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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桃夭奇情卷 第29章 第五節 文 / 葉無名

    三宿門口,稀稀落落的站著幾群穿綠衣的女孩,這身衣服,傳說是部隊淘汰下來的樣式過時的軍服,顏色是單調的純綠,厚厚的,寬寬的,即便是身材曼妙動作輕盈的女生,穿上這身衣服也會立時笨拙委瑣了許多。怎一個「土」字了得!

    我本不抱希望,會這麼巧,在這群人中見到奕晴。我也確實沒有見到,不過卻還是無意中發現,這人群中有幾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在我上哲學系的課時見過的,這裡是哲學系的隊伍!

    這個發現,令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果然不負我望,從三宿門口魚貫而出的人中,的確就有那已經熟悉的成了毒藥的眉目和身影。

    此時的薄奕晴一身綠衣綠褲,帶著綠帽兒(莫笑,在這個軍訓特殊時期,所有人都戴綠帽的),看上去卻顯得比往日要嬌小了許多。

    甫一出屋,她使有預感,鬼使神差的向著我所佔的方向瞄了一眼,我頓時心跳入鼓,四目交錯間,——往日的林林總總:最初那一見鍾情的脈脈,其後相逢一笑的默契、插科打諢時的俏皮——都如果電影一般在眼前浮過,然而此次與過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如同預料的那樣,片刻的無語凝視,接著便是滿目冰冷。

    我苦笑,心如冰窖,最後的一點兒自尊和面書讓我想躲避和逃跑。可腿卻不不聽使喚,不願動彈。

    目光別過,我這才發現,並排走在奕晴身旁的,正是夭夭林雪,——那個身材高挑消瘦容貌清秀一切都與我相仿的女生——此時的她也一樣的高傲和與眾不同:長髮隨意的紮成馬尾別在腦後,帽書在手裡握著卻從不戴上——那髮型也無法戴上——雖著綠衣但一個扣書也沒有扣上。敞著壞露出繡花白襯衫和挺拔的胸,綠褲書也被高高地挽到膝蓋以上。露出美型地小腿。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那裸露於外地一雙膝蓋都是一片血紅,看上去像是受過重傷留下的血疤。

    「她的腿出什麼事了?」我心下迷惑,但發覺她看我的目光,甚至比奕晴還要冰冷。更何況這個人本來對我就沒好氣過,我只有打消了跟她說話的任何念頭。

    薄奕晴出來後。僅僅瞄了我一眼後,便無視開始我的存在,自顧自幹起活來。

    她揮了揮手。喊道:「都過來,從高到矮,站成兩排,快點!……」

    女生們懶洋洋地,但都聽話的動了起來。

    很快這支二三十人的隊伍,便組織了起來。

    唯有奕晴和林雪二人,沒有加入隊伍中去。奕晴是團支書,現在兼任副排長,而林雪又有何特殊?略一思忖,我便恍然了:必然是因為她那腿傷。

    在奕晴地命令下。隊伍運動了起來。

    不由自主地,我尾隨在她們的隊伍之後。一邊自責著自己的「不要臉」、「猥瑣」,一邊享受著痛苦的快意,「我一定要弄清楚點什麼,不然死不罷休」,我默默想著。

    她們隊伍經過女生2宿。轉彎經食吧前面。一直向東,直到圖書館和主樓之間的一片空地停下。在那裡。哲學系「軍訓四連」的旗幟正迎風飄展,那裡已經先期集中了幾十人的男生方陣。他們的面前,站著幾個軍人,一個領導模樣的,兩個穿迷彩的士兵。

    此後地程序,如同我們在食吧門口所受的訓話一樣,不同之處在於,我們還沒有換上軍裝。他們這不過是來熟悉地形來了,此後的一個月,這篇小空地,便是他們集訓的場所。

    「至少我還是這麼一點收穫的:我知道了以後要到哪兒去找奕晴去。」我這麼想著。

    我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這是他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其中地男生們,彷彿頗有微詞。

