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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12章 命中注定 文 / 葉無名

    最後的最後,把思緒停留在了誰跟誰比較像上。朵朵和雪妃之對我,跟《紅與黑》的女主角們對於連,誰跟雷納爾夫人相似,誰又跟馬蒂爾德相似?於是慢慢的在記憶中搜索她們的相同點不同點。

    發現這種想法比較有利於催眠,當然也許是因為我已經困極了,沒有得到什麼明確的結果,我開始慢慢的睡著了。不過這時,窗外的夜色也已經開始慢慢的消退了,天,已經快亮了。

    這一覺渾然不覺的睡到了中午,醒來的時候,還恍惚記得甜甜的夢境。

    還想繼續睡覺,美夢卻不再回來,又睡不著了。

    轉而看了看閒著的電腦,也就不願再窩在床上了。因為想玩幾把星際。昨日打了半把,因為朵朵的催促而匆匆退了,不如現在過過癮好了。

    打開電腦,中午11點差一刻。登陸bbs,熟悉的人一個都不在。於是打開了星際,bbs則照常掛著不退。

    上午的星際戰網上,也就幾個人而已。

    人雖然少,卻都在群毆。

    我加入了一個2v2的遊戲,和另外一個水平跟我相當的傢伙一撥,對手則是一個幽靈站隊的高手和另外一個比我還弱的菜鳥。

    我鬥志昂揚,自告奮勇擔任指揮,採取先滅強後除弱的策略,先集中兵力滅了高手,而剩下的菜鳥往往也識相的不再頑抗,自願認輸退出。如此幾次,我方大獲全勝。

    第四局開始,我們仍然沿用老策略。然而在我們的大兵就要到達高手門口,正要一衝而上時,我的星際窗口卻忽地切換了出來。

    bbs上收到了訊息。是雪妃地:「你不是自習嗎?怎麼呆在宿舍裡?」

    「啊?星際呢。等一下。」我趕忙回了一句。

    等著她回復了一個「好」字。我才切換進了遊戲。

    才發現不僅我們地兵力被全殲。而且我地基地裡也已經狼煙四起。工程兵快被殺光了。這把我們輸定了。

    「sorry才有事切出去了。」我對盟友說。

    「沒事兒。這把輸了。退吧。」他隨即打了個gg。退出了遊戲。

    我則乾脆關上了星際,回頭給雪妃發訊息:「你怎麼知道我要去自習?」

    雪妃看來是在等著。很快回話,還跟我裝呢?昨晚是你老婆叫我給你佔位子的。」

    我本來就是裝糊塗,現在雖被點破,還得繼續裝下去:「啊?我老婆?」

    「拜託,你還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一起自習的是你嗎?」

    「呵呵,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地?」

    「你管我呢。哎,還是你老婆魅力大,我讓你來自習,請了那麼多次都不來。她叫你來。說一次就來了。長得好看就是好啊。」火藥味中夾雜著明顯的醋酸味兒,說來也怪,朵朵背後稱雪妃是大美女。而雪妃私低下又覺得自己不如朵朵漂亮。

    「哪有?別這麼說。我是不想嚇著你,所以沒答應跟你自習。」我說的卻也是實話。

    「是怕我嚇著你吧?」

    「才不是。」

    「不是嗎?我是鬼,這可是你說得原話,你就是怕被我這個鬼嚇倒。」

    「好像我的原話是:我現在很怕見人,不過你是鬼,可以除外吧?」

    「你怕見人嗎?那怎麼約你老婆出來了?還一起吃飯,一齊上自習。」

    「幹嗎這麼說,別一次一句你老婆好不好。還沒領證呢,沒有達到法例結婚的程度。」

    「反正就是你老婆。不然你叫我怎麼稱呼她?東宮?再說。我又不知道她叫什麼。」

    原來兩人真的沒說什麼,還不知道對方名字呢,我試探地問著:「你是在吃醋嗎?」

    「吃醋?沒空兒。我是確認你下午來不來自習,你要是不來,我就叫上我同學了。」

    「好吧,我去就是了。」

    「那我先下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等一下,我還有話說。」

    「什麼?快點。我吃飯了。」

    「既然你昨晚知道是我,為什麼不喊我官人?哈哈。記得我們說好的,你見了我要這麼叫的!」

    「去你的!昨晚你都沒跟我說一句話,還好意思提這個?我走了,不理你!」

    「別呀,再等等。」我這一句發出去,已經沒人接收了。她已經下了線。

    感覺很奇怪,也很強烈:昨晚的朵朵,一句一個「你女友」;而今日的雪妃,又一句一個「你老婆」。這倆人好像是商量好了。把我當個皮球在中間踢呢。

    同時又覺得今日網上的雪妃。似乎忒老實了點。不再像往日那種說話總是刁鑽刻薄、風趣放任的情形。我本以為,會迎來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挖苦和嘲諷。

