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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18章 文 / 葉無名

    岸怪石嶙峋,湖內荷葉田田,荷花若隱若現如開似柳依依,亂花點綴,或有幾點蛙聲鳥鳴此起彼伏,倒也有幾分自然氣息。我其間,心緒複雜難以盡述。

    馬蹄湖?那這兒不就是馬蹄湖畔嗎?

    忽然間想起這四個字非常熟悉,「馬蹄湖畔?週末……,馬蹄湖畔……」我故意去收尋有關這幾個字的所有記憶內容,終於想起來了:「週末八點,馬蹄湖畔,不見不散!」

    那是幾天前上網時,跟一個女孩的約會。這幾天裡竟然忘得一乾二淨!

    幸虧今天來了本部,經過了馬蹄湖,不然豈不是肯定失約?

    不過,那女孩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她會是誰呢?今天她會來嗎?

    遠離宿舍樓,喧囂之聲漸遠。大中路上車流人流,往來不絕。我獨行於新開湖另一側,旁邊是古樹參天,三層樓的老圖書館的紅磚灰簷在樹蔭下顯得有幾分陰森,因是週末,圖書館門前放著的白色牌子上豎書「閉館」二字掩映在草樹之間。新開湖東是棟掛著「學生活動中心」幾字的二層樓群,再向東是色彩金黃相間的行政樓,今日的行政樓果然氣派不凡,這是全校園最新的建築,不管是樣式還是裝潢皆有鶴立雞群之勢。

    夏日的午後,南天園寧靜幽深。

    微風拂過,垂柳舞動,枝葉沙沙作響。遠處淡淡地花香掠過新開湖水波粼粼的水湖面,帶來一股恬淡舒適的混合味道,令人因之更加重了本就昏昏的情緒。加上每日午後所固有的那種倦意,真是令人想隨便找個什麼地方小憩一會兒。難怪新開湖邊會有對對情侶或相對而坐,或相擁一處,笑語呢喃,猶如水面湖波,綿綿不絕。

    可惜獨行此處地我,沒有這個福氣,情不自禁的哼著「單身情歌」的旋律,只能羨煞別人天仙眷侶,自己卻無法分一杯羹,免不了油然而生幾分自怨自憐。

    如此以來。便有一股懊惱情緒襲上心頭。隨著目睹情侶們幸福地場合逐建增多。這種情緒也便點點滴滴積累起來。最後忍不住想:為什麼我就不能如此呢?哎。失策。失敗……

    別人地幸福膨脹足以刺激不幸福地我發瘋發狂。我不想在這種境遇中崩潰掉。就掉頭離開那個令人頭疼地所在。對我而言。只是因為少了一個人。那兒竟由天堂變成地獄。

    新開湖甩在了背後。馬蹄湖便呈現於眼前。湖岸怪石嶙峋。湖內荷葉田田。荷花若隱若現如開似閉。岸邊垂柳依依。亂花點綴。或有幾點蛙聲鳥鳴此起彼伏。倒也有幾分自然氣息。圓形湖面中心從大中路上伸進一個大拳頭般。因為其形狀而取名「馬蹄」。不過在空中開來應該更像一個大燈泡才對。

    這是一個更加寂靜地所在。幸好這兒沒那麼多情侶。樹影草叢隱映間地石登上。有地放著一個書包。有地立著一瓶水。也有地是一個人低頭彎腰看書地形象。想來另外幾個石凳上地主人應是坐地倦了。不知到哪兒放去了。但是仍然留著一個東西在那兒。表示還會回來。假如我帶了書本。又沒別地事。可能也會做這種選擇。在這兒讀書。要比呆在宿舍或趴在教室更有效率。因為這裡畢竟不是那麼容易進入夢鄉。

    形狀酷似馬蹄地湖岸曲折蜿蜒。怪石嶙峋。裡面荷葉如傘蓋。高高擎起於水面之上。碧綠剔透。傘蓋中間或有粉紅花瓣掩映。星星點點。煙花火苗一般。給湖面平添無限生機。

    看到這裡。忍不住想採一隻來把玩遊戲。因為本就無所事事閒極無聊。但是即使那最近地荷花也在數米之外。可惜我沒有蜻蜓點水地輕功。也沒法子伸長了臂膀去遠距離採摘。只能望花興歎一番。

    轉念又想,幸虧如此,不然豈不是作孽?彼等「出淤泥而不染」,自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一凡夫俗子,有何資格枉加採摘,還是讓她們美麗著她們的美麗,點綴著這本不甚美好的世間吧。

