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五章 出國 文 / 方覺曉
我回到家中，剛一進大門，就看見美芳的那輛白色的光「廣本」停在圓子裡。
她怎麼來了？自從那次我拒絕美芳之後。我們兩個的關係就達到了冰點。就是彼此見了面也只是點一下頭，連互相的問候都省略了。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唉！隨便她吧。也許時間會慢慢讓我們忘記這些不快的。
當我走進客廳，看見美芳正在和宋靜等人在閒談。見到我進來，雨菲笑著說，「你回來了。美芳來了。」
我向美芳笑了一下，「你來了。」
而美芳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衝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正好，」宋靜笑著對林美芳說，「今天人都來齊了。美芳姐，留下來吃晚飯吧。」
林美芳淡淡地搖搖頭，「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趕去公司處理一下。我就留下吃飯了。過，在我走之前我會再找時間和你們一起吃頓飯的。」
「那也好，我們就不留你了。」宋靜點點頭，「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你嗎？」
「用了。出國的事情我都辦好了。只要再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一下就能走了。」美芳聲音帶著幾分傷感，「我想盡快動身。」
婉兒故意瞟了我一眼，然後拉住美芳的手叮囑著，「你一個人去國外住，人生地不熟的，凡事都要多加小心啊。有什麼事記得打電話給我們哦。我們是朋友。一定別忘了！」
我在旁邊愣了一下，詫異地問美芳，「出國？美芳，你要出國了？」
美芳仍然沒有回答我地問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婉兒代替美芳回答，「美芳馬上就要去國外定居了。」
我著急地問，「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去國外呢？」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又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美芳去國外住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想遠離這塊傷心地，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去默默地治療自己心靈上地傷痕。而這傷痕的製造者也有我的一份！
果然我的話立刻引起了一旁幾個女人的不滿。雨菲馬上就衝我難了，「你說人家美芳為什麼要去國外住？你自己心裡不明白嗎？換成是我，也不願意和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待在一個城市裡！
「雨菲！」我不滿地狠狠瞪了雨菲一眼。我無情無義氣？可是誰知道我的無奈和難過！剛才和謝絲雨見面後一直壓制的傷感情緒，被雨菲的話勾起來了。我有一種想要大吼幾聲的衝動。可我不想再成象上次和雨菲吵架那樣地不快事情，所以我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忍耐住自己的情緒，默然不語。
「你當初不是說。你不想和有夫之婦有什麼牽連嗎？」雨菲地脾氣一向是這樣，只要她認為對我事情，就要做到底，她根本就不在意我的不滿，「現在美芳已經和那個混蛋東西離婚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牽連了。攔在你們之間的障礙已經消失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為什麼我總是要聽從人家的擺佈？雨菲她們用勸說讓我按照她們的想法做事。農智傑用隱晦的辦法暗示我按照他的想法處理問題，楚婷地外公高老頭用強橫的辦法讓我答應按照他的主意行動……為什麼我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我是比以前強大了，還是比以前更弱小了？難道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嗎？我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你啞巴了？為什麼不說話？你是木頭嗎？你到是說話啊！」雨菲生氣地瞪著我。
夠了！我不要再聽任別人安排我的生活了！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雨菲，也許是我眼神過於森冷地緣故，雨菲似乎很吃驚，有點不安地看著我，忘記了對我繼續斥責。