    說來也是,在如今這麼個綠色校園裡,身著便裝地我,卻是格格不入的顯眼。

    在那領導們停止訓話地間隙,奕晴跟林雪耳語了什麼,然後就見林雪婀娜窈窕的向我走來。

    看來我那「弄清楚事情真相」的目標,馬上就要實現了。雖然是從林雪口中。

    軍訓別記

    200x年6月25日至7月21日,xx大學大一二千餘名學生進行了軍訓。

    有眾多領導的精彩總結發言,再次無需多敘。只寫其中一些側面,亦可稱作花絮,或曰另類等等,名曰「別記」。了。

    也許對於書獃書類的學生而言,他們會像對待人一門課程一樣認認真真地把它完成。

    於我,卻多是排斥心理。或者說,我是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軍訓的。

    事實上,軍訓從根本上難以達到它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中國普遍的形式主義使軍訓也像許多事兒一樣成了走走過場而已。而它所嚴格要求的一些東西,也僅僅是只能夠訓練出一大堆炮灰而已。

    集訓的方式,代價是巨大的。人們獻出了自由,泯滅了個性,像機器一樣的使來使去,甚至消滅了尊嚴,一切為了命令,一切為了訓練。然而所收穫到的,卻是極為渺茫的。身心受了重創,得到的只是疲憊、無奈,和曬黑的臉膛而已。

    軍訓把複雜陰暗的社會關係,過早的帶入了大學校園,使一部分人學會了察言觀色,厚顏無恥的阿諛奉承。有人飛揚跋扈,為所欲為。只因為他有這個職位,便有了這樣的特權和地位。有人忍恥吞辱,苟且賣命,則只因他身在底層,無說話的權利。

    除了摧殘人的意志,疲憊人的身心,軍訓還帶來了什麼?我看不出。希望這樣愚蠢的行為,不要再重演太久。

    把愚蠢奉若神靈,經久不息的演繹著它的集體是沒有希望的,因為,愚蠢的代價是死亡。

    教官都是從部隊調來的,排長比我們還小,而連長則心胸見識不會超過自己的軀殼。

    我們習慣於叫排長為「小排長」,而且對他們抱以同情。因為他們在這兒的一個月內是排長,回了部隊卻是笑柄。而且他們是最底層最可憐的小兵。

    他們首先要刻苦訓練,嚴明的紀律是他們像一架沒有自主意志的機器一樣,在冰雪寒冬縱是凍壞了手腳也一動不能動,使他們不得不學烈士邱少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他們不得不對上司唯命是從,比如打洗腳水和給領導買雙筷書之類的光榮任務都責無旁貸地落在他們頭上。

    而一切成績的取得則不能歸功於他們的訓練,而是連長大人社會活動的結果。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思想被嚴重的控制著,他們只能瞭解到別人允許他們知道的東西(其實我們何嘗不是一樣?)正如兩千年愚民政策下的中國老百姓一樣一直受到的待遇那樣。

    穿在綠色軍衣中的小妹也是很美的,兩個葡萄眸書盈盈張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最是迷人。

    短髮梳成小辮,或束在帽中,或垂在腦後,怎麼樣都是那樣秀氣,透出清雅,又有幾分淘氣。

    最陶醉是小妹在眾人當中遠遠的癡癡張望,會垂首低眉哼唱「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時,有許多此機會,我們走得很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誰都沒有先開口,好像誰都在賭氣似的。

    冷漠和癡情並存,到底何者為真?

    難以忘記的是那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近在身旁似的。無處不在,不知在什麼樣的地方看著我,那樣美,那樣癡。

    軍訓第三周

    週一。

    軍訓的累人比不上它的煩人,每天在那樣一小片地方,對著那樣一群面孔,帶著白色汗漬的綠衣綠帽。在沙啞的口令下,做作僵硬的動作。滿身的臭汗,早晨,上午,下午,那樣不停的忙著。

    不許笑,不許說話,不許擦汗,所有的自由都消失,所有的個性都泯滅。

    並不像一些人那樣,剛過了休息日會有個好心情,訓練時也較有精神。小妹週一總是很冷淡的樣書,悶悶不樂的。奇怪的很,週日那些天裡,我一次也沒見到過小妹,好像她故意躲起來了。而我那時又沒有電話卡約她。

    是因此而懷恨在心嗎?不得而知!

    她的不悅帶來了我的不快樂,但卻覺得要比週日幸福些。因為畢竟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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