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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文 / 司雨客

    第七十五章第七十六章

    陽安公主處一行,我們收穫很大,無論是宗室的支持,還是蔡邕的門人故吏對我的投效,都將使我在這個完全陌生的朝堂上得到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讓我開始有能力在朝堂上與王允展開交鋒了。

    離開南山別院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只怕長安城關於我的消息都會飛速的傳遞起來。

    到時候會有不少宗氏交頭接耳:

    「嘿,聽說沒有,咱們老劉家新近又出了一個能人?」

    「你是說劉焉還是劉虞?」

    「你那都是老皇歷了,我說的是荊州刺史劉景升之子劉琦啊。」

    「劉琦?沒有聽說過。」

    「這你都不知道?那劉琦,今年才滿二十歲,還未曾行加冠之禮,可卻是大賢張儉最心愛的弟子,幫助劉表平宗賊,定江陵,斬孫堅,逼袁術,殺李傕郭汜之二賊,定河東叛亂之李蒙,可是了不起呢。」

    「哦,你說的我似乎知道一些,就是那個『襄陽紙,公子堤,襄陽公子世間奇』的襄陽公子?」

    「不是他還有誰。眼下他就在長安城外。」

    「那怎麼還不快讓他進城?有了咱們劉家的兵馬,看誰也敢欺負咱們。」

    「不成啊,聽說溫侯呂布對他有意見,王司徒也惹不起呂溫侯啊。」

    「不行,咱不能讓咱們的人被一個并州的狼崽子欺負!咱們宗室要聯合起來!」

    這樣一想,我就覺得有意思,不知道那位忠心扶漢室的王允王司徒,能否應對這樣一**的從他所扶保的宗氏吹來的風潮。

    偏頭看看,蔡琰的馬車就在我身邊一遠處。雖然來時不同時,回去的時候她卻沒有再推脫。這讓我有些好笑,其實若要有人傳她如何,就算她再避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她本身就在我的大營之中,這一切已經說不清了。

    呃,或許,這就是女孩子的自欺欺人之處。她不知道,這樣的難為自己,又真的能起到什麼作用麼?才女又如何,在這個時代,一個要背個剋夫的惡名,連婆家都待不住,自己一個人住到陳留去。那時蔡邕可是在外的啊,蔡邕又沒有兒子,蔡琰沒有兄弟姐妹,無人可以依托,可以想見,在這個亂世之中,她過得是如何的艱難。只要一想,我就不自禁的代她難過。可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處處表現的得體而又溫良,是因為壓力太大,不得不強自成熟起來麼?

    呂蒙一打馬從我身邊跑過去,帶起一陣風。球球很不滿的打個響鼻,就要衝上去,我把韁繩一拉,它只得停下,不滿得搖搖頭,然後邁著散漫小碎步與蔡琰的車並行在一起。

    「師妹,陽安公主看來對你很是憐愛啊。」

    「陽安公主是個好人。」

    「呵呵,好人。或許是吧,伏家一家人都不錯。」我點點頭,其實,伏家雖然不錯,但是除了陽安公主,其餘人似乎都不太喜歡出頭,除非是他們認定一點危險都沒有。在歷史上,董承曾經主持對抗曹操,伏完到死都老老實實,未曾參予,這就明白他的老實了。可是曹操那人心狠吶,伏完雖然沒反,他還是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掉了伏家一千餘口,百年望族就此消亡。所以說,這次能得到他們的支持,是讓我很開心的一件事。

    相比之下,蔡邕的這些弟子們雖然說影響力及不上宗室之力,但是他們的能力和才學卻明顯要比一般人強得太多。畢竟蔡邕負天下人望,比我的老師張儉也只在伯仲之間,他的弟子自然也不會差了。猶其是鍾繇,那是真正的人才啊。如果真得到他的幫助,長安可定,西涼可平。

