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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24章 文 / 葉無名

    然想起答應了奕晴的事情,她果然說話算話,給了我覺的機會,沒有了那習慣性的電話鈴聲,這覺睡得既穩又長,記得一幕幕夢境,卻又沒有一個鮮明。看看時鐘,已經十點一刻,室內已經沒有了別人。

    慵懶的起身,刷牙,洗臉完畢。想起奕晴的要求,也覺得身上的確不夠舒服,便沖了個痛痛快快的涼水澡。

    這才拿起電話,撥號,等待。

    「嘿,終於起來了,懶貓!」那邊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我不禁要假裝有點兒生氣,這是第二次被稱作「貓」了,上次是「貪心貓」。

    「拜託,我是老虎好不好,怎麼是貓?人家都說女人如貓,我又不是女人。」

    「對不起,又刺痛了你敏感的自尊啦。不過呢,反正也已經對不起了,今天刺激你自尊的地方還在後頭呢。想要退縮,現在還來得及。」

    「什麼啊?說清楚點,還有什麼?」

    「你真的要來嗎?那好,馬上出來,別忘了,帶著那件長裙,這很重要。」

    「是,老婆。」

    「去,我還沒答應呢。」

    「先叫了。你又不吃虧!」

    「快些出來吧。」

    放下電話。抓起衣袋。迅速下樓。

    這將是一個多麼美妙地日子!

    嬌陽失火。翠柳含煙。溫風習習。吹面不寒。群芳似錦。花枝亂顫。

    操場旁。女宿前。一白裙女孩。亭亭玉立。

    那模樣,如出水芙蓉,出淤不染;又似浮水菡,水滋玉潤。

    但見善睞明眸,笑意淺淺,櫻唇如脂,兩頰生花。

    一襲漣漪白裙,隨風翩然,風韻楚楚,靜若月避花羞,動如霞卷雲散。

    「你今天真得很有新娘氣質!」第一句話就恭維到點子上。

    「可惜你卻不能有新郎地樣子。」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在二十世紀的天國的大學校園。」

    「呵呵,你手裡拎的是什麼?」我早已注意到她手裡提的一隻粉色小巧竹包,到跟她這身衣服很是搭配。

    「你猜猜看!」說著引領在前面款款走著。

    「一件衣服?」

    「不,衣服你有了,還要不是多餘?」

    「我覺得那件衣服太鮮艷了,大白天的太顯眼了不好。」

    「所以我才要帶這些必須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

    「到了你就知道,先不要問了。」

    說著已經進入主樓。

    在三樓地一間小教室裡,夭夭等在那裡。

    黑板上被寫著「上午本教室有活動!」的字樣,筆跡蒼勁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奕晴手筆。

    見我們進來,夭夭道:「你們放心在這裡面做事,兩個小時內,不會有人打擾。我出去從外面鎖住門。」

    「嗯,謝謝你。」奕晴送她出門口,門被從外面鎖住。

    這是一間狹小的教室,中間是一個長橢圓紅木桌子,四周是同樣木料的十來把椅子。

    「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系研究生上課的地方,今天湊巧閒著沒事。」

    「這裡是不是暫做我們的洞房啦?桌椅都是紅色地,挺有氣氛的。」

    「想的美,這裡暫時將是你地閨房。」

    「啊?」

    「呵呵,不是嗎將會在這裡化妝打扮,然後出閣成禮。」

    「哎,那洞房在哪裡?」

    「洞房當然在新郎家裡嘍!」

    「新郎?誰是新郎?你嗎?」

    「不是我,還有誰?」

    「呵,新鮮!」我只能喃喃的道,並及時地把「變態」兩次替換成「新鮮」奉獻出來。

    「新鮮的還在後面。」

    她說著已經打開包,是幾樣化妝品,一面小鏡子,小剪刀。

    首先拿起小剪刀來,「這是做什麼?」

    「絞臉。」

    「什麼?」

    「新娘子出價當然要絞臉啦。」

    而後是被她的纖纖玉手隨意蹂躪地過程,我閉上眼睛,知道必然已被弄得面目全非。

    先是剪刀在頭髮,嘴巴周圍,這是第一次有了理發是在享受的時刻。

    然後臉上,眼睛邊,嘴唇被摸上了什麼東西,細細描摹研摩了一番。邊做邊解說這有利於消除青春痘痕跡,那有利於防曬、美白之類,記不清耳邊究竟說出過幾個「有利於」,想想做女生真麻煩,光化妝品的學問似乎就比任何一門課還要難,難怪要說女人細心。

    待面上的工作完畢,聽到:「睜開眼看看吧」後我緩緩睜開眼來。

    眼前是一個小鏡子,鏡中人分明是另一個夭夭:如夢青絲鋸齒狀貼住雙頰,劉海齊眉,勾勒出一張線條輕柔的鴨蛋臉,膚若凝脂;眉清目秀,竟有幾分嫵媚風流,朱唇如烈焰,唇邊光潔如雪,整個一幅豆蔻年華青春少女妝容。

