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28章 文 / 葉無名
你別做賊心虛了!」奕晴安慰道。沒容我在這個問下去,就接著指點我如何給人發訊息挑戰。
我如她所言向島主發出了1v11的要求。
「o!」對方回復的很爽快。
遊戲開始,我們倆用的都是神族。
畢竟是把我被屠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連三場都是我贏了,而且贏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容易。
最後一場結束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熟悉而響亮的「我靠!」聲,並伴隨著一聲摔鼠標的聲響。
循聲看去,果然是島主在那兒氣急敗壞,只見他在電腦上打了什麼,爾後竟轉起頭來整個網吧裡搜索起來。
我頓覺驚慌失措,趕忙躲開目光,然而為時已晚,只見他充滿怒氣的目光在與我目光接觸的剎那怒氣全消,並轉化為驚愕。我害怕極了,不知怎麼處理表情才好,忽聽耳邊奕晴道:「他在問你是不是換人了,還問你是不是在前沿網吧裡呢!」
「他看到我了!」我忙對她說,果見屏幕上jac發過來了許多話,也沒來得及回,急急的說:「我們快走吧!離開這裡!」
「他認出你了嗎?」她也緊張起來。忙答應了。
兩個人迅速結了帳。逃之夭夭。
「真可怕。每天都是這樣提心吊膽地。」來到大街上。我悵悵地歎了口氣。抱怨道。
「幸好沒有被他認出來。不然死定了!」奕晴也驚魂甫定地樣子。
此時已是夜晚。月明星稀。晚風吹動衣裙。颯颯作響。
「不如就這樣步行走回吧?」我來了興致。提議到。
「走回校區嗎?你不怕累?」
「說實在的,我想好好體驗這種感覺。」
「好吧。」
街上車流滾滾,往來不息。一邊是人行道,行人絡繹,另一邊是衛津河,河水潺潺。路燈昏黃,輕霧瀰漫。經過一條通往醫院高樓的大橋時,橋對面是一個大的廣場,上面有假山噴泉,人造瀑布,燈火輝煌。人聲,水聲,熱鬧噪雜。橋邊有幾個小販推著車,賣冰糖葫蘆的,賣烤地瓜的等等。
奕晴隨手摘了兩串冰糖葫蘆,給我一串,邊走邊吃。
「謝謝你!」走到人少處,奕晴停下道,非常認真地樣子。
「謝我什麼?」我不知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陪著笑問。
「謝謝你為我做這些,真得非常感激!」
「我替你做什麼了?有什麼好謝的?」
「你願意為我改變自己,委屈自己啊。」
「我不覺得什麼啊?」我老老實實的說道,並怪她不該這麼一本正經的謝我。
「你願意做我一天地老婆啊,我真的覺得很感激。真的要謝謝你!」
「跟我還謝啊謝地,多彆扭啊。」
「人家說真正的夫妻之間還要相敬如賓呢,嘻嘻。」
「我們還不是真正的夫妻嗎?」
「呵呵,就算是吧,如果你願意的話,今天我就應該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當然願意了。不過要是我當老公的。」
「好啊,我才無所謂誰當勞工呢,勞工勞工,就是要多勞動多工作,如果你不嫌累的話,我當然是樂於成全的。」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要求你做我一天地新娘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也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其實是夭夭,她跟我打了個賭。她說不會有男人會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委屈自己,甘願屈尊降貴,低人一等的服侍女人。我說不一定,我的愛人一定會願意。她不信。」
「於是你就用這種方式來考驗我?」
「對啊,什麼嫁給我做一天新娘,還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裙子,自稱奴妾等等,都是她要求的,說如果你不能答應,就算我輸。」
「那昨晚的事呢,就是昨晚你要我為你做的事,也是她要求的嗎?」
「對啊,這是最主要地。哈哈,可惜真那麼做了我又覺得不自在了。唉!」
「原來如此!」
「不過有一項出乎我的預料。」
「什麼?」
「我想不到你穿裙子也會上癮,這是始料未及的,如果你真因此而bt了,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她的憂慮也使我有些同感,便說道:「也許如果不強調裙子是女性專有地服飾,反而會好些。」
