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四章 出征南蠻(下) 文 / 開玩笑
即使蘇小貴在心裡罵了n遍威武王的老娘,朝廷的詔令還是下來了。
詔令中命蘇小貴帶領上次征剿峨嵋時還京的三百餘修真弟子前往南邊苗民族配合當地邊軍清剿邪教,即日起程不得有誤。
不管蘇小貴願不願意,此事已成定局。
他只好一邊在心底咒罵威武王,一邊帶上祈若雲、王欣兒、秦心怡以及無心等人,再加上太子暗中拔給他的沖雲道長,領著楊烈、王浩文這伙桀驁不馴的修真上路。
手下都是這種不對盤的角色,這次的任務可以說從一開始就透著不合諧的因素,路上王浩文等人時不時的會給自己找一些小麻煩,搞點小動作就不說了,最讓蘇小貴不爽的是從王欣兒嘴裡聽到了一些關於南苗邪教的事,讓他大為驚訝和意外……
這事得回溯到前一天晚上……
經過十餘日來的日夜兼程,距離南方苗民部落已經遙遙在望了。
這天晚上大家是在沿路官道上朝廷設下的驛站休息的,驛站原本是招待朝廷派出的信使之用,這次一次接待三百餘名修真道爺略顯得擁擠了一些,好在眾人都是行走江湖的,還能忍受。
只是比起住宿,這驛站的食物可就更加令人不敢恭維了,按說是和招待朝廷信使同等的待遇,可是拿出來的都是些粗糲的老面、窩頭,連一點油葷或是青菜都看不到,別說是秦心怡、祈若雲和王欣兒這些嬌滴滴的大小姐,就是蘇小貴這種在鄉間生活過的人都覺得食難下嚥……
看到這個情況隨行的沖雲道長立刻沉下了臉,一把抓住驛站的軍漢怒道:「怎麼我們難道不是朝廷的使者嗎?你們就拿這些東西來招待大家?」
那軍漢慌了手腳,趕緊申辯道:「不是啊仙長,不是我們不拿出好吃好喝的來招待眾位仙長,實在是附近的邪教暴民太厲害了,前幾日朝廷拔過來的糧草餉銀又被搶了,如今就連我們和本地的邊軍也只能勉強吃點這些東西過活,有的嚴重的地方連這都吃不到呢!」
「啊,邪教的危害竟然有這麼嚴重?」蘇小貴和眾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皺起了眉頭……
入夜時分,蘇小貴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叩叩」的敲門聲,「小貴,你睡了嗎?」
蘇小貴聽出是王欣兒的聲音,雖然有些訝異但還是坐起來道:「是欣兒師姐啊,快進來吧。」
門裂開了一道縫,一身紫裳的王欣兒閃了進來。
「小貴,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呢?」
蘇小貴心想:你不也一樣嗎?嘴裡卻苦笑著道:「這麼餓還怎麼睡得著……」
抬眼看去,今晚的王欣兒頭髮隨意的盤成飛燕髻,一身輕薄的紫裳將誘人的身型完美的勾勒出來,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自己……
這孤男寡女夜燈昏黃的夜裡,突然被王欣兒被這種脈脈含情的眼神注視,使蘇小貴不由想起那一晚和她陷入情火抵死纏綿的情景,心跳不由加快了幾下,蘇小貴趕緊避開王欣兒的視線,口裡轉移話題道:「欣兒師姐,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的確是有事。」王欣兒的聲音裡透著少有的嚴肅,蘇小貴驚訝的轉頭看去,只見此刻的王欣兒面容冷峻,眼中閃爍出複雜的神色,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我覺得這次清剿邪教的行動非常冒險!」
見到一向刁蠻並且天不怕地不怕的王欣兒居然會露出這種嚴肅的表情,蘇小貴不由啞然失笑,伸手拉著她到自己身邊坐下道:「是什麼事能令我的欣兒師姐如此謹慎的?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呀……」
王欣兒坐到他的身邊,被他拉著手頓時覺得身體綿軟無力,回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別貧嘴,你以為我是和你說笑嗎?我以前在蜀山派的典籍裡看到過關於邪教的介紹,該教派的教徒崇拜魔神蚩尤,雖然不像修真那樣可以修到與天地同壽,但是戰鬥起來卻十分厲害。他們身體堅硬無比,練到最強時,連飛劍法寶都不能傷害,並且舉手投足之間都有毀天滅地的威力。」
蘇小貴鼻子裡嗅著從王欣兒衣裳底下透出的一縷若有若無的處子幽香,正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突然聽到王欣兒談及邪教,不由精神一凜,先前的一點遐思頓時飛到五里雲外,「欣兒師姐,你不是開玩笑吧,邪教的人還能比我們這群修真還厲害?」蘇小貴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王欣兒的耳朵被蘇小貴鼻端噴出的熱氣給灼的**難當,輕輕嚶嚀一聲,軟軟的倒在蘇小貴的懷裡,杏眼秋波流轉的白了他一眼,微微嬌喘著道:「這些只是我從蜀山典籍上看到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我也……不知道。」
