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蘿莉靚舞捲 第四章 文 / 葉無名
對於這個問題，我曾跟以前的老婆和情人們充分交流過。
自戀的朵朵是這麼回答的：「我並不喜歡男人的那些特質，但是作為女人，卻不能不忍受這些，否則難不成只喜歡自己？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尊重女性，我感覺從內心深處跟你是心靈相通的，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接納你。」
奕晴和若眉的結論則是：我們當然不喜歡那些富有侵略性的男性特質，也覺得那是醜的，我也喜歡看美女，跟你一樣……美女至少是養眼的。
但是她們的觀點不能代表所有的女人，我仍然不確定為什麼女人會喜歡上醜陋的男人。
眼前視頻中這個姑娘，聲稱自己「也喜歡男生」，又想做男生，不知她到底是何種心態。
記得當初她看到我的第一眼，也跟大多數對我一見鍾情的女生那樣，盯著我死死的看，彷彿一下子墜入了情網。但這一點並不能確定，而且我也不願現在就去確定，因為一旦知道對方看第一眼就已經喜歡上了自己，那滋味並不好受，畢竟那只能說是喜歡自己的外表，而非內在。
因此，我決定在此並不點明，但可以少許做一些暗示，以看她的反應，便說：
「那時候我也在學校呢」
「啊~你沒回家嗎？？？？」她顯得很吃驚的樣子。
「對，留在學校。」
「你讀書很好麼？？？？？？？？」
不料她很快轉移了話題。
「當然了。不然怎麼上南天啊。」我很快就為自己的這種高傲的口氣後悔了。「哥哥可以當你的老師了。」
「你好厲害，我好崇拜你哦，怎麼樣啊~」起初有點摸不著頭腦，後來考慮到她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知道裡面一定有問題。
「不怎麼樣，在挖苦我。」於是識相的回到。「呵呵。妹妹就是個小叛逆！你不想考大學嘛？怎麼崇拜的不會說話了？」
「你讀的很好嗎？？？？？？？？」
「我回答過了阿」
「好像說很好對吧？？？？？？」
「對啊。有問題嗎？」良久沒有回答，我只得再次發問：「？？？whatareyoudoing?在嘛？」
「在！！！！！！！！！！！」拉長的感歎號表示著憤怒。
「那幹嗎不說話了？」
「我剛才正在看東西~」這是撒謊，我猜。
「哦？什麼好看的？」
「雜誌而已啊。」
「上網看雜誌？」
「沒，我姐姐帶雜誌浪我看美女。」女人也喜歡看美女，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並非奕晴她們「變態」。
「oh?看美女？你們應該看帥哥吧？」
「妹妹打錯字了，讓應該打rang。不是lang」
「哥哥也打錯字了n」
「什麼美女啊好看嗎」
「我姐姐覺得好看，我覺得不是很好看，不很有個性。」標榜自己的個性。
「有比你還好看的嗎？」我迂迴地拍著馬皮，不過也確實是實話實說。
「嘿嘿，謝謝哥哥讚賞~」她到也勇於承受。
「妹妹應該去當模特。當明星去，。」
「我好happy哦，真不好意思啊！」高興還不忘謙虛客氣。
「不好意思什麼啊。呵呵。不過這之前要先充充電。」
「沒錯，可是我們這種小城市又不像韓國那樣有什麼星探」
「呵呵，有我呢。」
「那你來吧~」
「我要把妹妹捧上天。」
「挖挖，哥哥好好啊！要不要親一個啊。」她天真爛漫的本性在此表露無遺。
「要啊哈哈」
「bo！」
「妹妹真可愛。」我受寵若驚。
「db應該這樣。」我發過去一朵玫瑰一個吻。這些英文符號對應於qq聊天中的各種頭像語言信息，下文都是這樣。
「閃……」她躲開我的「吻」.
