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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10章 捨我其誰 文 / 葉無名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

    有朵朵這樣的大美女老婆相陪,我總也能夠昂首挺胸、揚眉吐氣了一回,不過從路人們略帶奇異的眼神裡,我似乎也能察覺到什麼不可言傳的味道:好像我們這對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與眾不同似的。

    打完飯菜回來時,發現朵朵已經先回到座位上,不過搞笑的是,她旁邊本該是我的座位上的地方,卻已經堂而皇之的坐上了一位正襟危坐的戴眼鏡哥們,且該男生模樣萎縮,一看就是個長時間久經電腦加書本熏陶出來的比我還衰幾分的宅男,並且是個十足的勇氣男,不然何以這麼不動聲色的靜坐美女之側?我遠遠的跨越幾多人頭和身影看到時,該委瑣勇氣男正以一種猥褻的笑意(在我看來)找朵朵搭訕中,而朵朵本人,低頭吃飯時,默默的頷首微笑。

    我有點飯沒吃就飽了的感覺,猶豫著要不要走上前去打攪人家的好事兒,發現朵朵的目光尋來,示意我過去,並對身邊的男生說了什麼。

    我艱難的邁著步子,迎上前去。

    「怎麼?你們認識?」我強顏歡笑地招呼著。

    「沒,」朵朵接到:「我跟他不熟……」

    「是不認識呢,還是不熟呢?」我心裡問著,嘴上卻沒動靜了。因為感覺我還不夠格這麼責問。「什麼不熟?他是誰?你新男友?」男生聲音洪亮,我聽著很不自在,因為感覺到了其中貌似有什麼深意。

    「呵呵,就算是吧。」朵朵勉強笑著,又有些不快,又得裝得很淑女,不能發作,並立即說道:「請你去別的地方坐好嗎?這個位子是給他留的。」

    該男生卻穩坐如鐘,不見動靜。

    我首先想到的,是息事寧人。盡量不讓朵朵為難,便對朵朵提議說:「不如我們去外邊吃吧。新開湖邊地方寬闊著呢。」

    「好吧。」朵朵起身。收了盒飯和書本。尾隨我出來。

    臨出門之前。藉著回頭招呼朵朵地機會。我還不忘對那男生行了個注目禮。當然。我努力地把自己地目光中注滿了諸如藐視加可憐地情感。像個勝利地驕傲地公雞。

    「你人緣還真好啊?處處都有熟人。」我是笑非笑。似嘲非嘲地道。

    「你還說!說了我跟他不熟啦。」

    「可是他好像覺得跟你挺熟地。」

    「其實就是一個一般地網友而已。真地」

    「呵呵,改天我也會變成這麼個一般的網友吧?」我覺得自己的嘴巴是管不住地壞,可是不這麼說,又在心裡憋得難受。如果說出語刻薄,大概無人能出我之右。「你不同啊!笨蛋。我都夠難過得了,你還要笑話我嗎?沒良心」

    我還本還想追問「有什麼不同」的。又想還是適可而止吧,不能太得寸進尺,不給台階下了。而且隨著首次被「笨蛋」、「沒良心」這樣的「罵著」。心底蒸騰起一股幸福的暖洋來,噁心人的話也就被堵在了喉嚨口。

    新開湖邊,舊圖門前。古樹參天,樹蔭透過幾點斑駁的陽光。秋風捲起湖面粼粼的水波。

    面向湖面,我們並肩坐在了一條乾淨的草叢間石凳上,開始進行這份別開風味的午餐。

    所謂舊圖,是舊圖書館地簡稱。當然這座圖書館掛的牌子上並沒有「舊」或「老」字,只不過跟敬業廣場南部那座如展翅翱翔的大雁一般地圖書館相比,就格外顯得蒼老了許多:從外面看去。不僅樣子老套,且色彩灰濛濛的,就連它前面陪伴的樹群,也都是一些個子高高的不知名姓的古老樹種。

