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13章 天降大任 文 / 葉無名
果然雪妃對我笑問:「老婆的老婆?你是誰的老婆?」
我納罕著,不曉得如何解答。
「他啊。」還好朵朵知道一些,見我不好意思說,替我解釋道:「好像是他認得妹妹。江湖上的月之魂,你該記得吧?」
「記得,風花雪月的,跟他一個門派。」
「他們倆曾經在江湖上結過婚,不過他是老婆,她是老公。他嫁給了她。而她又是她們的老婆。明白了吧?」朵朵的繞口令儘管聽起來複雜,意思卻很明確。雪妃很快就都明白了,只顧看著我笑。
一起走進了三角餐廳,在明亮的燈光下,不知我燥熱的臉上是什麼色彩。我只希望她們快些忘了剛才那一幕,至少不再提及。
餐廳內人雖多,但一樓空位還是有的。尋了一個桌子圍坐下,我在她們對面。
雪妃笑道:「想不到你還有這段風流韻事啊?你喜歡被女孩叫老婆啊?你好變態。」
「哪有,才不是。正因為不願意,所以後來我們就離婚了。」我辯解道。
「曾經是就永遠是了。離婚了也不行。」朵朵不放過挖苦的機會。
「那好啊。」我被譏諷的沒處藏,不得不背水一戰,也大膽了許多:「這可是你說的。你都當了我這麼久的老婆了,那你也是永遠是我老婆。是吧?」
「倒。說你自己地事兒。別扯我身上。」
「為什麼不能扯你身上?雙重標準啊?」我為自己地反擊得逞竊喜不已。不再那麼面熱耳躁了。
朵朵一時無話作答。顧左右而言他。說出來地卻是:「誰說地。還沒領證呢。不算什麼法理結婚。」
這下輪到我反而懵了。這話是中午我才在bbs上跟雪妃說地。現在卻從朵朵口中出來。看來她們地悄悄話果然包羅廣泛。我真地成了個透明人了。
苦笑著瞄了雪妃一眼。她仍然對我壞笑著。眼神裡滿含譏誚。
「我不管。反正你是我老婆。這就是事實。老婆、老婆、老婆!」我老早就想一次叫個夠。不能錯過這麼好地機會。
「去,別亂叫。」
「為什麼不能?網上都可以,現在怎麼不行?」
「網上是網上。現實是現實。網上跟你結婚了,現實中可沒有!」朵朵不肯讓步。
「呵呵,你自己說得還沒有法理上結婚呢,不算數的。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吧?」雪妃在一旁笑著給朵朵幫腔。
「都是你害地。不叫她老婆也可以,不過你答應見了面怎麼喊我的,你沒忘吧?快些叫!」我愈加放肆的口無遮攔起來。
雪妃忽地被我如此回問,頓時羞赧不已,粉面微紅。一時嬌羞不勝,艷壓桃花。
我竟看的發癡,也顧不得她叫與不叫了。
因為前次bbs上說好的,若見了面,她就得喊我「官人」。而現在這個場合,她大概是叫不出來的。如果沒有朵朵在場。就我們二個人的話,或許還有可能。
「他叫你叫他什麼?」朵朵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如墜雲霧,不明所以,連連追問雪妃道。
「太變態了,開不了口……」雪妃頭沉愈加的低了,都快要趴在了飯桌上。
「你讓她叫你什麼?老公?」朵朵見雪妃這情形。也不好在勉強。轉而試探性地問我。
「不是。你別誤會。」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雪妃卻顧不上害羞。忽然抬頭接話道;「不是老公,是官人。」
「啊?管人?什麼意思?」朵朵竟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叫她管你?是這意思?」
「不是。哎呀,我還是從頭給你解釋吧。」聽朵朵越問越不靠譜,雪妃只好解釋道:「你可還記他寫過的那片連載文章,叫《我的朵朵老婆》?」
朵朵點頭回說:「知道啊,不是寫我的嗎?怎麼了?」
「他在裡面不是說再不習慣別的女生叫他老公的嗎?後來跟我還說只叫你一個人老婆。」
我聽的面辣耳熱,因為這些話後來都被我在雪妃面前一一打破,所以說她們倆合在一起的話,我就成了個尷尬地透明人。
「他啊,就會誇張!」朵朵接到:「我才不信她那些鬼話。」
「可是當時我讀的時候,可不知這些。」雪妃緩緩地說:「我太傻了,呵呵,當時還感動得了不得,差點兒落淚。後來雖然知道了他花心蘿蔔的本性,可這麼一種心結卻也已經成形,改不過來了。所以後來——你也知道,我跟他在江湖上……——他也喊我老婆,還非要我叫他老公,結果我總覺得叫不出來,心裡認定了那個稱呼是屬於你的。就一直拒絕他。他不死心,挖空心思,想到要借古人的稱呼法,就是要我叫官人。」
