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二章 刁難 文 / 方覺曉
第二章刁難
佳人如畫，風華無匹。
站在我對面的是一個美麗如同出塵仙子般的絕色女孩。她正是我前些天在火車站見到過地那個小女孩晨曦的小阿姨媽媽——齊若雪。
她也詫異地望著我，「方先生，怎麼會是你？」
我笑了，「怎麼就不能是我呢？」
「你這裡做事嗎？」齊若雪看看我淡淡地一笑，「哦，看來，你還是個高級管理人員。」
「這是我們方總經理。」一邊的小紀插話了。明顯帶有討好我的「性質」。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哦，你就是總經理啊，」齊若雪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方總，您好。我是來應聘的。」
我對她來這裡應聘感到很好奇，就問她，「我記得你是dy大學的老師，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做兼職呢？」
「因為我很需要錢，非常需要。」齊若雪平靜地回答我。她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依然那麼淡然安詳，似乎她說出來的事情與她自身沒有任何關係一樣，「所以我才來這裡做兼職的。」
我想一個大學講師的工資應該是不低了，尤其像她這樣名牌大學的老師薪水肯定更高。她怎麼還這麼需要錢，甚至要出來做兼職呢？但是這個問題不是我應該關心地。
我拿起桌子上她的那份簡歷翻看起來。哇！她的簡歷還真是驚人啊！dy大學財經碩士，教授經濟理論的大學講師，精通英語、法語和日語。而她的年齡才只有24歲！這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我放下簡歷，抬頭望著平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我的齊若雪，「齊小姐，憑你的資歷應該很容易就能在一家跨國大集團找到一分薪水豐厚的工作，你為什麼還要來做兼職呢？」
「因為我喜歡做老師。」齊若雪那美若仙子的臉蛋上帶著一絲自豪和驕傲，「看到我自己親手教出來的一個個學生成為社會精英。讓我感到很滿足，很驕傲。」
「你以前做過廣告這一行嗎？」我問她。
齊若雪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坦白地說，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廣告這一行。在這之前，已經有兩家廣告公司因此拒絕了我的求職要求。」
「你既然不精通廣告這一行，為什麼還要來應聘呢？要知道，沒有經驗的新人是很難得到聘用的。」
齊若雪淡淡一笑，臉上帶著自信說道，「沒有經驗不代表我不能做好。什麼事情都是要經過學習才能掌握的。我有信心很快就能精通那些業務知識。成為一個合格的廣告人。」
我指指桌子上的簡歷，「憑你的才華，也許做別的兼職更適合。比如翻譯。我想那可能更適合你。」
「我有很多學生都在各個大公司人高級主管。我想我的人際關係更適合我從事這一行，」齊若雪的聲音柔和，帶著美妙的韻律感，「而且，這份工作可以讓我拿到更多的錢，賺到更多的佣金。」
和我當初對她的判斷一樣。她是一個不僅僅有美麗容貌，也有聰明大腦的女孩子。並且思想活躍絕不迂腐。如果換成另外一個大學講師，像她剛才講的那些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來的。因為我們國家的絕大多數知識分子是羞於提錢的，似乎那樣就降低了自己身份，侮辱了自己的人格。可這個齊若雪卻絕對不是這樣迂腐人。
「很好。」我點點頭，「齊小姐，你被聘用了。你可以去那邊的人事部門填寫你的合同了。」
「謝謝。」齊若雪對我一笑，她的笑容很沉靜，充滿了幽雅高潔的美麗，「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
齊若雪轉身飄然而去。
我對一邊的小紀吩咐，「叫下一個進來吧。」
小紀剛想喊下一個應聘的人進來，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我忙拿出自己口袋中的電話，「你好，請問您找誰。哦！是海濤啊，有什麼事嗎？」
海濤在電話裡著急地說，「方哥，你趕緊來一趟工商局吧，我們的營業執照被人扣下了。」
「為什麼？」我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裡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你不來。就拿不回執照。你還是趕緊來一趟吧。」
「好的。你等一會，我馬上就到了。」我放下電話對小紀說，「我有急事現在要馬上出去。你們派一個人去找路部長，告訴他這裡的招聘就由他來主持。」
「總經理，我明白了。」見小紀點頭答應，我轉身就走出了小會議室。