    如此想來也就心理平衡了許多。在馬蹄湖邊駐足良久,不忍擅離,又覺得若有所失,又想不起來失在什麼地方。恍惚中隨意漫步,竟拐進了一個氣氛與外界迥異的胡同。這裡顯然已經不是教學區,而是教師家屬住宅區。

    最外面是一個氣氛噪雜地超市,旁邊有銀行儲蓄所、綠色∷小說吧」四字,不仔細看,還真不會注意到。

    原來是一間開到了校內的網吧,怪不得連名字都不敢理直氣壯地掛出來。想到這裡,我並沒有停步,想繼續朝裡面去逛。然而此時在馬蹄湖邊那種若有所失之感更加強烈起來,什麼事讓我如此牽掛呢?忍不住回頭去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網吧上。

    是了,我想上網。我想起了經常光顧的網絡聊天室心緣江湖。想起了江湖上調皮活潑、趣味橫生地桃夭姐妹倆。尤其是姐姐桃桃,上次聊天時表現的很奇怪,一反往日善解人意的樣子,變得霸道跋扈,不可理喻。最後還跟我約定要見面的。

    哎,我居然全忘記了。這周瑣事太多,竟然把這個忘得一乾二淨。

    沒錯了,「週末八點,馬蹄湖畔……」這時間地點還都是我一時興起說到的,怪不得站在馬蹄湖邊會有那種異樣的感覺,原來如此!

    週末八點,就是今天啊。幸虧我沒有辦完事匆匆回去,不然豈不是鐵定錯過了這次約會?好險!

    又想自己如此不放在心上,誰知道對方是不是說說玩兒?說不定也給忘得一塌糊塗也不一定?或者竟是故意玩我,而我還老實巴交地去專意赴約,豈不是可笑的很?不行,我不能這麼就等下去,得先確定一下。

    可是我又沒有問過她的電話號碼,甚至還不知道她姓甚名誰,怎麼樣去確定呢?

    想到這裡,發現只有去上網這一條路還行得通。說不定會在網上碰到她?一問不就清楚了?原諒我這麼多吧,畢竟是次趕赴網上的約會,我可不想被人耍得團團轉。

    網吧內光線昏暗,門口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坐在電腦前一邊上網一邊記帳,見我進去,瞥了一眼過來,漫不經心地道:「上網嗎?」

    「嗯。」我點著頭,「還有機嗎?」

    「有,一個小時三塊。進去吧。」那女孩背綠色∷小說的價格是不是太貴。

    找到那台已經開啟的機子,等待屏幕由鎖定變成正常。

    網吧裡煙味瀰漫,兩間屋子裡排滿了三排電腦,人聲噪雜,大都是一些在打遊戲的男生,另有一些聊qq的女生。

    我迫不及待得的上了江湖,幸虧能上去,看來校內網吧跟校園網是相通的。

    網速有些慢,江湖頁面好半天才完全打開(也許是因為我太心急),完全打開後就跟著失望。因為根據頁面外地顯示,現在裡面並沒有桃、夭兩個人在。

    想了想是否進去,又想既來之則安之,不如進去看看。

    我並沒有失望太久,因為跟著我進去的腳步,很快夭夭就來了。雖然不是我想見的人,但是畢竟她跟桃桃是一起的,從她那裡瞭解到一些東西應該不成問題。

    「你姐姐呢?」我趕緊選了夭夭,私語道。

    長時間地沒有回音,我等待不耐煩,又發出一句:「你啞巴了?」

    「你這幾天死哪去了?」不料這次她回話的倒及時,只是讓人覺得這種話還不如沒回地好。

    「我,啊,活得好好的啊,怎麼這麼大氣?」

    「是我姐姐要我這麼說的,嘿嘿。_」夭夭很快改了口氣,「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在……」本想老實交待,又臨時改了口:「我既然活得好好的,當然是在人間天堂裡了。」

    「什麼?你去那裡幹什麼?」

    「你知道我去了哪裡?」

    「不是……,我怎麼知道你在哪裡?哎,我都被你弄糊塗了。」

    「笨吶。」

    「你到底在哪裡啊?」

    「我在你姐姐希望我在的地方!」忽然想到了這麼一個精明的回答,我趕緊發了出去。因為至少桃桃知道我們之間地約定,如果她是當真的,自然明白我在哪兒。

    「切!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這麼神秘。我要走了,你自個兒神秘吧去。8861516;」跟著一個鬼臉打出來。我還沒來得及把「別走啊,我還有事要問你!」打出去,夭夭就已經退出了江湖。