    「怎麼?是不是有驚艷的感覺?」

    「ftt,這不是夭夭嘛?怎麼留在鏡子裡了?」

    「白癡,夭夭早走了,那是你。」

    「啊?我?」

    「對啊,想不到你能打扮得這麼漂亮吧?hoho,我地化妝技術真是一流。」

    「簡直巧奪天工,單憑著一張臉,任是再目光如炬的人也看不出來。」

    「如果這樣還能被人發現,那人一定是個變態!」

    「哈,這樣就完了,衣服呢?」

    「你先把這件內衣換上。」說著一從那小包裡取出一件米色衣料。

    「什麼?內衣?你知道我討厭穿那些小東西。」

    「可是你又嫌長裙礙事兒,」說著已抖開那衣服,原來是一件吊帶裝超短百褶裙,「你看看,我覺得你一定喜歡這個。」

    「這是什麼?」

    「這是我特意為你製作地『百蝶衣』,穿上這件衣服,就能把你身上典型的男性特徵掩飾起來。」

    「喔?」我除下自己地衣服,讓她把「百蝶衣」罩在身上。

    這短裙果然是特別製作,世間少有,僅此一家:胸部被恰當的稍微墊高,腰部緊束,『臀』部則又翹起。與此同時,那敏感地「小寶貝兒」又已經高高挺起,但因短裙褶皺甚多,不至於再像上次在長裙中那樣摩擦便。

    感覺很好,忍不住嘖嘖稱讚:「想得真周到!」又道:「就是腰束得太緊了,我算知道為什麼你們女生飯量那麼少了,穿在這衣服裡

    怕一天不用吃東西也沒事兒。」

    「呵,這就是追求美的代價。現在再把那件長裙穿上,就毫無破綻了。」

    「是啊,只是這件衣服太鮮艷了。」說著已經穿上那件牡丹紅紅亮色及足百褶裙,迅速疾走幾步,直覺搖曳生風,快感非常。

    「還有著脖子上,怎麼掩飾?」

    「這樣!」說著已將一條黃手絹繫在脖子上。

    「哎,我就討厭這種小裡小氣的細膩東西!」

    「誰讓你是男人呢,你們地共性。」

    「是吧,,這樣是不是可以走了?去你們宿舍?」

    「這樣不行。」

    「哦?為什麼?」

    「我擔心這個樣子還是會被管理員攔住。」

    「為什麼?」

    「因為這件衣服的確太扎眼了,很難不讓人引起注意。」

    「那怎麼辦?」

    「咱們還要去買一件新衣服。」

    「去哪兒呢?」

    「濱江道商業街。」

    她開了房門,讓我先出去,她留在後面鎖門。

    主樓內走廊上、大廳裡人影出沒,或許是這件衣服果然太扎眼,目光竟無不在我身上停留許久,看得我心底發毛,以為那裡露了餡兒。

    「你回頭率挺高的嘛,真令人羨慕!」她走上來,打趣著向前走。

    「我真希望不要這麼高才好。」

    「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她向前一步走在前面,我低下頭,不再管有沒人看我,只一味的盯著她飛舞的裙擺看,一時間如看雲卷雲舒,又加上自己腳下也彩霞翻飛,似乎把傍晚天邊地雲彩採了一塊在腳下踩著,有如行走於九天之上,或騰飛於花叢之間。

    眼見周圍沒人,我思慮再三,決定還是問清楚,遂走上去小聲問:「你們女生穿這種長長裙子時,有沒有這種特別奇異的爽快感覺,就覺得渾身上下暢快淋漓,舒舒服服的感覺?」

    「一般沒有吧?我們從小習慣如此了,怎麼會有這感覺?」

    「哦,看來我真地要被你整btt了!」

    「啊?別怪我,我也是情非得已。這不是我的罪過。」

    「我知道怪不得你,我也不會怪你,這頂多算是一種心理異常,又沒有什麼壞處,應該不必太認真吧?」討論著這個話題時,那敏感的小傢伙慢慢的消沉下去,我想我找到了如何調節地辦法。

    「是啊,你知道嗎?發達工業國家,異裝是一種風尚,有專門的從事這方面的職業,因為人們生活壓力太大,便定期在一定的時間內掩飾其自己的本來面目和性別,活得輕鬆灑脫些。」