「哈，我追x」
「我再閃。y撲了個空」
「^踢你，還閃」用足球踢她。
「倒地……x」
「扶起來」
「我一腳踢死你」,她終於忍夠了。開始發作另一種本性。每當這樣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地道的小壞蛋，不過說不上為什麼，我偏就喜歡這樣的她。
「也太狠了吧？」我假裝生氣了。
「誰叫你先用足球扔我的，你還好意思？」
「o打你」
「j！哭！！！！！！！！！」
「偢熴吃藥?」亂碼也是一種信息，應該是「藥」的代號。
「那是藥啊，你有病？」冒失鬼道。「什麼病？愛滋病？」
「怎麼說話呢？」我終於忍受不住，「不是吧，妹妹一點也不健康。」
「就是就是，我還做過愛滋病的客件呢∼」她表示贊同，她今天肯定心情很差。
「什麼？？？」
「愛治病的課間？什麼東西？」
「研究性學習的東西，年段室裡所有老師都誇偶做的好呢∼∼你說我是不是很有這方面的潛質啊」
「那是做醫生，不是做病人吧？艾滋病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不大能理解，什麼學校會有這種活動，讓學生扮演艾滋病人？我還以為做醫生還有點可能，便如此發問。
「好，我做醫生，你做病人！」這傢伙沒輕沒重的回答道。
「什麼話，你是不是阿紫啊，這麼毒，如果是的話，大哥哥我就是喬峰了。」但她並不理我，「又幹嗎呢？玩什麼呢？」
「qq與論壇而已啊」
「你沒有qq秀。怎麼不弄？」
「我懶的弄啊。」
「漂亮妹妹=0懶妹妹…一天不看妹妹心裡急」
「臭哥哥，你才懶呢。」
「哥哥不臭！」
「也不香啊。」
「妹妹香吧？」
「很香」
「哈哈，我聞聞，哪裡香？」
「頭髮啊，我才剛洗呢。」
「那一定很漂亮了，可惜我看不到！」
「今天是不是又梳起來了？」
「沒有啊。」
「那一定很漂亮。急我啊。」
「沒法∼你」
「妹妹不好……不去那間網吧……」我抱怨。
「？？？？？？？？？？？5555……」她不快。
「就是。妹妹不聽哥哥的話，不去那間網吧不給哥哥看！」我繼續。
「不是拉！！！！！！！！！！！！！！！！！！！！」
「怎麼不是啊？」
「以前你看過我就是在這間啊！」
「不是吧，那今天怎麼看不到了？是不是我以後都看不到妹妹了〉？傷心」
「不會的拉！不要傷心拉。」
我再次發出視頻請求，顯示又被拒絕。
「那你還拒絕？」
「我沒有！！！！！！！！！！！」
「不行啊」
「……」
「真不爽阿！」
「想見妹妹55」
「嘿嘿，我沒法了啊」
「怎麼辦？」
「下次吧」
「哦，妹妹今天穿什麼衣服？」
「hiphop服哥哥，我走了啊。」
「哦。886，missu」
「恩∼8」
一會兒後，頭像再次閃亮，說走不走。「妹妹還沒走？」
「對，要過會才走，因為朋友也不走了。」
「那剛才幹嗎說要走了？」
「因為本來要走，那後來又沒有了。」
「莫名其妙。後來為什麼又沒有了？」我得承認。有時我確實很笨很笨，不過還好像這樣的牛角尖我不是太容易鑽。看情況應該是本來她是要走了，但因為朋友不走了，所以她也就留下來陪著了。
「因為姐姐也要上~~」她如此回到，果然如此。
「爸爸媽媽不管你們？不知道今天妹妹是什麼樣，可惜」
「我是獨生女」
「呵呵。還以為是親姐姐」
「嘿嘿，當然不是∼」
「原來是個小皇帝出身。不好惹阿」
「才不是，我是被打到大的」
「不是吧，就你一個還不疼你？才怪」
「沒辦法，我真是被打到大的拉」
「我猜你肯定沒受什麼苦」
「才不是！我受到精神上的打擊比**上的還殘酷∼」
「這樣啊，哈哈，那就是**上沒有受過苦了？」
「whatyousay？？？」不知道這傢伙想到哪兒去了。「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都被我的外表給騙了！」
「是嗎？不過要是我，我肯定下不了手，這麼漂亮的妹妹。怎麼可能忍心讓你受委屈呢？」
「55555……可是你不是我親哥哥∼∼∼∼而且我媽媽很凶，我媽媽的年齡也生不了你∼」
