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21章 我搞定了 文 / 經綸
第521章我搞定了
按張揚的意思，他這就要過去找人了。不過周婭妮還是建議他報警，這件事畢竟不是他的私事。要抓人當然是用警察來得更好，反正這是在海城，不論是張揚還是他們韓家都是有些人脈的，要出動幾個警察並不是難事。走公家的路線也沒啥不對的，也省得以後留下麻煩。
張揚是心急要處理找到病因，因此急急忙忙地就去找人，不過在路上他還是接受了周婭妮的建議，讓她打電話找人了。畢竟他現在不是以前的天將，這人間的治安不歸他管，秩序也不是由他來建立和維護的。
不過，張揚還是晚到了一步，當他不顧周婭妮讓他稍等的建議踹開門進去的時候，那個地方早已人去樓空了。就連室內的那台計算機的硬盤都被格式化了。
警察的動作也不慢，張揚剛剛破門而入不久，警方就到了，而讓張揚意外的是，周婭妮報警既沒有打110，也沒有讓韓九如走局長的路子，而是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李玉華。
要說起來，也沒啥不對的，畢竟李玉華是海城市的刑警隊長，這件事也算她分內的事情。要是普通的案子還驚動不了她這個市局的刑警隊長呢。只不過張揚沒有想到如今周婭妮和李玉華這麼熟了，讓手下調查的時候，李玉華還在和周婭妮都有說有笑的。
記得上一次李玉華是去了周婭妮的生日聚會，不過那多半是看在張揚的面子上的。不過這會兒看起來，李玉華對周婭妮似乎比對自己還熟。
對於李玉華這個女人張揚印象一向不錯，在他比較熟悉的女人中，李玉華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周婭妮那是擺明了想要纏上自己的，可是李玉華卻從來沒有過這種表示，相對而言，李玉華更像是個朋友，說得近一點或者可以算個「紅顏知己」。
張揚是幫過李玉華不少忙，但是李玉華同樣也幫過他不少忙，每一次張揚有需要的時候，這個女警總是第一時間帶隊趕來。
不過今天，李玉華雖然來的不慢，但是人還是沒有找到。她也只能一邊勘察現場，一邊找技術科的人，讓他們嘗試幫忙回復磁盤數據。
周婭妮和李玉華說了陣話，見張揚似乎不是很高興，便湊過來道：「對不起啊，剛才查他好像被他發現了，估計他再不會來了。」
張揚搖搖頭，這件事怪周婭妮肯定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人家是來幫忙的而已，自己一個電話，小妮子立馬就放下自己的事跑來幫忙已經夠可以的了，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件事我回去立刻就向局裡匯報，這麼大的案子我們一定成立專案組一查到底，堅決把這些害人的傢伙揪出來！」
張揚看李玉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知道周婭妮剛才把事情跟她說了。不過這件事可不那麼簡單，那張陣圖明顯是修真者才懂的東西，卻奇怪地出現在這個網絡上。
張揚知道，通常情況下，修真門派並不會這麼直接地用這種手段對付凡人，這樣做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意義。何況這些人修真可沒他那麼容易，那可真是要花大力氣才能領會這些功法，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精力來搞這種無聊的事情呢？
當然很有些道士之類假借修真坑蒙拐騙，就像他在吳華道觀遇到的那些，可是這些人也不能算真正的修真者。最多也就是和修真門派有些關係罷了。而這種帶有靈力的符，一般是不會外傳的。卻又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得到的？
李玉華說要去查當然再正常不過，這本來就是他的職權範圍裡的事情。不過張揚有張揚的擔心，這些人如果真是修真者，警察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他們。
張揚倒是不怕什麼修真者，如今他的修煉已經又進了一層，雖然還算不上神仙，不過他心裡明白，這世間能練到他這樣程度的是在是鳳毛麟角了，有他現在的功力的幾乎就可以一路無礙地修煉成仙了。所需要的不過是時間而已。
既然這樣，世上那來那麼多高手？要是人人都能達到那樣的程度了，仙界的神仙豈不是要爆棚？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這修真者似乎還非常謹慎，卻不肯露面，只是躲在網絡上搗鬼。偏偏網絡這東西傳送的只是一些數據，並沒有生氣存在，他張揚就算再厲害也沒法順著網絡摸過去。
照理修真者要避開警察不是什麼那難事，就算被發現了，想要脫身也不難。可是對方為什麼這麼謹慎小心呢？難道他們知道有自己這樣的高手存在？
「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張揚一時想不明白，只得提醒李玉華道：「這些人中肯定有高手！你要小心，而且這件案子牽扯那麼大，你不要自己攬下來。讓局裡上報公安廳，最好報道部裡去。至於你這邊，有什麼情況記得通知我，不要自己冒險！」
