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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19章 文 / 葉無名

    女孩看上去比我還高。一身流行的牛仔衣褲,長髮面帶調皮微笑。這個面孔其實是有些熟悉的,以前在一起上過課的,那時候就跟同宿舍兄弟們討論過這女孩是校區唯一個算得上魔鬼身材加天使面孔的標準美女,只是覺得她氣質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並因此曾反駁過眾人的庸俗口味。

    認出她的一瞬我呆了好一會兒,直到她開口說話仍然沒有回過神來,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而且錯得很厲害。

    「居然是你?」她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招牌式微笑,我分明從她的眼神中看到除了吃驚和好奇之外,還有那麼一絲兒鄙夷。

    「怎麼不能是我?」我針鋒相對的回道,並不習慣被人看不起的感覺。

    「哎,我本來就認為可能會是你,果然被我猜對了。」她語氣沉著,給了我更大的壓抑感覺。

    「你對我很熟悉?」

    「對,我們對你都很熟悉。」

    「怎麼會很熟悉?」

    「一個扣門的男人,在女人當中是很好的反面話題。」她的鄙視已經明目張膽了,我即使再笨,也該明白一些什麼。

    「你們通常都是在挖苦嘲諷我?」我臉上燙得厲害,不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表情,同時心底暗恨自己不爭氣,苦等下來竟是為了受這等煎熬。

    「不是很經常。但是一旦說到你。就不能不這樣說。」

    「我怎麼得罪了你們?」

    「因為你吝地出了名。」

    「我想我明白了。」這時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說我當時拒絕請客地事。看來這件事已經是我臭名遠播了。其程度遠超過我地預料。雖然我並沒有對此作過什麼預料。這也充分從反面證明了我地認識地正確:這個鬼地方是多麼地勢力過頭。淺薄過頭!

    「明白就好。」她語氣裡地輕蔑使我有想對她犯罪地衝動。

    但是此時此地我似乎只能忍氣吞聲。我要力求表現得像個男人。儘管我地表現在俗人眼裡恰恰不像男人。「但是我毫無辦法。不能不那樣。」

    「借口。」

    「不是借口,是真實的。」

    「一切都不過是借口,根本原因是你沒有用心。」她根本就聽不進我的解釋,哎,女人的偏執,「衡量一個人是否真心的標誌不是他能付出多少,而是他付出了自己所擁有的多少。」跟著的是這句近乎繞口令地話,我不能不承認這句話很有道理。

    「也許吧。」我不想再繼續做無謂的辯解。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付出真心。」

    「maybe

    「是絕對如此。」她固執己見,不容置疑,這種性格恰像有些時候的我自己,也許這才是我不可能喜歡上她的根本原因。

    「那怎麼解釋我這些天地頹廢墮落?」我覺得這是自己的反戈一擊,或者說是救命稻草,居然有這種奇怪地時刻,我企圖用墮落和頹廢來給自己找回失去的尊嚴。

    「你只是在表演罷了,你自欺且欺人。」她反駁的速度和話裡的意思,表明她是如此的自信能看透我的一切,如果完全按照她評價地去認識自己的話,這會令我更加無地自容。幸虧我也是個固執地人,自己的觀點不會隨別人地意見而隨意改變,而且哪怕暫時覺得對方說的也許是對地,但也要保持著虛假的堅持己見。

    「你以為你這麼瞭解我?你是神仙?你覺得你可以看透我的心思?」我反駁,但是有氣無力。

    「我看不透,但能猜得出。我認為是這樣的,所以就這麼說。」

    面對如此堅持的人,我只好歎了口氣,口頭妥協道:「也許你說的都是對的,既然你這麼看得透,為什麼還要跟我說。」

    「因為我不能不來。」

    「為什麼?你就不怕我記仇嗎?你該能瞭解,現在什麼樣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尤其是你這樣的漂亮的女生和我這種一無所有的男生之間。」這樣說時,我情緒有些激動,事後她對我說我這時笑得很壞很嚇人。

    「我還不至於把你想像得這麼壞。」這時候的她,表情有些變化,語氣帶著遲。

    「你應該想得這麼壞。」

    「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呢?」

    「你要『自殺』還是殺人?」可以想像這時我們對話氣氛的緊張程度,以至於她的這句「你要『自殺』還是殺人」成為我後來見到她後所經常用的打招呼的方式之一,因為這句話在我看來是如此的經典。