「傻妹妹想什麼呢，我才不作你親哥哥，其實你要學會跟你父母溝通。我跟你這麼大的時候，我自己的事我父母一般都聽我的了」
「哼，他們總是強加自己的意願在我身上，我討厭」
「什麼意願？他們的意願跟你的意願衝突嘛？」
「是啊！」
「比如說？有什麼衝突？」
「反正我想的方向很多跟、他們相反。」
「要嘛是他們太古董了，要嘛是你太任性了，你給我說說，我看是哪個」
「他們……」歪頭想了會兒。
「說說看」
「我要報理，硬要我報文」
「這個要看你的興趣所在了，如果你興趣在理，當然要聽你的，你現在應該已經報過了吧，你是文是理啊？」
「他們才不聽我的。反正我現在已經對讀書失去了所有的興趣，就像qq裡面，我已經喪失了所有勇氣與信心。」她的本意是，就像她qq裡面的簽名檔說的那樣，她已經絕望了。
但我確理解成她的意思是對qq失去了信心和勇氣，於是問道：
「什麼意思？你對讀書失去了興趣。對qq失去了信心和勇氣？這兩個可以比較嘛？」
「不是。你沒有看我的個人說明嗎？？？」
我這算是明白了，這才想起了她的簽名檔，於是便問：
「看了，很有文采，在那兒抄來的？不過不要這麼絕望吧，美麗的天使妹妹。」
「亂說，這些是我的實話∼∼∼∼∼∼∼∼∼」
「是嗎？你簡直是個詩人哦」
「啊∼∼我應該說什麼呢？」這個白白被誇的詞彙不夠用了。
「寫的真好。很像一首詩，你受什麼打擊了？」
「沒什麼，對人生就是這樣……受了太多了%……」
「妹妹的心理很有問題阿，這樣下去可會出大問題的。」
「可是我已經很絕望了！！！！」
「聽我說，我對人生，對世界也很失望，甚至是絕望。但是我並不悲哀的全沒希望。我會努力尋找哪怕一點點可愛的東西，要學會樂觀的面對」
「我才不像你們這些好學生，過的怎麼都好，你們學習好，爸爸媽媽都疼你們，也不會罵你們！我不懂的樂觀面隊。那只是以前的我，已經不存在開心的我了∼」
「不是吧。我不是這樣的。我在高中也不是什麼好學生」
「但是你至少上了好大學，是個好學生！以後會有好出路，可我什麼都不是∼」
「我在高一也因為學習考砸了受父親的罵，我只到高二下班學期還仍然成績不見起色……你為什麼對讀書失去了興趣呢？，是不是只是一種賭氣的情緒，別人讓我怎麼幹，我偏不怎麼幹，是這樣嗎？」
「不是！！！！！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我討厭讀書！可是又不能不讀，就更討厭！我的高中是買進去，現在我只要什麼一做不好，就拿錢來壓我：有種就不要花那兩萬塊啊……」
她為了進現在這所重點高中，爸媽花了二萬塊擇校費，這成了她生活中的阿喀琉斯之踵，親人們樂於抓這個小辮子來脅迫她，誰知越脅迫她越反感，越叛逆。人都不喜歡受壓迫，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否則就只剩下奴役或死亡，那結果會更不幸。
「哦，明白了，妹妹的心理壓力太大了，這樣對你和你全家都不是好事阿。你是真的不想學習了？」
「其實不是真的不想，是討厭讀，讀不下去，厭倦情緒。我已經失去了方向，搞的很迷茫！」
「不要想太多，別想什麼名次，什麼班主任的要求，什麼高考，什麼大人的希冀，什麼都別想，你才能學好，聽我說句吧，你要是能聽進去的話」
「那我該怎麼辦？？？？」
「讀書是一件樂事，真的，如果你去學了」
「我也想上好的大學，不然就會被家族的人取笑！……我覺得現實太殘酷了……一點也不快樂！在？」
「你學進去，不是說跟坐牢似的沒有自由，你會發現一些很有趣的現象，比如老師會反過來巴結你，你的親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現在考大學很容易，真的，不就那幾張試卷嘛？我就不信你稍微鑽研了一下搞不定它。如果我在身邊輔導你，肯定能讓你快了學習還能考上個好大學，呵呵，要快樂學習，明白嗎？」
「說的我真希望你是我表哥了！」
「你表哥？不行吧」
