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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僵持 第126章 文 / 淡妝濃抹

    第126章

    「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察覺到曉川走神,秦北笑著說。

    「哦,那盧老一定也很賞識秦南吧?」這個曉川是有信心的,對秦南、對盧老都有信心。

    秦北點了點頭,「相當賞識,但是她不知道。」

    「……」短暫沉默。

    「走吧,今晚上和你秉燭夜談,咱就別在這耗著了,這裡可是收費停車場。」曉川想問的何止這一件,反倒是一時問不出來,於是催促秦北趕快開車。

    秦北笑著發動了引擎。

    「我們去哪裡?」既然秦北來接他,曉川暫時就不想回家了,雖然知道這有點不孝。

    「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哪裡?」

    「不去可別後悔?」

    「……」

    為了招待秦北口中的客人,秦南又大採購了一趟,還為自己稍稍施了點淡妝,雖然這不是自己的性格,但這是最起碼的禮貌,她不能給秦北丟臉。

    秦北將車子直接開進了t大,曉川的心不禁懸了起來,一路上秦北也不說要去哪裡,曉川也不問。停下車跟在秦北身後,他直覺秦北是應該會領他見盧老,或者是秦南,想到有可能是去見秦南,心理還是湧起一股抑制不住的喜悅和酸澀。

    可是走著走著發現方位不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到了附屬幼兒園門口。曉川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站在了原地。

    離放學的時間還早,孩子們都在院子裡跑來跑去的玩耍,等待家長們來接。秦北上前幾步,對著這群孩子喊出了一個讓他時時牽掛的名字,於是幾秒鐘後,一抹明黃色的身影便在人群中衝向了秦北,秦北將若初高高抱起,仰起臉高高興興地接受若初送來的口水,這是每天例行的習慣,雷打不動,秦北有時都懷疑自己最近皮膚變得潤滑是不是和若初的口水有關,但不管怎麼樣,他總之是很享受。

    曉川站在秦北身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嘴角掛著笑,鼻子卻是酸酸的,忍不住別開眼去。也不過是分開幾個月沒見,若初似乎又長大了不少。明黃色的公主裙,櫻桃小丸子的髮型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馬尾,在腦後隨著她的動作有韻律地擺動著,鵝蛋形的小臉更加晶瑩剔透,一雙大眼仍然既靈動又沉靜……

    「你們父女親熱夠了沒,這還有人呢哈……」曉川看著差不多了,幾步走上了前。

    「啊……」若初大叫一聲猛然擰著身子轉向曉川,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櫻桃小嘴張成了o型還忘記了合上。

    「寶貝,看看誰來看你了?」秦北抱著若初轉向曉川,讓她能夠正向面對他。

    曉川沖若初伸出了雙臂,若初看了看秦北,秦北對著她眨了眨眼,若初才一下子投進了曉川的懷抱。

    「寶貝,是不是都不認識我了,怎麼不叫人?」那個溫熱的小身子一接近自己的身體,曉川情不自禁的摟緊,懷抱中的充實感讓他感覺生命再次被填滿,腦海中憶起她剛出生時不盈一握的樣子,那時候他連抱都不敢抱她,怕會把她柔弱無骨的小身體碰壞。

    自己是看著她長起來的,也不過幾個月的分別,卻似乎長過了一世,原來會這麼在乎這個小生命,這麼這麼的在乎,連曉川都沒有預料到,忍不住再次摟得更緊。

    以曉川的力道,若初被箍得生疼,不過還是雙手緊緊地環住了曉川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處,用力地蹭了蹭,喃喃地叫了一聲:「爹地。」

    這一聲差點沒把曉川的眼淚喚出來。

    秦北的頭也不自然的別到了一旁,這時若初的老師把若初的小書包收拾好給秦北送了過來,看到曉川,先是雙眼一亮,紅暈馬上遍佈了面頰。此時她恨不得就是若初,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吃這樣男子的豆腐。

    「走吧,咱們回家。」秦北接過書包道了謝,率先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曉川禮貌性的向若初的老師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有好幾位幼兒園的老師在癡癡地目送他們。