朵朵這才算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這樣啊。你叫他官人,那他豈不是要叫你娘子?好噁心啊。」
「呵呵,哪裡叫得出來,不過是玩笑而已。」我接著笑說。
朵朵對我啐道:「你都叫不出來,還叫她叫你,也太欺負人了。」
我繼續笑道:「叫官人怎麼了?《新白娘子傳奇》裡,白娘子不都叫許先官人嗎?就連小青也叫官人呢!不如你們倆也都叫我官人好了。怎麼樣?」倒不是我對古代文化多麼地有研究,是小時候看的電視劇了,到如今仍記憶猶新,所以信口扯來。
「去你地,打死我也不叫!」朵朵急道。
雪妃則細緻地指出我的謬誤:「小青應該算是白娘子的陪嫁丫頭,按理說應該算許先的妾室,所以喊許先官人,並不過分……」不愧是中文系的,比我知道的要專業的多了。
我便接著說:「就是嘛,所以你們都改叫我官人,沒錯沒錯。還不快叫?」反正玩笑也開起來了,一旦放縱起來,也就沒了捆兒。
「去去!要叫官人,還不如叫老公了!」朵朵急得跺腳,口不擇言。
「哈哈,是你說地,不許反悔啊!」我立即抓住了她地口誤,高興得大叫。
「我說地什麼?什麼反悔?」朵朵反問。不解我何以如此興奮。
「你剛剛答應叫老公了,不許反悔。快點叫吧,我等了好久了。這樣地話,是不是我也可以叫你老婆了?」
「倒,我怎麼就中了圈套了。」朵朵回過味來,笑向身邊的雪妃笑。
「這可是他地拿手好戲。」
「反正我是不會叫得,氣死了!」朵朵強壓住笑意,佯怒:「怎麼還沒來上菜的啊。這飯還叫不叫人吃了。」竟然一時也不顧淑女風範了。
雪妃說:「還沒點菜呢,怎麼上啊?」
我也說:「呵呵,這是一樓,沒有點菜的。得自個兒去叫菜。」
「f,我怎麼都忘了!」朵朵恍然:「只顧著說話了。這樣的話我們不是坐到熄燈都沒飯吃?我好餓啊!」
「你們都吃什麼?我去叫去。」我這才意識到,該去履行自己飯桌上唯一男人的職責了。
「我也去。不要你幫忙。」朵朵跟著站了起來。
「怎麼?怕吃了我地飯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啊?」雖然囊中確實羞澀,我也還是不能死要面子的,所以堅持著。
朵朵聽了我這話,就愈加不願意聽我擺佈了,堅持說:「各打各的,誰跟你一起!」說著就想櫃檯走過去。
雪妃也站起來跟了上去。
一樓的櫃檯其實離門不遠,但光線卻不大亮堂。這裡的消費既可用現金。也可以用飯卡結賬。非常方便。一個年輕女子坐在刷卡機器的後面,招呼著來往的客人。
朵朵走過去。女子熱情地問:「要些什麼?」
朵朵翻開菜單,點了一個菜。把菜單給了雪妃。
女子一遍記下菜名,一邊在刷卡機上輸入了消費數額。
我忙湊上前去說:「我們三個一起的,一起算好了。」
「不用,說了各付各地。」朵朵堅持著,拿出了自己的飯卡,卻出了問題,沒有刷卡成功。
「卡上金額不足了。」那女子解釋說。
「f,忘了給卡裡加錢了。」朵朵都囔著,趕忙拿出錢包,抽出張十圓的現金來遞上。
「還是我讓我一起打卡結算吧,還方便些。」我忙趁勢提議。
那女子表現出有些不耐煩來,朵朵這才作罷。兀自回到座位去了。
雪妃點了菜,拿出自己的飯卡來意欲結賬,我不得不再次開口攔下了。她偏要堅持,不過那女子大概圖省事,或者跟我默契,如我所願不做結算動作。雪妃無奈,只得也去了。
我終於還是大獲全勝,保全了「男子漢的自尊」。自己點了份牛肉絲麵條,合在一起,不過二十餘圓,如此少地數目,作用可就大了去了,感覺甚是
三角餐廳的好處,不同於一般食堂地大鍋蒸飯大灶炒菜,統統是算點算作,小灶單炒,口味、火候、熱度都比大食堂好多了,雖然稍微貴些,但是吃得舒不過若不是請客吃飯,一般也不會來這裡,因為這兒地方狹小,但生意火爆,經常人滿為患。
滿懷歡喜的回到座位上,二女本來正笑談著什麼,而我走進了,卻又都集體住了聲。
「說的什麼好話?不能讓我聽到?」我故意追問,沒話找話。
朵朵笑而不答。
雪妃目光瞄向別處,作勢不理我。
「怎麼啦?」
「沒什麼。」朵朵被追問不禁,說:「你啊,也不能免俗。大男子主義思想嚴重……」