    舊圖的書籍多是理科類的,作為文科學生,除了自習沒什麼理由好去。然而自從大二以來,我又是個不怎麼自習的,所以基本上就沒怎麼光顧了,到如今連裡面的基本構造還不大清楚。所以當在bbs上雪妃邀請我一同去舊圖自習地時候。我才會那麼顧忌重重推三阻四的不願意去,因為有點擔心會如同進了迷宮,找不到她的話,會落個怠慢美人的罪名(當然這對她來說都是借口,切實拙劣的借口,基本上,在聰明的她眼裡,我的借口總是很拙劣,就像在朵朵看來。我總那麼「笨」)。

    然而今日朵朵忽然提出要去舊圖自習。我卻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這令我自個兒都有點不明所以。忽然記起雪妃經常來舊圖自習,又忍不住隱隱擔憂,假如太過巧合,今日雪妃正好也來這兒自習,並碰巧看到了我陪著一個女生來自習,她會作如何想?

    此時這擔憂被強制壓下,因為這時,我正陪著朵朵「共用午餐」。

    從沒想過,以前經常對校園情侶們不以為然的故作小兒女形態那種令人生厭的裝模作樣同吃同行地矯作本是令我見之欲嘔的。鬼才知道這是不是忌妒心理作怪,並暗暗嘲諷彼等有沒有除了同吃同行之外有沒有更進一步同住同睡呢?不然的話何苦這麼做作。

    卻不料輪到自己去面對時,方知其中真意,竟然這麼熱衷於去權力扮演自己的角色,還假裝很幸福。蒼天可見,確實很幸福,不管是感官上,還是心理滿足上。

    背對舊圖,面向湖面,路上行人絡繹,來來往往,而我們全然不顧。自然,若論吃像,是我自個兒不顧其他,朵朵則不愧淑女風範,吃的還是很文雅的。雖然我從沒吃過早餐的腸胃久經「飢餓」考驗,並不覺得怎麼餓,而飯菜也總是那麼寡淡無味,但是長久以來習慣了一邊看電腦一邊吃飯,雖然現在面前沒有電腦,也該不了狼吞虎嚥的優良傳統。頃刻間,三下兩下,我的飯盒就塊空了:菜已告罄,米飯還剩一點兒。

    看了看我地飯盒,朵朵笑問:「吃這麼快。你打得菜一定很好吃,是什麼?」

    「哪有,一點也不好吃。」我忙說,「不知道名兒,就是土豆跟肉絲,沒吃出什麼味兒。」

    「不好吃嗎?不好吃幹嘛打這個?」

    「我是就近指了指。就給打了這個。」

    「來嘗嘗我地,還不錯的。」朵朵說著,一邊拔了一半地菜給我,那菜黑乎乎紅騰騰的,大概是茄子。

    特意看了看,她的飯已經快吃完了,菜卻剩了好些,我也就沒說什麼,吃了一口。細細品嚐著,入口並不像看上去那樣怎麼油膩,有點兒香又有點辣。味道確實還不錯。當然,也許只是因為是朵朵分給我地,才會有這種感覺。

    「嗯,確實口味不錯。菜名叫什麼?」

    「紅燒茄子?好像是。我也不大記得了。」

    吃完飯後,直接進了圖書館大樓。

    經過三樓時,朵朵住了腳,說:「我在這層借幾本資料書,你先去四樓自習室佔位子去。」

    我點了點頭,獨自上四樓。心裡同時想著,這也是我所希望的,因為擔心如果跟朵朵一起進去,然後又被雪妃看到,不知該如何自處。

    四樓自習室,是一間很大的教室,擺滿了桌椅。此時人並不多,但多數課桌上都擺著書本,以示有人佔位。

    走進去。緩緩的向裡走,搜尋著,看有沒有空出兩個座位的地方。同時心裡的心理活動卻是:假如當初答應了來這兒找雪妃一起自習,會怎麼樣呢?她會給我佔位子嗎?她能認出我嗎?