    「我想我能理解這種狀態,大概人都會有這種心理需求,只是很多人習慣了墨守成規罷了。」

    「不過我要問你,你覺不覺得你可能會喜歡男生?」

    「不會,我只喜歡女生。」

    「那你有沒有覺得十分討厭自己的現有性別?極其希望變成異性?」

    「沒有吧,堅決沒有。我只是欣賞,喜歡,但不是渴望,羨慕。」

    「這就對了。我有一個疑問,因為我自認比較男性化,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呢?」

    「你想知道真正地原因嗎?」

    「是啊,我一直都很想知道。」

    「你覺得我如果不喜歡你,還會有人喜歡你嗎?」

    「呵呵,你想說什麼?」

    「因為我擔心,如果我不喜歡你地話,你就會沒人要啊。」

    「為什麼啊?很多人追求我啊。」

    「可是他們能達到你地內心嗎?能懂你嗎?會真心關愛你嗎?哪個不是煙酒『淫』鬼,把女人也當成用來消遣的玩物私財一般?你能忍受得了嗎?」

    「是啊,就因如此,我為自己地女性身份感到很悲哀。」

    「我也替你們悲哀,每當想起那麼多嬌羞可愛的女孩兒淪落塵網,變得庸俗勢力,想到每一個天香國色最後都不免落入一個『淫』棍褻鬼之手,我就不忍再想下去。」

    「呵呵,你還不是跟他們一樣,希望看得入眼地美女都供自己消遣?」

    「我哪有?我只是欣賞,絕無邪念。」

    「我想起了紅樓夢中那個古今第一『淫』人,你跟他簡直不相伯仲。」

    「你很瞭解我的心,這我早就知道。」

    「是啊,你只騙過了我一人,不過這已經夠了。」

    「呵,夭夭也很瞭解我,不過她是以我為惡,以惡度我;而你是以我為善。」

    「其實,有時候我跟你地感覺是一樣的。」

    「什麼感覺?」

    「你是因為沒人要,所以我才要你的。」

    「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真的不會有人願意要了。」

    「怎麼會?」

    「因為我討厭男人,而女人只會嫉妒。」

    「呵,說的是。」

    出了校門,攔住了一輛的士,雙方上去,只覺車內空間狹小,衣裙無處放,又怕落到地面沾灰,慌忙拎起,又露出一雙大腳,生怕被人看出破綻,小心翼翼地又蓋上了事。奕晴處理這些習慣成自然,還伸手過來幫我一把,見我如此窘態,相視而笑,一時無話。

    和平街濱江道。

    這是天京最繁華的街道,遊人如織。

    為了諷刺如今大學盲目擴招,大學生多如牛毛,曾有人歎息:濱江道上甩掉一隻鞋,十有**砸到的就是一個本科生。

    這句話用來形容大學生之多自是貼切地很,但同時也說明濱江道的繁華程度,和主要光顧此處的都是些什麼人。

    這裡有許多店面,似專為學生顧客所開,物美價廉不說,還能緊握時尚潮流的脈搏,衣服樣式經常翻新,所以能引來眾多學子光顧。

    走在陌生人群中,雖然仍然不可大聲說話,但是已經不必擔心會被人認出,我大膽了許多,步伐也敢於走地輕快敏捷。本來也是不喜歡逛街的人,但是因為這人非同一般的衣著,使我產生了不少樂於走路的樂趣。而奕晴也深明此理,領著我一家家衣店看過去,並不覺得疲倦。

    「淑香苑!」奕晴指著一件衣店門前掛的牌匾說,「這裡有很多你喜歡的那種長裙,很有古典風味地那種。」

    「哦,難怪,這名字起的就很有古意。」

    這裡地衣服果然都很具有復古氣息,連服務人員也都打扮得長裙翩翩,長髮如雲。

    我一眼看見一件高領連衣

    榴紅色百褶長裙,心說這正是夢才得一見的美妙衣著遠看去,並不光彩鮮艷奪目,不知穿在夢想伊人身上該是多麼漂亮。一時欣賞入迷,愣在那裡許久。奕晴已然明白一切,走上前去,要求服務員取下那衣裙,走回來遞給我:「走,去穿上試試!」

    我本想說「我希望你穿」等話,但因旁邊有人,無法開口,只得依她所言,隨她一起去了裡間試衣間。

    試衣間有兩面大鏡子,一個照正面,一個側面。

    初一進去,不禁看得呆了。

    只見鏡中地人兒體態豐盈,身段婀娜,窈窕輕盈,趁著一襲性感嫵媚的長裙,恰是一朵盛開地火紅牡丹。

    而旁邊那人,腰身苗條纖秀,長裙似水如煙,整個兒極顯晶瑩剔透,清純欲滴,不是一朵盛開的雪白芙蓉,又是什麼?