    但是當時我可沒有心情去笑,雖然此情此景說出這種話的確有點兒可笑,我只是淡淡的接道:「你認為呢?」

    「不要這樣,我來就是告訴你。」她緩和了很多,其實看上去並不相信我會『自殺』或者殺人。

    「什麼?」

    「你雖然無法騙過包括你自己在內的所有的人,但是你卻至少騙過了一個人。」

    這句話是如此的意味深長,以至於過了好久我才品過味來,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後了,當時我只是很快反問。

    「是嗎?」

    「是的,其實你騙過這一個人就夠了,因為這是你唯一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麼?」我是真的不解。

    「你自己清楚。我只是負責告訴你,你會等到自己期望的結果。」

    「你知道我期待什麼結果?」

    「是的。」

    「也許你錯了,因為你只能看到表面。」我覺得這樣下去自己太沒面子,就遵循了偉大領袖「敵人反對的就要擁護,敵人擁護地就反對」的著名規則,直接反駁對方的任何觀點。

    「我沒有錯。你還是在欺騙自己。」

    「好吧」感覺多說無益,我只好再次妥協,「我接受就是了。我早該接受了。看來我今天是故意在這裡等待教訓來的。」

    「我並不是為了來教訓你的。」

    「你還有別地目的嗎?」

    「其實我來是為了確定一件事情,同時向你傳個口信。」

    「事情確定了嗎?」

    「是的。」

    「口信呢?」

    「也帶到了。」

    「哦,那你已經完成任務,該走了。」

    「沒錯。」說完她轉身就走,逃一般。

    「等等」我急忙追問,「你不是桃桃?」

    「你說呢?」她轉回身,好像我不該再問她問題。

    「你當然不是桃桃,我早該想到了。你不是哲學系的嗎?我在哲學系上課的地方見到過你,桃桃不是中文系的

    「我沒說我是桃桃啊。再說了,你不是政治系的嘛,怎麼照樣上哲學系的課?」

    「那你是夭夭?」

    那女孩不開口,只是輕輕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又轉身而去。

    「再等等!」

    「還有什麼問題?」

    「桃桃認識我嗎?」

    「你們在網上聊了那麼多次那麼深入那麼久,還不算認識嗎?」

    「我是說現實中。」

    「這個問題,讓她自己來回答你吧。」

    「噢。」我只能點頭表示同意,「她會來嗎?」

    「你若不信她,幹嗎還在這兒等她?」

    那女孩甩頭而去,我虛驚一場,還以為這人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桃桃。

    她走路的聲音很響,因為穿著高跟鞋,走路一衝一衝地,看著她衣著時尚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暮)之中,我隱約終預感到點什麼。正是這種預感,使我決定一定要等下去。

    我圍著馬蹄湖慢慢走著,猜想著馬上所面對的可能的場景。又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不要快點到來,因為不想再面臨剛才那種尷尬地局面。

    夭夭走後,我開始圍著馬蹄湖轉圈。

    不知道在外人看來我是不是有點兒神志恍惚另加瘋瘋癲癲,我是那麼毫無目的地走著。

    但是實際上我的確已是心潮起伏,並且很難平靜下來,動輒還白癡般的咧嘴笑一笑。雖然我無法理清自己的諸多思緒,但是我有強烈的預感,顯然,好運就要來了:一定有什麼好事在等著我。

    在我第五次看到新馬兩湖間小橋下繫著的小木船時,我幾乎想興奮地跳下船去。不過想想那樣會被路人誤認為要跳河,未免太失態,於是作罷。

    我想按耐住自己的興奮情緒,就選了個折衷方案:走到小橋邊地石凳邊坐下,俯身向水,雙臂圍在胸前,作出一幅凝神思索的模樣。

    但是很快就撐不下去了,心情難以平靜,於是站起來繼續走路。

    在我圍著馬蹄湖大約轉夠第十圈地時候,天已經逐漸黑下來,但是周圍的世界並沒有黑多久。

    因為這是一個月色如雪地夜晚,此時已是月上柳梢,清輝灑遍。

    再加上路旁湖岸相隔不遠便有一個光亮霓虹,到處清楚分明,雖然比不上白晝陽光下,但也足以讓人看清楚不遠處人們的面孔。因此對於我找人的事,黑夜倒也沒有妨礙。

    似在不經意間,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湖心緩慢走出。那個熟悉的面孔,在如水的月光下,越來越清晰,使我無法不定睛凝視。那女孩一身素白,步伐輕盈,隱隱幾分仙氣,又如暗夜精靈。這形象是如此的熟悉,因為正是我無數個日夜為其相思**的可人兒。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了薄奕晴,正緩緩地從馬蹄湖湖心向路口這邊走來。由於我先前過於認真地走路的緣故,我竟然沒有注意到她什麼時候走進去的。