「你放心,即使你真的習慣了這樣,我也不會怪你地。」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
如此走著走著,大約有近一個小時地時間,校區住樓的燈火已經能看見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奇怪地是我不再感覺留戀這種衣著,相反,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自己這身衣裝頗為多餘且滑稽,甚至覺得有點兒厭倦和討厭。
這種轉變是瞬間完成的,果然是否極泰來物極必反,我驚訝得不知怎麼是好。
這種感覺是如此強烈以至於不得一吐為快,並且有些興奮:「你說的對!」
「什麼?」
「果然長時間這樣穿著就不會覺得什麼異樣了。新奇感消失後,反而會覺得累贅,真是一點兒不錯啊!」
「怎麼樣?你這麼快就夠了嗎?想不到你比我還喜新厭舊啊。」
「呵呵,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已經覺得有些不喜歡如此了。」
「看樣子你這輩子得換幾個老婆啊!」她打趣道。
「你說什麼呢?」
「因為你這麼容易就厭倦了一件衣服,俗話說老婆如衣服,你當然也會很快就厭倦了一個老婆啊。」
「是嗎?要不要你來試驗一下,看我一個老婆能堅持多久?」
「好啊,等你做夠了勞工的時候,就再做老婆好了。」她話裡藏話,說的刁鑽慧黠。
「一天老婆就已經當得很難堅持拉!」
「呵呵,所以嘛,你知道做老婆的難處了,就別虧待你老婆。」
「是,我不會的,不過還是挺遺憾的!」
「有什麼好遺憾的?」
「我並沒有進去啊。」我不知怎麼啟齒才好,最後還是這麼說出來。
「切,說過了今天你是我的新娘地,哈哈,以後會有機會成全你的!」
第十八章續
「你真的討厭這種生活方式了嗎?」有點兒不確定,她用試探的語。
「是啊,恐怕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回答地斬釘截鐵。
「哎哎,還是男尊女卑的思維在作樂啊。」想不到會落個如此評價。
「你怎麼又這麼說?我實踐的還不夠啊?」
「當然不夠,太容易就露出大男人主義地本質啦。」
「你還要怎麼樣啊?」
「你得時刻準備接受我的考驗。」
「好是好,但是我得能活著等到接受你考驗的那一天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知道,說不定島主已經懷我們的事兒,只要他想確定,我們很容易就露餡了。」
「他怎麼會懷呢,你別杯弓蛇影了,自己嚇自己。」
「你不知道剛才他看我的眼神有多奇怪,他一定注意到了什麼了。」我滿懷憂慮的道。
她卻不以為然,另辟話題道:「你還是想想回去以後怎麼解釋你這兩天的失蹤吧,這一點倒是還有點兒緊迫性。」
「是啊,多虧你提醒我。」我如夢初醒,想了一下道:「有了,但是的要你配合。」
「怎麼配合?」
「我就說我跟你一道出去旅遊了,如果他們問你,你就承認,不就行了?」
「好是好,只是剛才島主肯定看見了我,又該怎麼解釋?」哎,女人地細心。
「你說跟你在一起的是你的同學,說下午我們就分開了就行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的頭髮?!」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她又提出了一個擔心。
「是啊,現在這個髮型太女性化,也會引起懷。」我只得表示同意,其實這個問題一直都是我掛心的問題,只是考慮到要解決問題恐怕就要剪短頭髮,而這是我極端不情願的,所以遲遲不願提及。
果然她提議道:「要不趁這個時間去理個發吧?」
我不知如何應對,只好老實交待:「可是我喜歡長頭髮,不想剪啊。」話一出口又覺得羞澀不已,如果是別人聽我這麼說,還不笑話我一個大男人會有如此怪癬?雖然我知道她斷不會如此,還是有些放不開。
「那怎麼辦呢?這樣肯定不行,即使你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光憑這個髮型就別想順利地進入男生宿舍。」
「是啊,怎麼辦好?」
「不如去戴個帽子怎麼樣?把頭髮裹在裡面,應該可以。」
「這天氣這麼熱,而且在宿舍裡面不可能一直帶著帽子吧?」
「主要是這劉海,太顯眼,如果能紮起來,就可以了。」
「這麼短,根本沒法紮起來。」
「要不帶個發卡好了,只要露出腦門兒,誰也不會懷你是女的。」
「真地嗎?可以的話,當然很好了。」
「那我們還得往回走。」
「往回走幹什麼?」
「去買個發卡吧,剛才經過的那個熱鬧的地方就有。」
「是嗎?那太好了,走回去吧。」
「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啊。真是的。」