    這樣我又被一個人涼在了那裡,頓覺索然無味。別地又提不起什麼興趣,遊戲不會,聊天沒興趣,打算離去。又想不如等一會兒。於是在心中暗數9、8、7……

    把鼠標停留在江湖頁面退出按鈕上,倒時間希望不要過得太個即將說出口時,決心還沒來得及下。

    桃終於上來了。

    我的世界忽然間迎來了春天一般,我高興得有點兒手舞足蹈。趕緊迫不及待地打出了一句:

    「你總算來了!我正要走!」

    「我看你在上面才來的。你這一周都幹嘛呢?怎麼沒來過?」她回復地很及時,不像夭夭那樣顯得故意怠慢我。

    「怎麼?想我了啊?你又不願意嫁給我,管我來不來幹嘛?」看對方似乎有點兒關切,我也膽大了許多。

    「鬼才願意嫁給你這種人!」回答得斬釘截鐵,不過我想說不定恰是正話反說。

    「你就是鬼,所以你願意,是不是?老實承認了吧!」我得寸進尺。

    「誰說我是鬼了?我可沒承認。」有點兒入甕了。

    「上次不是說好了嗎?就因為你是鬼我才答應見你地,你忘了嗎?」

    「那只是你一廂情願而易啊,我可沒承認。不說這個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怎麼這麼久沒見你來,我需要認真的答案。」

    「我太忙了,很多事啊。」想了想,我回復到。

    「什麼事?重要嗎?」越來越關切了。

    「是啊,事關生死存亡,重不重要?」

    「沒那麼嚴重吧?」

    「差不多,可能我無法在這裡混下去了,那樣一來就絕對不能再上江湖,在江湖上不就是死了嗎?」我不是開玩笑,這些倒真的都是我的憂慮。

    「怎麼會?你被開除了?」

    「一言難盡!」我打算實話實說,又想這裡也很難說得清楚,想到晚上的約會,忙問:「你晚上過來嗎?到時候再細細跟你說吧。」

    「好啊,我早就想看看你地廬山真面目了。」想不到回得這麼爽快。

    「晚上八點,馬蹄湖畔。」我重複了一下時間地點,又追加一句:「到時候怎麼認你?」

    「你今天穿什麼衣服?」她反問我。

    「問這個幹嗎?」忽然心裡有了點慮,我不想就這麼說了。

    「不然我怎麼認出你?」

    「你呢?穿什麼樣?」

    「你還沒回答我,怎麼反而問我?」

    「真地要說嗎?怪難為情的!到時你耍我怎麼辦?你還是先說吧。」

    「我還不知道到時候穿什麼,怎麼告訴你。」

    「那我也不說。」

    「那怎麼相認啊?沒一點誠意。」

    「沒誠意我就不會在這裡等著了。」

    「好吧,你只要說是在那裡等不就行了?到時候我一定能認出你的。」

    「那馬蹄湖湖心的小亭子下。怎麼樣?」

    「好得很,一言為定!」

    「今晚八點,一定要來!」我仍然不放心,加上一句,怕她就這麼下了,沒交待完。

    「我一定會去,但是你是否能見到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哈哈。」

    「為什麼?」

    「因為我是鬼啊,你肉眼凡胎,怎麼能見到鬼?」

    「算你狠,那你也休想見到我!」

    「開玩笑的,可別當真。」

    「看不出來你到底哪句話是當真的!」

    「都是真的。」

    「那你究竟來不來?」

    「去。」

    「那給不給我面見?」

    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切!」

    「那就這麼說定了,拜拜羅!」

    「慢著,說清楚了!」然而這句話並沒有發送成功,因為她已經退出了。真夠利索的,看裡也是早有準備。

    仍然是留我一個人在那兒發呆。

    真是btt!難道一切都是對方設定好的?

    真是一個不小地考驗,最緊要的問題是,要不要老老實實等下去,然後欣然赴約?如果真的是被人玩弄怎麼辦?到目前為我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住在哪裡,被人玩弄的可能是大大地。

    那麼放棄好了,是誰說的,不想被人放鴿子地最好方法就是首先放別人鴿子。就這麼定了,馬上回校區。

    於是關閉江湖,迅速從網吧出來。

    然而當我步行至馬蹄湖畔時,主意馬上就不得不改變。

    因為我並不能確定對方是否真的耍我,或者她是認真的,我不等她,不是對不起她嗎?