    曉川一路上一直抱著若初,直到上了秦北的車子,若初才一個翻身滑坐到曉川懷裡,面朝前方做好,等著曉川給她系安全帶。

    「若若,是不是有了爹地就不要爸爸了?」秦北佯裝生氣,看他們倆的樣子,簡直比父女還父女,心裡不吃味那是假的。

    若初顯然當了真,轉過笑臉怔怔地看著秦北,一臉的委屈和不知所措。

    曉川用手扳正若初的臉,讓她目視前方,白了秦北一眼,「我還要說,是不是有了爸爸,就不要爹地了呢,若若別理他?」

    秦北哈哈大笑,發動了汽車。若初看到秦北沒有真的生她的氣,也活躍了起來。

    「爹地,你怎麼現在才來看若若呀。」

    「那若若有沒有想爹地?」

    「想。」

    曉川揉了揉若初的小腦袋,「北,我們這是去哪裡?你家嗎?」若初是一個驚喜,那下一個恐怕就是秦南了。

    「不是……」遇紅燈停住,「是秦南家。」秦北聲調坦然。

    「哦,那,你們還沒有……」看若初和秦北那麼親熱,曉川方纔還以為他和秦南已經和好如初。

    「我已婚了……」綠燈亮起,車子再次開動,秦北淡淡地說,面無表情。

    「對了,秦南還不知道你回來。」秦北的聲音忽然恢復到了方纔的輕鬆狀態,面部表情也柔和了些。

    「是嗎?」曉川的眉毛揚起,對於一會見到她的情景,已經開始期待了。

    秦南和若初不愧是母女,連見到曉川時的驚訝表情都別無二致。曉川好笑地看著秦南張大眼睛,小嘴也是呈o型,忍不住輕輕咳了兩下,「我說,你女兒很重誒,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再說。」

    「啊,快進來吧。」秦南抱下騎在曉川肩頭的若初,看了一眼秦北,同時側身讓曉川進來。

    答案揭曉,原來秦北說今天要來的人是曉川,這她可真沒想到,或者說根本也沒敢往這方面想,一直怕秦北怪曉川瞞著他自己的下落,現在看,這種擔心應該可以解除了。

    「不好意思,因為臨時決定回來,也沒給你們帶什麼禮物,要不晚上我請客,咱們出去吃吧。」曉川東西一放下,就馬上提議到。

    「你回來若初就高興死了,什麼禮物不禮物的,晚上在家吃吧,我都準備好了。」秦南率先拒絕到,她確實是準備了很豐盛的東西,若是知道是曉川,沒準還會準備的更多。

    看到秦北也點了點頭,秦南就回到廚房去忙活,若初拉著曉川去參觀她的房間,圍著曉川跑前跑後的,就像是過節了一樣。

    就秦北成了閒人一個,他百無聊賴地踱到廚房門口,倚在玻璃拉門上看秦南忙活。

    秦南注意到了他,別的話也沒說,順手遞給秦北一頭蒜,秦北皺了皺眉,還是接了過來,細細地剝。

    「算不算是驚喜?」秦北問的蹊蹺,卻知道對方聽得明白。

    「你不怪他了嗎?」攪了攪鍋裡的濃湯,秦南回身去拿調料,問得波瀾不驚。

    「不知道,我不應該怪他嗎?」目光依然在手裡的蒜上,秦北反問道。

    「當然,你該怪的那個人是我,他只不過是答應了我的請求而已。」將切好的胡蘿蔔片倒進了湯鍋,再次攪了攪。

    「可是他也答應了我幫忙找你……」秦北其實在這一點上心裡有點過不去,要讓他相信曉川沒有私心有點困難,怎麼說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欺騙他,他也需要個接受過程。

    「這可不像是你說的話。」秦南背對著秦北,聽到秦北這麼說拿著湯勺的手不由得在半空停了兩秒,然後繼續動作,看來他還是怪他。

    「那為什麼要帶他到這來?」難道是為了表現大度,或者秦北是真的不在乎她了,才會把情敵引狼入室?

    「我不帶他就不會來嗎?」秦北上前幾步,將手上剝好的蒜遞給秦南,秦南沒有接,而是遞給他一個大蒜碾碎器,秦北磨磨蹭蹭地接了過來。

    兩個人都不知道對話往下該如何進行,不過手上都有活計,不說話還不至於尷尬,邊幹著活邊各自想心事。秦北其實對自己有點氣,正像秦南說的,方纔那些話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溜出來的,不僅小氣,看起來還像是在賭氣,甚至有點孩子氣。

    更糟糕的是,他竟然在背後說曉川的不是,這讓他覺得有點對不住曉川。所以方纔的話,一說出來他就後悔了,於是用力操作那個大蒜碾碎器,將胸中悶氣一股腦地發洩到了手中無辜的大蒜上。

    「媽媽,媽媽……」這時若初一溜煙地跑進了廚房,還差點撞到了秦北身上。

    「若初,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哦,去陪你亨伯特爹地吧。」廚房裡對於冒冒失失的小孩子來說多少還是有些危險,尤其是在兩個燃氣灶都開著的情況下。

    「媽媽,今天可不可以讓爹地留下來?」若初滿臉因為期待散發出光彩,她似乎又回到波士頓的那些日子,她認定媽媽是一定會答應的,她只是來求證一下而已。

    曉川這時也跟了上來,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先是看了一眼秦南,最後目光落在秦北的手上,這幕畫面還比較像他之前設想的樣子。若初的話他都聽見,沒有說什麼,他想聽聽秦南的回答。

