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禁星系的暴徒 二十三 殖入(上) 文 / 木材
二十三殖入(上)
二十三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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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肌肉糾結,滿臉膘悍的壯漢,九隻充滿了惡念的瞳孔死死的盯在梁知臉上;兩柄重量在百斤以上的雙刃戰斧;三對兒四尺長狹鋒刀齊刷刷對準了梁知的身體,這種重量極的戰鬥組合卻只能換來梁知地傻笑,他實在太需要放鬆繃緊的神經了。
至於是誰派遣這些蠢貨找自己麻煩,梁知並不急於知道,只要放倒眼前這些傢伙,自然想知道什麼都可以。
「你們來的真地太及時了。」梁知的眼裡留露出,只有遭受了巨大洪災後地難民在看到政府救濟過來的物資和食物時才會出現的光芒。這種古怪地欣喜神色讓幾個拓荒者面面相覷,茫然不曉得梁知在想些什麼,不由得用那種充滿了求知**的眼神望向梁知,而首先出現在他們眼前地卻是梁知那只43碼的大腳。
肥厚的休閒款蹬山鞋由上而下落在為首那獨眼龍窄長的臉上,居然嚴絲合縫,半點誤差都沒有。不等其他拓荒者驚訝,獨眼龍的腦袋、脖子已因受不住壓力,而發出刺耳的骨裂聲,然後在所有人呆滯的注視下,攜帶了身體和武器向後倒飛出去。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拓荒者們第一時間向兩側閃開,橫飛出去的獨眼龍只砸到了鼻環混混一個,同時嚷嚷著滾翻在一處。
梁知支撐身體的腿左右一扭,飛起的那條腿就鞭子般向兩側掃出。這是他在虛擬格鬥上學到的招數,第一次使出來就讓躲閃出來的拓荒者吃了大虧,雖然他們第一時間用武器向外架出,卻依然被梁知踐踏在胸口上,悶哼著摔靠在冰冷的金屬牆上。
「吼……」剩下的兩個拓荒者終於反應過來,勃然大怒的吼叫起來。四柄狹鋒刀羚羊掛角般向梁知下落的身體戳來,充分的利用四周窄小的環境對他造成最大的威脅。梁知身體僵硬著向後翻倒,單手杵在地面上,兩條腿交叉著向斜上連環踹出。
從來也沒研究過正經格鬥的兩個拓荒者完全不知怎麼應付,只覺得胸口、下巴依次被踹個正著。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其踹得飛了起來,大口的鮮血被甩在半空,和他們扭曲的身體一起狠狠撞在天花板上,再反彈向地面。獨眼龍剛推開鼻環混混,揉著塌陷的鼻子爬起來,就被從天而降的兩個同伴砸在下面,重新摔回地面,哼哼唧唧的叫罵起來。
摔在牆邊的兩個傢伙再次和衝上來的梁知正面交鋒,沉重的雙刃斧被狀若瘋狂的拓荒者輪舞著,肆意的籠罩了附近所有空間。原本光滑的金屬牆壁轉眼間一片狼藉,服務窗口上方脆弱的顯示板第一時間被砸得粉碎,殘破的玻璃碎片四散紛飛。
梁知矯健的向後翻了幾圈,讓開了雙刃斧的追砍,在對方不依不饒追上來時,已貼在那扇金屬牆壁上。
面對拓荒者那連綿不絕的劈砍,梁知突然再度欺近,窺準了雙刃斧一次斜向劈出的瞬間,單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上撩起,正踹在雙刃斧中間圓滑的斧柄上。巨大的力量讓拓荒者手裡的斧頭險些脫手,兩條手臂都隨著騰空而起的斧頭向上揚起,剛剛回縮的腳毒蛇吐信般彈回來,正中那高舉雙手地拓荒者露出來的胸腹上。「彭……」一聲悶響,這小子險些將肺都噴出來。
短短一瞬間,還勉強站在梁知面前的就只剩下最後這個抓了一對狹鋒刀的拓荒者。他無語地看著在自己前面捂著肚子吐血的同伴;再回頭掃了眼身後陷入昏迷狀態的同伴和滿臉鮮血的獨眼龍;抓著武器的手顫抖的如同小兒麻痺的患者一般均勻。
「傻看著幹啥?再來啊!」梁知對剛剛的牛刀小試有點意猶未盡,勾著手指挑戰著拓荒者的心理承受極限。