    認出她的那一瞬,我忽然間明白了一切。但是我明白的這一切仍然沒有獲得確定,我必須確定它,這是最後的機會,我不能再放棄。

    我迎上去,心中莫名地獲得了一份盲目的勇氣,思考已經不起作用,一切都交給了無意識的行為。雖然並不知道怎麼樣處理面上的表情,也知道走上去該怎麼跟她說話。其實我早該如此,不然不至於落得個如此長久的痛苦煎熬,現在我不能再把失落留給自己,讓生命留下遺憾。

    她看我地眼神,彷彿凝結了一下。但接著竟充滿了俏皮的笑意。

    然後站在了那裡一動不動,似等著我的靠近。幸虧她自己站在那裡不動,不然以我喜歡為別人著想的性格,她要是旁若無人的繼續走路,那麼我也只好盡量表現得像一個稱職的陌生人一樣,與她擦肩而過。

    但是她偏偏聽了下來,我的勇氣受到了鼓勵,極度膨脹起來,甚至是考慮走上去是不是要來個熱烈的擁抱,或者來個更熱烈的吻。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我並沒有預先吃什麼熊心豹子膽。

    「果然是你!……」她的笑沒有止,聲音很輕,在我離她不及一丈遠處時,率先開口道。

    「什麼果然是我?」我故作不解,心說這樣真好,我還不知道怎麼進行開場白呢。我更習慣於順著別人地話題表達自己的觀點,雖然這落了個被動的罵名,並且有時候還比較沒有面子,但我樂此不疲。

    「我早該料到會是你,你這個笨蛋!」她聲音裡的歡快使她地語言的性質由責罵變成了嗔怪,我感到被罵得無比幸福。

    笑語聲中,早已經冰釋了前嫌,我所猜測到地那一切也瞬間得到了證實。心理的一塊石頭便落了地,頓時幸福滿懷。但仍然忍不住如此發問:「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桃桃?」我也陪著對方笑,事實上我也的確想笑。

    「沒錯,是我!」連帶著點頭,她的回答擲地有聲。

    「你為什麼要在江湖上騙我?說你是中文系的,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是我地?」我滿腔問外加少許不滿。

    「我一直都不確定是你啊,只是我猜一定是你罷了。」她卻回答的輕描淡寫,看上去很得意。

    「所以你才叫夭夭來試探我,並且驗證到底是不是我,對不對?」我不可能忘記下午那令人印象深刻地一幕。

    「呵呵,她是自願的,並不是我指使地,她說她有話要對你說,她說了什麼啊?」

    「她狠狠地罵了我一頓!老實說,我生平從沒有那樣感覺到羞辱過。」

    「不是吧,她回去後怎麼說你是個危險人物呢?還說你要殺人,叫我小心點,哈哈,樂死我了!」

    「哎,你還樂呢,我真該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而我已然感覺羞愧難當。

    「不必了!沒那麼嚴重。」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跳一下新開湖好了!」

    「啊?」

    「洗一洗臉上的熱氣啊。」說著雙手輕撫臉頰,對我眨眼示意。

    我早已是感覺面上熱騰騰地,同時為她的笑靨明眸所迷,心神激盪纏綿,說話也隨意起來:「洗什麼熱氣啊,我又不嫌熱;再說,新開湖可是淹死過小日本的,我可不想到湖底去跟日本人談中日友好……」

    「你可以去跟小日本拚刺刀啊,你平日裡看上去那麼仇日,不是正合你意?」

    「我什麼時候表現的仇日了?」

    「我不管,你說你跳不跳吧?」

    「我

    嗎?有的話當然是no。」

    「不跳也得跳!」說著竟過來推我。

    我當然不至於那麼傻傻的等著被推下水,趕忙躲開,她嬉笑著緊追上來,我猛然停住,張開雙臂,她則如一盲目魚兒入網,直直撞入我懷中,只見她雙頰緋紅,嬌喘不止,可愛至極。

    我只覺全身酥軟,但是那個敏感的部位卻迅速硬將起來,並緊緊的頂著她的腹部。

    這時候我感覺到她似乎渾身一震,只是瞬間的功夫,她才意識到場面的尷尬,迅速撥下我的手臂抽身閃開。

    「對不起……」如果說剛才用零度來形容我面部感覺的話,那麼現在就已經是滾燙的沸點了。一時間激動若狂,自然語無倫次。

    「沒……沒什麼。」她低著頭,同樣顯得不知所措。

    如此相對良久,我努力想出一個提議:「不如坐下歇會兒吧?」

    「嗯。」她點頭,竟主動伸過手來一把握住我地胳膊,向旁邊一個雙人石凳走過去。

    跟並排緊挨著坐下,第一次與心愛之人如此近的肌膚接觸的我早已是心若鹿撞。盡情享受著伊身上散發出的溫暖香羞,無窮愜意,襲上心頭,我感覺如陷夢境。

    月光下,湖水銀光閃耀,清風徐徐,寧靜安詳如世外桃源。

    伸出右臂圍在她的肩上,她則順勢靠在我肩前,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不比我低地激動情緒,似能聽到她砰然的心跳。