我平靜地望著坐在那裡的美芳，「美芳，我當初沒有承諾什麼。現在也不能對你承諾什麼。如果我們真的有緣。就讓時間來證明吧。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要走，逃避永遠比是最好地辦法！但是。選擇權最終還是在你。」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有些吃驚地望著我。似乎我的臉上忽然開出了一朵花一樣。
對不起，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就不陪你了。,我沖美芳點點頭，「如果你一定要走，記得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去機場送你。別忘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說完，我轉回身，大步走出了客廳。
我開著楚婷放在家中的那輛藍色「寶馬」車，以一百二十多公里的時風馳電掣地在郊區的公路上飛奔著。強緊的風從敞開的車窗衝進來，吹起我的頭，拍打著我的臉龐。我想讓風吹散我心中的鬱悶，吹走我腦海中的陰雲！吹去我所有的不快！
一切不是已經走上正規了嗎？為什麼我還有這麼多的煩惱？為什麼煩惱這麼快就又找上我，難道我就不能痛快地生活嗎？
「嘀地！」身旁忽然傳來一聲汽車喇叭聲，「嗨！哥們！」
我轉過頭，一輛黃色的「保時捷」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到我身邊，和我的車並排行駛著，開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素年人，頭前面染成了棕紅色，顯得很時髦。他正衝我笑著。
我心情不好，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就轉過頭去繼續開車向前飛奔。
「喂！你的車開得很棒啊！」那個染了頭的青年人並沒有因為我地冷淡而掃興離開，他依然跟在我身邊。繼續大聲地對我喊著，「想不想和我比一把車技，一萬塊一局，怎麼樣？！」
非法飆車？！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兩個字眼。我知道。在京城一些偏僻點的郊區公路上，每到晚上都會有一些有錢人開著自己的愛車，非法在公路上進行賽車。這些人都是有錢而生活又無聊地人，他們飆車的目的是為了贏得那些賭金，而是為了在這種玩命的賭博中尋求刺激和快樂！沒想到我今天這麼巧，就遇到了這樣的人。
老子正想找刺激呢！來就來吧！
我大聲說，「好！怎麼賭法？」
「跟我來！」染頭的時髦青年衝我揮了一下手，示意我跟著他。然後他開車向一旁的一條岔路飛馳而去。我則緊緊地跟在他車後。
車子來帶一條僻靜的公路上，路邊是一片荒蕪的土地。那裡現在就像在開熱鬧的汽車博覽會。停滿了各種各樣地名牌汽車。從頂級的「法拉力，到一般地「美洲虎」，從最貴的「蘭博基尼」到價格平常的「雪佛蘭』。幾乎所有名車都有。足足有幾十輛之多。
那個染頭的時髦素年嫻熟地剎住車。動作輕靈地拉開車門跳下來，笑著大聲對四周喊到。「哥們，我來嘍！」
四周的那些人馬上就圍攏過來，親熱地喊著「飛哥」和染頭的青年打著招呼。
我拉開車門，慢慢地下了車。冷眼打量著眼前這些穿著形形色色的人群。其中有很多人竟然已經都四十歲出頭地樣子。我靠！這麼大年紀竟然也喜歡這玩命的玩意。夠讓人驚訝的！
「哈哈。」那個眾人口稱「飛哥」的染頭時髦青年轉身指了一下我，「哥幾個，我今天可請來了一個高手！開車特棒！對了——」
他轉頭問我，「哥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報個名號吧？」
我心裡正不舒服，對他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也就沒有什麼好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這裡又不是土匪窩，還要報名拜見嗎？」
「冬子！」一個頭染成紫紅色的女孩子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喝到，「怎麼說話呢？我告訴你，嘴巴給老娘放乾淨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別以為染了那幾根毛你就了起了！」我輕蔑地看了一眼那個怒氣沖沖的女孩子，「我警告你，別對我指手畫腳的！」
「喲呵！你還來勁了你！我抽你個小丫地！」那女孩子還真是具有混黑社會的天賦。說動手就動手，掄起巴掌就向我的臉上扇過來！
「啪！」一聲清脆地響聲在旁晚的風中飄蕩著。
那紫紅色頭的女孩子捂著自己被打的臉，吃驚地望著我！
「我不喜歡打女人。可對潑婦例外！」我冷冷地掃了四週一眼，「誰想找麻煩就上來，我奉陪到底！」
「你大爺的！來找茬的啊！」