    再者,我總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覺得跟桃桃之間似乎有什麼是相通的,或者是一種無言地默契,在無形中聯繫著彼此。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我來上網時,她也會想到?儘管如她所說,是因為看到我才來的,這也足見其是有心之人。

    即使不這樣,看在以前曾是那樣交心暢談地分上,也應該等她一等。

    於是停下腳步,找一處無人的石凳,面向湖面坐下。

    馬蹄湖水面無波,荷葉田田,荷花如星辰,點綴其間。

    即使不是等人,這一幕也足可使我看得不忍離去,如此美景,豈可辜負?假使是無事之時一人遊玩至此,恐怕也會流連忘返。

    同時轉念一想,反正約定地地點是在湖心小亭,我可以遠遠的看著,看有誰過去,到時候仍然是我在明彼在暗,不至於一定被耍。

    想到這裡,解脫了似地舒一口氣。仍然獨自呆坐於馬蹄湖畔,細思心事。

    想想自己近一年來在南天校園的所見所聞,不免感慨良多。雖然環境全變,人心複雜卻沒有絲毫改變。以前在社會最底層所遭受的種種世俗地折磨,在這裡雖然換了個方式,卻並沒有一絲減少。

    真得無法預料,是否還有機會在這個美麗的校園裡繼續美夢?或者竟會如平日裡所擔憂的那樣,這已經是最後的時光?

    忽然間發現自己真的好留戀這裡的一切,很多美景還沒有仔細欣賞過,很多事情也並沒有經歷,一晃三百多個日子過去,竟然好似大夢初醒,還沒認清身外的世界今夕何夕。

    這裡似乎與貧窮落後的家鄉相比,似乎真的發達了許多,大樓巍峨,金碧輝煌,然而人情世故卻依然那樣複雜難測,表明其背後人們思想的陳腐和目光地短淺。當所有人都只是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蠅營狗芶,當原則成為空談,當良心被金錢掏空,再華美的廣場也不過是個大垃圾場,再輝煌的垃圾桶仍然還只能是個垃圾桶。

    擺在自己面前地路,被人安排好,去走了,很多人會叫好。但是那等於是甘於作為垃圾場上蟲子的一員,寄生別人並被人寄生。任由命運地排老老實實走下去嗎?那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忽然覺得好厭倦,討厭這種前景,這境遇是黯淡無光的,毫,等待著獵物的陷落,去演變成不知是什麼東西的一個人。可是不然還能怎麼辦?沒有抗爭的路可走,因為沒有給你留下抗爭地路徑。難道要學那個可笑的聖雄甘地,進行所謂地非暴力不合作?不可否認,那是一種最溫和的抗爭方式,但也是最無效地方式。

    選擇叛逆嗎?如果不是做戲給別人看,就要作出迎接一無所有結果的準備,那滋味也肯定不會好受到哪裡去。

    雖然這環境甚是美妙,建築非常豪華,然而不屬於我,與我無關。而且,因為其被蒙上地精神色彩,令我討厭,我想唾棄,可是又不想被人當成隨地吐痰的鄉巴佬逮住罰款。

    我是如此的留戀這裡,喜歡這裡;我又是如此的討厭這裡,渴望不要再在這裡受難。

    因為這裡不屬於我,這裡無法容下我,我不願融入進去。

    如此凝神細思,太陽已經偏西,霞光滿天。湖水,碧荷皆被度上一層金色。此番妙景更令人看的著迷。

    湖對面的大中路上車輛行人多了起來,大多是向東門匆匆而去。多是騎車疾行的學生,現在正是下課時候,他們趕回遠在校外的公寓,因為近幾年過度擴招,校內公寓已經安排不下所有的學生,住在校外的則多是高自考學生,平時勤於上自習的也是他們,因為大多正規本科生學習上慵懶無度,遠沒有他們顯得勤奮和忙碌。

    因為死學書本已經被證明是無用的,學生們也是沒得選擇,或許不上課正好負負得正,不受那種迂腐書本呆氣影響不受其害,恰是將來有所成就的根由。

    如此想來,又懷是替自己學習不用功辯解,而這個論題根本就無法以實踐證實或者證偽,想想也覺無趣。

    但既是這麼投入沉思,竟忘記了自己在這兒等人。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幾個世紀之久,忽聽身後有人輕聲說:「江湖上的獨孤飲血?」

    「沒錯,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去,我便不假思索的回道。

    等我轉身去看時,不免呆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

    因為那女孩是如此熟悉,而且是那種看上去漂亮且聰明的類型。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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