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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11章 男生女相 文 / 葉無名

    「當然不滿足了。」人的貪心是無限的,古語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大致講的就是這個道理。我自然是希望朵朵能更進一步,對我更親密。其實這是永難滿足的。

    「倒,兩個大美女一起坐你旁邊陪你上自習,你還不滿足?」不料朵朵卻提到了這個,果然是自信的美女,能坦然地把自己包括在「兩個大美女」之中。

    同時也警告了我,她對我身邊另外一個「美女」並非視而不見。

    忽然我覺得應該有所作為,不應該傻等了。

    是男人,就該主動。不滿20歲的小於連都有此勇氣,我為何不能?

    看《紅與黑》受於連影響,進而實施愛情冒險,我無法抗拒,躍躍欲試。

    這次我們仍然前往清真餐廳用餐。

    小小餐廳仍然人滿為患,還好這次沒再碰到朵朵「不熟悉」的委瑣男,我們倆得以同桌一起吃晚飯。

    照舊,朵朵又把她多餘的菜撥給我吃,她打得菜仍然是那麼的可口,吃得我滿口滿心幸福四溢。

    然而我卻並不滿足於此,還想得隴望蜀,更上層樓。

    因此我開始慢慢打定主意,尋求突破,實則是冒險。

    吃完飯後。從餐廳出來。我在前面領路。打算徑直返回舊圖自習室。

    「走那麼急幹什麼?剛吃完飯不如散散步吧。」朵朵在後面提議。

    「嗯?我想藉著看書呢。看得入迷了。」我地借口總是信口念來。而聰明地女孩們也總能一眼識破。

    「是嗎?」朵朵輕輕嘲笑著:「我看是惦記著身邊地美女吧?怕回去玩了就看不到了。呵呵」

    「其實。那個女生我認識。你也知道地。」我並不笑。而是正色說到。

    這就是我地冒險了。我要坦白。看朵朵會不會受刺激。又會有什麼結果。

    吃完飯後,從餐廳出來,我在前面領路,打算徑直返回舊圖自習室。心裡想著。不知雪妃回來了沒有,她先走的,應該會先回來吧。

    「走那麼急幹什麼?剛吃完飯不如散散步吧。」朵朵在後面提議。

    「嗯?我想藉著看書呢。看得入迷了。」我的借口總是信口念來,而聰明的女孩們也總能一眼識破。

    「是嗎?」朵朵輕輕嘲笑著:「我看是惦記著身邊的美女吧?怕回去玩了就看不到了。呵呵」

    「其實,那個女生我認識,你也知道地。」我並不笑。而是正色說到。

    這就是我的冒險了。我要坦白,看朵朵會不會受刺激,又會有什麼結果。

    「噢?是嗎?」令我失望,朵朵並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看來我的激將起步了什麼作用了。

    「對。」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把那女孩就是江湖上的雪妃的事兒抖落出來。記得當時,朵朵初知雪妃之事,還大吃特吃了一回醋。

    「難怪會那麼輕易地就坐你旁邊了呢,原來你們認識的。」此時的朵朵。卻沒有一絲吃醋的意思,甚至看上去還蠻高興,另一陣我莫名的失落。

    「其實她就這個性。哪怕不知道是我,是別的男生,大概也會坐那兒。」

    「你對她還挺瞭解的嘛?是不是以前有什麼故事啊?」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

    「這下咱們可以扯平了吧?」朵朵意味深長,仍然笑著。

    「扯平?怎麼說?」

    「中午吃飯的事啊,你還生氣呢,現在全忘了?」原來是指在清真餐廳被委瑣男排擠出來以至淪落到在新開湖吃午飯的事兒,我確實是忘了,不料她還記在心上。原來是這麼扯平了:她所「不熟悉」但是「熟悉」她地男生攪了我們的午餐;而我「認識」並可能有「故事」的女生干擾了我們地自習。

    難怪她會表現這麼輕鬆。原來是這麼想的,我心裡好受了點兒,淡淡的道:「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

    「生氣?嘿嘿,犯的著嗎?我都被畢業論文弄得頭昏腦脹的了。那有閒心關心這個。」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聽她如此說,又繼續為她這麼不冷不熱地反映不爽起來,卻又不能說什麼,只得岔開話題:「想不到你真學習起來,還蠻是那麼回事兒的。佩服。」