李玉華不是那種怕冒險的人，要是怕危險她也不來做警察了。不過對於張揚說的話他不得不重視，張揚的身手在她看來是很恐怖的，李玉華再自負也知道自己跟人家不是一個檔次的。既然張揚都說對方是高手，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厲害。
李玉華曾經懷疑張揚是某個特殊部門的人，因為張揚有時候表現得太過無謂，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李元華是做警察的，自然明白這很多人都會裝鎮定，但是張揚這種有恃無恐是骨子裡透出來的，就像東北虎那種級別的傢伙在他眼裡恐怕都不能算對手。人家有恃無恐那是有這個資格，只要看看他舉手投足間就把那些普通人聞風喪膽的傢伙搞定就可見一斑了。
因此一聽張揚這麼說，李玉華倒是不敢馬虎了，老老實實地道：「好，我回去就匯報，一定讓局裡趕快上報。」
「嗯！」張揚點點頭，又叮囑道：「有什麼情況記得通知我！」
張揚始終覺得這件事透著古怪，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病情在其他地方有沒有集中爆發，這些人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張揚想著便掏出電話給宋河打電話。
「老宋啊，我這裡有些新情況！」電話一接通，張揚就開門見山地道：「我發現這個癔症爆發的事情似乎和一個網站有關，我很擔心這種癔症會在全國範圍大爆發，局裡有沒有把資料上報啊？」
「哦？網站？」宋河有些疑惑，問道：「怎麼會和網站有關呢？怎麼回事？」
「這個事情一時說不清！」張揚道：「這樣吧，我讓人跟你解釋一下！」
張揚說著叫過周婭妮，讓她給宋河解釋一下這個事情，雖然周婭妮對病情並不怎麼瞭解，可是她對網絡卻遠比張揚要熟悉。還是讓她去解釋吧。
這時候李玉華的人已經完成了勘察，計算機也被作為物證封存了帶走。李玉華便對張揚道：「我先收隊了，我已經聯繫了技術科馬上對硬盤進行數據恢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另外也要趕回去召開工作會議，具體有什麼情況我們再聯繫吧！」
見張揚點頭，李玉華便帶著她的手下撤了，很快就走得乾乾淨淨，從那利落的樣子來看，這批警察的素質倒是不錯。
周婭妮費了不少勁才讓宋河明白發生了什麼，也怨不得宋河，他本來對網絡就不熟悉，而這種利用網絡來魅惑人的手段更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他能夠搞清楚也算相當不容易了。等到周婭妮把電話交還給張揚，就聽到宋河有些緊張地問：「張揚，這個事情真的假的？聽起來很嚴重啊！」
「所以我讓你立刻向省廳報告啊，現在不重視，萬一真的全國範圍集中大爆發可就麻煩了！」張揚道。
「關於癔症的報告我已經送上去了！」宋河道：不過你這是又有了新情況，我得趕快去找老沈商量一下，再寫個報告！」
「要快啊！」張揚道。
「嗯，」宋河答應一聲，又道：「不過我們下面報上去的材料速度總是比較慢，這種事情，要採取緊急措施就的從上向下發命令。張揚你不是和領導熟悉嘛？能不能想想辦法啊？」
「這，倒是可以試試！」被宋河一提醒，張揚倒是也有同感，這個社會，從下至上的地文件速度實在太慢。什麼事情一走上層路線往往能夠事半功倍，效率提高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他自己似乎還真有那麼點關係！
於是張揚便道：「這樣吧，你按程序盡快上報，我打個電話試試能不能直接走衛生部，從部裡往下發文件應該能快一些！」
於是掛了電話，張揚就給王若峰去了個電話，雖然他是到王副部長家去做過客了，但畢竟只是隨便聊了聊，而且他也不知道王副部長的電話，自然要先找他兒子了。
張揚把事情一說，王若峰頓時嚇了一跳，好在他雖然只是個科長，但是部裡的工作條件還是不錯的，科長在辦公室打電話倒也不擔心被人聽見。王若峰便問道：「張揚你不開玩笑吧？這事情太詭異了。」
「誰有心思跟你開玩笑，」張揚不滿道：「我們海城衛生局已經在準備資料上報了，這種事情衛生局敢開玩笑嗎？我找你只是想讓你想辦法讓你爸直接從部裡發文調查這個癔症在全國爆發的情況。現在應該還沒有集中爆發，等數量一多就麻煩了。」
說實話，張揚說的這個事情太怪異，若是換個人王若峰恐怕連想都不想就把電話掛了。
要知道這種事情報到他這裡本來就不是正常程序，就算是真的，他沒有重視，最多也就是忽視信息，何況也未必有人知道。可是，如果他上報了，結果消息不可靠，那他就惹麻煩了。
王若峰雖然年輕，但從這種家庭出來，官場的這些道道他自然清楚。這種事情是不值得冒險的。但是張揚在京城這幾天，他親眼看到了張揚的神奇，似乎什麼事情從他嘴裡說出來都不是不可能的。王若峰一時倒有些舉棋不定了，如果是真的，這也算是功勞一件吧？
「現在我不知道影響範圍有多大，但是如果不採取措施，萬一全國性大爆發就麻煩了！」張揚道：「你總是在衛生部工作，這事情可是大事啊！」