    怪道會吸引那麼多無心目光,原來此處的確是一個吸引目光的黑洞。

    「怎麼?不捨得脫下來了?快點吧,這件穿上會更好看。」

    只聽旁邊那芙蓉花開口言道,牡丹聽了,極覺不捨得退下衣裙,再換上手中另一件,轉眼間變成了一朵火紅地玫瑰。

    除袒露於外的一雙臂膀,那玫瑰通體紅遍,身形愈見婀娜窈窕,更顯妖嬈靚麗,顧盼情生。神采飛揚,驚羞滿院仙s=,輕移蓮步,灑下一地溫柔。

    芙蓉花笑道:「親愛的,可以走了吧?」

    玟瑰點頭不語,竟自陶醉不醒,一時似傻如癡。

    走出那店,方回過身來,不免要問:「這衣服多少money」

    「這你就不用問了。」她一語定音,不容置辯。好像很怕我提錢。

    「我要知道?為什麼要對我保密呢?」

    「不用說了,反正這衣服你應該也沒什麼機會穿,說不定這是唯一的機會,以後還不是我的。」

    「好吧,我還也很希望你穿著看看。」

    「呵,我現在這樣子不適合。」

    「哪裡不適合?」

    「頭上和腳上。」

    「腳上好解決,只要穿上高跟鞋就行了。」

    「只是頭上。」

    「呵,這麼說得等個一年半載了。」

    「是啊。」

    「我等著看你那時候的美麗樣子。」

    「現在,你是最美麗的。」

    「呵,詭異地美麗」

    「呵呵,你今天要做我的新娘,你是否願意這才提出一支隱而不發的所謂要求,雖然我稍有預料,但還是一時間覺得接受不來。

    「怎麼可以這樣?唔,怎麼做?只是今天嗎?」

    「對,只是今天,你也不願意嗎?」她略顯焦急,生怕我拒絕。

    「嗯,我願意,不過就今天。過了今天,就要翻過來。」

    「好的。」

    「我們是否該回去了?」

    「時間還早,你不餓嗎?」

    「回到學校再吃吧。」

    「好,但是要回本部。」

    「為什麼?」

    「因為只有在那裡的網吧裡才能我們才能一起上江湖。」

    「你是說我們要在江湖上結婚嗎?」

    「是啊,現在還有別的法子結婚嗎?」

    「呵呵,可是我已經跟夭夭結婚了啊。」

    「無所謂啊。我有辦法。」

    趕回本部校園時,天已漸黑。

    從東門進校,去往前沿網吧,要穿過大半個教學區。

    一路上又是小心翼翼地備受目光轟炸,奕晴覺得非常高興,而我卻一直心懷忐忑。與此同時,自從下了車,開始走路,那種異樣感覺又已經生發蓬勃,不可抑制。大概是因為這件新衣服,把身上束的更加緊緊地,時時提醒我身在衣裙中的緣故,這感覺妙不可言。

    微風中裙發飛揚地感覺,令人魂銷魄攝,那衣裙悉聲,似乎也成了時間少有的樂音。通體的感覺,都如在炎熱的夏季浸入清涼地湖水中,或被晚春的暖風吹拂,撩撥全身每一個甦醒的毛孔,爽快異常。

    我們走自己的路,本不該為別人打擾,雖然我覺得有一千個理由會被人打擾。

    因為我們這種裝束,在這個死氣沉沉、庸俗爛漫的校園,實在是難的一見。

    記不清有多少神情萎縮地男生看得呆在那裡,也數不過來有多少故意把自己打扮的醜陋不堪地女生眼中透露出來的明顯地輕蔑和嫉妒,甚至是鄙視和詛咒。這是人的本性,自己過得不幸地人,就看不管別人的幸運;自己受過磨難的人,則期望恨不得把這種磨難十倍的償還到別人身上,方能解恨,心理平衡。

    校園內也並非風平浪靜。

    昨天晚上那種紛亂情形並沒有好一點兒,看上去也並不是如島主所說是畢業生們的離別表演,而更像是在遊行示威。

    雖然畢業生們的熱情表演也不過是成群結隊喝酒唱歌發洩鬱悶,頂多也不過是趁著天黑某文學青年除去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條內褲,在校內裸奔一圈,嚇的眾女生不敢出門了事,而今天這情形,卻是聚會而不喝酒,遊行而不唱歌。只見一隊男生舉著個條幅,邊走邊喊什麼口號,隱約能聽出是關於高自考學生的什麼事兒。看來昨日癡仔所言非虛,本部的本科生的確跟自考生鬧矛盾,而且已經計劃至此。

    這本不管我們倆什麼事兒,但是當遊行隊伍與我們擦肩而過時,只見憤怒的青年們忘記了如別人那樣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妖嬈美景,而是個個怒目金剛般,甚至大罵出口。

    他們狗嘴裡吐出的竟然是這樣的不雅之詞,令人懷這是不是市井無賴的集散地。

    「狗日的高自考滾出去!」

    「狗與高自考,不得在此!」

    「污染環境!……」

    原來這群人是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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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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