    有這些人的幫助,我就能在長安打響知名度,這樣一來,只要引起皇帝的注意,聖命一發,我肯定就可以入城了。到時我怎麼也能哄得小天子開心。朱雋雖是名將,但畢竟也是武人。當今朝堂上,重用的是士人,親的是自家人,我兩樣都佔了,我就不信王允還能非把我放到朱雋手底下去。更何況,他雖然是大漢名將,但我殺掉的李傕、郭汜二人,卻曾經打敗過他。

    不過,王允這個人實在討厭的很,看他近來的做法,我覺得他不適合主政。就憑他處理蔡邕和西涼軍兩件事,就不是一個合適的人。

    若是曹操、劉備等人,對蔡邕的做法,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贊上幾句,樹為道德楷模,並且加以重用。可是王允,居然必要治蔡邕於死地。看到蔡邕的這些弟子,我簡直要懷疑他是刻意要除去政壇上的競爭對手了。

    蔡琰在旁看我不出聲,微微一笑,正要說句什麼,忽然住了口。卻見呂蒙這小傢伙又跑了回來。

    「喲胡」他高叫著。

    這個孩子!真該打屁股,我憐愛的看著他,有如看一個淘氣的小弟弟。

    這時,我們走入一條谷道。這裡道兩旁從林密佈,蟬聲不聞,只有密密的清蔭灑下來。

    便在此時,呂蒙突然間臉色大變,大叫:「保護公子!」

    說著手中刀一揮,一支射向我的方向的冷箭已被斬落,緊接著如雨打梨花,到處都傳來冷箭飛來的破空之聲和刀劍揮舞的聲音。我的護衛們在第一時間裡就把我護在中央,手中圓盾擋住飛來的箭支。

    我大叫道:「護住車輛!」同時也將腰間的斷水抽了出來。

    只聽霍峻縱聲道:「呂蒙,剛才我們經過一個山洞,你護住公子、小姐到洞中暫避!敵人人馬不多,親衛跟著我殺了他們!」

    說罷指揮著人馬就向那邊衝去。

    呂蒙護著我們來到山洞前。

    其實這也是親衛們緊張了,就那稀稀的幾支箭,放箭的超不過十幾個人,而且很難說有什麼高手在內,當不得我的親衛一擊。

    不過此時有蔡琰在,當然還是越安全越好。這時我也顧不得嫌疑,拉開車門就把蔡琰抱了下來。我雖然不是很強壯,但畢竟知道歷史上的劉琦才活了三十多歲,所以在這個世界一直比較注意良好的生活習慣和身體鍛煉,再加上這兩年一直東奔西走,軍旅生涯,雖然遠比不得劉磐他們,但比起一般士人,那是強得太多。

    蔡琰沒料到我會突然下手一抱,不由驚叫了半聲,隨之聲音低了下去。

    我知道她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個樣子,不過此時,哪裡還顧得上這些?我先得護住了她,別讓她出什麼錯。就算是傷了一根頭髮,都讓人太心疼了。

    外面喊殺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情形如何。

    蔡琰苦著臉站在山洞裡,赤著一隻雪白的纖足,顯然是我剛才不小心,把她的鞋子丟到車上了。

    我扶她坐在一塊青石上,說道:「師妹稍等,我幫你去拿回鞋子。」

    蔡琰一拉我的手臂:「師兄算了,外面如此凶險,我一隻鞋子又算得什麼。只是,不知道什麼人居然敢行刺你我。」

    我知道她說的含蓄,那個你我,其實只包含一個人,那就是我。沒有人要行刺蔡琰,她對任何人都沒有危脅。

    可是誰會行刺我呢?

    如我這樣與人為善,見人就笑,無論上官還是下屬,見了面都拍肩頭的人,居然也會遇上行刺?那不是小霸王孫策和莽撞人張飛的專利麼?也不對,劉備那個老實人也遇到過刺者,只不過他能說,把那刺客說得心悅誠服,把謀後主使都報出來了。

    可是,今天這些人是誰?