    雪妃走後。bbs復歸寧靜。又是一個熟人不在。

    看看時間,也才11點半不到。

    雖然肚中已是飢腸轆轆,我還是重又打開了星際,登陸了戰

    2v2群毆地遊戲人滿了,遊戲大廳裡掛著兩三個人。

    「11?」、「11不?」我分別向每個人邀戰單挑。

    很快又一個人應戰。這人是個高手,我打過幾次,勝少輸多。明知不是對手,既然他已經回答了,我也不能不履約參戰。

    進入了他見的遊戲,最常用的地圖「losmpl」,他我

    許是肚中飢餓地緣故,或是精力不夠集中,我屢戰屢敗。直到最後輸得有些氣急敗壞了,打了句:「算了,不打了。吃飯去。88」後退了出來。

    時間已經接近12點整了。

    「今天朵朵怎麼不打電話來了。」這麼想著,潛意識裡我一直以為朵朵還會像昨天那樣打電話催我呢。

    又想「也是,昨晚又沒說要打電話。既然已經問名了我會去自習,大概不會打電話過來了吧?不過她只是問我去不去自習。並沒有說自己去不去。如果我去了,她反而不去,豈不是讓我一個人去陪雪妃了嗎?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不如確定一下。」

    想到此處,便開始給朵朵打電話。

    那邊鈴聲響了許久,才有人接聽了:「喂。你好,找誰?」一個陌生的女聲,說話客氣、簡潔。

    「你好,請找朵朵。」

    「啊?哦,她……」

    見對方支吾,我忙加了句:「就是苗妙。」「嗯,我知道,她不在。」

    「知道她幹嗎去了嗎?」

    「不清楚。大概是有課吧?或者是吃飯去了。」

    「好的,謝謝你。沒別的事了。嗯。再見。」

    朵朵不在,其實本也在我意料之中。如果她在的話,應該不會不上bbs。這時心想:「真該問她要手機號碼才對。那樣就不會找不到了。」

    朵朵沒聯繫上。我只好一個人去清真餐廳吃飯,還希望能在那兒碰到她,當然是沒可能的。

    特意打了分紅燒茄子吃了,卻怎麼也感覺不像昨日朵朵打得那份那麼香辣可口。難道這兒地廚師每天還換班的嗎?

    匆匆吃了飯,便立即趕往舊圖。

    四樓大自習室裡,人已經來地差不多了。

    老地方,那個靠窗的角落,兩個熟悉的面孔已經都在了,而且此時的她們。正如兩朵爭奇鬥妍地花兒,美不勝收。

    並且出乎我意料的是,此時的她們兩個,是坐在一起的:雪妃坐在原位,朵朵卻坐在了我昨日坐的那個位子,現在還正跟雪妃交頭接耳地聊著些什麼。

    看見我來了,就要走到座位邊時,朵朵起身讓座,示意我進去。

    這之前。我本來準備好就坐在外面算了,何必一定要坐她們中間呢?不是有些太搞笑嗎?

    然而看她們的意思,卻是非如此不可的。

    儘管她們的表現並不完全相同:朵朵仍然那麼調逗地微笑著,笑意裡明顯的不懷好意;而雪妃也在悠悠的笑,一雙美妙地眸子,蘊含著更多的話,我卻不能盡領略了。

    既然她們這麼堅持,我只好苦笑了一下,進去坐下。

    弄不清現在什麼情況。她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會一起捉弄我嗎?感覺對她們而言。我都快成了透明人似地。因為以她們各自對我地瞭解,一旦結合起來。我的「光輝形象」想必會大打折扣,一個不折不扣地無聊浪蕩子?就像自己對自己評價的那樣。

    坐下後,二女並不言語,各自照舊自習,當我不存在似的。

    心裡突突了許久,發現沒什麼特別的「挑戰」,這才逐漸平坦了下來,也才有心情感受這「幸福地海洋」。

    窗外的秋風,攜帶著水氣和花香,輕輕的吹進來,周圍蕩漾著一股令人要為之心旌搖蕩的氣息,那是一股花香、髮香、體香混合的香味。軟軟的,甜甜的,富有撩撥性,又讓人昏昏欲睡。哦,是因為有到了睡午覺的時間吧,自習室裡已經睡著了大半。

    「開始嗎?」我覺得那樣的話,就太辜負了這大好時光了。「不然又能做什麼呢?呵呵,不如睡覺好了。」

    又有點擔心睡醒後,身邊地美女們都不知去向了。

    我的擔心是明顯多餘了,而且女孩們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為了打消我的顧慮,紛紛不約而同的伏在桌上,枕臂而眠。