原來是說這個。的確也是,以我往日的主張,本該看得開些才是。我亦不知,為何會這麼堅持,大概這就叫欲蓋彌彰?一個愈是標榜出世的人往往越表現的迎合世俗,因為怕被評為異類。也許就是這麼回事吧。
很快地,三份飯菜幾乎同時端上了桌面。
她們都是二兩米飯加半分菜。大概「宮暴雞丁」、「魚香肉絲」什麼地,有著好聽的名稱卻不可口地內在。
而我的一大碗麵條裡,也沒有幾片牛肉絲,雖然菜名上牛肉被放在了麵條地前面。不過至少麵條貨真價實,量也不少,稀里糊塗的巴拉完了,感覺許久沒吃這麼飽過了。
而兩個美女卻都保持著淑女的風度,並且個個盯著我不雅的吃相暗自偷笑。就想再看耍猴。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有那麼餓嗎?」朵朵笑問。
「或者是麵條很好吃?」雪妃也說。
「呵呵,對啊!」我兩個一同回答了,「我是怕吃慢了,你們誰跟我搶著吃呢。」
「倒,我的吃不完,你要不要?」朵朵今天也奇怪了,怎麼這麼拘謹了。往日不是直接朝我碗裡撥的嗎?今天怎麼還要先「請示」一番?
「不了,我吃飽了。吃不下了。」我忙擺手說。
不管如何。這頓飯吃得夠開心,不是因為飯特別好吃,而是陪著吃飯的人賞心悅目。
吃完飯後,高興勁兒促使我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來,或者叫得意忘形。
在前面小跑了一陣。然後停下來等她們兩個。
二人慢慢地追上來後,朵朵輕輕的笑問:「幹嗎那麼開
「我也不知道。就跟剛上了發條的鍾一樣。莫名其妙的就很興奮了。」我回到。
「其實我也蠻開心的。」雪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附和我。
「開心就對了。人生一世,本就是為了開心二字而已。」朵朵也喃喃自語,不想學理科科的學生,倒像哲學或心理學的出身。
「哎,你們兩個真的好奇怪。」我試圖將心聲吐露,經過吃飯前地那次玩笑話。我說話也分外大膽痛快了些:「不過還是非常感謝你們。」
「什麼奇怪的?」「感謝什麼?」二女紛紛追問。
我在前面一邊倒退著走。一邊回頭跟她們交談,這樣至少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從正面看她們向前走的樣子。我已經完全被迷上了。
「本以為你們會對我火冒三丈的,想不到相處得這麼融洽。而且。你們倆好的都令我嫉妒了。能給我帶來這麼多開心,我能不心存感激嗎?」
「呵呵,幹嗎對你火冒三丈?難不成我們倆還會為網上地遊戲關係來到現實中打假不成?那也未免太幼稚了。」朵朵笑回到:「我們還得感謝你呢,要不是你,我們倆還不可能認識,那我可就少了個結識這麼好的人地機會啦。」
「噢?你是這麼想的啊?」聽到朵朵對網上的關係只是定位為「遊戲」,而我的過分認真就顯得「幼稚」了,不免讓我覺得有些失望。不過心裡又想,本來紅塵皆遊戲,甚至人生都是一場遊戲,為什麼就不該為遊戲認真?不過並沒有當即說出來。
便聽雪妃接著朵朵的話說到:「正是。如果不是你從中牽線搭橋的,我還真不可能認識這麼漂亮的學姐。」
「認識我有什麼好地?我又沒什麼特異功能。」朵朵自謙道。
雪妃接著道:「誰說非要特異地本事才值得交往呢,學姐不光人長得漂亮,很有個性啊,很特立獨行,反正我很欣賞這種性格。」
朵朵被當面恭維的連連說:「你太過獎我了。」
我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響了起來,便打斷她們說:「你們弄錯了」
「什麼弄錯了?」
我對雪妃道:「你不應該叫她學姐。她比你還小一個月呢,她應該叫你姐才對。」
「f,我說什麼錯了。這麼大驚小怪地。」朵朵駁斥道:「學姐、師哥這種稱呼,應該不是按照年齡來的吧?應該是按照界別分地,後入校的,自然叫先入校的學姐。那能像你說得那麼叫?」
「是這樣的嗎?」我不大相信。
「反正我不介意,我還不願意當姐呢。」雪妃說:「呵呵,當姐又沒什麼好處。」
「奇怪,你怎麼可能比我大呢?感覺你比我小多了!」朵朵說。
「是嗎?還不是因為沒你聰明唄。比你還大一個月,卻比你上學還晚一年。」
