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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29章 文 / 葉無名

    笨蛋!」島主嘲笑著,「是新開湖,馬蹄湖,泰達學|學校自己的新馬泰!」

    「這樣啊?呵呵,有趣!」傻子樂了,心領神會。

    「你去了本部啊?那麼本部出事了你可知道?」島主既像是在審問,又像只是隨便問問。

    「出什麼事兒?」我本能的反問一句,心裡也懷的確是出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島主誇張的道。

    「什麼大事兒?」我忙追問,另外兩個人都神秘的沉默著,共同跟島主一起營造著氣氛。

    「你真的不知道啊?」島主不解我這個在本不玩了一天的人居然這麼孤陋寡聞,「出人命了!」

    「啊?」

    「聽說有一個本科學生被打成半死,高自考的流氓干的。具體情況我也知道,學校封鎖消息。」

    「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擔心你了吧?」傻子接口到。

    「原來如此!」我在受到了震驚地同時。又有幾分慶幸。幸虧有這件大事兒勾去了他們地注意力。才使我沒那麼容易暴露。同時又為他們地真摯地關心有所感動。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能矇混過關。想像如果他們問我住在哪裡。就說住在本不師兄那兒。足可搪塞了。反正他們都不會知道是哪位師兄。

    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等著他們地追問才好。因為言多必失。一不小心露出破綻。可就完了。

    於是急忙想起一個話題繞開來:「島主。你地出操卡還剩下幾個章?好像明天就要收去了。」這同時也是我一直以來頗為關心地難題。

    「我叫傻子替我蓋地。我也不知道。」島主如夢初醒。看向傻子。

    「還差是十二個不到六十!」傻子數了半天。回答說。

    「靠,還差那麼多,死了死了,情聖還差多少?」島主一陣抓耳撓腮,頗有大難臨頭地架勢,最後轉過來收尋可能的同盟軍。

    「還差五個。」

    「我靠,怎麼只有這麼少了?」

    我本想說是奕晴幫忙蓋的,又怕再次把話題扯到那件事上,就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癡仔安慰島主道:「沒事地,還有兩個一個章都沒蓋地呢。」

    「誰?」

    「阿泰和朱韋安,阿泰說他就當是出操卡丟了,看能怎麼著。」

    「強人啊,強人!」島主歎道。

    想不到一切應付得如此從容簡單,我心底樂不可支,又因幾日來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倒是並沒有把蓋章不夠的事兒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本部發生的「大事兒」放在心上。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怕是關係到生命安全,如果不是自己或自己周圍的人,就只不過是一件平凡地談資,僅此而已。不知道國人是如何養成這種優良習慣的,毫無問,就是這種習慣,造就了幾千年地獨裁**,同時,**制度又強化了這種習慣,成了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惡性循環奇觀。

    第二天早晨,校廣播某歡快的進行曲的噪音強行驅走了瞌睡蟲,極不情願的睜開眼。其他的也都一個個地或唏噓或翻身,表達著自己的不耐煩。

    除了一向勤快地傻子外,都一個個懶散的起身,穿衣,洗漱,下樓。

    早餐地時間已過,直接去了操場上體育課。

    這是最後一次體育課。

    內容是收出操卡和為前幾次測驗不過關的學生補測。過了今天,體育課地成績理論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但是理論畢竟是理論,永遠不能等同於現實,這個定律,馬上就得到了證明。

    集合完畢,點名。

    做準備活動,撲通起一地的狼煙。

    然後是收出操卡,那年輕老師一個個的驗收著,邊問:「有沒有超過五個的?有五個以上的,就算不及格。」

    「包不包括五個?」我急忙問道。

    「包括!」那傢伙抬了一下眼皮,目光裡滿是不屑,我傻了眼。

    「不夠的留下來,其餘的自由活動。」

    眾生散開,只有我,島主,阿泰,韋安四人留下。

    「你們怎麼回事?」

    「我以為還有時間呢,誰知道這麼快就結束了。離放假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島主徒勞的辯解。

    「體育課就是提前兩周結束的,朝後天氣就熱了,再上體育課你們也不樂意。」

    「我們又不知道這麼快就結束了……」島主還想多說。

    那老師打斷他的話說:「別找借口了,不夠就是不夠,不及格就得重修。」

    「老師,這也太為難我們了吧?下學期我就得搬去泰達校區了,怎麼回來重修體育啊?」島主說的聲情並茂。

    「你還差多少?」老師似乎有點兒被說動了,追問了句,我們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12個。」

