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活 第四百零五章 適合的拳法 文 / 罈子胡同燜三爺
第四百零五章適合的拳法
「形似而神不似？」老人聽了我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稍稍愣了一下，說道：「小朋友，你的話我好像隱隱約約想到了點什麼，可就是說不出來，你能不能再說的詳細一點？」
我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老頭的話，又說道：「老爺爺，我本來就從您的穿衣打扮，還有舉止動作，以及身上的氣質猜，您應該是軍人出身，後來聽您自己這麼一說，我還真沒猜錯，您果然是個老兵。」
「呵呵，沒錯，我老頭子都打了大半輩子仗了，什麼沒見過啊？想當年最危險的一場戰役，我……」聽我這麼一說，老人的臉上又露出了緬懷當年的得意神色，話匣子剛打開，稍稍開了一個頭，又意識到了本來的話題不應該是這個，隨即一下子剎住了車，用略帶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問道：「小朋友，這個跟我的太極拳打得好不好，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很大關係了。」我笑道：「您由於當了大半輩子兵的緣故，身上的殺伐之氣實在是太重了，而心態也隨之變得剛毅堅定。這和練習太極拳所要求的沖虛平和的心態相去甚遠，所以您自然練不好太極拳了。」
我頓了頓，又說道：「體現在具體的招式上，太極拳重意不重式，講究的是圓轉如意綿裡藏針，以柔克剛，以靜制動，以慢打快，比如說這樣！」
說著，我隨手做了幾個太極拳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
「好啊！」老人在旁邊看著，情不自禁地拍起了巴掌，讚歎道：「簡直太好了。老頭子我雖然對這東西一竅不通，但好歹也算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有些見識，你這幾下子完全夠得上大師級的水平了，至少比我在光碟上看的腳太極拳的老師打得還有味道！」
「老爺爺您過獎了，我哪有那麼好！：我稍稍謙虛了一下，又說道：「可是這一套太極拳在您的手裡面使出來，卻全然變了味道。您每一招每一式都恨不得用上身體的全部力量，我想如果您的面前站著個敵人，您一定想的是務必要比對方出招更快、更狠，一招斃命吧！」
說著，我又照著老人剛才的樣子打了幾拳，每一拳都使得虎虎有聲，甚至周圍幾棵樹的樹葉子都被我的拳風掃下來了。
「呃……你說得還真對！」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說道：「小朋友，你不知道啊，我以前打仗那會兒，在戰場上就是比誰更快，比誰更狠，能用一招殺人的絕對不能用兩招，不然的話屍骨都涼了幾十年了，哪有功夫去想什麼以柔克剛，以靜制動啊！」
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老爺爺，恕我直言，以您現在的這種心態，如果不改的話，恐怕是學不會太極拳了！即使硬練，對您的身體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原來是這樣啊！」老人有些沮喪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的這種心態可以改嗎？」
「呵呵，恐怕很難。」我笑了笑，說道：「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您保持了大半輩子的性格和心態，要想在這麼短的一段時間內改過來，您覺得現實嗎？退一步說，就算您能夠改過來了，您願意把自己變成另外一種性格嗎？」
老人側頭想了想，笑了，說道：「好像確實是，你要讓我老頭子變成那種軟綿綿，與世無爭的性格，整天在家裡面修身養性，伺候花草，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道：「可是不練太極拳的話，我的身體怎麼辦啊？你不知道啊，每次一到那種疼痛發作的時候，我都恨不得要『自殺』啊！那簡直比下地獄都難受！」
「老爺爺，您這就是鑽了死胡同了。」我笑道：「難道世界上只有太極拳一種功法嗎？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可以走別的路嘛，既然太極拳不適合您練習，您還可以練習其他的功法嘛，照樣可以治好您身體的症狀。」
「哦？你說的是真的嗎？」老人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當然是真的了。」我笑道。