「呵呵,哪能這麼說。上學晚又不是你的錯「反正是你比我聰明。」雪妃也不知是有意恭維朵朵,還是真心實意地要說這些,不過以她平時的性格,是不大可能心悅誠服的稱讚別人地。所能接觸的芸芸眾生在她的眼裡,大都不過是一些用來挖苦嘲諷的形象。雖然她的這種刻薄,有時候連自己也不放過。
「說到聰明。」我接著說:「這裡只有我最笨,這一點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哈哈,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那我就不多說你什麼了。」朵朵表示贊同。
雪妃則抿嘴自笑。
「哎,我真慘。跟你們走在一起,完全成了陪襯的小丑了。既沒你們漂亮,又不夠你們聰明。我還是離遠點好了。」說著加快了後退的步伐,然而背後卻沒長個眼睛,不知道該轉彎了。以致被身後地台階拌了一下,還好我反應敏捷,跳了一下,這才站穩了。
看到這一幕,女孩們均都笑得玩了腰。
她們追上來後。雪妃便說:「你還蠻認真扮演自己的角色的,剛才真的挺小丑的。」
「呵呵。你們也不提醒我一聲,害我差點跌倒。」
「哪來得及啊。再說,後面是草坪,跌到也摔不疼。」朵朵笑道:「我還真想看到你摔倒的狼狽相,可惜,沒看成。」
「還不快出來呢。」雪妃指了指我旁邊不遠處的一個方形牌子說道。趁著不遠處的燈光,牌子上「請勿踐踏草坪」幾字清晰可見。
我回到正路。跟她們並肩而行。
舊圖大樓也就到了。
「都已經八點多了。我們還是快些吧。」朵朵手機響了。大概是收到了一個短信,同時也便注意了一下時間。
雪妃問道:「學姐地畢業論文準備得怎麼樣了?」
「資料準備得差不多了。論文還沒頭緒呢。有點兒亂。」
「呵呵。老婆那麼聰明,一定沒問題的。」我表面上是要給她打氣。實則是試探性的要佔點「便宜」,不知道現在如果這麼叫她,會不會還遭到反對。
「f,不是說了不要亂叫嗎?我要惱了啊!豬頭!」朵朵果然還是老調子,不容越雷池半步,說著這話,佯裝怒目的瞪了一眼,而後頭也不回的前面去了。
「哈哈,被罵了吧,羞不羞啊?」雪妃打趣了一聲,也小跑著追了上去。
「哎,我命苦啊。」我歎息著,慢慢跟上。
二人已經進了舊圖大門,跟光線昏暗地室外相比,圖書館內立時顯得燈火輝煌。各個教師靜悄悄的,人們行動都是輕手輕腳地,鴉雀無聲。
爬了四層樓梯,到了我們自習的大教室。
女孩們前面走著,我在猜想她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以她們現在熟悉的程度,也許會坐在一起了吧。再加上剛剛惹朵朵生氣,大概不會還像以前那樣,把我夾在中間,顯然太便宜我了——雖然那是我所期望的,畢竟左右皆佳人,雖不能左擁右抱,至少那種奇特的感覺,就已讓人樂不思蜀。
然而事實卻並未像我多擔心的那樣發展。
女孩們仍然各就各位,把中間的位子空下,對我虛位以待:雪妃仍然去裡面地位子上坐下,而朵朵站在路邊,等我進去。
僅就這麼一種安排,就讓我覺得是莫大地享受。
「謝謝咯。」進去坐下時,我不由自主地道起謝來。
朵朵不語,嗔怒卻已消散,嘴角掛上了笑容。
被幸福的暖洋包圍著,樂不可支地坐下,繼續看我最愛的《紅與黑》。
然而書中剩下地內容,卻不再是那麼令人愉快了。於連從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雲端,一下子因為前情婦雷納爾夫人的告迷信而跌入地獄的深淵。雖然現在的嬌妻侯爵之女馬蒂爾德仍然對他不理不棄、全力支持,可憐於連卻無法從她那裡得到真正的幸福的愛情的感覺。而男人高傲的自尊,再加上認定了雷納爾夫人對愛情的被叛,激怒的於連失去理智尋求報復,以致長途跋涉回到故鄉開槍射殺自己的最愛……
雖然雷納爾夫人並沒因此殞命,但是於連卻「光榮」被捕,受審時義正詞嚴的大罵當場的「剝削階級」,並為革命叫好,終於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這全因為他已經萬念俱灰,只求一死。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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