山更加危險……雖然在他心中這種幾率十分之低,但也是不得不防。

    「蹇黃門,難不成父皇亦知潘鳳心懷異心不成?」劉辨聽得劉宏將傳國玉璽命蹇碩藏起,自是心有疑慮道。

    蹇碩搖了搖頭,解釋道:「非是潘無雙身懷異心,而是先帝恐其有異心,方才出此下策,若是潘無雙依舊一心為漢,自是大漢之福。則臣自然會將傳國玉璽取出,交付於陛下,只是若他真有異心,還需殿下以此物邀天下忠心之士,一同勤王。」

    「潘師定不會是那種不忠不義之人!」

    只是此話從劉辨口中說出終究有些動搖,不知劉辨是在給自己已經有些動搖的信心上打氣,還是專門說給蹇碩聽的。「我此刻便去見陛下……」

    於寢宮之中的劉協聽得劉辨求見自然命身邊的太監邢書前去請入,能夠入得劉協寢宮的,如今也只有少數幾人,無疑劉辨便是其中之一。

    「陛下,臣今日前來,乃是欲請辭貴江東去……」

    方才見到入內,看著一身龍袍,已有些許天子威嚴的劉協,劉辨便直入主題,躬身拜道。

    當劉協聽到劉辨的解釋,尤其是說道潘鳳與荀氏一族之事,他亦是沉思不已,小臉上陰晴不定,來回踱步之後方才開口說道:「皇兄為何會有此想法?潘師絕非那種人!」

    「臣亦認為潘師非那種人,因此才會前來向陛下請辭,還望陛下准臣即日便回封地。」劉辨答道。

    「不曾想你我兄弟二人,年逾不見,此才幾日便又要分開。」劉協亦是歎氣言道,畢竟他亦明白劉辨所說的話深有道理,只能開口推脫道:「不若皇兄再於洛陽多待幾日,想來只是少許日子應該無事。」

    「便依陛下之言。」劉辨自思已經與劉協商議過,應該不會有事,便不再計較。

    然而劉辨與劉協卻皆未曾發現,一直侍奉於劉協身旁的邢書,聽得二人對話,心有所思。直到劉辨告辭而去時,他才找了個理由,短暫的離開。

    一名小太監拿著令牌匆匆出宮,所去之地正是荀府。

    「秣陵王向陛下請辭?」荀彧看著手中的書信有些不解。

    顯然,那小太監前來荀府,正是拿著邢書所寫的書信交予荀彧、荀攸二人。

    這邢書本與潘鳳交好,這宮內常侍的位子也是靠著潘鳳舉薦才有幸得上,自是對潘鳳心懷感激之情,須知因十常侍之亂,使得宮內太監大多數皆被袁紹等人所殺,他能倖免於難已是不易,而能趁此機會上位,與潘鳳所舉不無關係。而他能夠侍奉天子,自然腦子不笨,這劉辨口中多有提到潘鳳,讓邢書特別留了個心,但如今潘鳳不在洛陽,所以他才命心腹的太監將書信送往荀府,畢竟如今洛陽,任是誰都知道荀氏一族與潘鳳私交甚密。

    從荀彧手中接過那封書信,荀攸自是從身上拿出一吊銅錢,交給那小太監,言道:「還請待我等謝過常侍大人,此些錢便給你做些花銷。」

    那小太監也不客氣,接過那吊銅錢便轉身離去。

    「文若可曾發現什麼?」看著那封書信,荀攸不禁皺眉問道。

    荀彧沉思片刻,答道:「以此信上所言,乃是秣陵王自願請辭而去,只是為何他會向陛下提及無雙與我等權利過大?且秣陵王與陛下皆可謂是無雙之徒,又豈會疑心於他?」

    「文若之言,莫不是要說有人於秣陵王面前進讒言?以間陛下、秣陵王、無雙三人之心?」荀攸聽罷亦是大驚。要知道為人臣者最擔心的便是為君所疑,一旦如此,則不管你是否忠心,恐怕都會被形勢所逼,或棄官,又或者被壓上一個謀逆之罪,當然也有可能真的做出謀逆之事。