    「那當然咯,還能都跟你那樣。不分輕重的啊。」

    「呵呵,我是太不太像話了。」

    說話間,回到了舊圖四樓,我們自習的地兒。

    大大的自習室呢,已經坐了大半地人。而我一進門就注意到,我座位旁邊,雪妃所在的位置上,仍然空空如也。她仍沒回來,不過桌子上佔位的書本還在。

    坐下後。朵朵打開資料書。自顧做著筆記。而我繼續翻開《紅與黑》閱讀,卻怎麼也讀不進去了。

    因為牽掛著雪妃還來不來。以及什麼時候來,目光總不免瞄向門口。

    而真到了她進來時,我卻又沒注意到。直到她走進來快到我身邊時,眼角的餘光才掃到了她白衣白裙的身影,才忙抬眼去看,明亮的燈光下,她依然如美麗的天使,也正盯著我看。

    這久違了的熟悉情形,令我不由得怦然行動。募然憶及一年前剛來南開時的點點滴滴,當時隻身身處異鄉地寂寞苦悶生活,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多姿多彩,平白度上了一層浪漫幸福的光暈,無疑的,無論什麼時候,對此,我都不可能不心存感激。

    她的目光,仍然那樣的幽幽脈脈,今晚還尤其特意的把短短的頭髮梳在腦後,紮了一個小辮兒,額前耳畔順下幾縷,平添幾分女孩特有的嫵媚味道。無法否認。燈光下得她,總是那麼美,那種聖潔地靈秀地美麗,令人簡直忘俗,不知身處何處地感覺。

    心裡翻騰著五味瓶,面上卻視若無睹。是我現在地表現。

    我甚至要為選擇怎樣的表情而矛盾不已,笑著示意嗎?甚至打招呼嗎?以前還擔心朵朵會誤解,現在既然已經向她坦白,這些擔憂便不復存在。可是為什麼,我還要做出不相識的模樣呢?我也不大明白。

    相對無言,她靜靜的挨在我身邊坐下,翻開書本,開始自習。

    我也注意到,在雪妃進來的這一會兒。原本全神貫注查資料作筆記地朵朵,也特意的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番她,並對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埋頭做筆記了。

    她們兩個都在學習。我也似吃了顆穩心丸般,《紅與黑》也又開始讀得十分投入,津津有味了。

    很快的,數夜風流後,雷納爾夫人終於接到了匿名信,因懷疑被帶了綠帽的而雷霆大怒的雷納爾先生差點殺了這對「奸婦『淫』婦」,於連不帶不離開維利埃爾莊園,趕往神學院。這一部分是全書中最不吸引我的部分,草草讀著。有些心不在焉。

    不過也就在這會兒,發生了一件令我感覺詭異的事兒:雪妃起身外出,朵朵竟然立即跟了出去,好一會兒,兩人竟肩並肩的回來了。並且似乎曾經有所有笑過。

    二人回來坐下後,我對朵朵看了半天,以為她會有什麼要跟我解釋地,不料她卻對我的關注視而不見般,繼續她的自習大業。

    而雪妃。眉目間卻蘊含著微微地笑意。這笑意是我熟悉的,出自內心,絕無偽飾。

    這讓我有點捉摸不透,她們到底說沒說過話,說了什麼話,可自己又不好意思去問任何一位。

    回頭面對書本,又引起了我對於連命運的關注,尤其是在巴黎那奢華的舞會上,如何面對性格怪異的馬蒂爾德。並贏得她的愛情。是我此時最想回味的。

    很好奇,不知這部分用英語是怎麼描寫的。於是重新沉浸在書裡。

    這次讀進去。就難再抽出神來了。

    儘管身邊有夢寐以求的兩個女孩陪伴,也時時意識到如此,卻更關心於連和馬蒂爾德地一次次愛情衝突。

    直到教室的燈閃了兩下,跟著鈴聲響了,提示自習結束的時間到了,我才意識到時間流逝的迅速。

    而這時,我卻正讀著關鍵的girl(第二卷第十一章:女孩子的威力),不忍釋卷。

    無奈時不我待,所有人都開始收課本走人了。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雪妃早就把書本收進了那個我熟悉的棕色書包裡,掛在肩上,擺好了椅子,而後徑直去了。走路的姿勢,仍然那麼一衝一衝的,書包上地小白兔兒,也仍然隨著上下歡快的跳著,消失在門口外面。

    「別看了,都走遠了。」注意到我在愣愣的出神,朵朵玩笑道。

    「呵呵,亂說什麼。」我回過意來,賠笑道,以便掩飾著羞慚之意。

    「怎麼叫亂說?說真的呢,要去追人家就快點,還能來得及。」說著,她還故意給我讓開路。

    「不可能的。她跟我們又不同路。」我如是說,因想起了雪妃的宿舍的宿舍是一宿。出了舊圖後,跟我和朵朵的宿舍方向正好相反,各奔南北。

    「那你就先送她回去唄。」

    「呵呵。她回宿舍就幾步路,有什麼好送的。要送還不如送你。」

    「我才不用你送。」

    我不解:「為什麼?你這麼漂亮,我可不放心。」

    朵朵笑回:「嘿嘿,是我不放心你。你送我?要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怎麼這麼說?怎麼說我也是男生,總比你強些。」

