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混在軍隊的罪犯 八十 調戲 文 / 木材
八十調戲
梁知將注意力從桌麵食物上收回來時,黯月已經帶著輕笑坐在他的對面,單手撐在下巴上,歪腦袋看著梁知的一舉一動。
「真巧啊!居然在這種地方見面了,嘿,我請你吃點什麼吧!牛排怎麼樣?三分熟的最合適你不過了。」梁知裝瘋賣傻的笑著,招手給黯月點了份冒著血絲根本沒熟的牛排,點綴在牛排上的作料非但沒掩飾這種味道,反而將其陪襯著越發明顯。
「……」黯月苦笑著,她無奈的看著面前這份牛排,最後卻將其推向梁知方向:「你還真客氣,不過我已經吃過東西了。」
「呃……吃過東西到酒館幹什麼?難道是喝酒,那好吧,就點份最受歡迎的粗礪小麥酒好了,我看那些矮個戰士們都喜歡喝它。」梁知邊將自己面前食物劃拉到嘴巴裡,邊向黯月含糊的招呼著,可惜他的態度雖然不錯,點選的東西卻沒半點誠意。
「呵呵,不用費心了,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啊?」黯月一點也不生氣梁知的態度,直截了當的提醒著他。
「找我?那一定是有事了。直說吧,憑咱們之間的關係,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沒問題。」梁知的話讓黯月苦笑不已,她當然聽出來裡面的意思,不由得皺起眉頭,用相當可愛的神情旎聲道:「我需要你的指環,你需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
看到梁知狐疑的目光,她又咬著重音重複了一遍,很明顯即便是對她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不能商量的事。
「嗤,你還真搞笑,弄得很真的一樣。」梁知重新埋頭下去胡吃海塞:「除了指環。其它都有的商量。沒事了,你就請便。」
「哦,除了指環,其它事都有得商量?」黯月學著梁知的語速重複著,在得到梁知肯定答覆後,她輕笑起來:「那就好辦了,請你成為黯月地男人吧……」梁知的動作一下子僵住,滿是迷惑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打量著一本正經說出這話的黯月。
「你說的是真的?」梁知卡吧著眼睛證明著,在得到肯定答覆後一躍而起:「答應你了,我們現在就去開房間。」
「……」就算是黯月這種老謀深算的傢伙,也被梁知弄得手足無措,如常地臉色也變得緋紅,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拒絕。好半晌,黯月才找回了自己的嘴巴,慌亂的掙扎道:「這怎麼能行麼?在得到偉大靈魂之神的祝福之前。我絕不能出軌。」
「我可不信奉什麼靈魂之神,少和我說這個。」梁知不耐煩的甩手,重新坐回去:「不行就算了,又不是我在求你。」
黯月被梁知這種反覆無常弄得瞠目結舌,等這小子重新吞吃起食物時。才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被人戲耍的她險些罵出來,卻勉強壓抑著衝動,用羞澀和靦腆的語氣道:「既然你堅持,我也無所謂了。反正是嫁雞隨雞。什麼事都由你決定就好了。」
「現在想明白了?晚了,我可沒心情和你閒扯。」將最後一塊骨頭扔在桌子上,梁知抓過旁邊地餐巾就離開了桌子。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黯月的叫聲就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貓,再沒原本的從容:「咱們走著瞧,這事兒沒完。」
「我好害怕啊!」梁知陰陽怪氣的回了她一句,然後徑直走出門去。黯月咬牙切齒地追上去,卻被酒館的服務生給攔下來,那人異常符合黯月心目中的風度。用讓人無法抗拒的磁性聲音提醒道:「請您把剛剛地用餐費用交了好麼?盛惠5枚金幣。」
「我和那該死的傢伙不是一起的……」黯月的解釋蒼白無力,被服務員一句話就反駁回去:「我只看到他為您點了東西。」
「我身上沒錢。」黯月鬱悶得想砍人了,服務員輕輕的笑了,不冷不淡的道:「沒關係,我們有很多辦法讓您賺到這筆錢。」
黯月的目光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個穿著很少地年輕女孩正在舞台上瘋狂舞動著,她的腰肢白皙而纖細,吸引了眾多食客貪婪的目光。黯月的臉色瞬息萬變。突然狠狠一腳踹在那服務員小腿上。然而趁他痛苦大叫時,倉皇逃之夭夭。
以黯月的身份地位。自然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她氣喘吁吁的閃到一個黝黑的胡同裡,扶著牆壁狠狠地踹飛了旁邊地垃圾帶。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幾乎剛剛穩住,黯月就開了口:「確認他地行蹤了?這混蛋現在去了那裡?」
