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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6 鐵證如山? 文 / 慾望

    36鐵證如山?

    趁著空隙,村長跳了出來。

    「新良同志,你也不要這樣頑固,我們暫且不管你以前表現如何,假如你一時沒注意,家裡剛修了房子,有困難,沒能控制注自己,做了這一次,交代了就好了嘛,你還是我們的好社員,好同志。我們也對你說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點,你要想清楚了,你也不要把自己的後路給堵死了。你想想,那天你是上半夜班,王貴是下半夜的班,你們是怎麼交接的。十二點鐘,你們交接後,你到底有沒有直接回家,你說你回家了,又有誰來給證明你確實回家了,你有做案的時間;為什麼會有人說,夜裡兩點鐘,看見你還在曬壩附近逗留,這是人證;為什麼在你家後的小山樑上會發現麥草,為什麼你家旁邊半夜三更時候,會有人聽見啪噠的腳步聲,狗還叫得特別凶,這是物證;而且,你修建新房不久,還欠了一庇股債吧,你更有做案的動機。……」

    「你說說,你想想,好好想想,那糧食不是你偷的,還會有誰,還會有誰,有這麼多巧合集於你一身呢?」

    「人嘛,難免都有可能糊塗的時候,犯了錯,受點教育,改了還是可以的嘛!」

    新良傻眼了,天啦,這不是鐵案如山嘛!還問我幹什麼?這他媽的什麼村長,說得好聽,這不是給我腦袋扣屎盆嗎?可是,我沒偷啊,我什麼也沒幹啦,那天交接給王貴後,我就回家摟著我婆娘睡覺了啦,怎麼就鐵案如山了呢?

    望著惡狠狠的工作組,新良絕望了,不行,不能就這麼栽了,我要反擊。「我說了,我沒偷就是沒偷,,打破腦袋也是這樣說。你們說有人夜裡兩點鐘看見我在曬壩附近,是哪會個看見的,喊他過來,咱們面對面地說,他要是亂說,看我不打爛他的嘴……」

    「有人說看見了,你還以為瞞得住啊,人家王麻子提供的新情況,他說前面一個隊的人,半夜從老婆娘家趕回來出第二天的工,路過你們隊的曬壩。看見曬壩附近一個人在那兒轉來轉去。後來,聽說你們5隊丟了糧,仔細一回想核對,各方面的特徵來看,非常像你。看你凶的,人家怎麼敢來給對證呢,你就老老實實地承認了,不就完了吧!再說也不是什麼好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會去坐牢、槍斃死人什麼呢?還這麼頑固,看你頑固到什麼時候?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來講。」

    村長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把門猛地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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