聽張揚這麼說，王若峰終於做了決定：「那，我試試吧！」
放下電話，王若峰就想給自己父親去電話，不過想了想又放下，拿起衣服披上出了辦公室，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跑一趟的好，也許自己父親的經驗能夠比自己多些，他決定去聽聽父親怎麼說。
李玉華他們已經把那套房子給封了，張揚是坐在車裡打完這兩個電話的。打完電話，張揚自然要回醫院了。周婭妮這回卻沒有跟著回去，而是開著她自己的跑車走了。
現在癔症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張揚的重視，尤其今天還發現這件事似乎還和修真者有關，張揚就更是不得不重視了。回到醫院他自然就去檢查病房。
一見他回來，陳子珊立刻告訴他醫院又收治了兩例類似的癔症病例，現在醫院上下都已經高度重視起來，特別準備了專門的區域收治這類病例。
聽說病例又有增加，張揚也有些煩惱，這事情他一時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是不介意和那些人鬥鬥法，不過這些人躲在網絡後面不露頭，就算他功力深厚也沒有辦法啊。
不過好在消息也並不都是負面的，至少在醫院裡治療的病人，病情大多得到了控制，也就是說，醫院的治療還是有效的。不過考慮到楊秀英的例子，張揚便讓負責這些病人的主治醫生趙國強先不要讓病人回家，再觀察兩天。
周婭妮說了，找到人或許還有些難度，但是找到網站並不難，如果衛生部能重視這件事，封了這個網站應該不難吧？只要切斷了病人與誘因之間的聯繫，就不那麼容易復發了！
張揚正一個個病房地查看，忽然聽到「咦」的一聲，有人叫道：「你怎麼在這兒？」
不用看，張揚就知道那是楊秀琴來了，這個聲樂系的女生不但聲音甜美，而且很有特點，讓人很容易記住她的聲音。
先前從楊秀琴家出來的時候，因為急著要去抓那個害人的傢伙，張揚沒有帶上楊秀琴。楊秀琴當然希望張揚能替她姐姐看病了，雖然只是接觸了幾個小時，楊秀琴卻已經對他有了很強的信任感。堅信張揚能夠治好她姐姐的病。可是當她追出去問怎麼找張揚的時候，張揚卻說了句：「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姐姐看病的！」便匆匆走了。
雖然楊秀琴相信張揚不是騙自己，可多少有些狐疑。自己都沒有告訴他姐姐在哪裡看病，他甚至問也沒問就走了，難道他還能找到自己姐姐？
楊秀琴患得患失地想著，卻自己給出了解釋：也許他以後還會來找我吧？
這麼想著，楊秀琴竟然莫名地有些害羞，不過一瞬間又想到了周婭妮，這個被他叫來的漂亮女孩是誰呢？跟他又是什麼關係呢？
這麼想著，楊秀琴忽然覺得自己很有些八卦，人家什麼關係好像和自己無關嘛。可是偏偏總會不經意地想起。好在楊秀琴對姐姐還是很關心，現在沒事了，她便決定到醫院去看看姐姐。也許自己應該告訴她，她的病沒事，自己一定能找到人治好她的病。
沒想到一到醫院就看到病房門口被一群醫生簇擁著的張揚。
「呵呵，」張揚聽到楊秀琴的聲音便解釋道：「我是這裡的醫生嘛，，當然在這裡了！」
楊秀琴看到張揚當然很高興，不過卻隱隱覺得有些什麼不妥，究竟是什麼她卻想不出來。正在那裡發愣，就聽張揚道：「別發愣了，你姐姐已經好多了，你不進去看看？」
「哦！」聽張揚這麼說，楊秀琴也不去想了，便跟著張揚他們進了病房。
楊秀英果然好了很多，至少這會兒神志清楚，不再恍恍惚惚的了。見妹妹來了，也高興地跟她打招呼。
「怎麼樣？今天情況還好吧？」張揚問道：「看上去精神還可以，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楊秀英不知道這個年輕的醫生是誰，不過一看他隱隱被環繞在中間的位置便知道這個一定是醫院裡的重要人物了。便道：「今天挺好的，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啊？」
楊秀琴一聽姐姐說這個，頓時有些忸怩起來，她是怕姐姐回去一上網又犯了病，而且一想起姐姐的計算機裡還有那種羞人的視頻，她就不好意識地偷眼看向張揚，口裡道：「姐，你不要看……」
「這個嘛，再觀察兩天吧，好好養病，不要多想！」張揚搶著道：「沒事幹可以適當看看書、聽聽歌！盡量放鬆心情。」
張揚說著又安慰道：「你放心，沒事的，你的病很快會好的！」
一旁的趙國強也附和道：「對，好好養病，你就放心吧，連我們張院長都這麼說了，你的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張院長？」楊秀琴詫異地看著張揚：「你是院長？」
張揚笑了笑，也沒解釋，算是默認了。恰好手機震動了一下，張揚查房的時候都習慣將手機調成振動，以免影響到病人，此刻手機一動，張揚便轉身出了病房，他還在等王若峰的電話呢，希望他能盡快把事情辦成。
不過電話卻不是王若峰打來的，而是周婭妮，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周婭妮有些興奮和自豪的聲音：「呵呵，張揚，我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