    最重要的是如今潘鳳掌司隸大半軍權,於朝堂之上又有荀氏一族相庇,加上其義父韓馥為大鴻臚,若是想要架空天子,簡直是易如反掌,正是這種情勢之下,只要有人向天子進讒言,便是天子不相信,恐怕心中也會有想法。

    「無雙果真有識人之明!」忽的,荀攸拍案而道。、

    荀彧本自己在想其中關係,卻被荀攸嚇了一跳,開口問道:「公達此言何意?」

    「文若可還記得數個時辰之前,有密探曾言劉備前去見過秣陵王?」

    「嗯?」荀彧聽罷,便知荀攸所說的意思,疑道:「公達莫不是言秣陵王先前之言,乃是這劉備在其耳中進讒,欲讓陛下疏遠無雙,以及我荀氏一族?只是,如此一來,對此又有何好處?」

    「若是平日,他自是沒有什麼好處,然如今荀師病重,一旦歸去,則太傅之位懸置,天子又年幼,如何能夠掌朝政之權?而三公皆無兵權,自是將無雙推到風口浪尖。劉備雖無高職,卻是漢室宗親,又有皇叔之名,麾下關張二人聽聞皆是萬人敵,如此一來,自是將被重用!」荀攸緩緩解釋,雖其中仍有許多疑點,但無疑卻已將矛頭指於劉備處。

    再一聯繫到早先潘鳳便讓荀攸尋一理由將劉備斬殺,又或者將他弄的身敗名裂,自是讓荀攸發現潘鳳有識人之明。畢竟劉辨對劉協所言之中不僅提到了潘鳳,同時還將他荀氏一族如今地位也同時提到,或許劉協、劉辨皆不會相信荀爽會有謀逆之心,但對於並不十分熟悉的他們兩個來說,自然也就將此事的可信度提升了幾分。

    若是劉備在此聽到他二人之言,恐怕會大呼冤枉,他又何時起過這等心思?

    「這劉備當真有如此心計?」聽得如此解釋,荀彧亦感其中所含的陰謀。

    「悔不聽當初無雙之言!待明日我便向陛下進言,使劉備往軍中任職,藉機將他除去!以免其再出言惑秣陵王。」劉備與劉辨二人關係極好,想要讓劉備不往劉辨處去,唯有將二人分開,顯然荀攸想的便是將劉備調往軍中,而如今洛陽守軍除卻少數城衛為執金吾丁原所掌,其餘於城外的皆是歸胡車兒所掌握,到時自然能夠選個理由,命胡車兒秘密將劉備除去,到時候只要藉機偷襲,這關張便是真的萬人敵也得乖乖的「撲街」。

    「也只有如此辦了……」荀彧聽罷,同意道。

    次日,荀攸自入宮見劉協,言道使劉備身為漢室宗親,麾下又有關張之勇,當負洛陽守衛之職。

    劉協本就在為此事擔憂,聽得荀攸之言,自無不允。好歹劉備也算是劉氏自己人,說起來總比潘鳳、荀氏等外姓之人要信的過些,加上偶爾也曾聽到劉辨曾說起過這劉備,經荀攸這麼一說倒使得劉協對劉備的印象深刻了許多,不過畢竟如今漢室已過數百年,天下漢室宗親不計其數,劉協又怎會真正的放在心上?

    如今荀爽病重,潘鳳又出征在外,如此一來正好尚書檯由荀攸主事,平時詔書也大多出自荀攸之手,現在得到劉協允許之後,荀攸便直接回去自己起草任職之書,再由劉協過目後敲上大印,便命一小太監前去傳旨。

    當劉備於府中接到這詔書之後,亦是大吃一驚。

    「大哥,天子給您陞官了?」張飛平日本深恨宦官,但聽得那傳旨的宦官所言,也不禁對那宦官看好了幾分,甚至還親自入內去給那宦官倒了杯茶水,言道:「公公辛苦了,不妨稍作片刻,喝杯清茶解解乏。」

    很難想像出平時大大咧咧的張飛也會如此文縐縐的對一個個小小的宦官那麼恭敬。

    不過也難怪,要知劉備原本雖有將軍之名,但也只是掛了個雜號罷了,麾下有關、張兩員大將,卻無一兵一卒,原本早先從平原跟隨他的數千士卒也已經被荀彧打亂分配各處,行那屯農築屋之事,今天得這聖旨,命劉備去掌洛陽守軍,自然高興無比。