    「還這麼多呢?」那老師故作思考了一下,裝模作樣的替我們憂慮的樣子,緩緩的道:「其實管這事的並不是我,這些出操卡要交到原來帶你們課的老師那兒,看他願不願意給你們通過。」

    「那你給我們說句好話吧?」韋安諂媚的笑著,竟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枝遞上去,恭恭敬敬。

    那老師接了,轉念又說:「你還上著學,怎麼就學會抽煙了?再說,上課也不許吸煙啊。」

    韋安忙把一盒煙都遞過去:「其實我也不怎麼會抽,只是做個樣子,你不知道,我只感覺到抽得難受。要不這盒煙你拿去,對你們來說,抽煙是一種樂趣,對我們只是折磨。」他這麼一番話,把這份禮送的那麼理所當然,令人歎為觀止,由此我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大膽不擔心重修,他的確有這個本錢。

    那老師顯然被說動了,愉快地接受了學生的饋贈,擔當起了為學生謀福地角色:「也不是沒辦法,按照我上學那會兒經驗,您們這麼著,你們幾個人每人出點錢,打聽一下老師有什麼嗜好,比如買點煙酒什麼的,送給他,通融通融。」可不是嗎,這老師絕對夠格評上真正的傑出青年,換句話說,書獃子們的確需要這樣現實地老師來開竅兒,不然只能等到社會上碰得頭破血流,才能略知其理。

    「啊?」聽了他地這番至理名言,島主呆在那兒,阿泰、韋安則笑呵呵的滿口稱謝,而我則為即將到來的破費大傷腦筋,我沒有像島主那麼吃驚,是因為我對這種事情早

    不怪。

    那老師走了,島主對著那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垃圾!」

    這個時候,其餘學生都已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玩弄各種球類。

    癡仔和傻子在互相擲實心球玩。我們倆一起湊過去。

    「豈有此理!」島主歎息連連,「想不到堂堂名牌大學高等學府,還有這麼齷齪的勾當。」說著把體育老師索禮的事兒一股腦兒說了。

    「不會吧?真地有這種事兒?」癡仔的驚奇不是裝出來地,我沒想到他也這麼理想化。

    「天下烏鴉一般黑!真是。」我喃喃的道。

    「你如果不想交六十塊錢的重修費,在成績當單上留下不及格的紀錄,繼續辛苦出一年的早操,你就不用去送禮了。」傻子忙著給我們分析利弊得失。

    「這麼做顯然更吃虧!」大家異口同聲。

    「對啊,他就是吃定了這一點,利弊權衡,你不可能不照他的意志做。」

    體育課後,我去了機房,雖然上機課考試已經結束,但機房卻還空著,不去白不去。

    登陸了江湖,看見了桃桃,心裡地苦惱一股腦兒翻上來,不吐不快。因為我隱約中覺得這件事是必然到來的,這個關卡早已設置好,只好時間到,就必橫在我面前。因為我以前與這位老師有過節,如果他要公報私仇,我一點兒都不會覺得奇怪。

    如此心情,不由得覺得前景暗淡,渺茫無光,又覺得是自覺自受,而且也討厭這骯髒世界地蠅營狗芶,希望逃脫,也許潛意識裡,我更希望主動退出,只是需要一個導火索而已。

    如此想著,我給桃桃發出了話,心裡倍覺無限悲涼:「親愛的,我可能真地要從此滾蛋了!」

    「怎麼?我們的事洩露了?島主認出你來了?」

    「不是。」我把出操不夠地事兒簡單的說了。

    「居然有這種事兒?」

    「是啊,我們都很吃驚。」

    「可我們這邊蓋章不夠的就沒什麼事兒啊?」

    「你們女生也有不夠的嗎?」

    「有一個同學出操卡丟了,不過老師也沒追究啊。」

    「可能是因為老師比較信任女生吧,畢竟你們不常搞小動作,也相當勤快。」

    「這就說明老師在搞兩種標準,而我們是同一個老師蓋的章,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說這只是那位年輕老師個人的意願,是他想收禮?」

    「應該是這樣!」

    「豈有此理!為人師表啊!還是年輕老師,怎麼能這樣?」我這才感覺到強烈的義憤,原來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而是這個特別黑。

    「這樣啊?不就是花錢送點兒禮嗎?」她卻反過來說服我,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以為單純的她應該如我一樣義憤填膺才對,卻不料她這麼容易變通,屈服於現實,令我有些刮目相看。