我在路上開車時在心裡暗暗疑惑。怎麼回扣下我們的執照呢？要知道，前天晚上還由林風出面宴請了專門負責管理這一區的工商局長。當然是為了我的公司今後能得到這位局長的關照。那位房局長當時很爽快地答應了。說以後工商口上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他。怎麼今天我就被人刁難呢？難道是司馬青雲又在我背後耍什麼陰謀詭計嗎？
帶著滿腹的疑問，我開車來到了工商局的辦公大樓前。我剛停好車，海濤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忙問他，「為什麼會扣住咱們的營業執照？」
海濤的臉上帶著憤怒，「方哥，你還記得我們那次去見女強人周倩影的時候遇到的那次車禍嗎？」
這我怎麼會忘記呢，我就是經過那次車禍才認識我乾爸張老頭的。認真說起來，我今天有別墅，開奔馳，建公司都是拜那次車禍帶來的福氣。
「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可這和我們執照別扣有什麼關係？」我有點不解地望著海濤。
「你還記得當時罵咱們倆是傻x的那個很狂的人嗎？」
我點點頭，「你當時還想揍那個王八蛋，是我攔住了你。」
「那小子就是這裡的一個科長！」海濤氣憤地向地上吐了一口，「我呸！這樣沒人性的狗東西竟然是一個堂堂幹部！我剛才去拿執照時，一眼就認出了他。原本不想多事，拿了執照就走。可是這小子也認出了我。他硬是借口我們的手續不全。讓我們再去審批一次。這個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他這就是故意刁難我們。我不想給公司添麻煩，就求他把執照給我們。你猜他說什麼？」
「說什麼？」
「他說『你們想拿走執照也可以。不過要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小子也來。你們倆當面給我賠禮道歉。我就把執照給你。』你說，這王八蛋怎麼這麼不是東西！明明是他錯了，竟然還要我們倆個給他道歉。我回他話讓他等等，這才打電話給你。方哥，你說怎麼辦？」
「哈！」我冷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好啊，現在我們就去會會這個科長大人。走！」
海濤領著我走進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一個人正靠在那張寬大紅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在看報紙。
「馬科長，我們總經理來了。」海濤喊了一聲桌後用報紙擋住臉的那個人。那人緩慢地放下手中的報紙，出現在我眼前的正是那天車禍現場罵我和海濤是「傻x」的那個狂傲中年人。
他翻著白眼看看我，「小子，真是山不轉水轉啊，嘿嘿。沒想到我們在這兒見面了。怎麼著，現在不狂了？」
我冷冷地望著他，這純粹是一個人渣。不知道他怎麼混到了科長這個寶座上的。這樣人品都有問題的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對我冷嘲熱諷，任意刁難我？
「小子，你那天還真橫啊，狂得你都沒邊了你。今天犯到我手裡了，怎麼著，這就沒話了。你到是給我接著裝狂啊？」姓馬的科長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沒話說了吧，今兒犯在我手上了，我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冷笑著望著他那副醜陋的嘴臉。這種人依仗國家給予他們的權利任意胡作非為。對這種人渣絕對不必客氣！
我冷淡地說，「你為什麼要扣我們的執照。我們的手續齊全，你有什麼理由扣下我們的執照。我要你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嘿嘿，小子，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我就是想整整你。你能怎麼著我？」馬科長搖頭晃腦得意至極，「這裡是我的一畝三分地，由我說了算。我說你的執照有問題，那它就是有問題。，有問題也是有問題。你去告我啊！去啊！」
「你這叫執法犯法，公報私仇！」我憤怒地瞪著他，「你這是瀆職行為！」
「我就是公報私仇，我就是瀆職了。你能把我怎麼樣？」馬科長冷笑了兩聲，「你能怎麼著我？」
我笑了，「哈哈，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我轉回身對門口喊了一聲，「房局長，您可以進來了！」
隨著我的喊聲，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他臉色嚴肅地走到馬科長的辦公桌前，冷冷地望著馬科長。
「局長！」馬科長就向一隻屁股著火的猴子，飛快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吃驚地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