    「雜家宮內還有差事,不便久留,劉皇叔便尋個時候以此旨去上任吧。」

    「公公慢走。」張飛直將這太監送至門外,方才欣喜的對劉備說道:「城外有多少兵士?似乎算上原本洛陽之軍,恐有七、?到時候老張也能做個手掌萬軍的將軍了。」

    說罷彷彿想像到自己帶領萬餘將士,手中丈八蛇矛一揮,萬軍齊衝的場面。

    「哪有如此多,依旨意看來,為我麾下之軍也只有不到兩萬罷了。」劉備現在亦是有些如墮夢中一般,兩萬大軍啊!這可是真正的兩萬,而且是歸其指揮,要知道劉備麾下士卒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從平原聚得三千士卒前往虎牢的時候,而如今兩萬,整整多出六倍,如何不喜?

    見劉備模樣,便是關羽亦是心中大喜,他三人自黃巾之亂起義軍以來,又何曾想過會有如今的地位,以此看來,日後封侯拜將亦絕非難事。

    「先生?」三人正高興之時,卻見門外走入一人,正是前日曾與他們相見過的李希李改之。

    「我本是路過,見皇叔府邸大門敞開,便進來一看,不知何事使得三位如此高興,可否告訴於我?」李希今日卻不再穿著那身粗布衣服,而是換上了一身儒服,若非他臉上刀劍傷痕實在太過,恐怕亦有一代大儒之風。

    張飛原本並不喜歡這李希,但今日心情甚好,開口言道:「陛下命我大哥為將軍,統領兩萬洛陽守軍!兩萬啊!」

    李希聽罷心中暗驚,思道:「這荀攸、荀彧此舉究竟為何?竟將洛陽守軍之權交由此人?莫非乃是別有所圖不成?」

    見李希皺眉深思,劉備深感不解,開口問道:「先生可是覺得有何不妥?還請告之!」

    「想來乃是這李先生也想不到大哥會如此高昇,心中不明罷了!」張飛咧著嘴,笑道,畢竟此前他還說劉備會被劉辨所連累,而如今事實卻是劉備能掌軍權。「大哥身為天子皇叔,乃是漢室宗親,而且又與秣陵王私交甚好,陛下與秣陵王又是親兄弟,大哥昨日方才見過秣陵王,今日便獲此位,想來乃是秣陵王於陛下處舉薦,俺老張屆時定要前去拜謝一番。」

    「先生勿怪,某三弟乃是心中歡喜,不過想來先生前日之言,謬矣!」關羽開口言道。

    「嗯?」李希聽罷張飛之言,頓時疑問道:「皇叔可是曾與秣陵王談起前日我所說之事?」

    「昨日備曾入宮向秣陵王提起。」劉備亦是不解李希為何會有此問。

    「既如此,在下當與各位劃清界限,免招牽累,將好不容易為皇叔所救的性命丟去,告辭……」李希躬身一禮,便欲往門外行去。

    「先生此乃何意?」劉備亦是深深皺眉。

    張飛更是直接,一把將李希拎起,怒道:「好個酸儒,我等如此誠意待你,你竟說此言!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定有蛇矛將你捅出萬個窟窿!」

    與前二人相比,關羽倒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丹鳳眼微微瞇著,乃是早已動了殺機。

    「何須與將死之人多言?」李希雖被張飛一手提起,卻是不慌不忙開口言道:「在下敢斷言,若是三位往城外赴任,當命不久矣!」

    張飛聽罷,怒極欲打,卻被劉備攔住。

    劉備知此人身懷大才,卻不明白他話中之意,但心中卻是大急,拜道:「還請先生救我等性命!」

    「大哥!」見劉備拜倒,關羽張飛二人皆是大驚。

    「在下何德何能,受皇叔如此大禮?」李希忙將劉備扶起,方才整整了衣冠言道:「皇叔入宮定是與秣陵王言過潘鳳與荀氏一族之事,以秣陵王之心,定會向陛下請辭,如此一來,於洛陽之中的荀彧、荀攸二人又豈會不知?」