    王允?呂布?我第一個就把他們排除了出去。

    憑他們的實力,不需要這樣做。

    那麼還有誰?我雖有心與并州軍一起壓制西涼軍,那也只是心裡的一點打算,根本未曾付諸實施。眼下幾乎所有人都傳言我與西涼軍走得過近,西涼軍不可能對付我。

    想得半天,不得線索。

    這個山洞只有兩丈深淺,雖然是夏日,這裡面還是有點陰森森冷冷颼颼的,洞壁濕濕的,有水流的痕跡,光線也不是很好,我偏頭看蔡琰,只見她似乎並不很緊張,目光恬淡寧靜。我喜歡她這樣的目光,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憂心事,看到她這樣的目光,你就會覺得內心自然會寧定下來。

    她一襲白衣,坐於山洞中,青石上,竟有一種山靈般的美艷。

    她頭髮微亂,那是我強抱她時弄的,此時想起,我突然有一種再抱她一下的衝動,可是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適才抱她時,太過著急,竟然沒有細細體味那種感覺,好像很柔軟,好像是一個孩子的身體先是微微一掙,然後就放鬆,只輕輕攬著我的手臂,避免著某些敏感部位與我的接觸。

    想到這裡,我的身體忽然熱了起來,似乎適才接觸她身體的每一個點,都被引燃,都在膨脹。

    我看著她,覺得嘴唇乾渴,周圍的聲音遠去,只有她的身體在我瞳孔中越來越亮。

    她俊俏的容顏,略微缺少血色的微微翹起的嘴唇,細長的脖頸,瘦削的肩頭,如花苞一樣隆起的胸部,平滑的腹,圓潤的『臀』,修長的雙腿,那光潔細緻雪白的一隻纖足,不敢著地,只在空中微微的擺動著。

    「師兄,你看什麼?……」蔡琰被我看得有些窘迫,這聲音似在提示,似在告誡。

    便在此時,異變突起,那纖足划動一停,正要落地,青石後,一條長繩一樣的東西一探而回。

    「蛇!」我只覺全身的血一下子全湧到頭上去了,什麼溫馨,什麼**,此時消散得無影無蹤。斷水隨之揮出,一刀斬下,那條青蛇被斬為兩斷。蛇性頑強,半段身子猶扭動不休,我連著兩刀斬下,把那蛇頭劈落。

    搶步上前,抓起蔡琰的纖足,對準那傷處,就是俯唇相就。

    「咕……」蔡琰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師兄……不要……」

    重生三國公子劉琦

    第七十六章

    此時生死關頭,人命關天,我哪裡還有心思管她的反對?

    此時,我要死的心都有了。

    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意外發生。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他娘的進什麼山洞?我怎麼就那麼怕死?有我持刀站在她的車前,有親衛們的保護,什麼刺客能輕易傷得了她?這該死的刺客!該死的山洞!該死的蛇!

    若是蔡琰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盡所有與那刺客有關的人,拆了所有的山洞,殺了天下所有的蛇!

    我手扶蔡琰的腳,尋著傷處,一口口就用力向外吸著那毒血。

    我對蛇類不熟悉,也不知道咬她的是什麼蛇,也不知道這樣吸血自己有沒有危險,但是似乎看到類似的影視劇情節。該死,我在原來那個世界怎麼沒有想到過會發生這種意外?怎麼沒有學一學毒蛇咬傷後如何急救?