    「在想什麼?」她頭依在我懷中,柔聲問。

    「我在想,這一切都太美妙了。有點不敢相信。」

    「為什麼?」

    「這世界真得太奇妙了。」

    「嘿嘿,跟這世界有什麼關係?」刁鑽的問道。

    「你就是整個世界,你說有沒有關係?」意外的回答。

    「切,沒有我你更瀟灑!」

    「不是,沒有你我就沒有了自己的世界。」

    「真的假的?」

    「這是我的全部感覺」

    「好奇怪的感覺,我怎麼沒有呢?」聽上去沒心沒肺。

    「因為有你,我才有這麼感覺的,你怎麼能感覺到?」

    「即使我不能代替你地感覺,至少能理解吧,你給我描述一下吧。」

    「怎麼可以呢,這是不能分享的。」

    「誰說的,我就要你說,好不好。」

    「我不敢說,我生怕說出以後,這個夢就破了。這真的是一個易碎地夢,你不覺得嗎?」

    「為什麼呢?我覺得很踏實的啊。」

    「沒有,我處處都看到了危機,只是時間問題,並且不能避免。」

    「所以你才逃避是嗎?」她直起身子,故意跟我拉開了一點兒距離,直盯著我道。

    「什麼?」

    「你為什麼總是退縮呢?」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難道不是這樣嗎?你們男人一個個不敢承擔,畏首畏尾,真地難以令人尊敬。」她的情緒忽然間很激動,顯然是憋在心裡很久的話。

    「你說得不包括我!」我嘴硬道。

    「怎麼不包括你,恰恰是你正是這種人的典型!」

    「你污蔑!」

    「我沒有污蔑你,正是你的表現太令我失望了,我才會這麼認為。」

    「我做錯什麼了?」

    「正是因為你什麼都不敢做,所以才是……」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我接受就是了。」

    「接受什麼?」

    「你的評價!」

    「你不打算反駁了嗎?」

    「有什麼好反駁地呢?你是對的,你說地一切都是對的,還不成嗎?」

    「弱智,你這種反應正好應了我地評價。」

    「弱智才是最聰明的人。」我繼續狡辯。

    「你這個白吃,我看不起你。」她旗幟鮮明。

    「我並不是為了讓你瞧地起才活著的。」我灰頭土臉,但故作鎮定。

    「那你為什麼活著。」

    「不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活著而活著,對吧。你也不是一樣淺薄,還天天掛著個深沉的面具欺人欺己。」

    「算你說對了。」我沮喪至極。

    「你真是一個可愛的人。」她反而笑了。

    「怎麼又這樣說。」這轉變太急了,我覺得有點兒不能適應。

    「假如不是一個可愛的人,怎麼會這麼老實的回答我的這種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我了。」

    「絕對沒這回事。」因為這世界上絕對沒有的,所以「絕對否」也就是「絕對是」,所以我能很easy的從她的話裡得出我害怕但是想要的結論。

    「這就好,我害怕麻煩。」

    「我喜歡你怎麼會是麻煩?」

    「當然是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你放心,即使我真的喜歡你也絕不會成為你的負擔。」

    「難說!」

    「你究竟想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你錯了,我要幹的事情決不傷天害理。」

    「我不信,你這麼鬼鬼樂樂,肯定幹的是見不得人的事。」

    「恰恰相反,正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是在眾人眼皮底下完成的,只是大夥兒看不明白罷了。」

    「你的意思是?」

    「反過來說那些正常正確的事,反而要多在陰暗角落才能敢做。」

    「在你眼裡,這個世界真的很變態。」

    「的確非常變態。」

    「我們就是要生存在這麼一個無恥的世界上。」

    「你說得太對了。」

    「我們應該爭取。」

    「爭取什麼?」

    「改變它,還人間一個清白世界。」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

    「什麼?」

    「世界自己會淨化自己的。」

    「是嗎?」

    「是的,只要任性而為就行了,一切都不會壞到哪裡去,就像沒有好到哪裡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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