「我才不覺得學習快樂呢∼如果你是我表哥，媽媽就不會誤會亂想了啊！真希望你能在身邊輔導我好拉」
「對啊，你沒學進去就不覺得快樂，還會覺得跟蹲監獄一樣難受」
「我已經覺得了！」
「呵呵，可惜南天不在泉州」
「泉州都是爛學校！！！」
「我讀書的學校是個縣城高中」，我想將我的故事給她提供借鑒。「你們高中條件應該不錯吧？」
「你很厲害吧？我們高中很不錯啊」
「不知道怎麼說，我們那時候一個班80多人，我在高三上學期只是班裡25名，我們班只可能考上20個本科，結果高考的時候我考第5名，而且感覺發揮失常。而我們班平時第一名比我少很多分。只能復讀。我感覺高考只要你花一年時間去準備就足夠了！」
「太離譜了吧！！！！我班60個人，我30名啊∼butifelloff∼」
「對啊，所以你不是沒有希望阿」
「可我對自己沒希望啊」
「主要是你要用心，花點時間去想想，只要隨便去學習一下就行了，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死的，沒有任何權威可以永垂不朽。你在心理給了自己一個不爭氣的暗示。你覺得自己不行你就真的不行了，你先想想自己什麼行，在想想什麼不行，然後打到不行就行了」
「可我堅持不了多久啊……我真的沒力氣了！∼」
「我給你打氣阿，我真的很生你父母的氣，太傳統了，現在的大人的確思維定勢很嚴重你是學文學理？」
「而且我只要一說媽媽哪裡不對。他就好生氣。就罵我，我們吵架，他還會打我，而且我爸爸也為了別人現在變了很多∼文，爸爸說女孩學文比較有前途∼」
「為了別人現在變了很多？別人是誰？那就更好辦了，學文科輕鬆些。容易補上來。」
「就是心眼很壞成天希望我們家庭破裂而且又想貪我們錢的家族人∼」
「說的是什麼似的，你爸爸媽媽不合嘛？」
「經常吵架啊。都是因為別人而意見不和！！！「2」沒什麼是能拆散你的家庭，除非你父母有一個有外遇：）」
「這很難說。外遇？？才沒有」
「還有你要爭氣這個很重要。你更喜歡爸爸對吧？女孩是媽媽的情敵，所以你媽媽責罵你是很正常的。」
「？？？？？？what？你說什麼啊？對，以前我更喜歡爸爸∼現在水都不喜歡了，水都討厭！包括在乎的人，甚至自己……我媽媽才不會介意我喜歡爸爸呢，相反，他見我和爸爸撒嬌時很開心啊，不過那是過去式∼」對我用心理學嘗試推導出來的結論，她總是第一時間的反對，而我也並不因此就打消推銷自己知識的念頭，因此就需要解釋的更多，打更多的字，需要更多的時間，她等得不耐煩：「哥哥，我快走了」
「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因為喜歡爸爸想跟他在一起所以投世做他的女兒，當然也就成了媽媽的情敵，所以女兒都有戀父情節。」
「以前我有，不過現在爸爸靠我近點我都排斥了。你很迷信？……我才不相信呢∼」
「這個命題說明的就是父親和兒子更容易衝突，母親和女兒更容易有矛盾。」
「哥哥！！！！那沒辦法，我媽媽的脾氣我受不了！！！！！哥哥，我真的要走了！」
「呵呵，這到不是迷信，而是那幫大哲學家研究的結果。」
「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了∼」這是第一次聽她說喜歡我，聽上去很受用。
「呵呵」
「神經病哲學家∼」
「明天還來聽我布道嘛？」
「我的名字也有這個字啊。」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及自己的名字。
「多看看書你就明白了」
「也許不來了，我被老師罰抄一大推」
「你叫什麼名字？」我決定趁熱打鐵，這次問到名字的機會應該很大。
「該告訴我了」
「不吧！……我該走了……」
「不是吧？告訴我」
「哥哥！聽說你們大學生很亂來，對嗎？」對突然出現的這個問題，我覺得有些意外，又覺得很有趣，這應該是她憋在心裡很久的問題了，現在因為推心置腹的關係可以大膽的問出來了。
「不是吧？我身邊這些都還老實。」
