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的開始 第三十九章 戰爭的尾聲 文 / 西斯武士

    劉吟雪帶領漢軍撤回漢境的第二天，郭波在史密斯隊長指揮的克隆人突擊隊的護衛下抵達了邊境。

    成群的俘虜讓帝國皇帝非常高興——但也非常意外。「讚美全知全能的主！」他發出一聲驚歎，「我從來沒有想過你能俘虜這麼多人，莫非。」

    「一點小意思，我的陛下。」西斯君主謙虛的回應到。

    「你竟然徹底消滅了漢軍，這真是太讓我吃驚了。」郭波還在繼續發表自己的感歎——他顯然對昨天的戰鬥情況一無所知。

    莫非沒有告訴他實際情況，並且現在也是如此；他什麼也沒有說，僅僅只是保持著微笑。

    因此郭波很高興的問到：「那麼你有沒有抓到那個輝月公主，莫非？」

    「我以為你對她沒有興趣，我的陛下。」西斯君主故作驚訝的看著皇帝。他的表情實在太真實了，以至於郭波完全被騙住了。

    是的，我曾經那麼說過——但那只是曾經。郭波沮喪的想著。他以為莫非很瞭解他的性格，但似乎卻不是這樣。

    當然，他的表情並不像他的心情那樣灰暗；皇帝只是顯得有些吃驚。「你不會把她殺掉了吧，莫非？」

    「不，我的陛下……」莫非故意拖長了聲音，戲弄著他的搭檔，「……我讓她帶領軍隊回國了。」

    「噢，這還真是……」幾秒鐘以後，他這番說得如此漫不經心的話才被反應過來。「你說什麼？莫非！」郭波真的感到震驚了。

    「我把殘餘的漢軍全部放回去了。」莫非解釋到，眼睛盯著很遙遠的地方。「所有的情報都證實，唐軍正在對漢中發動猛烈的進攻，如果我將劉吟雪率領的軍隊殲滅或者重創，漢中就有很大的可能會落到唐人手中——而這對我們非常不利。」

    「你做得很對，莫非。」沒有任何考慮，郭波對他的話表示了同意，「我們不是為他人做嫁衣的『好人』。」

    「不過，」他轉頭看了一眼俘虜，「這些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人都是跟隨漢軍行動的民夫。」

    「民夫？」郭波想了想，「我想他們會比士兵更適合他們未來的工作——你的決定非常完美，莫非。」他問到：「一共有多少？」

    「三萬六千多人，我的陛下。」莫非不是克隆人，他的回答並沒有精確到個位。但郭波也不需要知道一個極其精確的數字。

    「加上我們過去的俘虜，就是六萬多人。」他點了點頭，「這足以滿足我的計劃了。」

    「你的計劃？」莫非感到有些好奇。一般來講，郭波或者什麼計劃也不制定，或者就會制定一些誇張的、比較不切實際的、難以實現的計劃——當然，人所共知的，他總能想到辦法為他完成。

    希望這一次不會又是如此。「你有什麼計劃，我的陛下？」

    「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我有一些建設項目要完成。」郭波聳了聳肩，以表示莫非並不需要太在意他的計劃。「我要建設一個新的都城，一座軍校，一個大型的鋼鐵廠，一個大型的軍工廠……」

    他緩慢的敘述著他的計劃。而在莫非的感覺裡，他想起了一個他幾乎快要忘記的東西——《1936年全面發展計劃》，郭波曾經制定的最複雜也最不切實際的東西。

    不過，依靠他提供的全力幫助，這個計劃不但順利完成了，而且還是超額完成。

    莫非可以肯定，郭波正在打相同的主意。

    郭波確實在打相同的主意。雖然在他的口頭表述中，他的計劃並沒有任何問題，但實際上，整個計劃的複雜程度並不比他在地球上制定的那個計劃更小。

    他那種扭曲的、好大喜功的性格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改變。

    而且他隨時隨地為自己的計劃增添新內容的習慣也沒有改變。「我想。」他看著被廢棄的宕昌關，「我還可以在這裡修建一座全新的要塞。」

    只用了一秒鐘，他就想到了一個可以作為參照的物體——《指環王》電影中，魔多入口處那座高大堅固而又陰森恐怖的大門——黑門。

    「當然，我們沒有必要修那麼高。」停了一下，他又補充到。

    莫非無可奈何的看著他的皇帝。毫無疑問，他有著成為一個有歷以來最著名的暴君或者昏君的潛質。雖然，從一個西斯君主的角度來看，他的這種個性是值得鼓勵的，但作為郭波的合夥人，他必須考慮更多的東西。