蘇小貴低頭看去,剛好看到從她胸襟裡透出的性感的鎖骨和大片粉紅迷人的肌膚,藉著臥室裡昏黃的油燈還能隱隱看到一條溝線,真不知裡面會有怎樣誘人的景致……蘇小貴不由暗自吞了口唾沫,左手環抱著王欣兒天鵝般曲線優雅的脖頸,右手不知怎地便輕輕握上了她左邊的玉兔,隔著胸前的衣服輕輕撫弄起來。
這還是蘇小貴第一次這麼真切的感受到少女彈性驚人的胸部,入手一片溫熱滑膩,每輕輕撫弄一下那綿軟的感覺都有一種讓人想要熱血沸騰的衝動。
蘇小貴的鼻子裡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右手急切的滑過王欣兒胸前裸露的肌膚,帶起一片緋紅醉人的顫慄,正想要將那只色魔之手伸入裡面將王欣兒的小白兔抓個真切時,她卻清醒了過來,一把捉住那只做怪的手哀求道:「不,不要……」
蘇小貴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暗暗恨罵自己一聲:你爺爺的,小貴子你真是個天生的大色狼,心裡明明想著和欣兒沒有結果,不要招惹她,但是卻又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的身體……
就在蘇小貴一走神的功夫,王欣兒已經如一尾滑溜的小魚般從他的懷裡溜了出去,帶起一陣香風和一句話:「我不是不願意啦……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好好休息,留神邪教妖人!」
說著,王欣兒閃出了蘇小貴的房間。
留下他一個人對著油燈發呆。
剛才欣兒說的如果只是道聽途說倒還罷了,不過蜀山的典籍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不大可能滲假……
難道……那些邪教真的不是我們想像中那般簡單?
威武王,你這老賊究竟設了個怎樣的陷阱等著我去踩?
……
同一時間裡,威武王府內。
威武王正斜椅在軟榻上閱讀手下人送來的秘報,忠心耿耿的管家趙福侍立在一旁默不說話,等待著威武王的指示。
「哼哼,蘇小貴這小子這次還不中計?本王倒要看看他如何能應付蚩尤教的妖人。」威武王看完秘報,心滿意足的將秘報遞給管家趙福,閉目養神一臉安逸的道:「燒了……」
「是。」趙福忙按他的指示,把紙條伸到燭火上燃成灰燼,做完這些事後趙福並不急著退下,而是忍不住疑惑的道:「王爺,屬下有一事不明。」
「講。」
「王爺既然想要對付蘇小貴為什麼前陣子又對他禮遇有加呢?」
威武王睜開眼睛,沖趙福笑呵呵的擺擺手道:「阿福,這你就不懂了——本王把他捧得越高,他就越容易麻痺大意,最後也就摔得越重!」
趙福恍然大悟的點頭,佩服的道:「王爺真是神機妙算。」趙福的話停了停,又好奇的問道:「不過,王爺之前不是一直說要收服此人嗎?怎麼突然又決定要除掉他?」
一提起這件事威武王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之前想要收他,是因為他還沒成氣候。現在看起來是本王錯了……蘇小貴這人絕不是肯屈居人下甘受人擺佈的角色,我不行,小太子也不行。看他上次在擂台上和征剿峨嵋時的表現,這個人我們已經控制不住了,不如早早除去,免得等他羽翼豐滿,反成後患。」
趙福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屋內的威武王和趙福卻沒有想到,在窗外卻有一個人的眼睛和耳朵靜靜監視著屋內的一切,這本來是幾無可能的事,以威武王府的戒備森嚴平常就連只蒼蠅想要進來都不太容易。
可這人偏偏做到了。
他到底是誰?
天下間還有什麼人膽敢監視威武王?
在昏黃的月色中,只見這人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身體低伏在王府的屋頂的瓦面上,幾乎與四周的黑暗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偶爾從他的眼中閃爍出異樣的光芒,幾乎看不出這團黑影竟是一個活人。
就在這黑衣人屏息靜氣暗中竊聽屋內威武王和趙福的對話時,突然,他的身體一震,眼睛中射出驚訝萬分的神色。
黑衣人的身體緩緩從貼身的瓦片中立了起來,他放眼看去,渾圓的月光下,對面的屋頂正立著一個戴著青竹面具的怪人。墨藍色的天幕下,他彷彿是自月中走來……眼睛裡帶著笑意,親切的衝自己頻頻招手——正是威武王府幻軍師。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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