    同時也在操心著,會不會在哪兒看到自己熟悉地她的東西,她的書包、課本、或水杯,因為如果發現了,一定就要躲得遠遠的或者考慮逃之夭夭了。

    我真得不大敢面對那種尷尬的局面,至少是還沒準備好。

    從前往後。幾乎所有的桌上都擺著書。或者做著人,幾乎沒有是空閒兩個座位的。早就風聞自習室占座嚴重。現在果然見識了。

    好在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看見了兩個空位。

    「奇怪啊,這麼好的座位怎麼回沒人佔據?」這麼想著,我擠了過去在裡面地一個座位上坐下來,把靠窗的位子留給朵朵。

    窗子開著,外面樹影婆娑,那種不知名的樹地碎葉子,被微微的風擺弄著,不時有撩人的秋風透進來,風力夾帶著新開湖裡的水汽,一陣陣清爽愜意,也喚起了我的睏意。

    本來也正是平日裡睡午覺的時間,我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但每當到這個點兒,還是不免有些倦意的。平時坐在電腦前打遊戲倒還不覺得什麼,而現在面前沒了電腦,則必是睡意難抑了。

    於是歪著腦袋伏桌而眠,翻開了朵朵的記事本。

    上面寫工整地寫這些課堂筆記什麼地,公式啊之類的,都是我看不懂的。筆跡倒也娟秀,想不到平日遊戲狂人的朵朵筆記卻也能做得如此周正。

    隨意翻了翻,因為看不懂,加上困意襲來,逐漸合上眼睛,慢慢睡去,感受著習習過耳的秋風送爽。

    一夢香甜,不知睡了幾時,就連身邊的動靜諸多也渾然不覺。

    直到耳邊又熟悉的聲音響起,鼻前翻上一股熟悉的氣息。這氣息使我再也無法香夢沉酣,因為這特有的氣息比香夢還香一些。

    這是我熟悉地某人所特有的氣息,沒睜開眼睛,我還在尋思著這是誰,yucca嗎?不像;朵朵?也不是。

    這只能是她的氣息。

    而且同時耳邊,也想起了那曾經熟悉而現在又極度陌生的聲音。

    「你的座位被佔了。」那聲音輕輕地說,應是向著教室中間走廊的方向。

    我被針刺了一般,忙坐起身來去看,果然是她,對我來說,現在她的名字叫雪妃。

    現在,她就坐在我的身邊。

    而與此同時,朵朵正坐在我另一邊。一個右手邊,一個左手邊。我最渴望的情形,也是我最怕出現地情形。

    朵朵不知什麼時候來地。本來正翻著書查資料,現在也被吸引著抬頭看。

    雪妃正跟走廊上的一個女孩兒隔著幾個座位低語著,而那女孩,正是我曾找她借過《科技文化史》地中文系女孩紅秀,曾經是我的「江湖小情人」地雪妃的同宿舍姐妹。

    「那算了,我今天就不在這自習了。」紅秀聽了雪妃的辯解。看了看抬起頭來的我,遲疑了一下,忙一邊對我點頭示意,一邊對自己的女伴說。

    雪妃對她點了點頭,無聲的「嗯」了一下。

    回頭對我望著,眼神中飽含千言萬語,卻沒說出一句話。

    我老大不自在起來,想著怎麼開口辯解,或者要不要開口說話打破這沉默。

    「怎麼?我們佔了別人地位子嗎?」朵朵在一旁問。

    「沒有吧。……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這兩個座位上什麼都沒有。」我輕聲回答。卻似乎是辯解給雪妃聽得。

    雪妃也不答話,如有所思,低頭看桌子底下。

    我這才得以打量現在的她:一身家常白衣白裙,仍然穿出那樣清新脫俗的味道,頭髮長了許多,已經秀髮過耳,再過十天半月,就能及肩了。

    她也要留長髮了嗎?這正是我潛意識裡所希望的她的變化,頭髮稍長的她。就已經愈發顯得比大一時清秀了許多,也更有女人味了些。設若她也能留起長長的秀髮,真不知倒時該有多嫵媚風流,是不是到那時,我就會為她情迷沉醉了呢?那幾乎是一定的。