「你能教我練習的功法，讓我把我的身體治好嗎？」老人急切地問道。從他迫切的心情可以看出，長時間的病痛差不多已經把這個戎馬半生，堪稱鐵漢的老人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應該可以吧。」我笑道。
「那趕緊教給我吧！」老人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
「呵呵，這個嘛，先不著急！」我笑道。
「嗯？」老人微微一愣，隨著說道：「怎麼？你是想要錢嗎？你放心吧！我給，無論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老爺爺您說什麼哪！」我被老人的話氣得夠嗆，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我教給您功法可不是為了錢，我之所以說先不著急，是因為醫生給病人看病總要對症下藥吧？我至少要先瞭解一下您到底有些什麼暗疾，再選擇教給您哪種功法吧？不然萬一教錯了怎麼辦？」
「噢噢，原來是這樣啊！小朋友，實在是對不起啊，我誤會你的意思了！」老人這才明白自己理解錯了，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連連道歉。
「呵呵，這不算什麼的！」我笑道：「老爺爺，您先把手伸出來，我給您號號脈吧！」
「好的！」老人伸出了一隻手，我把三根指頭搭在了老人的腕子上，開始號脈。把兩隻手腕都號過來之後，又問了老人幾個問題，我稍稍沉思了一下，隨即在老人期待的目光之中睜開眼睛，問道：「老爺爺，據我所知，您應該有一定的武功底子吧？而且您的武功，走的應該是剛猛路線的外家功夫，比較接近少林派的那種。」
「小朋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簡直神了！」老人聽了我的話之後，忍不住讚歎道：「沒錯，我當初剛參軍那會兒，我的班長是一個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我的功夫就是跟他學的。他當時把少林寺的一套伏虎拳改造了一下，壓縮成了一共八式，教給我們全班的戰士們。這八式拳法雖然看起來挺簡單的，但是威力極大，在戰場上特別實用，我靠著這套拳法不知道殺了多少的小鬼子，也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條命！」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總覺得您打太極拳的時候也像是在打少林拳呢！老爺爺，你能不能在這裡給我演示一下啊？」道：「當然了，您要是身體不行的話，就算了吧，用不著給我演示了。」
「行，當然行了，怎麼不行！」老人明顯對我質疑他的身體感到非常不滿，把眼睛一瞪，說道：「我老頭子的身體硬朗著呢，別說打八式了，就是打八十式也不在話下，看好了！」
說著，老人不由分說，拉開架勢就練了起來。這套拳法來來回回一共就八招，老人一連練了兩遍，這才收招換式，重新站在那裡，氣不長出面不改色。老人稍稍平靜了一下，對我笑道：「小朋友，怎麼樣，我老頭子還不算老吧？」
「呵呵，那是自然，老爺爺我真的是小看您了，您的風采不減當年啊！」我嘴上恭維者，心裡面卻在回憶老人的這套拳法。這套拳法確實如同老人說得那樣，雖然簡單，沒有太多花少的變化，但是卻極其實用，威力極大，每一招發出都會最大限度地調動全身的潛能，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慘烈氣勢。只是我總覺得這套拳法挺眼熟的，好像見誰用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算了，先幹正事吧！想到這裡，我不再回憶在那裡見過這套拳法了，對老人說道：「老爺爺，既然您有這麼好的武功基礎，那事情就簡單多了。我教您一套也是從少林派演繹出來的功法，這套功法一共分內外兩部分。其中內功主要練的是呼吸吐納，一共十六個字的口訣，而外功則是一套拳腳招式，一共也是十六招，是配合內功使用的，每一招配內功的一個字的口訣。這套功法由於和您原來的功夫同出一源，而且符合您的性子，所以您練起來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堅持長時間的練習雖然說不能讓您成為武林高手，但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還是綽綽有餘的。您身體的那些隱疾，也能夠得到很好的治療。」
呵呵，我怎麼覺得自己徹頭徹尾是個走江湖賣假藥的呢？
「真的嗎？那太好了！」顯然老人不是這麼認為的，他現在已經徹底把我當成神人外加救星了，一聽說效果真的會這麼好，眼睛裡面頓時放射出了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