說這兩個人不得不又向回走,幸虧還不是很晚,時間來得及。
回頭走了幾步,是迎風而行。清風拂面,雙鬢髮絲飄過耳際,似乎有一股難以言說地快活感覺。而腳下長裙滑過雙腿的感覺,也是再次變得清爽飄逸起來,一時竟覺得陶醉不已,心思若能一直如此,也許並不壞。奇怪剛才怎會有那麼強烈地討厭感覺,看來所謂的世俗理智要再次戰勝**感受地魔鬼,當然,這個時候,我是把這魔鬼當成了天使來呵護的。
感覺既已再次淪陷,就考慮要不要把這事實告訴身旁愛人,又擔心她會因為我如此快地出爾反爾而責怪於我,一是躊躇不定,話也吞吞吐吐,說痛快起來:「你是說……你很容易……就厭倦了穿長裙的感覺,……是真地嗎?我怎麼懷也許是因為你內心覺得如果女人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一種媚俗,所以你與世抗爭,才說服自己有這種感覺的,會不會是這樣?」
「是啊,我有時候是覺得女人美化自己以點綴世界的行為是一種世俗造就的變態,是一種奴役地表現形式。」
「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許男人是因為太忙了,所以沒時間打扮自己點綴世界,而女人因為社會分工的原因屬於比較有閒階級,所以喜歡擺弄那些小巧飾物裝飾打扮。」
「沒錯,據傳項鏈手鐲甚至腳鏈等瑣碎裝飾之物,實際上歷史上起到的正是奴役地工具,因為古人發動戰爭,女人是一種作為戰利品存在的,勝利者把她們作為奴隸,生孩子的工具,為了方便管理,才帶上腳鐐手銬,後來竟演化為了裝飾品,然而功效卻沒有變,現在有錢人不也是用項鏈手鐲等裝飾品來控制嬌妻的嘛,想想也真可笑,女人們努力攀比爭取的,也不過是一個高貴的奴隸的身份罷了。」她回答的很快,應是日常思考所得,所以一氣呵成。
「說得好,就因此我才會如此討厭這些瑣碎物件。」我對她地長篇宏論深表贊同。
「難怪你答應跟我結婚,卻不要我帶戒指,呵呵,原來是這麼想的啊。」她也恍然。
「對啊,我對這一點是很敏感。」
「我也是啊,從小就只對本該男孩子喜歡的東西感興趣,所以也只喜歡諸如星級爭霸一類的打抖遊戲。但是又不願過分沉迷於一種,不願做任何一樣東西的奴隸,結果淪落為新鮮感的奴隸,呵呵。」她句句話都幾乎是出自我的肺腑一般。
「我何嘗不是!不願做一切事物的奴役,使我看上去像個無所事事地人。也許只有你才能明白這一點。」我肯定的唯恐不及時,把話題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但是她卻並不領情:「我也並不真的完全明白你,我覺得沒有人能完全理解你,我只是對你比較瞭解罷了,因為你的心跟我是一個層次上地。」
「很對,不然我們也不會這樣相互吸引了,你覺得你還不夠瞭解我嗎?為什麼嗎?」
「對啊,其實自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神秘,很奇怪,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而事實上我也不屬於,也許就因為這個我們才會相互吸引地吧。」
「是啊,想想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好可笑,兩個相互吸引的心靈還要相互試探,並為此深受折磨。真!」思緒回到過去,過去那一幕幕單戀相思又甜又苦目。
「呵呵,能享受這種人間最美妙地痛苦,豈不也是一件難得的樂事。」
「所以我覺得真該感謝上蒼,讓我在這裡遇見了你。有時候我覺得,也許你真地是上天安排給我的另一半吧,你是女性化的我,我是男性化的你,我們理應合二為一。」
「話是不錯,理也說得通,但就是有些地方錯位了。」
「這麼說?」
「可惜的是,本該女性化的我精神上卻有些男性特點,而本該男性化的你感情上又有些女性氣息。」
「我們在一起不正好中和了嗎?這不是正好嗎?」
「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我不瞭解你,你也不瞭解我。」
「我們這樣還算不瞭解對方嗎?我一直覺得只有我才能真正瞭解你,也只有你才能真正瞭解我,我能感覺得到。」
「但是感覺歸感覺,事實未必盡然吧。」
「怎麼說呢?我不覺得,除非你有什麼依據,才能說服我。」
「剛才你那番話吧,關於你討厭了這種衣著方式的話,是真的嗎?你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麼說的吧?其實你根本就是是自欺欺人。」
「為什麼這麼說?」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厭倦了這種生活方式?這不是一直以來你夢寐以求的嗎?怎麼可能這麼快夠了呢?我不相信。」