    雖然同出一個校園,但畢竟是不同班不同系,沒機會一處上課,只從大二挪本部以來,我就很少有機會見到她了。雖然一直很想見。又似乎很怕見,就是這種感覺。

    而現在地情形是,我知道她就是江湖上的雪妃,而她卻未必知道西門飛雪就是我。

    也是因此,我才那麼不忍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多次拒絕她見面地要求。

    生怕見面後於事無補,仍然被她的「冷戰」折磨,與其那樣,還不如暫不挑明。留下一點幻想空間。還好受些。

    然而不料,越是擔憂。還偏偏越是這種結果。

    竟然會是這種場合這種情形下的再次相會,而且朵朵就在旁邊。

    她的個性仍然不改,還是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一個男生面前一下坐下來,仍如大一時那樣。

    雪妃低頭尋了許久,彎腰下去撿起什麼,是一個薄薄的筆記本子。

    我頓時明白了:相比那本子是紅秀的,本來是擺在我和朵朵面前的桌子上佔位用的,大概被風吹到了地上,粗枝大葉地我並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本子,所以才有了這「鳩佔鵲巢」之舉。

    不言不語,不笑不氣,雪妃低著頭兀自看書,雖則在我看來,她那微微撅起的嘴唇,似乎總帶著一絲惹人生戀的委屈,又似掛著不可察覺的笑意。

    我本想對誤占座位之事出言解釋,一來因為仔細室內一片寂靜無聲,除了輕微的翻書聲和喘息聲,如空洞的山谷,不可擅破這份寧靜,再者又覺得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再說什麼也是多舌,再加上雪妃自個兒靜若處子,我也沒什麼理由打擾,因此作罷。

    我這才發現自己所謂的自習是如此的荒唐。

    因為我是兩手空空出來地,現在便只能無所事事。

    坐在兩個美女的中間,而且她們還都是這大半年來在網絡上卿卿我我親切無比的「老婆」。

    這許久以來,我不是幾乎幾乎每日做夢都渴望如此的嗎?

    那麼現在正該感覺無比的幸福才對。

    卻為什麼卻是這種感覺。

    對名不副實的自習的「荒唐」的「指控」,加上由於擔憂兩個「老婆」莫名其妙相識了然後「打」起來的尷尬,一古腦兒冒出來讓我坐立不安。

    然而二個女孩卻都是安安靜靜地各自看書,互不相擾,也都默契地對我愛理不理。

    呆坐了一會兒,思量著下一步的對策,我把目光投往窗外,近處樹地枝葉依然迎風輕拂,只是在我看來少了那份閒適自由。不遠處的新開湖盡收眼底,波光粼粼。水氣氤氳。再外面大中路上人來車往,卻並不顯得噪雜。灰濛濛地津城的天穹下,模樣各異的東藝樓和主樓齊頭並肩,擋住了視線,共同組成了學校和諧的風景線。

    注意到了我的無所事事,朵朵停下了手中的筆。從接來地一摞書中抽出了一本,擺在我的面前,耳語道:「你看這個吧。專門給你借的,剛剛忘了給你。」

    那是一本半新不舊的厚書,封面上是一對擁抱在一起的外國男女,男的年青帥氣,女的姣美嫵媚,穿著歐洲中世紀時那種古雅的連衫裙裝,卻難她那綽約風姿。旁邊紅黑兩種字體寫著交錯的一列字:threda

    「哈。這不是《紅與黑》嗎?還真有英文版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我大喜過望,因為這可以說是一本我最喜歡地了。