「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這小子簡直要哭出來了,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還沒能從學院裡畢業的拓荒學徒怎麼放倒自己這些身經百戰的同伴的,難道說霍威爾那個雜碎欺騙了自己?不可能吧!如果是這樣,他就該找那些更厲害的高手才對。
「你不是知道我是誰,才找上來的麼?」梁知反問著他,用眼睛鼓勵淚眼婆娑的獨眼龍爬起來拚命,卻遭到了拒絕。鼻環混混被獨眼龍狠狠揍了幾拳,砸得眼眶發青,眼見著獨眼龍的注意轉移到梁知身上,不由得倉皇退卻,用爬的向金屬門溜去。
梁知根本沒理會他這種雜魚,只是向這些拓荒者逼近,
「……」拓荒者不曉得應該怎麼回答梁知的問題,因為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更不曉得如何阻止梁知逼近,因為他已被梁知的勇猛嚇破了膽子。眼見著梁知一步步逼近,他的膀胱再不受控制,一股腥臊的尿液噴薄而出,瞬間浸透了他的褲襠。
梁知勃然色變,想都沒想就箭步竄上,一腳踹出去。這小子下意識的用刀向中間架出,梁知小腿微縮再彈,稍稍加大了踹擊的力量,正中這倒霉鬼的胸口。倒霉的傢伙不由得哀鳴一聲,嘔著血倒飛出去,直接撞翻了剛打開門的鼻環混混,和他一起滾翻在消毒走廊上。鼻環混混的一條腿被回縮的金屬門狠狠的夾了下,發出刺耳的哀鳴聲,四周湧現的氣霧將其籠罩其中。
「你們似乎是特意來找我的,能說說這是咋回事麼?」梁知笑瞇瞇的半蹲下來,湊到獨眼龍面前詢問著他。
獨眼龍的遲疑讓梁知臉色微變,伸手抓在他茂盛的頭髮上,攥著向自己近前扯動,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擁有這麼順滑光潔的頭髮,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可以一點點把它們揪下來,給你也留出我這樣前衛的髮型。」
「是霍威爾那老雜碎,相信您能想像他為啥會這麼做。」獨眼龍或者不會畏懼頭髮被揪的痛苦,可他卻清楚自己落到梁知這個變態手裡絕沒好下場。為了避免更多的變態手段落在自己頭上,他第一時間選擇了妥協。這讓梁知很滿意,放鬆了手指。
「那老雜碎不會是親自追到這裡來了吧?」梁知很驚訝的揚起眉毛,獨眼龍連連搖頭:「怎麼會呢?他只是送了幾個自己下屬的拓荒者進來罷了。也不知道他給這些傢伙什麼好處,居然還有人願意跑到這個該死的星球上來受苦……」
「霍威爾那個老傻b就找了你們一夥麼?」梁知打斷他的嘮叨,他雖不在乎麻煩,卻很想知道潛在敵人的數量和身份。
「不,怎麼可能呢?那老雜碎真正找上的是城裡排名第二位的赤潮幫,只不過他們聽說您還沒從學院畢業,就將任務發放到下面來。我們只是接到任務其中地一撥,其他怎也有百十來個小組合在城裡四處踅摸您呢!」獨眼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都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梁知索然無味的呵斥著,如果那些對手都像獨眼龍這種水準,實在是又討厭又無趣。
聽到如此『聖旨』,獨眼龍再沒了萎縮的神色,閃電般從地上竄起來,一頓巴掌將暈厥的同伴抽醒,然後拽了吐肺的同樣倉皇逃逸。看到他們這副沒出息的德行,梁知無趣的撇了下嘴巴:「垃圾,都是一群垃圾,我啥時變成不夜城地清潔工了?」
含糊的嘀咕著,梁知游離的目光再次回到了緊閉的金屬門上,無視角落裡清潔機械人忙碌的整理環境,默默無語的呆滯著。
剛剛的發洩雖讓他稍稍放鬆了點,可注意力剛回到漣漪身上,壓抑就變本加厲的出現,疊加在梁知的心理,再也無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