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動京華 第十七章 放縱的快樂 文 / 方覺曉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當我仰頭喝乾了杯子裡的烈酒！酒精象火一樣燒灼著我，可我卻絲毫感覺到痛苦，也許是因為我心裡的壓抑和鬱悶，讓我暫時忘記了這烈酒帶給我的難受。

    「別喝了，」沈寧按住了我去拿酒瓶的手，「這樣喝，你很快就會喝醉的。」

    「醉？」我一笑，「醉了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讓我暫時忘記現在。忘記背叛帶給我的痛苦！」

    「你很痛苦嗎？」沈寧望著我，酒吧內旋轉著的燈光影射著她的眼睛一閃一閃得好像天上眨眼的星星，「需要靠酒精來麻醉自己，忘記痛苦？」

    我笑了，放開抓住酒瓶的手，「難道這不是一個忘記痛苦的好辦法嗎？」

    「是！」沈寧堅定地搖頭。

    「你說的對！」我猛然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狠狠地扔在地板上，酒瓶「砰」地一聲摔得粉碎，那巨大的聲響讓這間酒吧裡為數不多的客人一起吃驚地轉頭想這邊望過來。而酒吧的服務生趕忙跑了過來，連聲道歉，說很多「如果有什麼招呼不周到的地方請多多原諒」之類的話。

    我笑著擺擺說，對服務生說，「這不關你的事，我剛才不小心，把酒瓶掉在地上而已。對了，麻煩你叫人來收拾一下，省得誰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玻理扎傷就不好了。」

    服務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走開了。

    「你沒事吧？」沈寧不安地望著我。眼中的憂慮更明顯了。

    我笑了，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手裡那瓶酒摔在地板上，我地心情忽然變得輕鬆了一些。至少不再那麼壓抑難過了，「你放心，這點刺激和不能讓我失控，我的精神正常，而且現在也很清醒。你說的對，靠酒精麻醉自己是沒有用處的。雖然我不想說，但我還是想說，我是一個男人，既然事情生了我就該勇敢地去面對。緣分這東西很奇妙，它要來你擋不住。它要走你也留不住。索性就隨它去好了。」

    「你真想開了？」

    我吸了一口氣，「想開不想開並重要。重要地是該如何面對。」

    「你比以前成熟了。」沈寧衝我笑了笑，眼中流露出讚賞，「坦白說，剛才在酒店裡，我真怕你會瘋地衝過去，狠狠地揍那個男人一頓。把他打個半死。我沒想到你原來那麼火暴的脾氣竟然能在那時候忍得住。看來你成熟了。」

    「成熟？」我搖搖頭，「你知道嗎？我這幾個月經歷的事情比我以前三十年經歷的都多。在這幾個月裡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原本我總想做到事事完美。讓大家都滿意。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完美這東西！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既然你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有何必委曲求全呢？活的瀟灑一點不是更好嗎？」

    「很好！」沈寧含笑衝我點點頭，「這才像原來的你，灑脫率性。這才向個男人！」

    「我什麼時候不像男人嗎？」

    「有一段時間是這樣的。」沈寧直言不諱，「從你妻子來了之後，你做事變得畏縮了，變得顧慮重重。總是擔心這兒擔心那兒的，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我知道究竟是什麼讓你失去了共來京城時的灑脫、豪邁。那時候。我真的很失望。」

    「不過現在好了，」沈寧微笑望著我，「我很高興。終於又能看到以前那個自信瀟灑地方覺曉了！真好。」

    「是嗎？」我笑了，「幸好我終於醒過來了。哈！還是做回真正的自己舒服！」

    「你真地明白來了，從今以後要活的灑脫了？」

    「當然，你不相信？」

    「那我可要試驗一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好啊，請吧！」

    沈寧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我耐心地看著她，等她問。

    「其實，你也許不知道，」沈寧抬頭望著我，眼睛閃閃光，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柔，「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我望著她忽然變得很紅，像山茶花一樣艷麗的臉蛋，「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沈寧有點驚訝地望著我。