    新的首都，雖然這是一個很早就被提出、而且得到他同意的計劃，但很顯然的是，郭波會把它建成一個米納斯提力斯的翻版——如果他能找到那麼一座孤零零的山。

    這絕對不行。

    「我們會被你偉大的計劃徹底搞破產，我的陛下。」他盯著他的皇帝，緩慢但堅決的搖著頭。「而且你打算用多長時間和人力來建造你的新首都，還有……」他指著遠處的宕昌關，「……『黑門』？」

    黑門？這更加不行！除非宕昌關附近乃至整個秦國邊境的地形與魔多完全相同，否則修建這種大而無用的東西，最終只能成為一個馬奇諾防線似的笑柄！

    甚至，僅僅從技術角度考慮，修建黑門也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種材料能建造如此高大的建築。

    郭波想了想。「我們可以用鋼筋混凝土……」

    「以目前的採礦效率，我們需要幾十年時間才能得到修建『黑門』需要的鋼筋。」很顯然，他們並沒有必要用這麼長時間修建一個邊境要塞——幾十年？那時他們早已經統治世界了！

    而且還有另一個問題。「克隆人對如何製造水泥一無所知，我的陛下。」莫非提醒到。

    「但我會，莫非。」郭波略微顯得有些得意，「我在大學裡學的就是化學。」

    莫非充滿懷疑的看著他。「我很懷疑你是否真的可以製造水泥，我的陛下。」

    「我可以！」郭波有些生氣了。相比其他穿越者，他們懂得釀酒、吹玻璃、煉鋼鐵、造火槍……他們可以指導土著們做很多事情，難道他還不能指導土著造水泥麼？

    再次緩慢的搖了搖頭，莫非歎息了一聲。「無論如何，」他堅持到，「『黑門』絕對不能建造。」

    「好吧，既然你堅持……」妥協，這可能是解決問題的最合理辦法，「我們不建造『黑門』。」郭波重新制定了計劃，「我們可以在邊境修建一個堡壘群。由多個要塞、壕溝、柵欄和鐵絲網組成。」

    又是一件大而無用的玩具。但莫非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個計劃——如果不給他的皇帝一個機會建造這麼一個東西，大概他永遠也不會放棄這樣的念頭。

    但他還是委婉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滿。「我有沒有說過，你非常有做暴君的潛質，我的陛下？」

    「沒有。」

    「那我剛才說了。」

    「謝謝你的讚美，莫非。」

    兩人沉默了一陣，然後開始向回走。全軍已經準備好出發。莫非將帶領他的部隊押送俘虜返回都城，然後再前往平原郡完成對費立國的最後一擊。

    只有在擊敗叛軍之後，在秦國國內進行的戰爭才會真正結束，之後他們就會著手準備發動對外的戰爭。

    而他們的第一個目標似乎非常明確。

    「你堅持要在秦漢邊境修建要塞，」莫非問到，「難道你想首先進攻唐國，我的陛下？」

    「是的，莫非。」

    如果讓一般人聽到郭波的回答，大概全都會被嚇得暈過去——按照最保守的估計，唐至少有80萬常備軍；它沒有消滅秦國僅僅是因為與它接壤的燕、齊、魏三國都是軍事實力強大的國家，牽制了它的絕大部分兵力——當然，漢的軍事力量也不算弱。

    主動進攻唐，這是非常危險的舉動。任何大臣的第一反應都是阻止他們的皇帝發瘋。

    但莫非只是神色平靜的隨意問了一句：「為什麼？」

    郭波的理由很牽強。「我是唐黑。」

    莫非不太明白「唐黑」是什麼意思，不過正當他準備追問的時候，他的通訊器發出了要求的嘟嘟聲。

    「什麼事，達綺芬妮？」

    「我有兩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師傅。」達綺芬妮沒有問「你想先聽哪一個」。

    「什麼消息？」

    「今天，有一個叛軍的將軍帶領軍隊向我軍投降。」這是第一個好消息，「根據他的交代，費立國已經投向唐國，現在已經有一支唐軍進入平原郡。」那麼，這就是壞消息，大概也是叛軍投降的原因——事實也是這樣。

    達綺芬妮說出最後一個消息。「費立國的行為導致聚集在他麾下的叛軍土崩瓦解，只有不到一萬人還支持他，現在他可以依靠的只有進駐平原的兩萬唐軍。」

    「那麼我們是否會受到唐軍進攻，達綺芬妮？」

    「不會。根據衛星偵察的結果，六小時前，唐魏兩國已經在邊境開戰。除非進行總動員，不會有更多唐軍進駐平原。」

    「那我們就有三個好消息，而不是兩個。」莫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即命令到：「密切監視唐軍的動向，達綺芬妮。」

    「遵命，師傅。」

    結束通話，莫非向郭波露出一個微笑，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表示：「看上去，我們只能優先進攻唐國了，我的陛下。」

    「當然，莫非。」郭波同樣燦爛的微笑著，「費立國真是幫了我們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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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紀念二戰爛尾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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