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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章 曲水流紅 文 / 葉無名

    三月十八日星期六晴

    這次考試準備比較全面。直到考前,歷史還在看書,不知結果會怎樣。或許這次考試能能成功,但抑或是失敗,我的信心挺足。本打算考試後回家看看,但老弟執意要回去,就取消了這個計劃。這一階段我學習十分刻苦,飯全是由老弟來做,所以心想這次考試無論成敗都要給老第以報償,儘管還不知道怎樣報償。

    半夜拉肚子,至明未睡著。想來如果高考如此就完蛋了。到校東路旁一小攤上吃了五角錢燒餅一份,經營者是一對老夫妻,--我只要一買吃的,必上他們那兒。飯後進班,已七點十分,七點半將正式開始考試,大家都在等待著,若是高考,會否如此?

    考試日記(一)

    我將著力鍛煉自己的應試能力,馬上就是我必須發揮去演戲的時候了。這有如一次次的對付戰鬥,如何調整到最佳狀態去對付這樣的戰鬥?

    語文考試,我先寫了作文,--因為擔心做完其他題後沒有什麼靈感,--用去了一個小時,感覺還不錯。可這時王君(另一個班的語文老師)進來說作文改寫別的題目。我就遭殃了。這樣子前面的試題做的也極不好。由此,語文算是沒戲了,只能看下面幾科的發揮了。

    去教室的路上,走在公園橋上,見張慶兄在前面晃蕩著走,跟上去。他指著橋上塵土中的一件毛衣說:「誰掉的衣裳?」我隱約中記得剛才有一女孩擦肩而過,她騎著車子,脖子上繫著一件毛衣,莫非是她的?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把那件毛衣拾起來,我本打算把它搭在橋欄上,但是擔心被風吹到水裡去,就還是讓它躺在土裡任人踐踏吧。我們倆倒是清談起來。

    「看著掉了,還不趕緊拾起來給人家?」我說。

    「我沒看見誰掉的。」老張笑著說,「說不定是人家故意掉的呢?」

    「勾引你啊?」我脫口而出。

    「鳩佔鵲巢!」張慶進班時對坐在他位子上的李光說,他的位子在教室最後倒數第三排。

    這時班裡還有蘇鈺已經到了,他趴在桌上,應該沒有睡著。

    我想我的作文寫得還不錯,正常情況下,該能考一百分。如果語文不出其他情況,就不會脫離這個分數,希望如此!

    睡了一會兒,不少噪雜的聲音把我吵醒。醒來後想找一個女孩的身影,失望的發現沒有她的影子。

    歷史考的感覺還可以,雖然已經找到了兩個錯誤,這充分說明考試前看書的重要性。

    下一節是英語。這是我的弱項,雖然花費了很多精力去準備,只能盡量發揮了。

    三月十九日星期日晴

    今天那個怪怪的女孩在班裡和幾個老同學(我們倆共同的老同學只有文景一個,文景是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因為郁菲說跟我一個高中上過學,所以也是她的老同學,文景是個交際能力比我強的人,所以她兩個人很熟)說話,王維(這傢伙總是在這兒出現)坐在講台後,儼然一個老師。我進班時,他打趣:「來晚了,去後面站著去!」班裡有幾個笑聲。

    我轉向班裡,沒幾個人,大都是女生。如果是平時,我應該會紅了臉,那肯定很尷尬。今天與眾不同,我見李光趴在桌上睡覺,就回道:「你的這個學生睡著了,怎麼不管一管?」料不到引起女孩們一陣笑聲。

    這還是讓我感到一些不安。幾個笑和一陣笑說明了什麼問題呢?這是我的悲哀!

    路上竟又碰到了她,同桌的女孩。這兩日來,許是由於我的多情目光,使她總是有躲避我的意圖。我既擔心考完試後她會坐回別的地方去,這是十分可能的一件事。

    我的目光是多情呢?還是無奈哀哉?「我本無緣,卿何薄命?」

    日心對著月容,天空鏡裡透出雲來一樣爽朗,輕風婉軟,曲水流紅映著梨花帶雨,何其多情自傷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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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班內只有石磊和我兩個人。石磊問我一數學題,未解出。他又問李廣,得出結果。馬上數學考試就要開始,我不知道吉凶如何。早晨故意未吃早飯,欲聚精會神以待考試,未知結果如何。

    考後覺得還可以,--大概不會低於一百分,但也高不到哪兒去。題出得不好,難易分配極不平均。做選擇、填空化去了一個多小時,致使大題沒時間做,教訓:時間分配一定要恰當,選擇填空應在五十分鐘內做完。

    下一節是政治。這一階段政治沒有背記什麼,恐怕難以如願發揮。但考後也便知道了。

    現在班內只剩我一個人,正是睡覺好時候。

    三月二十日星期一晴

    女孩子的保護色

    為什麼女孩子那麼熱衷於剪去一頭秀麗的長髮,而保持一個個剛還俗的小和尚一樣的腦袋兒?這是頗令我迷惑的問題。後來瞭解到動物之中的保護色,有些動物為了保持自己不被傷害而把顏色變了又變,以適應周圍的顏色,迷惑獵手。

    莫非聰明的女孩們就如脆弱的小動物一樣?也用短短的頭發來自保嗎?這顯然是可能的。為了這些犧牲美麗,不會覺得遺憾嗎?

    在我記憶中,口哨是男孩子的專利。然而那天晚上,我卻不得不改變這個觀念。因為它顯得如此陳腐不堪。

    那晚我前面走著一個人,吹著一口嘹亮的口哨。我馬上就意識到是那個小伙子在那兒賣弄,而且生出了些許嫉妒之意。因為我自己吹得相當遭。可當我走近她時,卻發現那高挑的身材上,頂著一束高高的辮發。唉,居然是個丫頭!

    我又感到慚愧,因為我自己的口哨還沒有一個女孩子吹得動聽,又一想,莫非這也是她的保護色嗎?

    如今同桌的女孩,--她是如此一本令人讀不透的書,儘管不少蘇人眼裡她是那麼平凡--她不僅把頭髮剪的短短,而且練就了一首嘹亮的響指,讓周邊的鬚眉男子漢們自愧弗如。這是否也有保護色的意思在裡面呢?

    也許我們緣分已近,我總是擔心著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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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萍兒軟臥逗偉哥,呆金金冷面待慶兄

    這是一部偉大小說裡面的一個章節名。所描寫的是這樣一個場景:

    室內光線還很微漠。我(呆金金)早已醒來,但不願動彈,王維(偉哥)這時一翻身坐起。起後喊「寶萍、寶萍,快起來,遲到了!」寶萍是李光(萍兒)的小名。萍兒不起,反而嘲笑偉哥急慌。張慶兄這時也做起來,魁梧的軀體行動遲緩,因為找不著一件衣服而抓耳撓腮一番,問我見沒。我冷著面回答沒有。

    這一幕是男生寢室早晨的狀況。雖然裡面人名有些女性化。而我的名字被大伙稱作「金金」尤其無辜,因為我只是名字裡有個「金」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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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考完後感覺不比往常,其難度令我後怕。

    晚自習沒來幾個人,英語成績已出來,我僅考了九十四分,看來這一次成功地希望渺茫了。

    這一階段苦學的結果顯然沒有湊效。許多想法,成了天真的煙花,一閃即逝了。

    一直挺關心的同桌的女孩今晚沒到。這也許是在說明,我們同桌的緣分已盡。對著鏡子端詳,再次找到許多醜陋,喝醉了酒的拳擊手一樣,感覺到生活的無奈。

    無心思進入學習,打算回家,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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