    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為自己已來到就睡覺而感覺不好意思了。

    當然,實際上是因為到了一日中人體最困乏的時刻了,不然教室裡也不會睡到了一大片。是我過於多心,胡思亂想了。

    於是我也雙手交叉的端放桌子上,桌子顯得太小了些,我的胳膊要非常小心地才不至於碰到她們。

    她們都是面向下地,而我本向有樣學樣。何不趁此機會好好看看她們。

    當然,我只能側歪著頭,一個個的欣賞。

    說她們是兩朵美麗地花兒,一點也不過分,而且還是截然不同的。一樣美好,但全然不同。

    朵朵是一朵火紅的玫瑰。像火一樣熱情和溫暖。渾身上下:棕紅的秀髮,光滑順亮,有些蓬鬆,大概剛剛洗過,粉紅的緊身的衣衫,勾勒出完美地身材,石榴紅過膝褶裙。她是屬於我的嗎?(做夢吧?)為什麼不呢?(天知道)我可以喊她老婆嗎?(網上可以)好想好想喊個夠啊!(現在?你找死?)

    哎,只能欣賞而已。儘管近在咫尺,比咫尺還近。是就在耳邊,卻是原若天涯。她的心在哪兒?我的心又在哪裡?我還有心嗎?弄丟了自己心的人,才是現實的我。

    罷了罷了。不看了,看了傷心。

    掉轉頭,這邊廂是另一番風景:短髮仍然紮著小巧的辨兒,蝴蝶結髮卡扣在腦後,仍然是一襲白衣白裙,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就是這個女孩兒,曾經那麼的知己,不可替代,可是現在。離得這麼的近,心隔地卻那麼的遠。許多話想說,卻一句也說不出。如隔著遙遠的海洋,而心靈之帆不管借助怎樣地語言之風都無法到達彼岸。因為各自的心扉,從來就沒打開過,而我的心,尤其是無法打開的。因為我是個空心之人。

    空心之人戴著虛偽的假面,本以為她是瞭解的,後來證明不過是一場誤會。

    她是美好的。只是不為我美麗而已。我大概總是個寂寞的旅人,路邊的風景可以盡情地欣賞,卻不能採擷的。因為擔心那樣做是褻瀆。

    我真的太迂腐了。愚蠢而腐朽。我應該學會勇敢,追求和拚搏,像於連那樣。先做了再說……我還是先睡覺吧,我想太多了,我真的要困死了。不管了,睡覺嘍……

    醒來的時候,雪妃已經起了。正對著她清秀的嬌容。我不願意開目光,同時下意識裡擦了下嘴角。因為擔心流了口水,那就太丟人了。

    雪妃眼角蘊著笑意,嘴卻總是委屈的微微撅著,令人猝不及防的不得不頓生憐意。

    我不想抬起頭,因為那樣就沒理由再看她了。

    她不樂意了,催我:「醒了還不看你的書。」

    「脖子疼,抬不起來了。呵呵。」我撒謊說,裝作脖子真得很疼地樣子,非常不情願得起了來。

    另一邊,朵朵也已然坐起。不想我所不良預期的那樣消失了,她還在。

    借助稍一眼窗外,瞄了一眼朵朵,她在認真地自習,貌似毫不關心我的動靜。

    我安分下來,老老實實讀書。

    《紅與黑》剩下的章節不多了。也許是為了不那麼快的結束閱讀此書,我把昨天半夜看的部分由從頭讀了一遍。因為當時心不在焉,基本上沒怎麼讀進去。當然,也是因為這部分的情節,最能吸引年輕的我。

    這次沒能像昨日那樣投入進去,對周圍環境的變化仍然關心,看於連地故事,總不由得想起自己地處境,和下一步如何行動。

    全書的厚度,還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

    天黑了,下午地自習要結束了。該去吃飯了。

    留意著教室裡的人開始不停的進進出出,關心著她們兩個會如何行動。

    這次她們卻都不善解人意了,也沒默契了,每一人提起這事兒。直到屋外都黑透了,食堂裡應該飯菜告罄了,還不見動靜。

    因為我總覺得她們事先商量好了什麼,所以一直等著她們的提議,看來是我多想了。

    「還不去吃飯?」終於忍不住,我開口說到,也不特意表示是對誰說的,心裡說,既然你們都不見動靜,不如我來主導好了。

    兩個女孩都扭過頭看我,又都不說話。

    「你們學習學瘋了嗎?飯都不顧著吃了。」

    雪妃開始收拾書本,朵朵也合上了書。還好都很聽話和配合。

    「好吧,去哪吃?」朵朵問道。

    「不如我們一起去三角吧。」我提議說。

    雪妃不語,但是點頭表示同意。

    離開座位,所有的書本都放在原地,我們一同離開了自習室。

    一出教室,女孩們就走到了一起去。似乎早已就是閨中密友。而我被冷落一旁,想做綠葉,也總感覺陪襯的信心不足。這不,周圍人們看著我們的奇異的目光,似乎也能說明這一點。

    她們一出門就笑著耳語著什麼,我一句也聽不真切,成了地道的局外人。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不甘心被冷落,我追上前去,勉強的插入一句話。

