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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20章 文 / 葉無名

    這個犬儒!」

    「你不是?」

    「你是天下最大的犬儒。」

    「五十步笑百步。」

    「哎,我服了你了。你要我嗎?」

    「不要行嗎?」

    「不行。」

    「好吧,我要。」

    「你怎麼能那麼確定我一定會是你得呢?」

    「我並不能確定。」

    「不。我覺得一切都是你控制中地。因為你似乎總能給我一種非你不可地感覺。」聽她說到這裡。我很奇怪她會有這種跟我一樣地感覺。

    「哪有?對於你。我一直只是覺得得知我幸。失之我命。而我一直都預感我地命並不好。」

    「所以你才一步步地逃避。退縮是嗎?」

    「我沒有!」

    「就算你沒有。但你至少是沒有行動!」

    「你知道怎麼樣讓一個美麗地肥皂泡般地夢多延續一段時間嗎?」

    「怎麼?」

    「就是不要去觸碰它。」

    「原來你一直奉行的是這麼個原則。」

    「嗯。」

    「那現在呢?肥皂泡破了嗎?」

    「沒有,可能是因為我精誠所至,變成玻璃的了吧。」

    「呵呵。我想起了你的玻璃房子。」

    「是嗎?這個房子一直都存在,隨時為你準備著。」

    「嘿嘿。說得到好聽,不知道行動怎麼樣。」

    「難不成你要考驗我?」

    「嗯?好,我想想……」目光投在湖心,她眼前一亮,舉起,為了表示你地決心,請給我摘那一朵來。」

    順著她手指方向,是一朵盛開的荷花,夜色裡影影綽綽。

    「不是吧,我發現你是真地想逼我跳一次湖才甘心啊?」

    「你是依還是不依?」

    「這個考驗好困難,能不能換一個?」

    「不行,誠心點好不好,快下去。」

    對著月光下粼粼的波光,我沒有立即跳下去,也沒有站著沒動,因為我早已經有了一個好辦法。

    「那好,要是我把花摘來,你怎麼謝我?」

    「我可以答應你的一個要求!」

    「只要我把那朵花摘來給你,你就答應我的要求,是不是?」

    「嗯。」

    「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好吧,跟我來。」

    我快速站起,拉著她就走。

    「去哪兒啊?我說地可是湖心的那朵,不是隨隨便便摘一朵就可以了。」

    「我知道!」

    「那你要上哪裡去?」

    「到了你就知道。」

    我拉著她,來到兩湖之間的橋上,看到橋下小船,她明白了我想要做什麼。

    「不行的,那船不能隨便用的。」

    「怎麼不能?」

    「小心有人來找你麻煩!」

    「沒關係,在他們來找我麻煩之前,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你會划船嗎?」

    「不會,不過很快就會了。」

    「這麼自信!」

    「當然!」說話間已經揭開繫在岸邊欄杆上的纜繩,縱身跳下。

    「你要不要上來?」

    「哈哈,算了,我不敢。萬一掉水裡怎麼辦?」

    「呵,膽小鬼。」船上並沒有划水用的設備,只有一條長長的竹,看來平時也都是依靠這個東西來撐船的。

    雖然我已經極盡小心,但是在跳下的瞬間還是險些歪倒在水裡,不過我迅速拿起那竹,很快就掌握了平衡,小心翼翼地點了一下湖岸,小船便輕便的離岸而去,擊水之聲嘩然。

    路上行人依然步履匆匆,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奇怪舉動,提著的心方放下一點兒,我真得挺擔心會被人圍觀取笑,那樣將會很尷尬。

    不料放鬆之後,手中用力過猛,又因站位不恰,小船竟在原地掉頭旋轉了起來。

    這時,岸邊地奕晴早已忍耐不住,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

    「嘿嘿,你別得意,馬上有你受的。」我邊穩定身體平衡邊打趣她,很快就找到了著力點。小船很快就在我地控制之下,雖然仍然有點力不從心,但是已不再出醜了。

    水兩邊荷葉堆積,我必須萬分小心的撐船,才不至於「誤如藕花深處」,奕晴見我竟很快手腳嫻熟起來,竟跟著我在岸上央求:「我也要上去,到岸邊來,好不好?」

    聽她如此細語溫軟,我早已動心不已,但是擔心兩個人在船上我肯定還需要時間去熟練駕船,就說:「休想,剛才你還嘲笑我,現在又來求我,怎麼可能?」

    「哎,小氣鬼!祝你掉到水裡去!」

    「哈哈,多謝好心。我一定不會如你所願的。」

    不過片刻,小船已經行至湖心,水汽花香,清新撲鼻,頓覺心曠神怡,險些忘了自己此來的任務。

    那荷花碗口大小,正是怒放時刻,雖是夜色月光裡,也是看上去精雕玉琢,令人不忍下手。

    但是想到只要摘了它就能換取心上人一顆芳心,況且留它一個在此與青蛙游魚為伴,也未免寂寞,最終也不免凋零敗落,還不如被我採了,尚能在鮮艷之時,為人欣賞,更好一些,就下定了決心。