    「我看不見地。」

    一言一語下來,我們除了舊圖,我特意看了看雪妃離去地方向,那個醒目的白色身影,正巧消失在一宿舍樓地拐角處。

    雖然朵朵多次強調不需要,我還是堅持送她回宿舍。

    「看你自習挺投入的啊。今晚效果還不錯吧?」

    「關鍵是這書吸引我。讀得入迷。」

    「那明天還繼續嗎?」

    「好啊,反正書還沒看完。」

    「仍然老地方自習?」

    「恐怕困難,不可能還像今天這麼巧。因為天助,霸佔了別人的座位,還不被人說。」

    「那還不簡單,提前佔位唄。」

    「我又起不早,而且不習慣。你去佔位啊?」

    「我也不行。不過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是吧?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啊。我已經觀照你那個女朋友。讓她明天給你佔位子了。」

    「不是吧?你這麼強?還有,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女朋友了?」

    「有什麼區別?那就前女友唄。反正她已經答應了就是了。」

    「她答應你?要給我們佔座位?」

    「至少要給你佔個座位,我是這麼安排的。」

    「你還真厲害。」

    「怎麼樣?這次你可沒借口不去了吧?明天見嘍。」已經到了她們宿舍的門口,她開始跟我道別。

    我疑竇叢生的追問道:「你們還說了什麼?」

    「以後再說吧。太晚了,你快回去吧。別被關宿舍外面就好了。」

    送了朵朵,一個人返回九宿。因為擔心回去太晚,看門地大爺已經關了門,還得勞煩他起來開門,免不了落上一頓嘮叨。所以特別加快了腳步。接近了小跑的速度。

    而思緒裡,卻不停的回放剛才跟朵朵最後的幾句話。為什麼她要一次次的強調雪妃是「你女朋友」,「你前女友」呢?剛才自習的間隙。她們一同出去地時候,都說了些什麼呢?問她,她又不說,卻又感覺大有深意。哎,想不明白,也想不通。還好我腳步夠快,感到九宿時,宿舍門正要關上。看門的大爺還一味的催促:「快點,快點!怎麼回來這麼晚?」

    我也只是對他討好的笑笑。閃進門內,沒多說什麼。

    各個宿舍已經都熄了燈,我也只好盡快洗漱了上床睡覺。

    不料這確實個難眠的夜晚。

    今日一天的巧遇,現在令我心潮澎湃,不能遏抑起來。

    想不到這麼的巧合,居然兩個老婆這麼不約而同的一期出現,並且雙方就坐在我身邊,度過了這大半天。

    朵朵一人所帶來的曖昧而關愛地情焰,就已經讓我吃不消。幸福的快要死掉了。卻同時又來了個雪妃,並且她也變得更加的合我心意。這一切不都是我夢寐以求地嗎?以前曾想,若能夠如此,自己也就死而無憾了。現在這夢想兌了現,而我也就不能在做夢了,因為根本睡不著。

    宿舍裡靜悄悄的,本來這一屋子幾個人就是烏合之眾,從沒有像大一時的「情皇島」那樣交心,可以綿綿不絕的把臥談會開到深夜。現在沒過半個小時。耳邊就只剩一聲聲或輕或重的喘息聲或鼾聲。

    而我的思緒。卻總也繞不開朵朵和雪妃之間那些猜不明白的環節。真後悔當時沒有偷偷跟出去,也能聽聽她們說了些什麼。

    一會兒想。大概不可能是雪妃主動說了什麼吧,她的性格不是這樣的。那麼肯定是朵朵主動問地,可是這樣還不太合常理。難道朵朵可以次見面就問一個女生的私事嗎?不太禮貌不說,如果被問了這些話,雪妃也不會返回的時候那樣笑意盈盈的了。即便朵朵交際能力再強,恐怕也做不到這點吧。

    一會兒又想,也許本來她們就沒說什麼,大概只是聊了一下自習佔位的事兒,也就罷了。那麼朵朵又何以後來一句句稱雪妃為「你女朋友」呢?也許大概是出於嫉妒?是一種暗的激將法?