    「我不能這麼做。」我固執己見。

    「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放棄了嗎?」

    「嗯?」

    「需要多少錢?」

    「他們說一個人拿一百元左右,湊在一起買一份好煙酒,送給老師,也許可以。」

    「不就一百元錢嗎?你拿不出?」

    「不是,但是我不想拿。」

    「不要因小失大,忍一時吧,……」

    「我偏不要忍,這是同流合污。」

    「要不這錢我借你,以後你再還我。」

    「不,我決不能用你的錢。」

    「為什麼?」

    「絕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想保存你最後一點兒男子漢的所謂尊嚴,可是你知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為什麼男人用女人地錢就那麼多頭頭道道,而女人用男人的錢就天經地義!」

    「不是,我並沒有這種成見。我不想用你的錢,只是因為我不想因此失去自由,你知道嗎?」我把故意把話說得決絕。

    沉默良久,對方回話:「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可是你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一定有辦法,你只是不去爭取!」

    經過了長久地唇槍舌劍(不過是通過文字地形式),她不得不祭出了殺手鑭:「你不努力爭取,怎麼對得起我?」

    「怎麼對不起你?」

    「你答應過我,要為了我努力爭取的,你一定要留下來,你沒說過嗎?如果你這麼放棄,就太對不起我了,對不起我付出的一切!」

    聽聞此言,我只得繳械:「好吧,我爭取。」同時感覺到一些幸福的無奈,愛情的枷鎖開始縛緊了,我還必須在其中感覺到快樂。

    我妥協要「爭取」,但不是要同世俗地規則妥協,我有自己的辦法,值得一試地辦法,這辦法單純清潔,不會使我覺得污穢不堪。

    「你怎麼爭取?你有什麼辦法?難道要告發他?別忘了官官相護,如果不成功,到時候就更沒法挽回了。」

    「那也要試一試吧。」

    我想起了凌文君,她是唯一一個我還稱得上比較熟悉的老師,也許她能幫得上忙。我不願意把自己的辦法和盤托出,只是這麼應著。

    同樣是年輕老師,凌文君似乎有著與體育老師所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氣質,從她對待學生的獨特的態度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一點,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這個正義感,還有她又多大地能量,不過既然有這麼一點兒希望,我的確應該爭取,雖然結果可能只是證明了我地幼稚,但是為了不遺憾,還是應該試試。

    我如此打定了主意。

    想不到這麼快我就要再次駕臨本部了。

    本部的風景都已經很熟悉,再也不可能在這裡迷路。

    第一個目標是范孫樓,法政學院辦公室,這是凌文君地辦公室。

    下午五點多,雖然快到了下課時間,但是畢竟還有那麼一點兒希望。這時候才想起來後悔,自責自己的任性胡為,耽誤了那麼多長地時間。

    踏進電梯的一瞬,觸景生情,是我又想起了上次在這裡碰到的那位師兄,以及他那漂亮的師嫂,又想今天既然來了本部,不如去找他玩玩。說不定會有什麼幫助也不一定。

    五樓的走廊上空空蕩蕩,鮮見人影。電燈亮著,發著蒼白的光,幾分陰森。

    整個一層樓靜悄悄的,除了我的腳步聲。這使我的腳步聲愈見響亮,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害怕,放輕腳步,卻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自我安慰著「我又不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何苦如此提心吊膽的?」

    此時已經走到法政學院團委辦公室門前,壯了壯膽,揣摩著開門後見到凌文君時如何寒暄,如何提及此來的目的,輕輕去敲那門,防如聽到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

    透過門上的玻璃窗,能看到裡面陰森森的光,燈沒有亮,我敲了幾下門後,裡面竟無絲毫反應。

    「看來是沒人了!」得出如此結論後,我失望的往回走,又有些心又不甘。

    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豈不是白跑一趟。

    決定按照凌文君留下的地址,去她家找。

    現在這個時候,既然不在辦公室,應該是在家裡吧?

    地址簿上顯示:西南村18棟50室。

    從范孫樓到西南村,不過兩棟房之隔。

    然而西南村地面很大,想在那一座座山一般的樓房中找到18棟這個招牌,並不是一件易事。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只得找人打聽。

    一位年過半百的買菜婦女熱情地回答了我的詢問,之前她先問我找18棟幹什麼,我老實交待說自己是迎水道校區過來的大一學生,對本部還不熟悉,來找老師有點兒事情。

    順著她手指地方向,我在西南村最西南的角落裡發現了掛著「西南村18棟」藍底紅字的牌子。

    這是一棟五層高的樓,沒有電梯。樓內燈火昏暗,樓梯轉角處擺著不少自行車以及一些生活垃圾,黑咕隆咚地。

    好不容易爬到五樓,找了一遍,走廊上找了一遍,居然沒有50這個房間號!