    思索間早已將它摘到手中,細看那荷花,柔嫩的葉瓣微微張開,如一張少女的臉朝著花蕊輕笑。鵝黃色地花蕊,竹織著小巧的蓮蓬。月下盛開地花兒,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顏色雖淺,留下更多遐想,恬靜香郁,嬌羞不勝,在微風的吹拂下,猶如一身著白色衣裙地姑娘在載歌載舞,裙帶翩翩。

    「呵呵,好大膽地採花之徒,竟在光天華月之下行如此芶且之事?還不快快下船就擒!」待我擺船回岸時,岸上奕晴早已等在那裡,笑吟吟地道。

    「你說的對,我現在已經實現你的要求,你還不乖乖上船就寢?」我依著她的話接到。

    「胡說!我為什麼要上船就擒?」

    看她沒有聽明白我話中之意,我也強忍笑意,繼續道:「怎麼是胡說呢,如今花好月圓,良辰美景,不正是就寢地好時候嗎?至於是不是在船上,又有什麼關係?」

    「去,鬼才跟你就寢!且,好混賬的話。」她始品過味來,故作慍怒道。

    「你不正是那個可愛的鬼嗎?還不快來?」

    「你別動,你給我等著!」她又樂又氣,在岸上走了幾步,想找什麼東西來砸我,終究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只得無可奈何的跺足而笑。

    「瞧

    ,有本事就上來,呵呵。」

    「上去就上去,還怕你不成!」她一賭氣,竟然真的對著我直直跳下來。

    我趕緊作勢站穩,以圖接住她。小舟被她沖得險些反倒,她立足未穩,直撲我在了我的懷中。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雙臂,抬眼只盯著我看,似笑似嗔,嬌喘不止,姿容勝花,令人好不心馳神醉。

    穩住身子後,她又趕忙推開我,蹲下身子,找一處穩妥的地方坐下,急急的道:「不如你把船撐到新開湖裡去吧,那裡寬敞些,應該更好玩。」

    「好是好,只是你不怕有人來找麻煩了嗎?」

    「怕什麼,你只管撐過去就是了。」

    我只得勉強應允,緩慢試驗,生怕一不小心人仰船翻,落下水去,鬧個大笑話。

    她看我緊張兮兮地,也不說話,竟自哼起一首歌來,只聽婉轉中,卻是我不曾聽過的。

    水聲嘩啦中,但見水波層層,湖面上碎銀跳躍,宛若萬千流星,諾大的湖面,則與星空交向生輝,此情此景,又有佳人在側,任是再冷酷的人,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我深深陶醉於此,遂片刻無語,因為深覺此時說什麼話都已是多餘。

    「你怎麼不說話?」她停下哼唱,大概是覺得沉默得有點兒不正常。

    「啊?」忽聽她停住了歌聲,問我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你唱得這麼好聽,我不是正在給你配音嗎?」

    「什麼給我配音?」

    「水聲啊,多自然地聲音,不是很悅耳嗎?」

    「切,你的意思是我地聲音不悅耳了?破壞了你眼裡的最佳境界了是不是?」

    「哪有啊!就是因為有五百子鴨子戲水的聲音,才是好聽的不可言說啊。」

    「什麼五百子鴨子啊?哪有?」

    「我船上啊。」我對她努了努嘴,笑著回道。

    「你敢說我!」她明白過來,伸手到船沿下去掬了一把水,向我甩過來。我躲閃不及,怕湖水潑得滿臉是,右手丟下船,手臂抬在面前,不料用力過猛,那小船右晃了幾晃,大有傾斜之勢。

    「你想掉水裡去,就儘管潑水過來。」我繼續笑著,不為所惱。

    她就又如上潑了幾把方休,仍是笑著道:「算了吧,這兒已經離岸很遠了,不要再劃了。」

    「嗯。」我答應著,放好繡,不忘拿起放在船頭的荷花,那花剛剛也被迫上了一些水滴,模樣更加鮮艷欲滴,俏麗香馥,極是可愛。把花伸到她鼻下,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氣,看她如此陶醉,我趁勢說道:「現在,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地要求了?」

