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十一章 朋友的指責 文 / 方覺曉
這是誰？我愣了一下，從聲音裡我聽出來人是誰。而外面的吵鬧聲更大了！聲音在走廊裡迴盪著。
「你不能進去！」這是張慧的高聲叫喊。
「滾開！我看誰敢攔著我？！方覺曉！！你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出「砰！」的一聲巨響，被人一腳從外面踢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我的老同學兼好朋友——韓小明！
「你幹什麼？！」張慧從門外追了進來，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董事長，他——」」
「姓方的，你做的好事！」還沒等我從驚愕中回醒過來，韓小明已經指著我的工子開始大罵了，「我***真看錯了你！沒想到你這麼不是東西，連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也坑啊！你真***混蛋！」
我被他的舉動弄迷糊了。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這是怎麼回事？
「寒號鳥，你這是幹什麼？」
我走過去，還沒等我走近韓小明。他就瞪著眼朝我衝了過來，拳頭帶著風聲砸向了我的面門！
「你瘋了！」我雖然知道生了什麼事，可看他打來那一拳的勁頭，知道自己要是挨上了保證落個「烏眼青」。我可想無緣無故白挨這一下。忙抓住他的手腕，大吼一聲，「你傻了！幹嘛打我？」
「你做的事，你他媽心裡最清楚！」韓小明另外一隻手忽然掄起來！
「啪！」我地臉上狠狠地挨了一記耳光！
我靠！我又沒得罪他。這小子怎麼上來也不說原因，管三七二十一就青白無故就打我？我心裡也火了！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一彎腰。一個背摔，把他狠狠地扔了出去！
「彭！」地一聲，韓小明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房間內爆出一聲沉悶的巨大聲響。
「你什麼神經？！」我生氣地衝倒在地上的韓小明大吼起來。
韓小明躺在地板上。抬手指著我，干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我這才現，他地臉憋得通紅，這才想到自己剛才那一摔是用了不小力氣的。他沒有練過武術，這麼重重地摔在地上。難保他不受傷。
想到這個，我忙跑過去，從地上慢慢扶起他，連聲追問他，「你怎麼樣？沒事吧？感覺怎麼樣？哪裡疼？」
韓小明瞪著我，手指指著我。嘴唇哆嗦，臉懲得更紅了。
「快。你們趕緊打電話，」我忙沖站在一邊的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的鄒成和張慧喊到，「打電話叫救護車來！快點！」
「好的！」鄒成點點頭，掏出電話就要撥。
「少他媽……假惺惺的裝好人！」韓小明忽然猛地推開我，自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急促地喘息了幾下，恨恨地瞪著我。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行啊！……我真瞎眼了！……連自己朋友你都坑，你算什麼東西啊你？！」
「你胡說什麼？」我生氣地喝止他，「你神經錯亂啊，我什麼時候坑你了？你把話說明白！」
「你還裝糊塗？！」韓小明似乎從被重摔那一下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說話聲音也變得流利起來，「虧我還把你當成自己的老同學、好朋友，你呢？你卻在背後陰我！你真***混蛋！」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生氣地走上兩步，「我怎麼坑你了？你今話給我說明白！否則——」
忽然。張慧在一邊打斷了我的話，低叫了一聲，「方董！」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現張慧衝門口方向努努嘴。我向門口一看才現，公司裡不少地職業正站在門外，好奇地看著我和韓小明，有些人更是在指指點點地在竊竊的低聲私語。
「看什麼？！」我生氣地轉回身，沖站在門外地那些公司職員喊道，「我話錢雇你們來是讓你們看熱鬧的嗎？都給我滾回去做事！！」
也許是因為我青日對這些員工總是很和氣，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自己的下屬人過火的緣故。門外的這些我的員工竟然被我罵得都愣在那裡了，一起吃驚地看著正在怒的我，記了自己現在該做出地正確反應。
見這些人呆楞愣地看著我，根本沒有任何動作。我的火氣更大了，怒吼起來，「你們都聾子了嗎？！都給我回去做事！！聽到沒有？！」
那些員工這才猛然醒悟過來，慌亂地地四散逃開了。
我走過去，關上被韓小明踢壞了的門，轉過身來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望著依舊是一臉憤然的韓小明，沉聲問，「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坑你了？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就沒完！」