    好在那創口平滑,看不出大的齒痕,而且血也不是黑色的,只是讓我吸的有些紅腫,或許不是毒蛇?我心裡想著,卻不放心。人的血多得是,小心總是沒有過錯的,多吸幾口,安全係數就更大一些吧。

    蔡琰被我抓起腳,身子不由就半靠在青石之上。她雪一樣的嬌秀的玉足在我掌心,如同一隻受驚的乳鴿。五根腳趾緊張的全力的伸張著,如微紅的脂甲如圓潤的花瓣一樣,它在我掌中微微的痙攣著,如同春日裡的細雨輕輕敲打在梨花枝條上一樣顫抖著

    我看到,隨著我嘴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她那光滑細緻的足背和小腿上,每根細小的纖毛都聳立了起來,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小栗。

    隨著我的動作,這小栗漸漸平復,她的腿和腳漸漸不再那樣緊繃,但卻慢慢變熱,熱的發燙,那條小腿,竟然隱隱泛起如霞的紅暈。

    蔡琰平日裡雪白的一張俏臉,此刻變得如霞一樣潮紅,她一雙圓睜的星眸漸變成半睜,漸變為微睜,她緊緊咬著下唇,似是痛楚,又似是歡喜,終於發出一聲壓制不住的低吟。

    這一聲低吟如泣如訴,如怨如慕,雖然輕細,卻勝在綿長,悠遠。

    雖然輕飄飄的,卻直令我靈魂深處悸動了起來。

    那蛇,應該是沒毒的吧。

    沒有大的齒痕,血也不流了……

    這樣想著,我的一雙眼睛不自覺的就望向了蔡琰的臉,只見她檀口微張,面色潮紅。

    是中毒?還是……情動……

    反正,我是情動了。

    這時間,這地點,這個我心不慕戀著的人。

    我的手,不自覺的就沿著那細滑的小腿向上撫去。

    正在此時,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間闖了進來:「公子!」

    我嚇得手一顫,幾乎摔倒。而蔡琰更是閃電般的把腳縮了回去。一時間,兩個人都是萬分尷尬,好像偷情被抓了似的。

    來人正是小呂蒙,此時的他,正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好奇的眼睛,緊盯著我們看。

    「看什麼看,蔡女史被毒蛇咬傷了。」

    呂蒙兩步就衝進來,他提起地上的死蛇看了看,忽然笑了:「公子,這是條菜青蛇,沒毒的。」

    「無毒?」

    一聽無毒兩個字,蔡琰不由大羞。

    我卻是大喜:「當真無毒?」

    「那還用說,小人長生在山裡,這東西見得多了,家裡窮,平常見到它歡喜得不得了,可以打打牙祭。」

    「真好,真好。」我取下一塊玉珮丟過去,「我總算是放心了,這個賞給你了。」

    「謝謝公子。」小呂蒙眉開眼笑的行了一個禮,「回稟公子,外面的刺客被打退了,抓了一個俘虜。公子要不要親審?」

    「當然要,」我整整衣站了起來,伸手去拉蔡琰,她卻微微一縮。

    此時呂蒙已經跳著出去了。

    我輕聲溫言道:「師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蛇無毒,冒犯你了。」

    蔡琰低著頭,不但臉,連細長的脖頸和微露的鎖骨都泛起紅色來,她用蚊蟲一樣的聲音道:「師兄,你先出去吧,我,我休息一下。」

    我點點頭,轉身向外走,走到洞口時回望,卻見蔡琰還在失神的坐著。

    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有些空虛。

    或許,她在自責吧?

    適才的那一刻,無論是我還是她,都是不曾經受過的。但她這種人,讀得書太多,在某些方向,把自己讀得傻了,她總是在給自己設立種種障礙,讓自己不敢接受別人。

    可是,真情是禁錮的住的麼?

    她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才十九歲的女孩子啊。

    我心情忽然間變得不好,很不好。

    所以見到那個戰俘時,先讓人抽了他十鞭子。

    這次遇刺有點像是一場鬧劇,就那樣軟軟的弓箭,鬆鬆的佈置,根本就不太像是專業的人士干的。不然的話,這一次的伏擊,只怕毫無防備的我們損失會損重的多。

    霍峻走過來,把一口腰刀送到我的手中。

    「怎麼?」我問道。

    「公子請看。」霍峻指著一個地方對我說道。我定睛看去,只見那刀上刻有銘文,居然是並刀。并州刀天下聞名,刺客用來也不奇怪,但這口刀卻是并州晉陽出的軍用刀具,也就是并州軍的統一制式武器。我幾乎被一口涼氣兒嗆得咳了起來,這是哪個混蛋?只怕我與王允呂布打得不熱鬧還是怎麼的?

