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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8章: 文 / 洋洋

    第88章:

    聽到皇上話中的怒意,眾妃都害怕的站在一邊,就連憐妃都一句話也不敢說。

    「眾位愛妃別站著,都坐下吧!累著眾位愛妃,朕可是會心疼的。」

    看到眾美女都小心翼翼的樣子,皇上的溫和的說道。這才是女人應有的樣子啊,見了朕應該是服服帖帖,小心翼翼的才對,哪像那個女人似的,每次都能把朕氣個半死。

    不過,剛剛的兩段話,她們應該也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自己對睡仙可是夠厭惡的,她們可要好好的善待她,別讓自己失望才是。

    看到眾美女落座,皇上疲憊的說道:

    「朕還真是有點累了,哪位愛妃給朕說個笑話解解乏?」

    說完,皇上閉上眼睛,雲妃體貼的站了起來,嬌聲道:

    「皇上,讓臣妾幫你揉揉吧」

    邊說著,手放到皇上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了起來,皇上舒服的笑道:

    「還是雲兒體貼,懂得朕的心啊!」

    「皇上,這是臣妾應該做的。」得意的看了一旁懊惱的憐妃一眼,雲妃溫柔的笑道。

    「皇上,臣妾幫皇上彈首曲子可好?」憐妃湊上前來,溫柔的問道。

    琴聲不是也可以緩解壓力嗎?好事既然被雲妃搶去了,那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也要趕緊的表現了。

    「嗯!」輕輕的恩了一聲,憐妃忙走到一邊的琴架前,優雅的樂聲響遍了整個的憐花宮。

    樂曲一首首的換著,閉著眼睛享受著眾位美人恩的皇上的臉上卻越來越不耐。自己這不是在找罪受嗎?最近為了這三個人都快被逼瘋了。一個就是這個可惡的睡仙。每次見她不是狼狽的要死,就是氣的要死,偏偏自己還整天的想著她;第二個就是蕭劍,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是連個影兒也找不到,可心中又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第三個就是那個小孩,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啊,但僅僅在宮中漏了個臉兒,接著就杳無音信,如果不是那個摔掉的花瓶,他都懷疑是不是做了個夢,那個孩子是夢中出現的而已

    最最關鍵的就是那個孩子的外貌啊。那麼像他們弟兄幾個,他們長的絕對不大眾化,這樣的相像絕對不會是巧合。

    會不會是是他們三個之中一個的兒子呢?或者是外面那兩個的兒子?不論是哪一個的孩子,都牽扯的皇室的血脈問題,都要好好的查看一翻。皇室的血脈絕對不能流落在外。

    再說自己了,明明知道今天她會過來的,見了她自己就會生氣,可在在御書房坐了不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跑了過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敢晚來。這不是還沒有見到她自己就被她氣了個半死了?如果見到了,那還了得啊!

    都過了一個時辰了,那個女人怎麼還沒有來?一般這種聚會最多也就是兩個時辰,她不會是打算在快結束的時候來露個臉吧?

    「皇上,要不還是讓臣妾派人過去喊喊仙妃妹妹吧,她應該是有事耽誤了」

    看到皇上臉上越來越明顯的不耐,憐妃討好的問道。

    「不用!朕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到什麼時候過來?你們也給朕聽好了,以後要好好的照顧照顧睡仙,讓她學好宮中的規矩,以後別再這麼的無禮!」

    皇上睜開眼,一臉警告的掃向群妃,群妃連忙答應。雲妃大方的說道:

    「皇上,臣妾一定會擇日過去好好的教仙妃妹妹禮儀的,臣妾保證下次集會的時候,仙妃絕對不會向今天這樣」

    「皇上,臣妾會親自過去教導仙妃了,臣妾謝謝皇上對臣妾的信任,仙妃今天遲到是臣妾的錯,臣妾一定會改的!」憐妃含情脈脈的看著皇上,自責的淚光閃閃。

    「兩位愛妃都很知朕的心意。這樣吧,朕不防和愛妃打個賭,誰能教好仙妃,誰就暫時的統領後宮,眾位愛妃不論職位高低,都可以參與,愛妃以為如何?」

    皇上狡猾的笑了起來,微微的一笑讓眾位美女都紅了臉,低聲嚶嚀的答應著,也正好讓進門的小小看到了這一幕。

    「咦,皇上怎麼也在啊?」

    小小低聲的說了一句,眾位害羞的美女沒有聽到,但這一句卻也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皇上心中頓時大怒:這是朕的後宮,什麼叫皇上也在?

    不過他還沒有發怒,小小就走上前來,輕輕的俯下身子,給皇上請安。

    「呵呵,朕的睡仙,你終於捨得爬起來了?」

    皇上伸手指向小小,小小看到後,忙站了起來,淡笑道:

    「皇上,臣妾是走著過來的。難道剛剛皇上看到臣妾是爬過來的嗎?」

    「哼,都晚到了一個多時辰了,不是爬著過來的,是怎麼過來的?」冷聲看著她,皇上倒要看看她還能怎麼說。

    「既然皇上認為臣妾是爬過來的,那就算臣妾是爬過來的吧!」

    小小歎息一聲,皇上聽到她承認是爬過來的,心中忽然高興了少許,但還沒有笑出聲來,就聽到了她下面那句噎死人不償命的話:

    「臣妾真沒有想到,皇上有這樣的傾向啊,每天爬著上下朝,吃飯,睡覺,難道不累嗎?」

    「啊」整個屋裡的人,都害怕的顫抖起來,說皇上爬著上下朝的人,仙妃恐怕是世界上的第一個吧?