    「若若,爹地在這裡也有家的,他也要回家的啊。」秦南試著和若初解釋。

    「可是,以前爹地也住過我們家啊,為什麼現在不行?」若初撅起了小嘴,一臉難掩的失落之情。秦南語結,臉色一下子刷白,不自覺地看向秦北,他應該不會對這話產生誤會吧,他應該相信他吧。

    秦北卻依然垂著眼眸,目光專注於雙手,在聽到若初方纔的話時,他只是嘴角動了動,手上的動作停了停,而這些動作很細微,在秦南看向他時,已經恢復如常。

    秦南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怕他在乎,卻又希望他在乎,原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那自己有什麼不自在的呢,秦北畢竟是結了婚的人,看來還是自己有些理想化了。不過想到在波士頓過的最後那個聖誕節發生的事,臉色開始微微轉紅,雖然她和曉川兩個人適時打住,但秦南總覺得有點對不起秦北,現在看,那應該完全是她的自作多情。

    「若若,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小老鼠是怎麼逃出來的?」曉川看見氣氛一時有些僵,決定把若初這個搗蛋分子帶走。

    「啊,對哦,爹地快告訴我……」小孩子注意力轉移就是快。

    「走,我們繼續回去講故事,讓你媽媽他們給咱們做好吃的。」兩個人大手拉著小手離開了廚房。秦北將手中的東西往操作台上一放,也隨後走了出去。

    秦南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料理是有生命的,美味出自於廚子的心意,做料理的時候絕對不能帶著消極情緒,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還是積極不起來,現在才發現,有的時候追求完美只能是自己為難自己。

    晚餐吃的倒是風平浪靜,秦南食之無味,秦北謙和文雅,曉川則是大讚秦南的手藝,說比在國外的時候進步了很多,明擺著是怕秦北不誤會他們曾經有多親密。不過她也不介意了,反正秦北不在乎,自己也沒必要放在心上。曉川難得回來,大大方方的聊聊天,畢竟能見到他,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還有若初,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坐在曉川身邊,曉川吃什麼她就吃什麼,曉川也不厭其煩的照顧她,幫她分離魚刺,幫她剔掉小骨頭,動作輕柔,神態滿足。

    連秦北都看不下去了,半真半假地再次說起若初有了爹地就不要爸爸了,讓秦南很是無語。

    這次是換成曉川為若初講睡前故事,秦北很自覺將這個差事讓給了曉川,曉川連哄帶騙的告訴若初他絕對不會離開,若初才依依不捨地閉上眼睛慢慢沉入夢鄉。

    曉川看著睡夢中的若初恬靜的模樣,輕輕歎了口氣,他真的是很羨慕秦北,他有的東西他一輩子也無法得到,要是這個小東西能時刻在他身邊該多好,那他也不求別的了,依依不捨的在若初的額頭印下了一個吻,看到若初的小嘴動了動,似乎是扯了一抹笑出來,曉川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這個小傢伙一出生就對著他笑,看來還真是有緣分呢。

    起身,是時候和秦北談一談了。

    「曉川哥,辛苦你了,這孩子就愛纏著你。」出了若初的房間,看到秦南和秦北都在客廳看電視,秦南一看到他就站了起來。曉川笑著擺了擺手。

    「你們倆要喝點什麼嗎?我去拿?」

    「給我們拿點酒過來好嗎?還有,把你的秦北借給我一會,可以嗎?」曉川是戲謔的口氣,卻是真誠的表情。

    秦南點了點頭,替他們把酒拿過來後,回了自己的臥室,給他們留下了空間去處理恩怨糾葛,秦南下定決心,哪怕他們兩個打起來,頭破血流,那也不關她的事了。

    「我們,其實沒什麼。」曉川給秦北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酒,開場白卻是向秦北解釋自己和秦南的關係,這麼紆尊降貴的做法對曉川來說,這輩子也算又創造個第一次了,不為別的,只是不想秦北誤會秦南,說到底,做什麼都是為了她,曉川不禁暗自歎了口氣。

    「說什麼呢,我還能不相信你?」秦北白了曉川一眼,把曉川剛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當初沒告訴你她的下落,我要向你道歉……」曉川低著頭又把秦北的酒杯滿上。

    秦北沒說話。

    「我承認我還是有私心……」這回換成曉川將酒一飲而盡。「正好,秦南還求我不要告訴你,於是我就真的沒有沒有告訴你,不過,我一天都沒有停止過煎熬……呵呵,我這是不是在為自己開脫?」曉川自嘲地笑了笑,他不是在求得秦北的寬容,只是這樣子將話講出來,內心會平安很多。