    暗自叫苦到:「今天怎tm不順,怎麼什麼事兒都這麼背!」

    認定是粗心大意漏掉了,又回頭找了一遍,卻仍然無所獲。

    這是碰巧有前面一個門裡出來了一個老師模樣地中年男子,戴著一幅眼睛,胳膊裡夾著個公文包,一邊扣著扣子一邊下樓去。

    我忙走上前去叫住他:「老師請等一下,老師!」

    那男子聽到叫喊,停下來笑著看我,注目了好一會兒,好像發現我並不是他的學生,不笑了,道:「什麼事兒?」

    「我想找一個人,可是我按照地址沒有找到……」

    「你是不是地址寫錯了?」

    「沒有錯啊,18棟50嘛。」

    「哦?是你走錯樓梯了。你從西門進,那兒才能到50。」

    「哦,謝謝了,想不到樓內部還這麼複雜。」

    「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那人匆匆的下樓去了,我隱隱聽見他咕噥著「現在的大學生啊」等語。

    從西門進去是一個小樓梯,更顯陰暗潮濕,我注意了一下,果然正對著走廊地那間房門上標注著「1」的字樣。上了二樓,對著地是「20」,這才放了心。

    五樓並沒有因為離天空近了點而明亮多少,甚至顯得更加陰暗了,向來是因為天更黑了的緣故。

    我沒敢大聲敲門,又擔心敲得太輕,裡面的人聽不見,幸好只敲了一下,裡面就有人應了:「來了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很相信緊跟著「來了」之後應該是們應聲而開,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還是失瞭望,門依然紋絲不動,我犯了難,考慮要不要再敲一次,又怕太唐突,僵在那兒。

    終於忍不住又敲了兩聲,這次沒有應門聲,但裡面有動靜,門開了。

    我忙臉上堆上笑,急忙問:「請問凌老師是住在這兒吧?」

    這才發現來開門的是一個男士,而且衣衫不整。那男人沒好氣地聲音斷斷續續:「幹嗎的啊?……哪個凌老師?……」他身後是一個衣服更加不整地女人,此時長髮凌亂,慵懶不勝的樣子。

    我地第一個反應是走錯門了。看來是打攪了別人的好事,而且凌文君並沒有結婚,怎麼屋裡會有男人?不更說明是走錯門了嗎?

    忙道歉說:「對不起啊,走錯門了!」

    說著轉身逃之夭夭。身後傳來男人「神經病」地唾棄和女人的浪笑聲。我真得無法確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地人。但是已經沒有勇氣去確定什麼。

    心裡還「撲通通」的亂跳,為自己撞見了不該撞見的,無地自容。

    除了那棟「要發(18)」的居民樓,禁不住為自己的狼狽相感到可笑,又為自己的過激反應自相責難:「幹嗎這麼鬼鬼樂樂的,又不是幹什麼應該藏頭露尾的事兒。」

    又覺得「莫非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難違,我還是不要勉強了吧。看來這件事情只能這樣了,我還不如老老實實等著命運的裁決好了。看樣子今天今時我是注定要一事無成的!」

    如此想著,沮喪不已。

    天已漸黑,路燈昏黃,四處人影亂晃。或三五一群,或對對雙雙,竊竊私語聲,『淫』腔浪笑聲,不絕於耳。

    無暇顧及身邊多彩世界,堅定地認為這世界永遠不可能屬我所有,我是世外之人,靜觀好戲者。也是做夢的人,無法插手夢的走向。更遑論主宰自己的命運了。

    一直以來,不都是以個人命運擺弄得可憐小角色嗎?

    我想起了師兄,想找他聊聊,聽他說說話,也能舒緩以下心內的積鬱。

    太陽早已落下去,天就要黑了。出了西南村,是圖書館和電教大樓,再朝東是巍峨的化學樓,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大山,給人陰森森的感覺。其間是一片空地,這裡被叫做「北洋廣場」。數個花壇,花枝繁茂,香氣四溢。

    廣場西部圖書館前面的空地水泥鋪就,因地制宜的安插了幾個籃球架,算是球場。現如今有幾個學前兒童在爭踢足球,一口本地方言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時時夾雜著連篇髒話,不堪入耳。另有老少幾人在放風箏,笑語不斷。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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