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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狂龍 第七章 有女婷婷 文 / 時未來

    第七章有女婷婷

    望著肖南天,五哥沉重的臉色瞬間一笑,這才說道:「肖兄可真會開玩笑!」

    「辛兄認為在下是開玩笑嘛?」

    望著肖南天那平靜的臉色,五哥這才明白他那句話並非玩笑。

    「肖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劉長老本是本門長老,在下與劉長老乃為同門袍澤,又怎麼可能會暗殺與他呢?」

    「不然!」肖南天一擺手神秘兮兮的說道,「這不就是辛兄想要的結果嗎?」

    「什麼意思?」

    「混亂!」

    「如果肖兄在這般無理取鬧的話,那麼休怪辛某下逐客令了!」

    表面上五哥平靜如水,實則心中早已經波濤洶湧。這個肖南天未免有些太可怕了。不過想想也是,能夠踏上沈門龍頭之位,肖南天又怎麼可能會是凡夫俗子之輩?

    相通了這點,五哥只是盯著肖南天。現在可是除去此人的絕好機會,他甚至心中暗暗掙扎,是不是要趁這個時機除掉此人?

    這個想法在五哥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只見他那緊瞇的雙眼一下子鬆弛下來。顯然,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望著五哥沉默不語,肖南天呵呵一笑道:「是不是在下的話觸到了辛兄的痛楚?想也難怪,辛兄以外人之身執掌洪門,其影響肯定會造成洪門勢亂。這是其一,而且我還聽說,這第一個帶頭反對辛兄的便是劉長老!辛兄不會不承認這點吧!」

    五哥聽此點了點頭,然後雙眼緊瞇著問道:「確有此事,但是這又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不然,劉長老一死,其最大的受益者便是辛兄。」

    「肖兄這話不太對吧,其最大的受益者應該是你們沈門才對吧。劉長老一死,洪門必定人人自危,而我辛五乃是嫌疑最大之人。眾心傾倒,人心各異,一旦發生內亂,其結果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如果沈門從中插足,勢必對我洪門造成極大的打擊。」

    「所以說,這才是辛兄此舉的高明之處啊!」肖南天呵呵一笑,「如果辛兄連這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的話,恐怕雲老也不會將如此重任交付與你!」

    聽此,五哥一咬牙,心中暗罵一聲該死。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肖南天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五哥散發出來的那股殺意,只見肖南天端起茶杯,細細品味了那上等的武夷大紅袍,這才不急不慢的說:「辛兄是不是想要將在下置於死地?」

    「你著實該死!但是,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想必,在你來之前就應該想通了這點,不然,你絕對不會以身犯險。你知道嗎,你這場豪賭差點要了你的性命。」

    「呵呵,事實上,我不是贏了嗎?」

    沒錯,五哥的確不敢將肖南天如何。沈門非魚流之輩,即便死了一個肖南天,對於沈門勢力來說並不能影響到其根本,相反,只會惹得沈門發狂。一個發狂的野狗是非常可怕的,五哥可不願意去招惹這樣的麻煩。再者說,洪門內部未穩,此時正值內憂之際,如果真要是惹上這麼一個與己方實力不差的組織,其後果將會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肖南天正是看準了這點才如此貿然前來,當然,他也是在賭。而這場豪賭的代價高的可怕,因為他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賭。不過,這一次他贏了。

    其實,殺掉肖南天這個想法在五哥的腦海之中已經多次做殊死掙扎著。但是現實不得不讓五哥做出此等無奈之舉。畢竟,肖南天固然可怕,但是要真是殺掉此人,其引發的結果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了得。畢竟,在五哥眼中,自己是瓷器。

    自古,哪有瓷器與瓦罐相撞的道理。

    轉眼,天已發黑。望著對方的棋子,五哥呵呵一笑:「肖兄僅剩兩相三卒,這勝敗已成定局!」

    「辛兄這話說得未免太早了吧。這成敗之事恐怕並非如此!」說完,肖南天一推前卒,「如今,辛兄僅剩一馬一卒,想要僵死在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肖兄,只怕這場棋役在過三日恐也難分勝負,依我看,這場棋局我們按和局如何?」其實五哥心中明白,就算自己不說,這場象棋對弈自己也不可能取勝。

    「既然辛兄如此客氣,肖某便承讓了!」

    「福田路外的桃源山莊倒是個不錯的風水寶地,一邊品著美酒,一邊賞著夜月,別有一番風趣。我已讓人在此地備好酒宴,就恭請肖兄大駕光臨了!」

    「辛兄客氣了!」

    這時兮南走上前來小聲道:「天哥,小心有詐啊!」

    「沒關係!如果辛五想要殺我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如此費勁。不過,為防止意外,兮南,你帶著其他兄弟先行離開!」

    「天哥!」

    「我意已決。」肖南天長歎一聲,「不要多說了,放心,我自有安排!」

    「我不!」兮南倔強的搖頭。

    「兮南,如果你還當我肖南天是你大哥的話,就聽我一句話,遲則生變,畢竟我也不敢確定辛五敢真的對我動手。」

    「天哥,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不能走,就算我走了,也無法去面對門中的那些兄弟!」