「哥哥∼∼∼∼！！！！！」
「那些二三流大學也許比叫亂」
「你是……？？？處男嗎？」這個問題就更尷尬了。不知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問出來的。不過這也再正常不過了，像她這個年齡的少男少女，對這個問題肯定都是非常好奇的，只有關係非統一般的人才能問得出來，現在我可以確定她已經把我當自己人了。
「呵呵」
「k」
「是的阿。」在此，我決定撒第二個大謊。因為這裡必須撒謊。經過各種博弈論的計算。如果這裡不撒謊，後面將不會有我什麼事兒了。如果不撒謊，有很大的幾率她的頭像會從此灰掉，再也不理我。當然，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一樣會不理我，但那是後話了，至少暫時不能冒這個險。
「真的嗎？」她顯然不大相信。這很正常，
「好丟人阿都23了。」既然已經撒了謊，那麼就必須堅持到底，「是真的。」
「哈哈！！！！！！！！」
「女孩就要注意了不老實會沒人要的」
「哦？？？？為什麼？」
「男人都有處女情節阿」
「why？？？我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我看過報道說就算不那個……」
「怎麼樣？」
「如果是什麼激烈運動也有可能喪失的啊！而且我也是從小就跳舞的啊∼還下叉呢！」
「是的，這個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第一次要給你愛的那個人就行了。」
「是嗎？可如果一個也不喜歡呢？」
「到不是非要處女膜完整阿」
「哦……哥哥你懂多少？」
「那就誰也別給阿。要是亂來可就神也救不了你了」
「嗯。做一輩子修女」
「什麼懂多少啊？有什麼不懂的阿？」
「你全都懂？」
「老哥身高多少？」不知為何會忽然又重新問這個問題，難道她潛意識裡對我撒得第一個謊有所懷疑，所以有此問？或者就是她完全忘記了。
「不會吧，哈哈，你會碰到喜歡的人的，除非你心都死了……你問過啊。1，75。」
「我已經心死了。所以我16年半都不曾和別人談什麼戀愛！哦∼」
「呵呵，寶貝啊，這麼說你還連初戀都沒有了？我愛死你了哈哈」
「不許笑！l」
「好，我嚴肅的跟妹妹說話」
「不過我喜歡過很多明星啊只不過多是一會就又喜歡另一個了」
「哈哈，花心妹妹」
「現在一個也沒有了，我已經沒必要了！走到人生這步，什麼眼球刺激對我來說多不重要了我想快樂想要幸福都找不到了∼我連自己都不愛了……我是雙子座啊∼」
「哦，悲哀的妹妹。」
「哥哥！！！！」
「你是81年的？」
「幾月？」
「雙子就該很花心嘛？11月28陰曆，我可能是射手，也可能是摩羯，我也不清楚」
這時候她想給我看看她，可惜沒能如願。「不行的妹妹，我接收不了。」
「哦！！！！」遺憾。
「還是看不到你」
「哥哥，我會想你的！！！！謝謝你今天跟我說了這麼多，我好想哭啊！！！我走了，8888∼」
「我也想你寶貝」
「嗯，哥哥再見∼∼∼∼∼∼」
「再見，要好好學習，不過我還想讓你來這兒呵呵」
至此，我對她可以說已經有相當的瞭解了：一個單純的漂亮女孩，有點天真，有點叛逆。像絕大多數中國小孩一樣，遭受罪惡的家庭和學校教育的折磨，想解脫，但不得其法，於是選擇墮落，活在自責自卑甚至是絕望的陰影裡，無法自拔。
我最喜歡的是她的真實，不做作。這種原始的純真的坦率的美，沒有經受太多的所謂教育的污染，如一捧清涼的溪水。
尤其可愛的是，在交心之後，冒失的問起有關「性」方面的話題，令人忍俊不禁。
這也恰恰說明了我們現在中學生性教育方面的偏差，你越是諱莫如深的不敢說，就越是陷入讓他們更加好奇於是從更不好的渠道去瞭解去學習的境地。人之**是人的本性，只能疏導不能壓抑，否則不僅壓抑不了，還得慶幸壓抑不了，真壓抑成功了，變態也就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