「……你正常不會如此失態的。」巨人女孩玲的聲音慢吞吞的冒出來,卻引起了黯月的狂怒,她無意義的咆哮了一陣子,才勉強克制住情緒:「那混蛋的確不簡單,居然如此輕易就讓我瀕臨失控,不過他一定想像不到自己做了多麼愚蠢的事。」
「嘿嘿,說起來你的反應也滿快的,換了我怕早就用自己的身份壓人再離開那裡了。」巨人玲悄悄一個馬屁拍過去。
黯月的心情多少平息了一些,沒好氣的哼道:「換了是你,用不用身份壓人都一樣,身體特徵太明顯了,根本掩飾不掉。」
「是是是,那我們現在就去抓那小子麼?」巨人玲很開心黯月能恢復理智,如是詢問著:「那小子還在四處亂逛,我們可以將其引到背靜的地方動手。」黯月當即點頭,含糊的道:「我現在還不大清醒,就這麼辦吧。另外,監視協會的絕不要放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是梁知小時候就明白的道理,現在當然更不會忽略。
靈音教究竟是個什麼組織,梁知並不清楚,但只從中年法師的神色上判斷,應該不是冠冕堂皇生存在檯面上的玩意。類似於這種非法組織。梁知還知道一個更為貼切的稱呼:黑社會。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組織究竟屬於哪個等級地黑社會。
在梁知的家鄉位面裡,只有太空海盜那種程度的組織才能稱為a級黑社會。
這種級別的黑社會擁有嚴密分工,集搶劫、狙殺等非法活動為一體,甚至擁有偷襲某個民政星而全身而退的能力;而它整個構架就如同社會,士農工學兵商……各行各業無所不包,他們既違法卻又遵循著獨立的地下法則,超然於憲法之外。
相比於這種夾雜在政權夾縫中生存的畸形社會。其它那種小打小鬧的根本不算什麼,大多都是政府縱容,用來疏通人類內心深處潛藏地犯罪衝動的。否則,隨便一個軍事演習,就可以將所有囂張跋涉的『組織』連根拔起,換世界個琅琅乾坤了。
然而就是這種小打小鬧的組織,也有一個好聽的稱呼叫地頭蛇,在它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種組織的潛力是無窮大。
自從得罪圖謀不軌的靈音黯月之後,梁知無疑一直處於警戒狀態,然而就是很小心地他,卻在讓開了十幾起莫名其妙的騷亂之後,被有意無意中引到了城裡最安靜的角落處。面對這個結果。梁知也只能苦笑無語,凝神去面對那些來者不善的傢伙。
一道半透明的罩子被幾個人聯手釋放出來,將這裡和外界徹底隔絕開,原本還隱約能聽到地聲音都消失了。讓梁知有種超然物外的錯覺。準備好場地後,那些地頭蛇們既沒有和梁知交涉,也沒有攻擊,就那麼靜靜的等待著,向梁知不懷好意的笑。
梁知一邊笑回去,一邊詢問著愛拉絲,確認這個罩子地主要功能就是隔音和減震,如此。這裡發生的事就不會有人打擾。
「呵呵……」梁知這次是真心的在笑了。這麼長時間的平靜生活對於這個閒不住的傢伙來說,無異於折磨;如果不是他時刻提醒著自己,這個位面是陌生的,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承受被拆穿的風險,恐怕他早就因為無聊而發狂了。
能夠打一架,對於梁知來說,是最好地發洩鬱悶渠道,可惜他現在扮演的是法師。還真是沒多少機會能活動筋骨。因此。眼前這個機會就顯得非常難得,他又怎麼可能不興奮呢!對於這種陋習。愛拉絲永遠都是嗤之以鼻,認為梁知純粹吃撐了。
「你們的頭目什麼時候來?我有點等不及了。」梁知向那些地頭蛇招呼著,讓地頭蛇臉上的陰笑僵住了。
「少看不起人了。」一個比較衝動的傢伙忍不住叫嚷起來,他想都沒想都拽出了武器,然後輪著這柄半尺寬、四尺長格尺一般的大刀向梁知衝去:「讓我看看你憑什麼這麼狂,居然能被領袖重視。」沒有人阻止他,所有人都冷漠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貌似鹵莽地小子在逼近梁知前面不過三米時,突然加速向前竄出,大砍刀直上直下向梁知劈落,就彷彿廚師在剁排骨。
梁知眼睛一亮,伸手輪起隨身攜帶地小法杖,愛拉絲則順勢激發法杖裡的魔法,在他身前釋放出一道風系魔法屏障。厚重地空氣盾拖延了砍刀的攻擊速度,給[抗拒光環]的釋放爭取了時間。下一刻,氣勢如虹的小子直接倒飛出去,摔得七暈八素。
不等梁知笑出來,那小子的影子卻詭秘地閃動著跟了上來,無視空氣防禦,同樣一影刀落在梁知身上。
「嗯?」梁知被劈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想反擊時,那影子卻瞬間回到衝動小子身下,沉寂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