    「如果你不喜歡我，你就不會那麼盡力幫我了；如果你不喜歡我，你就不會為我以前的表現失望；」我微笑著望著她，「我不相信男女之間會產生什麼越愛情地偉大友誼。一個女人盡力去幫助一個男人，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喜歡這個男人。雖然她可能從來不曾表示，但是不代表她不是。我說的對嗎？」

    「那你能接受我嗎？」沈寧的聲音很低沉，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我，在等我的回答。

    「在一個小時前如果你這麼問我，我可能會回答——不。但是現在不同了，我終於明白了我乾爸所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老人家說過什麼？」

    「風流而不下流，多情而絕情。」我仰頭望向天花板，似乎乾爸正在那裡含笑看著我，「我現在明白了這句話包含著很深的人生哲理。人要想活得開心快樂，就要活出真正的自我。要怕這怕那的。男女之間地感情講究一個緣字，何必故做清高，去傷害互相喜歡的一對有情人呢？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那會讓自己活得更開心，也能讓被人更快樂！」

    我伸出手，握住沈寧的小手。沈寧地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含笑望著她，輕聲說，「昨天已經過去，它不屬於我們了。明天還未到來。我們無法把握它。實實在在被我們抓在手裡的只有今天，那就讓我們珍惜今天吧！珍惜眼前我們所擁有的一切。你說呢？」

    沈寧笑了，那是自內心的幸福微笑。

    我抓住她地手，把她輕輕地拉進自己的懷裡，含笑望著她。沈寧的臉蛋更紅了。

    我把頭向她那嬌美的臉蛋湊過去，沈寧身子一顫，羞澀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把那兩片紅潤的嘴唇迎向了我。我們兩個人溫柔地親吻在一起……

    過了許久，我們兩個人才微微喘息著分開來。沈寧望著我輕聲說。「你不會認為我很卑鄙，趁你感情苦惱的時候成虛而入吧？」

    我笑了搖頭,然後收起笑一臉認真地說，「相反，我認為你很偉大。不，應該是非常偉大！！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我也不太笨。我知道，你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安慰我，想讓我明白。一個女人的背叛並不說明我做人很失敗。還有更多地好女人認為我值得愛，在默默愛著我，所以我並沒有失敗！我現在才明白，你是我真正愛的好女人！」

    沈寧笑了，這次地笑是真正寬慰的笑容，「你不算太傻啊！」

    「也不算太聰明！」我笑了，「只是還沒到朽木可雕也的地步而已。」

    我們兩個會心地相視一笑。

    沈寧忽然把頭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我們去找個地方好嗎？我想要現在就做你的新娘。我想要你！」

    我望著她。沈寧的臉一下子紅過了耳根，但她還是堅定地望著我。

    我明白，她這樣做是為什麼。我的心裡湧過一陣感動地洪流！我毫不猶豫地重重地點了點頭。

    粉色燈光讓臥室裡充滿了香艷的氣氛。沈寧美麗的臉蛋紅得如同天邊最燦爛的晚霞。那晶瑩**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分外嬌嫩，充滿了讓人沉淪的誘惑。她偎依在我的懷裡，輕輕喘息著，宛如一隻乖巧可愛的小貓咪。那雙黑亮的眼睛含情帶羞地望著我。

    「寶貝，感覺怎麼樣？」我伏下頭來輕吻了一下她那被滲出地汗水打濕的秀。

    「很好。好得不能在好了……你真棒，……」沈寧的聲音裡帶著一點羞澀，可更多地是滿足和喜悅。

    「我也感覺很棒！」我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知道嗎？我是第一次這麼放縱自己的**。不過，這感覺真的很棒！怪不得人說放縱能帶給你意想到的快樂，這話還真有道理！」

    「這樣放縱自己，」沈寧輕聲問我，「你會後悔嗎？你會恨我嗎？」

    「不！恰恰相反，我還要對你說聲——謝謝！」我捧住她那紅撲撲的臉蛋，在那柔軟的櫻唇上重重地親了一下，「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沈寧眼睛閃著光，望著我輕聲問道。