    就在這時,五哥回頭對著肖南天道:「肖兄,該走了!」

    「不好意思,讓辛兄久等了!」

    望著肖南天離去的背影,兮南忍不住搖了搖頭,最終無奈的跟了上去。他心中已經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就算自己身死,也必須保證天哥的安全。

    桃源山莊,燈火通明此地融入在星月璀璨的世界中似有一種仙境降臨一般。潺潺的水流從遠處流過,站在這裡可以清晰的聽到水流的聲音。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肖兄,你醉了!」五哥醉意朦朧的說道。

    「辛兄,你也醉了!」肖南天哈哈大笑起來,半斤量的白酒被他一飲而盡,這一點足以看出此人的確是個熱血漢子。

    「酒逢知己千杯少!肖兄,我們干!」五哥舉起酒杯,雖然已經兩斤下肚,但是五哥卻仍然意猶未盡。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雖然五哥看上去已經被酒意所吞噬,但是內心深處卻異常的清醒。

    在英雄的漢子也架不住美酒的迷醉,終於,肖南天酒量不支的趴在餐桌之上已然打起了呼嚕。

    「肖兄,肖兄!」五哥叫了兩聲,見肖南天沒有反應,這才笑著指指點點的說,「肖兄,你醉了!」

    次日,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台照了進來。五哥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攔腰,只覺得全身好像快要散架一般,腦袋暈乎乎的,特別的沉,顯然是昨天飲酒過多的緣故。

    就在這時,房間內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望著進來的韓廣信,五哥問:「廣信,有什麼事嗎?」

    「五哥,肖南天已經離開了!」

    「走就走吧!」五哥望著上方長歎一聲。他心中明白,只怕下次跟肖南天相遇已是戰場上的生死敵人。

    長老風波之後,五哥終於將矛頭直指洪門另一大支柱,十大天王。

    洪門十大天王向來神秘,已知的除了排名第二已死的趙建楠以外,剩下的只有四大堂口的堂主。而這僅僅是五人而已,至於另外五人,便是在掌門慶典之上,五哥都沒有見過這五人。因此,對於此事,五哥知道,要廢掉天王之稱,只怕比廢除長老會還要難上加難。

    借用當年老蔣的一句話,攘外必先安內。也許,就是這麼一句話形容五哥此時的決心與目標更貼切不過了吧。其實,這句話可以說是一條非常了不起的一步,只可惜,當年走棋之人輸的並非此舉,而是在人。因此,有了前車之鑒,五哥很容易便能夠避開不必要的歪路。

    就在洪門會議剛剛散會之後,一名洪門的小弟急急忙忙的跑到五哥的身前,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五哥,外面有一位自稱是五哥舊識的徐小姐想要見你!」

    「徐小姐?」五哥聽了當時一愣,隨後徐婷婷的身影浮現在腦海之中,「她在什麼地方?」

    「就在大廈門外!」

    聽此,五哥哪還怠慢,急急忙忙的便跑了出去。

    青洪集團是洪門旗下白道上的一道門面,雖然說並不是洪門主要發展的對象,但是仍然在g市的經濟產業鏈中佔有很大的一席之位。

    高聳而宏偉的大廈前,噴泉隨著音樂的節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起伏著。已經走出大廈的五哥焦急的在人海之中尋找著徐婷婷的身影。

    終於,在噴泉的旁邊,五哥看到那身穿粉紅皮草,帶著一副粉紅色的大哈鏡的女子正在觀賞魚池之中的游魚。

    此女不是徐婷婷更是何人?

    見此,五哥呵呵一笑,隨後小心的來到徐婷婷的身旁,想要給她一個驚喜。誰知道就在五哥的雙手剛要萌到徐婷婷的雙眼時,一個過肩摔迎了過來。五哥只覺得眼前一黑,幸好他眼疾手快連忙止住了身體,沒有掉進水塘之中,不然,這玩笑未免開的有些太大了。

    這裡畢竟是青洪集團的大門口,他要是在這裡出了點這樣的意外。誤會是小,這面子上就有些過不去了。

    「怎麼是你?你沒事吧?」回過神來的徐婷婷一把拉住站在水塘邊上的五哥,關心的問道。

    「我可愛的老婆大人,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幾天不見,你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啊!」

    徐婷婷聽此,白了五哥一眼,噗嗤笑道:「少臭美了。還幾天,你算算現在都過了多長時間了?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五哥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也並非一個懂得浪漫的人。只見他衝著徐婷婷微笑著,發自本心的說了一個想字。

    不過,對此,徐婷婷似乎並不領情,只是瞪了五哥一眼。

    「你就是這樣想的?真是不懂情調。出於對你的處罰,現在罰你陪遊玩一天!」

    「婷婷,我現在很忙。」五哥看了一下表。確實,這段時間的確把他忙的焦頭爛額的。

    「半天行嗎?」

    見到徐婷婷那楚楚哀怨的樣子,五哥真的沒有辦法回絕。畢竟,這麼長時間,自己並沒有聯繫過人家,而且人家一介女子大老遠的跑來找自己,於情於理,這事情都說不過去。

    於是,五哥點了點頭,道:「僅僅半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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