「揍這個小兔崽子！」
「哥幾個，抄傢伙啊！」四周那些頭然成各種顏色，舉止流利流氣的青年震怒了！紛紛叫喊著向我圍攏過來。
我笑了，媽的！老子正不爽呢！想打架？正好！就讓我好好地在你們身上洩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幫孫子！,當
一時的氣憤讓我忘記了「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這句非常有道理的話。如果真要打起來，就算我會武功，可一個人要對付幾十個人，我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幸虧有人及時阻止了這場眼看就要生的鬥毆。
「你們幹什麼？！」一個聲音憤火地高聲喝罵著，「我看哪個混蛋敢動手？！」
突然威震懾全撐人的就是那個領我來的「飛哥」。他板著臉用威嚴的目光掃視著那些蠢蠢欲動的年輕小子們，「你們是不是看起我？」
那些年輕小子在他凌厲的目光下顯得有寫惶恐，其中一個賠著小臉說，「飛哥，我們哪敢看不起你呢？可這小子當著你的面就敢打小櫻子，這是明擺著給你面子嗎？我們這不是想替你出氣嗎。」
「她活該！」飛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正摀住臉蛋，滿面委屈地望著自己的那個被我打了的女孩子，語氣冷冰冰地說，「我還沒說話，她就先了出來了。看把她牛x的！挨打也好似她自找的！」
「飛哥，你可要——」那被打女孩子剛想說什麼，飛哥冷哼了一聲。女孩子再也不敢說下去了。她眼睛中轉動著淚水，可憐兮兮地望著站在那裡臉色冰冷的飛哥，「我……我……錯了，對不起……」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女孩子那含淚期盼，可憐而無助的模樣，在我的眼中幻化成了謝絲雨那張哀怨慘淡的臉蛋。而飛哥那張臉則變成了農智傑那帶著陰險微笑的臉。突然，一股怒火在我的心頭生起！
我不顧一切地衝著站在對面的飛哥大吼起來，「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要威脅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以為你有權有勢，就很了起嗎？我會怕你嗎？來啊，有種就過來啊！別只會欺負女人！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了不起的世家大公子！！姓農的，有本事你就衝我來！我x你媽的！！」
我猛地衝向了站在那裡吃驚地看著我的「農智傑」，一拳砸向了那張令我厭惡的臉！
「你瘋了！」「農智傑」反應很快地一閃身，躲開我的拳頭，可他卻不能躲開我底下飛出的一腳！被我狠狠地踢倒在地上！
「混蛋！王八蛋！」我又一腳狠踢向他！
「媽的！快住手！」
「幫飛哥收拾這個混蛋！」
「上啊！」身邊有十幾個人撲向了我，我全然不顧那些向我身上招呼的拳腳，繼續衝向那個令我恨的要死的「農智傑」！
「住手！傻x！！」「農智傑」跳起身來衝我大喝了一聲，「我是你要找的姓農的！你***看清楚再動手！！」
我那還未曾完全陷入混亂的理智讓我終於及時懸崖勒馬！當我看到眼前飛哥那張氣憤難名的臉時，我知道自己剛才被氣糊塗了，錯把他當成了農智傑。
我和飛哥互相對視著。四周那些衝向我的人也迅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現場廠一片肅靜。
「對不起，我剛才認錯人了。」我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我對面的飛哥，轉回身，慢慢地朝自己的車走去。
「等等！」飛哥在我身後叫了一聲。這一聲就像是一個信號，「呼啦「一下，站著四周那些剛才準備幫助飛哥對付我的青年們馬上就圍了上來，眼神凶狠地望著我。看樣子只等那個威望很高的飛哥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好好地幫飛哥教訓我！
我緩緩地轉回身，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四周那些劍拔弩張的年輕人，把目光轉到肥哥臉上語調平靜地問飛哥，「你還有什麼事嗎？」
飛哥盯著我，「你好像還忘記了一件事情吧？」
我看看四周那些摩拳擦掌的人，淡淡地說，「對不起，我不喜歡對不起那三個字。況且，我不認為我剛才罵錯了你。」
「冬子，你找死啊！」
「揍他這個小丫挺的！」……
四周的人群出一陣憤怒的喝罵聲。
「都***給我閉上嘴！」飛哥目光凶狠地看了一眼那些為自己搖旗吶喊的景年，似乎很傷氣他們話，「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
那些年輕人趕忙知趣地閉了自己的嘴巴。
飛哥望著我，忽然一笑，「我不是想讓你給我道歉。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