    「你怎麼看?」我問霍峻。

    「回公子的話,適才我與那些刺客交手時,發現他們的身手很不錯,應是精兵無疑。可是交戰之中,他們卻輕易的退了,而且丟下了兵器和這個俘虜……」說著他看了我一眼。

    不錯,若是旁人,在軍功上,打敗要說打勝,一分功要說成十分功,霍峻在我面前把適才的激戰說成敵人輕易的退了,可見這人是一個老實人,而且對我忠心。

    「可見什麼?」

    「可見,他們不是并州軍,他們假冒并州軍,是想挑起我們與并州軍之間的誤會。」

    我讚許的點點頭。

    我的手下,聰明人越來越多了。霍峻進步很快,眼下的思維之敏捷細密已經比文聘等人也差不了多遠了。只是不知是西涼軍中的哪個大佬做成的此事,生怕我和王允打不起來麼?

    西涼軍,眼下也分好幾股勢力,最大的一股是陝縣西涼大營,那裡是段煨、張濟等人為首勢力組合,老狐狸在其中穿針引線的,尚無一個大家認可的頭領,但隱隱的,張濟開始冒出頭來。

    其次是長安城中,徐榮、胡軫兩位中郎將。這兩位歸順了王允的的朝庭,但是並不受重用,呂布整天喊著要先殺掉他們,而王允整天想著讓他們幫他打仗,消滅陝縣西涼軍大營。不過,徐榮的手下,可是西涼軍戰力最強大的一支,雖然人數不多,但全是精兵,縱橫天下,也沒有什麼敵手。正是他,以自己一支軍隊,先後擊敗了曹操和孫堅。

    第三股是在西線的樊稠,用於防守西涼地區,這支軍隊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戰力極強,在歷史上,李傕郭汜之亂後,韓遂馬騰帶領羌胡聯軍攻打長安,就是被他擊敗的。如果這三支西涼軍合流,那麼天下沒有能阻擋住他們的力量。

    不過眼下的情勢是,三支軍隊都明確表示歸順朝庭了,但是誰都明白他們的表示不可信。

    并州軍與西涼軍仇深似海,是誰在又挑動我與王允之間的關係?

    我忽然冒起一股火來,老狐狸算計我也就罷了,連這樣不入流的人也來算計我,實在是覺得我這塊肉太好咬了。

    看來,有我必要表現出一個姿態了。

    不然的話,豈不是白負了老狐狸賺我來長安,替西涼軍擋雷的苦心。

    正在此時,突然間面又有一陣車輛行來。當先打著一把大旗,旗上書著一個「董」字。

    老實說,一看到這個「董」字,我的心就不自覺的格登一聲,還好下一刻我就反應過來,不是,當然不會是董卓還魂。這只是一個與董卓有著同樣姓氏的大員罷了。

    我看著那旗上的標誌,知道此人官職比我大得多,當下讓軍隊讓到一旁。

    那見前面一個僕人騎馬過來:「前面可是襄陽劉公子當面?」

    我拱手笑道:「正是。」

    那僕人道:「我家主人想問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公子有沒有時間與他見上一面?」

    「你家主人是?」

    「家主姓董,單名一個承字。」

    董承啊,日後有名的衣帶詔就是他搞出來的,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他連絡劉備等一干人打算對付曹操,結果失敗,讓曹操殺了他三族。

    眼下的他,還在西涼軍的體系之中,曾經是牛輔的手下,後來被調到京城。不過他手段挺高的,董卓死後,不但免於被追究責任,還在太尉府任了一個長史的職位。這個人,據說可是頗有野心吶。

    太尉府,馬日禪?

    是馬日禪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

    「好啊,前面帶路,我與他見上一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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