「你還真能裝啊！」韓小明哈哈乾笑了兩聲，「別以為你背地裡做的事別人都不知道。我問你，『xx科技』股票是不是你在背後搗鬼？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讓人去報告。所以那只股票才被證監會停盤調查，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說。」
我楞了一下，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我沒想到這件應該很機密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他地耳朵裡去了。由得有點意外。
「看來這事還真是你幹出來的！你混蛋！」韓小明見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地問題已經找到了答案。他馬上就暴跳如雷，「你這個混蛋，你坑死我了！！」
我解地問，「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件事了？這和你所說的我坑你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和我沒有關係？！」韓小明那原本就很粗地脖子，因為氣憤變得更粗了。「你這個混蛋知道嗎？我這次在『xx科技』股票上看整砸進去了6oo萬啊！！是6oo萬啊！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了！現在全完了，我就要破產了，你知道嗎？！」
這可是我沒有料到的意外。我馬上想起韓小明在那次在同學聚會上，慫恿我參與坐黑莊一起炒股票的事。不用問我也能猜到。韓小明一定是傾盡全部身家，參與到司馬素雲坐黑莊地計劃中去了。他萬萬料不到，我要借這個機會整倒司馬素雲。結果使他意外地成為這次股市風暴中司馬青雲的陪葬品了，和司馬青雲一起摔了一個大跟頭。可我事先怎麼知道，他會參與呢？
「怎麼不說話了？」韓小明用因為憤火而充血的眼睛瞪著，「沒話說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自莫為！被以為你做的事很機密就沒人知道了！方覺曉，咱們十幾年的朋友了，我萬萬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會變成這樣的人！連我這個老同學你都坑？你還算人嗎？！你還有良心嗎？！」
「冬明。」我明白真相之後心反而平靜下來，「你現在聽我解釋。這次的事。我並不是想坑你。事先我並不知道你參與了這次坐黑莊。我這次針對的是司馬青雲，並非是想坑你。你明白嗎？」
「放屁！」韓小明因為憤火早就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說話粗魯得很，「別***跟我在這兒裝聖人了！你想坑我？你要不想坑我，為什麼早點告訴我一聲，讓我從裡面撤出來？我告訴你，早就有人跟我交底了。你根本早就知道我才在這裡參與，你為了報復司馬素雲，就不肯給我透個信！對對？！你行啊！連個聲都沒和我這個老朋友過，現在就玩這麼狠地一手，不就明擺著想坑我嗎？！」
「誰告訴你我知道你參與了？！我壓根就沒想到你也參與了，」面對老同學的指責，我只好為自己辯駁著，「你當初也沒有和我說你要炒『xx科技』，我怎麼知道你摻和進來了。」
「你不知道？這話說出來誰他媽相信啊？！」韓小明指著我地鼻子罵道。「你真***混蛋！我當你是好朋友、好哥們，告訴你財的路子完全是一片好心。我還勸你，有錢一起賺。可。誰成想，你卻在背後陰我！你良心讓狗吃了？」
我知道他一下子賠了這麼多錢，難免心理有點失衡。也不計較他的漫罵，平心靜氣地說，「我知道，你賠了這麼多心理難受，可你不是說過嗎，既然有貪心，夢想著要一日暴富，也就要心理準備，可能一夜破產。認賭就該服輸。輸了算什麼，再從頭開始吧。」
「我呸！」韓小明狠狠地啐了一口，「輸了就算了？說的輕巧！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方覺曉，我今天才看清楚了，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他手指著我，一臉的譏笑、憤火，「你得了吧你！你他媽還有臉說這些話呢？你不說我到是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地，啊，什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樣的黑心錢你賺，你不想做昧良心的事，可現在呢？你但干了，而且幹得更絕！更損！更毒！」
「我到現在還堅持，我，沒有賺那些黑心錢。」我平靜地說道，「至少我沒有去主動參與坐黑莊！」
「你是沒參與，可你***是在趁火打劫！我們是小偷，那你就是強盜！比我們還可恨，很陰險，還無恥！我們從那些小股手裡弄到的錢，都讓你搶走了。你現在還在這兒唱高調。我呸！你還要臉嗎？」