「夢寐以求不假,但是或許我只是夢寐以求的希望在生活中看見這種形式的美好,並不是要自己去實踐,自己去創造啊。因為生活中這種美的缺乏,而自己去委曲求全,其實是飲鴆止渴。現在有你願意如此,這種**已經獲得滿足,所以自己甘願放棄,也是說得通地吧。而且一個男性化的身體,如此著裝打扮之下,的確是挺醜的,剛才我地感覺的確確是很討厭這種衣著打扮,一點都沒有誇張」
「我想是你的逆反心理又上來了,你平時養成地男兒習性又冒出來了。真的弄不清,到底哪一個你才是真的你,才是最深處的你。」
「我也不清楚啊,不過我想我還是更討厭『正常的』,我希望生活過的有刺激性,豐富多彩,所以我喜歡現在這種生活方式。」
「對啊,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有時候你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什麼才是真的自己,你剛才不過只是有一是地說出來安慰我,也安慰你自己而已。」
「也許吧。你真得很介意嗎?介意我這樣嗎?你也老老實實地說真心話吧。」
「如果我介意地話,你會為我而改變嗎?」
「maybe!」
「肯定一點說。」
「會!」
「笨蛋,那樣也許我就不喜歡你了。」
「為什麼?」
「你知道嗎?我只喜歡有個性的人。你只要活出你自己,為你自己而活就可以了,何必管我喜不喜歡你?你不喜歡女為悅己者容,我也不喜歡男為悅己者容。知道嗎?」
她這麼說,在我看來純粹是故意忤逆,我甚至懷是不是她的新鮮感又到頭了,但是又不好明問。還好這時已經到了市中心醫院前的大橋上,話題很快轉移到買什麼樣發卡的問題上。
這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跟著一群人正從對面跟我們一起走上大橋,是師兄劉志宏。他們一夥人神情凝重,其中有一對形若枯槁的中年人,一男一女相扶著,看上去應是一對夫婦,二人一幅悲痛欲絕的樣子,眼裡佈滿血絲。其餘地都是學生模樣的人,又男又女,攙扶著二位年長者,嘴裡囑咐著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心裡產生了這個問,想上前去問師兄是怎麼回事,又意識到自己著一身打扮,只得作罷。第十九章
回到宿舍,有點兒提心吊膽,總怕島主問些什麼。因而顯得拘謹不已。然而島主的眼睛裡,似乎真的含有意味深長的味道,但是又總是保持高深莫測地沉默狀態,這讓我既感竇叢生,又覺欽佩不已,但是一直都沒有弄清楚到他究竟知道多少,還是壓根兒一點都不知道。
主動跟我提起這幾日詭秘行蹤的倒是兩耳不問身外事地傻子,他語氣誇張地問:「情聖怎麼老玩失蹤啊?上一次是一晚,這一次是一天一夜。越來越長了,還神秘兮兮的,拜託下次先跟大家打個招呼再失蹤好不好?免得大家胡亂猜測,還擔心!」
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有幾分真意,覺得更多是戲謔,便故作不領情:「那是因為你們太閒了,才有心情擔心我地行蹤,我能會有什麼事兒?」
「情聖,你這樣說可就是太沒良心了!」癡仔忙接話道,語氣裡充滿了真正的不滿。
「是啊,情聖,太過分了!」島主最後也加入了討伐者地陣營。
看大家這種認真勁兒,想想能在大學碰到這麼一幫熱情洋溢的室友也的確是我的幸運,不由得有些感動,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又怕他們尋根究底,引起島主懷,就主動說:「是真的嗎?下次一定先匯報,行了吧?說真的,我真得很感激大家的關心!」說出來又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又補上了一句,「我剛才跟你們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傻子嘟囓了一句,勉強笑了。
「真的,我就是以為你們開玩笑呢。」
「那還不老實交待,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麼?」明察秋毫的癡仔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出去玩了,住在同學家。」
「就這麼簡單?」癡仔不滿我的回答,這是意料之中的。
「就這麼簡單。」我故作回答的積極性不高。
「那都去了哪兒?」
「新馬泰一日游。」
「啊?你出國啦?」傻子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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