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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七章 交兵 文 / 司雨客

    第九十七章交兵

    黃忠話音未落,縱馬挺刀就向閻行衝來。

    閻行大吼一聲,揮矛而出,直取黃忠,兩方的軍士也殺在了一處。

    閻行長矛抖處,如電光霹靂,直刺黃忠,黃忠卻只把刀一擺,就壓制了閻行的萬般變化,順勢向前攻去。

    正當盛年的黃忠,與呂布交手也不落下風,閻行雖強,卻及不得黃忠的神力,矛頭一沉,暗叫不好,連忙低頭,頭盔已被黃忠掃落了。

    閻行想要回馬再戰,哪知道黃忠的軍隊進展的好快。眨眼之間,他已經陷入黃忠的軍陣裡,無數戰刀向他劈來,他揮動長矛,連殺數人,突然間戰馬一聲悲嘶,已經倒下。

    閻行一躍而起,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黃忠已經一聲暴喝,勢帶風雷而來,人、刀、馬三者合一,向下劈落。

    閻行失了坐騎,知道抵擋不住,但卻也只得拼了性命,橫矛架出。

    一聲巨響,閻行被這巨力擊得直飛起來,他眼前嗡嗡亂響,雙手鮮血直流,臂根處有如斷裂了一樣,半空中就鮮血直噴。轟的一聲,他摔在地上,想要爬起,卻懶洋洋的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絲力量。

    只聽黃忠縱聲長笑道:「來人,給我綁了!」

    ……

    馬超卻是遇上了魏延。

    馬超雖然不識得魏延,但卻認定,那人必是敵軍這支軍隊的首腦,只要擊敗他,一定可以緩解今夜之圍。

    當下他引一支軍,向魏延處衝去。

    馬超是一員勇將,而且是一員潛力無窮的勇將。他在某些方向與呂布很像,他喜歡衝鋒,喜歡用自己的武力突破敵軍的陣形,喜歡陣斬敵軍的首領。

    他對戰場有著一種天生的敏感,能輕易發現敵軍中一閃即破綻,從而抓住它,咬死它,擊破它。如同一個刺客,一劍封喉。不需要計謀,不需要策略,只從正面擊敗對方。這是文人們所難以想像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一員勇將可以創造一以擊十甚至以一擊百的奇跡。就如他們想不通,為什麼高祖皇帝擁兵幾十萬,手下名將大臣數不盛數,卻屢屢敗於項羽手中的原因。

    現在,馬超就要再一次做這件事。

    兩軍交鋒,馬超長矛揮處,勁力流轉,如入無人之境,身前無一合之將。他選擇的攻擊方向極為準確,而魏延只顧進攻,擴大戰果,對這次的突擊沒有任何的準備。馬超是從側後方殺入的,魏延所統領的豫州軍想要變陣根本就來不及了。

    魏延大吃一驚,知道如果不扼制敵軍那員小將的攻擊勢頭,只怕自己損失還要慘重,甚至可能整支部隊都被衝散,變成一場潰敗,這是高傲的魏延所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對著自己的親兵道:「隨我來!」一聲大吼,揮刀就向馬超迎了過去。

    這兩位未來的蜀漢大將第一次在敵對的戰場上相遇了。

    同樣的是刀對槍,同樣的是荊州軍對西涼軍,但是情況與黃忠那邊正好相反。

    魏延被馬超一槍擊的雙臂發麻,緊接著,馬超的長矛就招招不離魏延的咽喉,一矛矛的直逼上來。

    魏延有些手忙腳亂了,他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高手,還好他因為敗於呂布之手,這些日子一直在苦練本領,不然的話,只怕已經被擊敗了。他身邊的親衛們與馬超的親衛們已經殺成了一團,地上到處都是鮮血和死屍,但是馬超的衝鋒卻還是被阻住了,豫州軍的陣形在改變,一面屠殺的形勢在扭轉。

    馬超沒有想到自己的突擊被阻住,眼前這個人,雖然很強,但明顯比不上自己。可是,無論自己如何衝刺,都無法突破他的封堵。他可以打壓著他,逼得他一步步後退,卻無法殺掉他。他幾乎把這支敵軍刺穿了,但就是無法完成這最後的一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變陣。

    馬超一聲長嘯,放棄了魏延,他引著軍馬從另一側殺了出去。

    一擊不中,飄然遠退,再繼續下去,敵人越來越多,只怕就退不出去了。

    魏延見馬超離開,只覺一陣陣全身無力,只想立即睡倒在地。上次的內傷似乎隱隱有重新發作的際象。還好,終於頂住了,不然的話,在全軍勝利時,自己卻失敗了,那就沒有臉再見人了。