    朵朵回頭說:「呵呵。關你什麼事兒?要你管?」

    「是不關我事。」我苦笑道,深感被蒙在鼓裡很不爽,「只是能不能大聲說話點。那麼小的聲音,什麼好聽地笑話不能說給我分享嗎?」

    「還確實就是不能給你聽的。」雪妃也笑著回頭說。

    無月無雲的夜空,被城市的燈火映的紅騰騰的,只有寥寥幾顆若隱若現地星辰,寂寞的俯視著大地。

    陣陣秋風冷冷得掃過校園,路燈昏黃,行人匆匆。

    女孩們嚶嚶的竊竊私語,如路旁夜色下怒放的花朵兒,讓人有心憐取。卻無法欣賞。

    低聲悄語漸行漸遠,我由尾隨變成了遙跟,而她們也都沒注意到。

    「也罷,既然求之不得,不若順其自然的好。」心裡如此說著,我逐漸放緩了腳步。其實是因為慢慢的發現,遠遠的在背後欣賞她們的身影,竟也是如此美妙不可言說。

    風衣壓著長裙,隨行隨風飄拂。兩人的衣著式樣雖然都是在校園內很普通地,但穿在二人身上,卻都有一種別樣的風韻,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裊裊婷婷地步履,把這種現代裝的時尚味道盡顯露了出來,又不失窈窕淑女的風範。

    先還是欣悅的觀賞和享受,生怕失去了眼前這美景,改日後悔莫及;次又覺得不足。又說不出哪裡有不足。有點兒悵然若失。再然後就只覺得殘忍了,因為這麼美麗的「尤物」彷彿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這兩個刁鑽、漂亮而且聰明的女孩子。其實與我,又跟普通的路人有多大區別呢?是的,她們認識我,互相有所瞭解,不過也僅此而已吧。誰也不屬於誰,不是嗎?

    失落情懷蔓延開來,我感覺自己不如不聲不響的消失好了,也許那是最好地結果。

    最後竟似乎分不清前面那兩女孩誰是誰了。說來也怪,她們倆好像互換了外衣,朵朵是乳白色,而雪妃變成了深紅。也難怪我會一時迷惑。

    學生第三食堂門口到了,這裡的燈火分外通明。轉過此處拐個彎兒,便是三角餐廳了。

    只到這個時候,似乎女孩們才意識到把我丟了。

    她們停了下來,紛紛回頭尋望,我處在落後她們一仗開外的地方。「笨蛋,怎麼拉那麼遠?」雪妃笑著,聲音不大,但我能聽到。我只想回答說「為了不偷聽你們說話啊」,但是沒開口。

    朵朵也說:「慢得像蝸牛……」

    朵朵好像很喜歡說蝸牛,或者習慣於說我是蝸牛,雖然曾被我譏諷:「我是蝸牛,那你也是蝸牛老婆,母蝸牛」,卻不長記性還是這麼說,或者是不介意。

    我只好加快腳步跟上。

    而這時,斜側裡忽然冒出兩個女生,跟我攀談起來。因為出乎預料,所以顯得突然。

    而她們說出的言語,就更加得令我覺得突然了。並登時臉上辣的,不知如何應對。因為她們說的是:「啊?這不是老婆的老婆嗎?」而另一個女生馬上接口說:「就是啊,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裡嗎?去三角吃飯?」

    率先開口說話的女生,一身黑衣,卷髮、圓臉、大眼睛,看上去也一幅大姐派頭。另一個比較嬌小,紮著馬尾長髮。

    一個男生,被兩個幾乎不認識的女生當街喊做「老婆」,我想不臉紅恐怕也難做到。不過說不認識,也並不屬實,這兩個女生我還是有些印象地,至少能猜得出來,她們都是yua同宿舍的姐妹。黑衣服的是江湖上花之殤,也是我所在的「風花雪月」的創始人和幫主,而另一位則是雪之舞,不過她更喜歡「飛雪」這個名字。

    「是啊。」我支吾著回答飛雪是不是「去三角吃飯」的問話,馬上又說:「不是一個人。」

    我指了指前面的朵朵她們,飛雪姐妹才注意到我跟她們是一起的。

    尷尬了半晌,我強打歡顏的虛客套:「你們吃了嗎?要不一起吃飯吧。」

    兩姐妹忙連連擺手:「剛吃過了。」我這才留意到,她們都是剛從三食吃完飯出來,正巧碰倒我而已。

    她們轉向自己地宿舍方向去了,我追問一句:「yua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她忙呢。不在學校裡。」她們已經變成了交頭接耳地樣子,飛雪回頭應了一聲,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我繼續著自己地尷尬。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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