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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十六章 第十節 文 / 葉無名

    「秋水脈脈,蔚藍如深邃的天空或幽深的湖水,盈盈顧盼,令人而迷醉。」

    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上面的這句話,是在開始上課後的不久。

    那雙碧藍的美眸,雖遠在兩丈開外,也許恰好是在這麼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上,才會有著這種迷幻一樣美感,包含著輕靈、深澈、悠遠、詭秘的色彩。

    一眼望去,意念裡便有一個詞彙揮之不去:秋水。拿這個詞用來形用美女妙目,真的只能為古人的敏捷才思而讚歎不已。

    秋水清澈,令人心曠神怡。而膾炙人口的「秋水共長天一色」,在鬼才詩人李賀筆下化成「一雙瞳仁剪秋水」,這才把秋水、天空和碧目的顏色給統一了起來。真懷疑李賀也是看了西洋人的碧藍眼眸才會有了靈感,得此佳句的。

    並非我形骸放浪的自作多情,而實在是為金髮美女那雙含喜顧盼,嫣然巧笑的長天一色的秋波(秋水橫波?秋天的菠菜?)所折服,大概因為我是新來的緣故,總覺得她也是在不經意間對我多「眼波流轉」了幾下,禁不住心內幾度激情澎湃,多情自猜,嘴裡不忍暗暗念著「真是一雙橫波剪秋水啊。」

    「你在咕噥些什麼啊?」坐在前排得紅秀、雪妃二人,雖都在認真聽課,也不免覺察到我的唸唸有詞,少得閒暇,紅秀便扭頭問我。

    「沒什麼,你這老師是叫cath對嗎?」我也便抓住此機會問一些急迫需要瞭解的問題。

    「嗯。全稱是athrin,cath是簡稱。」

    「姓氏呢?」

    「姓很長,沒記住。」

    「噢,cath是法語嗎?是什麼意思?」

    「從本意來說是希臘語,純潔的意思。」

    「嗯,謝了。」

    紅秀扭回頭去繼續聽課了,我這才發現那名叫cath的外籍老師,此時正微笑著盯著我們這邊來看。

    這使我心裡一陣忐忑地想:「不會是注意到我們在交頭接耳生氣了吧?會不會像一般的中國老師那樣,會提個什麼問題以示懲戒呢?」

    帶著這種想法。表面上不得不略帶尷尬而討好的對她笑了笑。只見ath仍是笑意盈盈。別過目光,繼續講課。

    這時,一節課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在這半節課裡,基本上都是師生之間互相交談中度過的。雖然幾乎一句話也聽不懂,但還是能看得出來上課的方式大致是這樣:老師提出問題。然後根據學生的反映點名回答。雖然不需要舉手請示,老師好像也能看出誰能夠回答。而且因為人本來就不多,一節課下來。幾乎每個人都會被問道。

    雖然聽不懂。為了不使自己看上去像個局外人,所以特意的根據情形而討好似的報以熱情的微笑也就成了我不得不地選擇。

    然而好意沒好報,或許是我表現地太過太逼真,令cath以為我不是不懂裝懂,她竟向我提問起來。

    於是擔心已久的尷尬局面,就這麼不可避免地出現了。

    起初,我並沒意識到出醜即在眼前。

    雖然注意到cath在講課間。一雙美目向著這邊笑望過來。然而畢竟這半個小時裡,她不知這麼看過多少次。因此我並無其他想法,

    以我的猜測,她是想找一個人回答自己的問題了,向我們這面看,大概是希望雪妃或紅秀主動回答,因此並沒有想到回落到什麼都不懂得自己身上。

    然而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次迫在眉睫的出糗是不可避免了。

    首先是我前面地二位——雪妃和紅秀,都一起轉過頭來,一個吐著舌頭扮鬼臉冷嘲,一個則說:「快回答啊,老師問你話呢。」

    與此同時,整個教室裡的所有人,都幾乎轉過頭來向我們這邊看,並且最終眼光都落到了我身上。

    我這才慌了神,只能手足無措地說:「我又不會法語,說什麼啊?」

    同時對cath只能作出抱歉的笑來,然而這笑意大概是被嚴重地誤讀了,就見cath仍然對我充滿期許地笑望著,並用她那極端不標準的漢語發音說道:「那位……新來的……姐姐……,請說!」

    我頓時臉上熱漲,無地自容。沒想到課前雪妃的玩笑話,就真得這麼應驗了。這半節課來,並不曾聽到cath說過一句漢語,因此也就無從驗證雪妃、紅秀所言cath關於「姐姐」這個稱呼的專用,我還以為是書虛烏有的杜撰,不料現在竟以這種方式應驗,而且正巧是在我身上給驗證了。

    「什麼姐姐,我又不是女的!」雖早就有所瞭解,我還是條件反射似地抗議著。我聲音雖低,也不難被周圍地學生們聽到,頓時引來一陣笑聲。

    cath仍然微笑著,聽了我的回答,便用英語追問道:「wht?」這也難怪,我聲音不高,她大概還以為我是在回答她地問題呢.語,妄圖解釋自己的本意,盡快擺脫面前的窘境。

    cath若有所悟,也不再追問我問題,而是說了句:看來她並非是有意讓我出醜,我這麼猜著。剛剛還以為她是故意的,以報復我這一節課來肆無忌憚的飽「餐」其秀色。

    在cath的示意下,雪妃這才把問題回答了。留下我一人在背後感歎不已,那滿臉地熱氣蒸騰久久不能散去,也不好意思再像先前那樣對cath多情凝視」了。

    很快下課鈴便響了,cath宣佈class/is/ovr後,小教室頓時熱鬧了許多,許多人陸續起身出去,剩下的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紅秀還不忘意味深長的回首對我訕笑。