    說來可笑,一般我對朵朵有意的施以小小詭計,表面上總是失敗的。朵朵地反映總很淡。然而實際上又似乎並不如此,她好像又是中計的,只是表面不是聲張罷了。就如上次bbs上我挖苦她「丑」,她當時直氣地信誓旦旦的「你再也別想見到我」,可當天下午卻就主動跑到九宿門口跟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幽會」。

    模糊記得。好像那男生就是今日在清真餐廳見到的那位,只是不過上次把注意力全放到了朵朵身上,沒有留意男生長什麼樣,所以不太確定。

    記得中午飯時,那男生還指著我追問朵朵「你現在地男友?」那麼義正詞嚴,實則可憐兮兮的。

    後來我還笑話朵朵他是不是她「前男友」之類的。

    這就是了。看來最後那幾句話,朵朵一遍遍說「你女朋友」、「你前女友」,不僅僅是出於嫉妒了,大概還有點報復意味在裡面,是回敬我中午挖苦她的話。

    真這麼的話,則說明朵朵還是在乎對我地感覺地,不想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

    這麼想,就使我地本就注滿幸福暖洋的心底,更加樂不可支了。也就更難睡得著了。

    忽地便想起《紅與黑》裡的於連來,被他的「愛情戰爭」吸引著,一時很想知道於連懷揣手槍爬上瑪蒂爾德的窗子的情形。英語是怎麼描述的。想想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去外面繼續讀書好了。

    九宿地夜晚是這樣的,雖然各個宿舍熄了燈,但走廊上的燈光卻是徹夜不滅地。雖然那裡的光線不是很亮,不過在燈光地下看書,卻還是可以的。

    於是起身穿衣,摸到了《紅與黑》,就出了門。

    睡不著覺,是因為精神的亢奮。然而卻不得不無奈的發現。並不能把這份抖擻的精神用於讀書上。

    在走廊的燈光下,因為過分靠近洗手間,裡面不是隨風飄過一絲絲難聞的氣味,打擾著「秉燭夜讀」的我,使我分神。其實是根本就無法集中精神。

    書上地英文字,大部分都是懂得。憑著對中文版的記憶去猜文中的意思,完全沒問題,但是卻事與願違,根本是買櫝還珠。讀跟沒讀一個樣。

    明知道回頭睡覺也是睡不著,於是堅持著。

    不知過了幾時,隔壁宿舍的同學小黑出來上廁所,回頭經過時,熱心的翻開我手中的書封面,問:「什麼好書?」

    「紅與黑。」我說。

    「英文版?你真強!這麼晚了不睡覺就為了讀這個書?」

    「我是睡不著。」

    「什麼事兒這麼興奮?」小黑隨意的問了問,就回自己宿舍睡覺去了。這傢伙雖然長得黑,卻有著一顆公正的「紅心」,不屬於同窗中那些戴著有色眼鏡的「高等」人種。所以我也不會感覺到他對我深夜讀英文名著有什麼藐視之嫌。如果是別地「沒落貴族」情結嚴重的傢伙。比如張闊之流,看到這一幕。大概會從心眼裡不屑,說我是「假惺惺,做樣子」吧。

    只到勉強讀到了mor(第十六章:凌晨一點鐘),欣賞完了於連如何「冒險」闖進馬蒂爾德的閨房,實現了自己的「愛情征服」計劃,我才合上了書本。回屋睡覺。

    清晰地記得該章節馬蒂爾德最後問自己:「dtilovhim?(我不愛他嗎?)」不僅有些為這對可憐的活寶遺憾。而這遺憾,很快就轉化成了對自己的。

    說於連和馬蒂爾德是一對「愛情活寶」,是因為他們的所謂「愛情」,實際上只是一場追逐虛榮的遊戲,也就是所謂的頭腦之愛。就如古代中國地年輕詩人,喜歡「為賦新詞強說愁」地感覺,實則只有「愁」的表象。而頭腦地愛情,也是如此,只不過掛著愛情的表象,其實裡面裝滿的只是虛榮。

    他們都把情場當成了戰場,把愛情當成了戰爭,結果在裡面雖然戰無不勝,卻回頭發現根本就一點也不幸福。因為早已偏離了愛情的本原,愛情本該是至誠心靈的純潔召喚,一點夾雜上了戰爭式的「陰謀詭計」,也就成了緣木求魚,就是所謂頭腦的愛情。用頭腦和思想去感受愛情的味道,那幸福便是乏味的,也是假冒的,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實則是自我折磨。

    忽然發覺,自己何嘗不是中了這種魔咒。

    因為不相信愛情,便掩耳盜鈴,首先蒙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工於心計,所追逐的,其實只是自己的虛榮。回頭就想,自己對朵朵或者對雪妃甚至對yucca,那個才是真正的愛情呢?不含雜質的完全心靈的召喚。沒有額外的計較,結果答案卻是:不確定。

    因為誰給我帶來的,都是開心和快樂,都是眩暈的幸福,可是,我已經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發自內心、不含雜質的,是本來就是那樣幸福的,而不是感到的幸福。結果卻不明朗,說不清,想不透。

    或許還是不要去想了,順其自然的好吧。

    可是總忍不住要去想,以至折磨得自己睡不著覺。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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