「冬明，你別激動。」我盡力安撫著眼前憤怒難平的老同學，「損失這麼大，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不好過。不過，生氣火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麼事咱們還是坐下來慢慢地說。你放心，不論你有什麼難處，我都會幫你解決。別忘了，我們是多年的老同學，也是多年的好朋友。」
「去***老同學！去他媽地好朋友！」韓小明又「呸」地吐了一口，「姓方地。算我韓小明瞎了眼，認識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告訴你，從今往後，你走你地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倆恩斷義絕！」
說完話，他轉身就往門口方向走去，我忙上前想要拉住他，「冬明，你等等！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滾你媽地！」韓小明忽然轉身猛地在我胸口上打了一拳，我一個促不及防被他打得踉蹌後退，一邊的張慧忙扶住我。,當
「呸！」韓小明狠狠地啐了一口，轉身開門大步離去。
「方哥，你沒事吧？」鄒成走到我身邊關切地問道。
我搖搖頭。「我沒事。沒想到會出這事。」
「是啊，」鄒成看了我一眼。「看來你這個老同學一定是聽了什麼人的挑撥，這才來這裡找你算帳的。這事怎麼傳揚的這麼快啊，不就是咱們幾個人才知道嗎？是誰說出去的？」
「別猜了。」我冷笑了一聲，「還能有誰？一定是司馬乘風那個混蛋說出去的！他是怕我事後撒手看熱鬧，不再管他和司馬素雲的箐鬥，所以才把是我在背後出主意，讓『xx科技』停盤的事傳揚出去。目的就是讓司馬青雲恨我。來找我地麻煩。那樣我就不得不和他繼續合作。哼！他的算盤打得還正精明啊！」
「這個小子和司馬青雲一樣不是東西！看來，我們以後要找個機會教訓一下他了。」
我點點頭，「是該給他點厲害看看，否則，他說不定還會玩出什麼花樣呢。過現在先要對付地是司馬素雲。我想，他知道是我出的這個讓他一敗塗地的主意以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馬上就要來報復我們了。現在，我們先聯合司馬乘風搬倒司馬青雲，然後再考慮其他的。另外。抓緊關於收購『xx科技』公司的事情。對了，你再好好研究一下，怎麼借這次的收購的大好機會。再從股票市場上賺回點金子來。我估計，過幾天政府就該有新消息出來了，股市很可能在利好消息下反彈，這應該是個機會。你看呢？」
鄒成點頭笑了，「不錯啊！在我地大力培養下，你的眼光很有進步嗎，小鬼，繼續努力吧！放心，我早就已經開始行動了，你就聽好吧！」
正說著，門被人輕輕敲了幾下。
「進來！「
門一開，進來的是宋靜和雨菲。
雨菲一進門就急切地問，「剛才韓小明來這裡鬧什麼？」
我笑了一下，「沒什麼。是為了股票的事情。」
隨後就把豪小明來這裡大鬧的原因告訴了她們。然後說，「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情。希望你們能支持我。」
「什麼事？」兩個女人不解地望著我。
「我想幫幫韓小明，畢竟是多年的老同學，我不想就這麼看著他垮了。你們看怎麼樣？」
雨菲瞪著我，「他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你，你還幫他？」
「這事換成誰都會著急上火。他是心裡不好受才說了些過頭的話。都多年的老朋友，還計較這些嗎？」我淡淡一笑，「我想把虧的那五百萬給他補上。你們這些一家之主就拿個主意吧。」
「我們要是不同意呢？」雨菲望著我，認真地問。
「我希望你們能同意，不過——」我看了看兩個女人，「就是你們不同意，這錢我也還是要給他！我能在自己朋友危難地時候不伸手去幫他，那和我做人的原則是想違背的。就算是你們反對，我也還是要這麼做！」
宋靜和雨菲互相看了一眼。宋靜轉頭笑了對我說，「你才是這家地當家人，一家之主。大主意還是你拿吧。我們聽你的。」
「那好！」我轉頭對站在一邊的張慧說，「剛慧，明天去你雨菲姐那兒拿一張2o2o萬的現金支票。給我的剛才那位老同學送過去。明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好。」
「是，董事長。」
雨菲笑了，「哈，你可越來越有董事長的架子了。聽說你剛才大罵了一通看熱鬧的員工。還挺威風的嗎。」
我哼了一聲，「做為一個公司員工，就該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怎麼能像大街上的無所事事的老太太，隨便就跑出來看熱鬧，這還成什麼樣子了！我看以前給他們太多笑臉了，以後要加強一下管理了。」
「可你也該注意點，」宋靜輕聲責備了我一句，「有錯可以說，不要隨便罵人，那樣不太好。」
我點點頭，「我那時有點衝動。罵人是我對。等開會的時候，我會向他們道歉的。不過，以後在公司裡，我不允許在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宋靜和雨菲望著我，嘴角浮現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對了，」雨菲想起了什麼說，「差點忘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呢。是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