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二章 留學(上) 文 / 忘情騎士
第十二章留學（上）
雅間裡徐蔚倒並沒做的更過火，二女掙脫開的同時不由瞥了他一眼，——這恐怕是他最過火的一回了，也只是點到為止，心裡不由有些異樣。
卻不是徐蔚不想「可持續發展」，而是腦海浬響起老道的聲音「md，還是個色鬼，修個p呀！」
被人窺視下當然不敢繼續「深入」，否則不是讓人家看免費a片？
二女裝作憤怒的同時眼神還有些奇怪，徐蔚明知是怎麼回事卻只好裝傻，「嘿嘿，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嚶嚀中頭上又被敲了幾記。董芳嬌嗔他一眼扯到別的話題，「好啊，三國娛樂城是你開的，早怎麼不老實交代？！」
徐蔚一臉委屈，伸手想抱這次卻被躲開，「我早就跟你們說了，你們倆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金費的事是真的？」薛瑩冷不丁問，「那你是黑道老大？對了，那個瓷瓶也是真的？」
「你能抓子彈？」董芳也問，「那龍梅是——」
二女緊張起來，這麼說這個想要依附終身的大男孩豈不是成了混黑社會的半仙？
徐蔚悠然自得到杯酒，「嘿嘿，我這人可老實了，早就說過了」
一陣殺豬叫，徐蔚兩隻耳朵被美容師扯大了不少，「你還有多少秘密沒說？」
「沒了，真沒了！」徐蔚慘叫，見勢頭不對繼續招供道，「我見過神仙，我修過仙！」
「呵呵．．．．．．」反倒是二女笑出來，「別胡說八道了。徐半仙修過仙還怕疼？」
「誰說神仙不怕痛？魂還能燙出皰來呢。」徐蔚劇痛之下實話實說，卻沒起到效果，二女根本不相信！
「哦——那是你的魂被燙過？」
徐蔚點點頭，——耳朵卻更痛了一下才被放開。
「你魂出來呀。我也燙燙試試。」
「我也想看看倆徐蔚是什麼樣。」
徐蔚無語。
日子過的飛快。又到了癌症專科新一批患者複查的時候。現在已經減量從最初的兩支成了96份，所有人既期待又有些擔憂。
上次減量，按最小劑量可以一天二十四份，再次稀釋四倍後還能不能起到效果？如果產生了耐藥怎麼辦？雖然簽約時人人像撿了個金元寶，可到複查卻不約而同心裡打起了鼓。
「醫生，我們的病沒問題吧？」一位患者小心翼翼的詢問查房的醫師。
「應該沒事。」剛剛輪轉到癌症專科實習的盧鵬很有信心的說，不過接下來一句卻是給患者們潑了盆冷水，「就算有事，可你到別出去還不一樣？」
盧鵬身後的病房裡冷冷清清，一時間病號和親屬們全無言相對。
「小盧，以後說話要策略點。」一走出病房李主任馬上小聲提醒道，「別說是徐院長的抗癌一號，就是沒多大效果的藥也不能這麼說。要知道來這裡住院的患者都知道自己的病情的，——癌症患者很多不是死於癌症，而是死於恐懼。自己就把自己嚇壞了！哪怕是杯白開水，你也得像他保證喝下去就有希望！
盧鵬點點頭一幅受教的模樣，「就是安慰，說白了騙唄」
全體醫生怒目相向，要不是看這小子是神醫院長大人的哥們早把他痛扁一頓了。李主任不悅道：「怎麼能說是「騙」？！這叫善意的謊言！沒看別的醫院都把癌症患者的床頭卡寫成別的病或者乾脆寫成沒人看得懂的鳥語？！你告訴他就是害他，患者知情權在這裡不適用！」
盧鵬不敢多嘴了，怕被人扁。
「白癡！」有人鄙夷地小聲罵。
盧鵬裝作沒聽見，臉上卻不太自然。
有人想譏諷他一頓。卻望見徐蔚興沖沖走過來。
「徐院長好。」一群醫生護士全恭恭敬敬齊聲道。
「大家好。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和一個懷消息。你們想先聽哪個？」徐蔚興奮地問。
眾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只聽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回答，卻不是盧鵬又是誰？「先聽好的吧。」
病房裡的患者和陪伴們一聽見徐蔚的聲音耳朵比兔子還靈，全探出頭來。
徐蔚笑，「好消息嘛。是——，下周開始有十二隻的藥必須要專賣給國家統一管理，據說現在聯合國開會，不少國家代表要求中國賣給自己幾隻，甚至為了獲得採購、海關權上演了全武行。」