    「謝謝你,老大……」秦北突然舉起杯,抬頭看向曉川,曉川被他叫得一愣,「老大」還是上中學時秦北對他的私下稱呼,後來在人前,他都叫他學長,這個世上只有秦北這麼一個人這樣子叫他,而這稱呼已經好久沒聽到過了。

    二話沒說,曉川狠狠地撞了一下秦北的酒杯,二人默契的仰頭干下。

    這樣一杯酒下肚,兩個人似乎都鬆了口氣,拘謹也沒了,話也開始多了,空氣似乎又重新流動起來。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男人之間的相處,就是簡單,幾杯酒下肚,什麼誤會都能解釋清楚,什麼隔膜都能揭破。

    「她臨生產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所以才給我打了電話……」曉川現在回想起當初接到秦南電話時的心情,仍然覺得激動和心疼不已。

    「一個人都沒有?怎麼會?」秦北皺眉,這個笨女人都不知道找個保姆嗎?一個人,那不是很危險,如果痛的昏過去導致出點什麼意外,那現在自己連她和若初的影子不是都見不到了?想到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瞪大眼睛等著曉川往下說。

    「找了,可是在生產前被遣返回國了。」曉川輕描淡寫,秦北膽戰心驚。曉川貼心地又為秦北倒了一杯酒。

    「她真的很不容易,所有壓力都一個人扛著,卻從來沒有抱怨過,你知道我多想能替她分擔哪怕一點……」曉川幽幽地說著,很投入的樣子。

    秦北點了點頭。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機會走近她的生活,即使我在她身邊,即使上天給我六年的時間讓我來靠近她……」曉川的聲音略微有些抖,是因為情緒的起伏,他緩了一下,平靜地看向秦北,「知道是為什麼嗎?」

    秦北也看向曉川,等待著他的答案。

    「因為你們從來也沒分開過,哪怕一分鐘……」當曉川說到「一分鐘」這三個字時,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完便頹然地後仰到了沙發靠背上,話說出來,也釋然了,忽然覺得全身都輕鬆了很多。

    「這六年是我從你那偷來的,北,是我欠你的,但是卻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六年,所以你根本不用感謝我,我也是為了我自己。」頭躺靠在沙發背上,眼睛瞪著天花板,曉川的聲音忽然變得高遠起來,至少在秦北的意識裡是這樣。

    「對不起……」秦北咬了咬牙也只能說出了這三個字,面對曉川的坦蕩和大度,他一直以來的猜忌和埋怨此刻刺得他無所遁形,滿面通紅,好在可以藉著酒勁蓋臉。下意識地又去倒酒,發現本來就不是滿瓶的紅酒已經再也倒不出一滴。

    「走,咱倆出去找酒喝,不醉不歸。」秦北提議到。

    曉川一下子從沙發裡坐直,顯然這個提議也很合他的心意。「等等,那你先告訴我,你還愛她嗎?」曉川劍眉下的目光炯炯,把秦北逼得躲閃不開。

    「愛。」秦北堅定地吐出一個字,清晰有力,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彷彿在宣告,彷彿如果他不馬上表態秦南就會被曉川搶走一樣。

    「成,只要有你這句話,那別的事我就不問了,記得好好對她們母女,不然就是對不起我,走,喝酒去。」曉川也是個急性子,霍地站了起來,轉身去敲秦南的臥室門。

    「我們,要走了。」從進到這個家門起,這還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正面單獨對話。曉川低頭看著秦南,幾個月沒見,她還是老樣子,現在才有機會細細的看看她,可是也只有這麼短暫的一瞬。

    「哦,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長途飛行一定很累,什麼時候回美國?」

    「辦完事就直接回去了,所以就在這和你告個別。」曉川輕輕淺淺地露出微笑,他習慣在離別的時候微笑,為了他人,也為了自己。

    「哦,是嗎,那好,你保重……」秦南的目光瞬間暗了許多,這麼來去匆匆的,大老遠的跑了來,而自己都沒有機會好好招待招待他。

    「知道,你也是。」揮了揮手,轉身去拿包,秦北早已準備好了等在了一旁。秦南送他們兩個到門口。秦北搶先下樓去開車,也是故意給他們兩個留了一點空間。

    「好好的,記得嗎?」已經走出幾步的曉川,回過頭衝著秦南叮囑了這一句,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嗯,好好的。」秦南用力的點頭,微笑。

    曉川頭也不回地走進電梯。

    ……

    我曾經愛過你:愛情,也許,

    在我的心靈裡還沒有完全消亡,

    但願它不會再打擾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難過悲傷。

    我曾經默默無語地、毫無指望地愛過你,

    我既忍受著羞怯,又忍受著嫉妒的折磨;

    我曾經那樣真誠、那樣溫柔的愛過你,

    但願上帝保佑你,另一個人也會像我愛你一樣。

    《我曾經愛過你》——普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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