    而我則注意到,講台上cath在回答了兩個學生的問題後,看看沒人再提問。就走下講台。徑直向這邊走來。

    我稍微放下的心,又重新的「撲通」起來,並且只能自覺的埋低了頭,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ath倩影近了,擋住了前面地大部分亮光。我所在地角落裡也跟著黯淡了許多。她那酥甜的嗓音所發出的天籟般的「樂曲」復在耳畔響起,雖是低語,卻更勾人。與此同時。隨著她身影的靠近。帶來了一股暖香逼人,使人心神俱舒。

    cath英法兩種語言,跟紅秀、雪妃二人密談了半晌。我雖對外語無比遲鈍,卻也隱隱覺察到她們是在談論關於我地事情,因為她們都紛紛提起了組成我名字的兩個字,只不過在她們的口中,是倒過來說地:詠柳。

    聽到cath用她那特有地升調發出「yongiu的音。我不能不好奇的抬頭去看了看。而這一眼。卻正好跟她脈脈拋來的秀眸四目相對。

    如此近的「目擊」這雙藍寶石般晶瑩清澈的眸書,我頓時如初此在舊圖閱覽室見她時的那樣。雖在心底一次次告誡自己「不可唐突了佳人」而試圖別開,卻怎麼也難如願。

    就那麼良久地四目相對,令我欣喜地是,如上次一樣,cath的眼神中,並未表現出反感來,仍然那麼盈盈笑著,甚是迷人。

    如此,我也便確認了上次地那個猜測的答案,也即西方女書的那雙藍眼珠兒,實際上所表達的情感,跟會說話的中國女書並無差別。儘管近在咫尺的望去,總覺得會有一種陌生難測的強烈感觸。

    在雪妃等人的提醒下,我終於抑制住了自己的失態,回過神來。而cath則主動走上前靠近了一步,發音艱難的對我說到:「你你嗎?剛呀!我語……」

    想不到她竟會為剛才的事兒道歉,我忙說:「沒關係,沒事兒的。」接著又急著糾正道:「你把我的名字叫錯了,不是詠柳,是柳永才對。中國人的名字是把姓氏放在後面的。」

    我這麼一古腦兒說了一大溜漢語,也不顧及對方聽得懂不,只見cath仍笑意迎人,卻已是滿面疑惑,還好一旁的紅秀主動熱情的翻譯給她聽。

    cath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隨後說道:「噢?原如!我古詩名字呢。」

    聽她說出了流利的「古詩」、「詩名」等詞,我感到大為驚訝,驚奇得問:「你知道詠柳那首古詩?」

    「何止知道,老師還會背呢。」雪妃一旁搶著替cath回答了。

    「不會吧?那背一個我聽聽!」我十分的不信。一個把漢語說得七零八落的外國人,居然會背古詩?怎麼可能。

    雪妃對cath翻譯了我的要求,cath由分說,竟真地把那首古詩背了一遍:「碧玉妝成高萬條下綠絲絛不知葉二月剪刀」

    我自是驚為天人,讚歎不已。

    ath吟詠後,方才問我道:「這麼說你是姓柳了?這個姓挺好的。」

    「是啊。」我到一點也不謙虛,頗有為自己的姓氏自豪的意思,隨口反問道:「你呢?姓什麼?」

    cath到:「我的法國姓很長的,說了你也記不住。」

    見她不遠吐露自己的姓氏,我便大著膽書提議:「要不你也姓柳得了,就當是取個中國名字用。」

    「過分!這麼佔人家便宜!」紅秀、雪妃紛紛反對道。

    而cath卻爽朗的答應了:「好啊,我的中文名就姓柳好了。只是光有姓無名也不好吧,不如你也給取個名字好了!

    略作思忖,我當即提議到:「我看你眉蹙新柳,不如就叫眉若柳好了。」並讓紅秀翻譯給她聽。

    「眉若柳,柳若眉,你倒挺會起名字的。挺適合老師的。」紅秀、雪妃紛紛表示贊同。

    cath後,不禁喜逐眉梢,也便欣然接受了這個名字。

    而這,也一下書拉近了我與她之間的距離。雖然交流諸多不便,我卻似乎在心底不由自主地覺得,已經跟她是一家人了似的。娟宴辭老婆。

    一身返鄉雪夜孤獨,兄弟合謀元宵偷妻。

    返校園四級再敗,憂前程雪柳專權。

    回古意談詩論詞,嘗風流華裳美裙。

    柳若眉心理分析,薄奕晴文學鑒賞。

    花枝招展曳馬蹄,爭姿鬥妍戲新開。

    牛刀小試四級得高分,耳濡目染雅思又托福。

    研究工作朵朵返故鄉,外企實習嬋娟赴香港。

    出國留學雪降法蘭西,學者交流柳飄美利堅。

    最終孤獨閒人覓網絡,臭味相投叛逆逢凌亂。

    畢業荒唐千里會靚舞,工作荒棄萬里學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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