    「先生之意乃是皇宮之中有他等細作?」劉備聽罷大驚。

    李希搖了搖頭,言道:「須知宮中禁衛皆是潘鳳所換,陛下與秣陵王之言便是傳於他等口中又有何奇怪?只需只得片言,以荀彧、荀攸二人之才,又豈會分析不出?恐皇叔任職之事亦出自其二人之手。」

    「那城外守軍乃是大漢之軍,以我等之勇,何須懼哉?」關羽臉上一冷,言道。

    「二將軍之勇自是天下少有,但須知如今洛陽雖有近八萬大軍,但其中五萬關東所送之軍皆為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其中亦有皇叔原本平原之軍,被荀彧用作屯田築屋之事,自是不可為守軍。而另余三萬則是潘鳳所留的西涼精兵以及原本洛陽守軍,此三萬士卒皆為精銳,又有潘鳳心腹之人胡車兒統領,荀氏二人可會將此軍交予皇叔統領?」

    「這……」三人聽得李希解釋,心中方才恍然大悟,又有何人會將訓練精良的部隊白送於他人統領?。

    「恐是他等知道秣陵王乃是聽得皇叔之言,方才出此策,乃是欲將三位誘至軍中……殺之!」李希做呃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言道,「屆時,除非三位皆是萬人敵,否則又如何是三萬大軍的對手?更何況,其等可能行偷襲之策?」

    「呀,呀,呀~」張飛大怒,喝道:「莫非他們真有此大膽,竟敢行此歹毒之事?須知我大哥乃是漢室宗親,大漢皇叔!」

    「恐到時,三位將軍便會被灌上各種謀逆之名,如此來又為何不能殺之?」李希冷笑道。「荀彧、荀攸二人廣有才明,難不成還想不到一萬全之策?」

    「這當如何是好?」劉備聽罷更是大驚,畢竟他現在並不是後世的那個漢昭烈帝,若是按照後世之所看,如今的他也只不過仍舊是一區區平原縣令,比心機,又怎能和後世的他相比?至於和眼前這個李希,亦是遠遠不如。

    看了看李希,劉備心中有感,遂拉著關張二人拜道:「備知先生乃是大才之人,比之那民間所傳的鬼才郭嘉,王佐荀彧、荀攸之輩亦不遑多讓,還請先生助我!」

    張飛、關羽二人本心中不悅,但聽得劉備之言,亦是只得歎了口氣,與劉備一同拜倒於地。

    「在下本不過只是一山野之人,偶下山之時卻逢有軍爭鬥,不幸為其等所連累,以致傷重昏迷,幸得皇叔相救,否則早已成山野獸類之食,本就當報皇叔救命之恩,皇叔此舉乃是折煞於在下。」李希將劉備與關張一個個扶起,後又言道:「若是皇叔皆聽我之言行事,當可保皇叔安然,只是還望在下不論出得何言,皇叔皆不要起疑才,照在下所說行事才是,否則出得些許差錯,在下也無能為力……」

    李希看著這劉備,心中也是想不明白為何荀彧、荀攸要那樣對付劉備,畢竟無論從何處看,劉備都不曾對他們會產生什麼威脅。從劉備剛入洛陽開始,劉備便處於荀攸、荀彧二人的監視之中,至於他向劉辨所言之事,雖然也得罪了荀氏一族以及潘鳳,但得到這種待遇,似乎也太過了一些吧?

    「備多謝先生相助!還望先生為我謀劃!備自當以師待之!」劉備亦知自己雖有關、張兩位義弟之勇,但沒有一個真正能夠為他謀劃的人,顯然眼前之人便是那種大才,雖說他亦能看出此人心中有些門路,但對於他的才能來說,顯然那些都已經可以無視。如今天子尚在,劉備亦沒有想要依靠漢室宗親的名義與那些諸侯爭奪天下之心,但要是能得此人為謀士,顯然能使得他成就一番事業。

    只是,如今這李希言語之中只是想要報他救命之恩,而劉備想的,卻是要讓他成為他的謀主。

    「這……」李希一陣遲疑,隨後方才拜道:「希先為皇叔所救,本當報此大恩,又得皇叔以禮相待……李希李改之,見過主公!」

    劉備自是大喜,卻不見李希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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