十二隻。那就是一半的藥啊，眾人相視一下沒覺出好來，——那也就是說一半的人情關係沒了，雖說那樣名聲是更大了可畢竟都是虛的，哪有現在的高高在上的感覺好？老外？那錢又賺不到自己手裡，有p用！
「那壞消息呢？」盧鵬接著問，卻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全體醫生、護士、患者都在罵他多嘴問出個不怎麼樣的「好消息」。
徐蔚故意臉上一沉，患者和陪伴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壞消息是院門口被包圍了，大家估計下不了班了。——記者在病理科一直等檢驗結果，剛才電視上直播了本次試驗結果，——全成功了。」
所有人先是一愣，沉寂片刻，忽然一起歡呼起來！
一周了，整整七個日夜的期待終於換來個完美的結果，醫護們還好，忐忑不安中度過的患者和陪伴們已經在流淚，——這期待已久的幸福終於來了，儘管早覺著這可能性很大，但這恐怕是最後一絲希望，實現了，每個人都發自肺腑的歡欣！
「爸爸，你好了，好了！」一個兒童拉緊身穿條文病號服的父親奶聲奶氣的喊，彷彿是春天裡的一聲翠鳥鳴叫，——春的泥土氣息就來了。病房裡眼淚與笑聲交織，這不再是一群被判了死緩的患者，這是群重生的春天再度來臨的最幸福的人！
「等等，你說醫院門口被包圍了？那我的車還開的出去嗎？我約了女友吃晚飯」盧鵬話音未落。頭上已挨了好幾記。
不過醫生們心情不錯，——臨床試驗再次成功了，那也就是說以後每天可以有九十六支藥，除去賣給國家的十二支，那還剩下八十四支，只要這消息多耽擱一段時間傳出去就又可以賣不少人情，——來癌症專科住院，你沒人情關係真想住進來呀？做夢吧。
至於賣給國家多少錢沒人關心，那是院長大人的事，與己無關高高掛起，——院長大人發財，可自己早喝上了湯還管那幹嗎？
王院長辦公室。
徐蔚瞅著另外三位院長仍然還是一臉興奮。
三位院長同樣的歡欣，——顯然以後t市總醫院不再只是個地區醫院，而是聞名於全國，不，甚至世界聞名！自己的名字恐怕很快就可以在網絡搜索引擎上找到，想不出名都難呀。
榮譽，搞政工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們這種榮譽比什麼都值錢，可以讓自己很快的得到提拔重用，——不過，有人栽培也不想去了，升職一兩級現在已經不再是那麼珍貴的機會了，顯然t市總醫院院長的職位比那更有誘惑力。
沒人心痛一開始用了那麼大劑量，——說出來的下場肯定好不了，跟神醫起膩？那一定腦子有問題了。
滿面春風的王院長說：「首先恭喜院長兩次試驗成功，其次國家徵調抗癌一號是對我們的認可，值得慶祝；另外，駱市長剛打電話來問能否允許幾個國外醫師來進修學習？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外國醫師來t市總醫院進修，這消息還是或多或少讓大家感到些意外，——從來都是中國醫生去跟人家學，要說中醫還偶爾有老外來學習，什麼時候輪到老外跑到中國進修西醫了？
三個院長都明白這功勞是誰的，所以讓不讓來要由徐蔚拍板。
「成啊，讓他來唄。」徐蔚壞笑，「學技術我歡迎，想當商業間諜偷抗癌一號秘方我也不反對，只要他能偷的到！」
「那是，抗癌一號的配方只有您徐院長一個人知道，他想偷不是白費心機。」
「嘿嘿，學點咱的先進理論，咱就當扶貧，誰叫咱現在是世界上抗癌的最前線呢」
徐蔚想起中國近二十多年沒少被老外以參觀、學習的幌子偷學去不少技術專利，笑起來，——md，理論你隨便偷，可藥的配方看你怎麼偷，——那瓷瓶除了老子誰也不知道呀。你光有理論能治病還是能當飯吃？
「那進修費怎麼算？」有人問。
王院長略一沉吟，看看徐蔚，「還是徐院長來定好了。」
沒人反對，現在徐蔚的話在這裡比聖旨還管用。
徐蔚想了想，自中國成為wto成員加入wto後，美國教育機構認可中國110所醫學高校本科學士學位文憑，中國醫學本科生獲准赴美行醫。但赴美的中國醫學生目前有三種狀況：留學、訪問或是海外行醫。前兩者都沒有正式行醫資格卻是目前大多數赴美的中國醫生的現狀。既然他們來中國跟自己學習，那是不是也該採取美國的條例呢？
「我覺得赴美的中國醫生想要行醫得參加step考試花半年時間，那花費可不小。他來咱這容易，錢可不能少了，要不然將來學成歸國多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