    「好啊,什麼要求?」緩緩睜開眼睛,昂著頭,俏皮的望著我。

    不知是花太香地緣故,還是月色太美了,我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可人兒真地是一個完美且奇異的精靈兒,那雙如此美麗地眼睛,真的是世間任何一樣東西都無法比喻的,而那比花還要嬌嫩兩瓣櫻唇,對我更是有無限的吸引力。

    沒及思考,鼓起好大的勇氣,我脫口而出:「我想親親你的眼睛,可以嗎?」

    「嗯。」她欣然點頭答應,而後自願閉上雙目,仍是微微昂著頭,一幅認真負責地樣子。

    之所以說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的,是因為我以前從沒有像這樣親過任何一個女孩子。

    不僅僅是因為心情激動,更主要的是怕自己表現好,反而留下笑柄,貽笑大方。

    我沒有如自己所說,去親她地眼睛,而是小心翼翼的去噙她的唇,本以為會有傳說中的那種觸電的感覺,然而或許是因為心情過於緊張,竟至覺得有些木然寡淡。還沒及細品,她卻「噗嗤」一聲笑了。

    「壞蛋,耍賴啊,不是說親眼睛嗎?」邊說邊用手去擦嘴唇,「可恨,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這樣沒啦,哎哎!」

    「什麼啊,我不也是一樣?」

    「是嗎?原來你也一樣啊,看來我毫不吃虧啊,哈哈。」她轉怒為喜道,「不過你挺笨的,根本就不會,還逞強!」

    「誰說我不會啊,不信再來試試!」我自是嘴硬,因為覺得有損尊嚴。

    「嗯,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麼會?」

    見她再次閉上雙目,我勇氣頓時倍增,張開雙臂,一把把她抱住,只對著她微微突起的嘴唇噙了下去。

    出乎我的預料,她竟張開嘴來,突出那條溫熱柔韌的香舌,遊走在雙唇之間。從沒有想過接吻還有如此學問地我,頓覺無法應對,不知是張開嘴接著的好,還是如何處理。只是頃刻間下面那敏感處再次挺拔而起,並且硬抵在她身上。我只覺得臉上躁熱得厲害,正不知怎麼處理,她再次「噗嗤」一聲,只笑的花枝亂顫,身體也借勢離我稍遠了一點兒,我覺得,藉故離開避免那小東西蹭她,才是她如此狂笑的目地,也許是我多心了。

    「你真得很笨啊!」她止不住笑,勉強說道。

    「呵,承認沒有你行,你是在哪兒學的?還說是次?」

    「就是次,騙你是小狗!」

    「那你怎麼有那種技巧?」

    「說你笨還不承認,不會從書上看地啊?」

    「啊?哪裡有這種書?」

    「不告訴你,免得你學壞。只要我教你,就最好不過了。」

    「哈,算你行,我服你了。」

    「我又不會栽倒,不用你扶。呵呵」

    「那好,那你說你怎麼教我?」

    「慢慢來吧,經驗是慢慢豐富的。哈哈。」

    「要多練習才行!」

    「呵呵,今天還要來嗎?你這麼笨,我怕你咬到我。哼。」

    「怎麼會呢?我小心點就是了。」

    「好吧。」

    這一次兩人靠的更緊,時間也長了一些,至此我只覺香甜滿口,始知什麼叫口齒噙香,韻味無窮,全神貫注,以至於忘記還有世界。

    一時間四處寂靜無聲,只餘吸吮和咂舌之聲。

    儘管我是如此得小心翼翼,然而那壞事小天王還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時的或牴觸或劃過對方腹部。終於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擺開。但是擺而不開,那小東西偏要出來興風作浪,最後惹得我們二人都忍俊不禁,對著笑開來,於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業,不得不暫告段落。

    「哈,這小鬼東西真是調皮。」我故意語聲喃喃,有責怪之意。

    不料她

    接到:「什麼小東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摸摸嗎?」

    她地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說什麼,只是勉強答應:「好吧,不過要小心點兒,小東西很敏感的。」