    我望著她，「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謝你。」

    沈寧笑了，我們兩個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我清楚，她已經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了。在那一剎那，我忽然產生了一種我們兩個人心靈想通的微妙感覺。她清楚我在想什麼，我也明白她在想什麼。也許這就叫心有靈犀吧！我想沈寧也有這樣的感覺，因為我看到她的眼睛忽然一亮，顯露出一種驚喜之色。

    她戲謔地望著我，頑皮地一笑，「我又不是諸葛亮，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誰知道你要說什麼？」

    「那好，我就正中地說明白吧！」我莊重地望著她，「我要謝謝你用這個辦法來安慰我！我記地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女人的身體是安慰男人暴躁心靈最好的良藥』。我知道，你是想用你的身體來消除我心中的苦惱，化解我心中的火火。你是一個好女人，所以我才要說謝謝，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

    沈寧欣慰地笑了，「你越來越聰明了。我剛才還在怕呢，怕你會誤會我，認為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見了男人就想馬上上床。現在看來我剛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怎麼樣，感覺如何？」

    我笑著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不錯。你這個辦法非常有效。至少我現在已經再也感覺到憤怒、失望。也沒有了傷心和痛苦。真要謝謝你。那句話看來還滿有道理的。」

    我並沒有說謊。經過剛才和沈寧的一場「肉搏戰」，我的心情徹底放鬆了下來了。如果說剛才我是在盡力克制自己，那麼現在我則是順其自然了。

    沈寧忽然問我，「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對？」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

    「這件事情你是當事人，別人無法為你做出決定。」

    我請請地咂咂嘴。沈寧見我目光四下尋找，馬上就乖巧地光著身體下了床，可能因為剛才的「運動」太劇烈的緣故，沈寧的動作顯得柔軟無力。她從我的衣服口袋帶裡拿來香煙，笑瞇瞇地抽出一隻放進我的嘴裡，然後為我點上。那溫柔動作就如同一個妻子在服侍自己的丈夫。讓我的心理充滿了一種溫馨的感覺。

    「謝謝。」我衝她笑笑，目光欣賞地在她那那**著的，曼妙誘人的身體上巡視一周，伸手把她那溫軟的身體摟進懷裡，吐出一口煙說，「我剛才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去和若雪當面談談這件事情。可能當時我是誤會了，解釋清楚那就最好不過。如果真的是……她喜歡上了別人，那我們就好合好散——各走各的路，分手算了。」「這就對了。」沈寧笑著讚賞地點點頭，「你真的進步了。成熟了。考慮問題比以前冷靜了，很錯！很好！」

    「是嗎？」我戲謔地笑著伸手在她那傲然挺立的**上輕輕捏了一下，「那有什麼獎勵嗎？不如就用你美麗的身體做獎品，再來鼓勵一下我取得的進步好嗎？」

    「要……」沈寧羞澀地搖頭，低聲說，「你真是個貪得無厭的男人，……折磨了我那麼久……現在竟然還不肯放過我，色狼！」

    「哈哈，那你可是一隻笨的可愛的小白兔了！」我笑了摟緊沈寧的身體，「竟然把自己送進一隻老狼的嘴裡來，這是不是咎由自取？」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沈寧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刮了一下，「厚臉皮的男人！」

    我笑了一下，把手裡的煙掐滅，轉身抱住她，「那不如索性就讓我再臉皮厚一點，我們再來一個『二進宮』！」

    「不要！」沈寧輕聲驚呼起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放過我……」

    我得意地哈哈大笑幾聲，正在笑鬧著，忽然我的電話急促地響了起來。我和沈寧忙停止了打鬧，沈寧剛想下床去拿電話，我忙按住她，「你別動，躺下休息，我自己來。」

    沈寧衝我甜甜地一笑，順從地點點頭。那神態如同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妻子。

    我跳下床來，從衣服裡拿出自己的電話，看了一下號碼，不免有點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