    「我是看你空著手來自習,也是無意間在書架上看到這。就借了來。」

    「真是非常感謝。」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之情,同時也確實感激朵朵的細心。記得當初yucca向我推薦英語著作閱讀時,我個想到地就是這本,只是因為被她說「法國人寫的,哪來的英文版」才作罷。卻不料近日被朵朵找了來。簡直天助我也。

    「呵呵,慢慢看吧。那麼多話。」朵朵拋出了這句後,再也沉默不語。

    畢竟是自習的地方,雖然我們都是低聲耳語,仍然可能打擾了周圍的人。所以朵朵才如此小心翼翼的制止我多話。

    我也領會其意,不在多言。翻開那厚厚的書,打算好好的從頭讀起。

    這是一本純英文版的長篇巨製。

    雖然我英語連四級都沒過,但是我地閱讀水平,卻並不怎麼差。更何況《紅與黑》的情節,我是極其熟悉的,甚至連裡面的句子,都能回憶起個差不多,所以讀起來。根本就不費什麼勁兒。

    離上次讀著,已經兩三年過去了,正好我也想重溫一下於連的風流艷遇。

    因而讀得特別認真和投入,碰到不認識的英文單詞,一跳而過間,也能大致的猜測到意思。抱著「好讀書不求甚解」的心態,憑著記憶搜索著於連帥哥如何一步步勾引雷納爾夫人,沉浸在那種有些搞笑的扮演拿破侖式地「征服者」角色,以及所帶來的男子漢自尊的滿足和快感。彷彿自己就變成了那個處在溫柔鄉里卻同時四周潛伏殺機的可憐小伙子。這麼一氣讀下來,倒也饒有趣味、手不釋卷。

    當讀到apter14:thelishsciccors」(第十四章:英國剪刀)時。正為於連的尷尬處境臉熱不已,忽聞屋外鈴響,朵朵提議「該吃晚飯了」時,才恍然發覺,窗外已經夜色初降,暮色蒙濃。

    而此時室內,大部分座位也都已經人去成空,更不可思議的是,一直坐在我身旁的雪妃,竟然不知什麼時候不告而別,而我竟沒有察覺。

    「想不到我還有這麼投入的去讀一的時候」,我感歎著,一邊對著雪妃空下地座位若有所失,好在她佔位地書本還在,這意味著晚上,她還會回來。這是我略微放了些心,假如此次遇見就這麼擦肩而過,我實在是心又不甘。儘管與此同時並不清楚自己想怎麼樣,致使會感覺到那麼一種深深的遺憾,心裡空落落地。大概是於連離開雷納爾夫人後的那種感覺吧。嗯,我看《紅與黑》要走火入魔了。

    「呵呵,看來叫你來自習是對的。」朵朵接著笑道。

    在第十四章處著了一個折印,我收起了書,拿在手裡,跟著朵朵出去吃飯。

    「幹嗎拿著書?晚上不回來了?」朵朵不解。

    「不是。」

    「那還不如放在座位上佔位用。」

    「不好。我擔心回頭讓人給拿走了,不就慘了?我還沒看完呢,可不想半途而廢。」

    「哦?我發現你這個特點了。你總是怕馬上會失去什麼,患得患失的。」

    「呵呵,也許吧,這叫危機意識。」

    「不對,這叫杞人憂天,作繭自縛。總這個樣子會不快樂的。可能你們摩竭這個星座的都是這樣子,比較悶騷。呵呵」

    「什麼?不大懂得。」

    「就是說你們不太會發洩自己的情感。「那我也發覺了你的特點。」

    「什麼?我什麼特點?」

    「你好像現實中不像網絡上那麼放得開,簡直判若兩人。」

    「那當然咯,怎麼可能還跟網上似的,那也太瘋了。我網絡現實分得很清楚地。這大概是個優點吧?」

    「對你是個優點,對我卻是個無奈。」

    「怎麼說?」

    「不是嗎?都做了你大半年的老公了,結果到了現實中還得從頭再來。」

    「呵呵,你想怎麼樣啊?還不知足啊?」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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