    「什麼小東西小東西,多難聽啊,它沒有一個名字嗎?」說著她真地用手去摸,那東西受到觸碰,更加桀驁不馴起來,愈見威武。

    「以後就叫它小寶貝兒好了,知道嗎?」

    「哈,為什麼?它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寶貝地?」

    「笨蛋,你知道的,從現在開始,它就不僅僅是你得了,也是我地,所以不能侮辱它。」

    「豈有此理,怎麼也是你的?」

    「當然是我地,你敢不承認嗎?」

    「啊,好啦,我沒有什麼好不答應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歡被你共享呢?」

    「別『它、它』地,叫『小寶貝兒』,明白嗎?我這麼好,小寶貝怎麼可能不喜歡被我擁有呢?」

    「呵,我服你了。它是你的小寶貝兒,你是我的小寶貝兒,反正我又不吃虧!」

    「切,它是我們的小寶貝兒,是我的,也是你地!」

    「哦!」

    關於「小寶貝兒」的話題,竟然爭論了很久,想不到她會對那小東西的態度如此有趣,我也樂於陪她說這個,因為這確實是一個挑動情緒的妙法兒。

    不知過了多久,此時已是皓月當空,校園內更加靜悄悄的,教學樓的燈光一間間的熄滅了。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很晚了,該回去了!」我驚覺時間流逝之迅速,雖然仍覺意興未盡,也能不快點回去了。她自是穩坐船頭,看著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學得挺快的,現在就這麼嫻熟了,簡直跟個行家裡手似的。」看著我滑動地繡,她嘻嘻笑著說。

    不清楚她是開我玩笑還是真的誇我,我還是故作自豪的道:「那當然,我這麼聰明的人,嘿嘿!」

    「呵呵,一般自以為聰明地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譏諷,隨口接到:「呵,我可不敢當,天下怎麼也得給你留著啊。」

    說笑間已經划到岸邊,兩個人繫好纜繩,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終並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上岸後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時地路上已經人影依稀,看來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裡舉著那朵荷花,舉在鼻下轉圈兒,呼吸之間,很享受的樣子。

    「很奇怪,我本來覺得有很多話要問你的,怎麼現在忘得一乾二淨了?」她沒拿花的手拍了拍頭,似在努力回憶什麼。

    「什麼話?慢慢想,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怕想不起來。」

    「對了,你要滾了嗎?」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麼重大問題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記起來下午地時候在網絡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說過我可能要滾蛋的話,而現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這句話被她記在心裡。

    「為什麼?你犯了什麼大錯?」

    「我功課不好。因為我得罪了老師。」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軍理課艾夭發彪那次?你真是瘋了,怎麼能當面頂撞他呢?」

    「是包括這件事,但也不僅僅是這件。」

    「還有什麼?」

    於是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體育課頂撞老師,軍理課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請了助學貸款,發放的必要條件是必須每門功課都通過都一古腦兒說了,其間還不忘用春秋筆法,隱惡揚善了一通,好讓聽者覺得我並不是一個不思進取不可救藥地壞人。

    聽我述完,她聊表關切和安慰道:「老師不會那麼小肚雞腸,公報私仇吧?」

    「我有強烈的預感會這樣。」倒不是我故意把問題向壞裡說,而是地確有此一慮,並且確信不是杞人憂天,儘管我並沒有像魯迅那樣經常「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中國人」。

    「不會沒有挽回的,事在人為。」

    「有什麼辦法?」

    「除非你自己願意走,不然沒人能讓你走人。」

    「怎麼說?」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憑什麼說得這麼肯定,你以為你是校長啊。」

    「我不是校長,但是我能肯定會這樣。」

    「你沒有這個權力。」

    「沒錯,但是只要你肯爭取,就一定有辦法度過這些困難。」她的話斬釘截鐵,我猜測大概是當慣了幹部,經常發號施令的緣故。

    「如果我不願意爭取呢?」

    「你一定要爭取。」

    「為什麼?」

    「就當是為了我吧。行嗎?」

    「好。」我只好答應。

    說話間已到了公交車站。

    「幸好還有最後一班公交車,不然就慘了。明天還要考上機作業呢!」上了車後,奕晴慶幸著道。

    「對啊,我也是,好慘,我全都忘記了啊!」

    「忘記準備作業了嗎?」

    「嗯,我還沒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無法通過的。」

    「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看來我真的只能滾蛋了。」我喃喃的道。

    「這怎麼可以?你剛剛答應我要爭取的。」

    「怎麼爭取啊?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機房早就關門了,怎麼做作業?」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機房才有電腦!」

    「那上哪裡?網吧?」

    「對,網吧不也一樣嗎?」

    「試試吧,我擔心網吧沒有安裝上機程序,也是沒辦法做作業。」

    下了車,我們一起去了學校對面的大東網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裡的確沒有安裝那個程序。當即上網搜索,雖然找到了程序安裝文件,但是網速極慢,等到下載完畢並且安裝好,恐怕考試已經結束了。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

    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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