    ……

    這一場戰直戰到天明。

    長安城下已經再沒有一支西羌的人馬,只有滿山遍野的屍首和無主的戰馬。

    韓遂馬騰直退出六十里才能再次紮營。

    這一場大戰,擊斬了羌胡大小豪帥九人,生擒韓遂部將閻行,馬騰拚死反擊之時,被黃忠一箭射傷肩頭,帶傷逃走。

    徐晃繼承徐榮的陷陣營後,首戰告捷,大獲全勝,一夜間,徐晃帶著陷陣營連破羌族七座大營。搞得魏延向我哭求,讓徐晃把陷陣營交給他管理。

    「憑什麼啊,公子,我來得比他早,武功比他高,計謀比他多……」

    呃,說起來,魏延被呂布打傷都沒有這樣可憐巴巴的表情。

    我笑了:「所以,你才不用陷陣營。我要你做一個能統領千軍萬馬的人,而不是只有一個陷陣營。」

    魏延聽說,轉悲為喜,向我施了一禮:「公子,小人明白了,小人就不信,憑我的本事,就帶不出一支陷陣營來!」

    ……

    聞知我大勝,天子大悅,決定宮中設宴,為我慶功。

    我心中好笑,眼下西羌聯軍雖然敗了,但不算慘敗,只有虹日部落、野狼部落失去戰鬥力,其餘受損有限,其實眼下最重要的是繼續進攻,而不是慶什麼功。所以,我入宮一次,向小天子要了昨天那杯殘酒,然後一飲而盡。我向天子上奏,告訴他我是將軍,必須要指揮戰鬥,在戰鬥中,就算是天子也不能干擾我的舉措。

    對小天子適當的告誡是必須的,他現在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而手下的大臣們也不一定會告訴他。我不能讓他養成了干涉軍務的習慣。如果那樣的話,我以後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小天子對我的推辭沒有見怪,反而認為我治軍有周亞夫之風,甚至再次一連聲的對我叫起皇兄來。

    皇兄就皇兄吧,反正他也只是無人時叫。這個皇兄顯然沒有劉備那個皇叔來得氣派,人家劉備走到哪裡,下面的人可以尊他一聲皇叔。我這個,有人尊我為皇兄麼?反正誰這麼叫,我會覺得他把自己當成皇帝了。

    ……

    這時,發生了一件讓我不太開心的事情,我那位大師兄荀攸,不知怎麼,居然從我營中逃走了。在我看來,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在我豫州軍裡,怎麼可能會離開?

    那個看管他的軍侯主動來向我告罪,他承認是他放的,他也願意為這個付出死的代價。

    這讓我很奇怪。我把他叫來,問他道:「你也是老軍伍了,為什麼放他走?」

    那軍侯道:「公子,您錯了,您真的錯了。」

    我不由大笑:「不知我錯在哪裡?」

    那軍侯道:「荀先生是好人,他是國家的大臣,您擅自扣留大臣,是犯罪。我豫州軍是勤王之師,就因為公子您的不當舉措,我們才不能進長安……」

    好了,我明白了,我這位大師兄利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把這位軍侯生生說的甘心為他辦事了。這的確是一個大本事,我做不到。他不當傳銷員,真是可惜了。想起那天他對我說的那些話,如果我不是事先有準備,只怕也被他騙了。

    「放就放了吧,不過,你放了他,我軍中也不能留你,你就去護送他吧,他去哪裡了?」

    「并州。」

    呵,我大師兄還真是王允的忠實追隨者啊,去吧,去吧。不去投曹操,投誰都好。

    就這樣,我的大師兄從我的手下溜走了,而且我還送他一個軍侯。去和袁紹爭鋒去吧,有他在,袁紹想取并州,只怕就更難了。

    而我,將繼續與韓遂,馬騰打交道。

    八月二十一日,我兵發槐裡,與韓遂,馬騰正面交鋒。

    雙方在渭水河邊擺開戰場。我以陷陣營正面排開,以赤鴉軍護翼兩旁,待西羌兵馬擺開陣勢,開始交戰的時候,以西涼楊定所部騎兵突然從側翼殺出,雙方直殺到天晚,雙方各有折損,韓遂退入槐裡城,不肯再戰。

    我隨之兵圍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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