    「放肆!睡仙,你竟然敢這麼的污蔑朕,你可知道該當何罪?」冷下臉來,皇上壓下心中的憤怒,冷冷的說道。

    「皇上息怒,臣妾沒有污蔑皇上啊。剛剛是皇上說臣妾爬過來的,難道皇上不是每天和臣妾一樣的爬嗎?」

    小小無懼的看著他,她真的不想反駁他的,是他找自己的岔,是他先惹自己的。

    屋內靜靜的,皇上的臉黑了起來,卻也沒有再發話,皇上身邊的喜公公不住的對著小小使眼色,可惜小小根本就不加理會。她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點心看了看,笑道:

    「還真是有點餓了,這個不錯,看上去好像很好吃似的。」

    一口丟到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絲毫不理會那雙瞪過來的想要殺人的眼光。

    「仙妃妹妹,剛剛皇上還沒有讓你起身吧?皇上沒有發話,你怎麼可以起身呢?」憐妃看到皇上的黑臉,第一個出聲幫助皇上。

    「哦,是嗎?可剛剛我是看到皇上伸手示意我起身的。皇上,剛剛你伸出?」拿起一塊點心來,小小起身走到皇上的身邊,湊到他的臉前,小聲的問道:

    「是嗎?」

    「才」突然而來的淡香,讓皇上感到微微的不安,聽到小小的問話,他連忙反駁,但才說了一個字,一塊甜甜的百合酥就送到嘴裡,他只能嚼了兩口嚥了下去。

    「皇上,怎麼樣?是很好吃吧?」小小不再問剛剛的問題,很好奇的問道。她是女人,那甜甜的滋味很好吃,不知道皇上一個大男人會不會喜歡吃呢?

    「恩」有點丟臉,他還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妃子的面讓妃子喂自己吃東西呢,不過那個百合酥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讓人覺得很舒服。

    「呵呵,剛剛皇上承認了,那就是皇上讓我起來的,你沒有意見了吧?」

    回身坐好,小小淡笑著看著憐妃,這個女人她見過,就是在找點點的時候,罵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

    「仙妃妹妹,雲姐姐不知道妹妹為什麼會晚來這麼久呢?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

    看到憐妃吃癟,雲妃不去為難小小,反而貌似關心的和她拉著關係。

    「你就是雲妃嗎?真是不好意思,我回家省親的時候,轎子被個暴力狂給攔住,碰了腦門一下,很多的事情都不記得。不過以後就好了,今天見了各位我也就認識大家了」

    小小喝了口茶,成功的看到某人的臉又黑了起來,奇怪啊,她又沒有指名道姓,為什麼總是會有人對號入座呢?

    「被暴力狂攔住?妹妹沒事吧?」雲妃吃驚的看著小小,她不知道剛剛小小說的暴力狂是誰,如果知道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會問這句話。

    「我當然是吉人自有天相,沒事了。不過可惜我一個小小的弱女子,沒有把那個暴力狂給痛打一頓,一點也不解氣咦,皇上,你的武功好高啊,竟然能把被子都給攥碎?」

    聽到身邊的異樣,小小忙轉頭看到,只看到那只可憐的杯子,早已化為烏有,只有那緩緩滴落的茶水,可憐的向下流著

    「皇上,您沒事吧?」眾妃看到皇上的手微微的紅了起來,都跑了過去,關心的問道。

    皇上用力的一撥手,離得近的美女被推倒在地,壓倒後面的,後面的再繼續壓著眨眼間,地上就哎喲聲一片,好不壯觀!

    小小四處一看,好像除了自己,就只有一個美女沒有倒地,她讚許的對那個女子一笑,這一笑也落入了皇上的眼中,皇上怒道:

    「睡仙,過來幫朕包紮!」

    「我嗎?」指著自己的鼻子,小小天真的問道。

    「當然是你,睡仙!」皇上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如果她能吃的話,估計小小早就被他吞吃入腹了。

    「皇上,臣妾好像和你說過啊,臣妾的閨名是水仙,不是睡仙。水是平聲,睡是仄聲,皇上沒有學過音律嗎?還是皇上得了健忘症?」無辜的眨著那雙水濛濛的大眼,小小天真的問著。

    「睡仙,信不信朕現在可以扭下你的小腦袋?」

    比生氣厲害的是什麼?是更生氣。再厲害的呢?是更更生氣,那再再厲害的呢?

    小小翻翻白眼,原來她沒有研究過,但今天她知道了,就是笑,皮笑肉不笑,想要吃人的那種笑,就像皇上現在的表情一樣。本著好女不跟惡男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精神,小小很識時務的伸出雙手來,指著上面密佈的小紅點,苦惱道:

    「剛剛忘了告訴皇上一聲了,臣妾只所以來晚了,是因為突然過敏,你看身上都佈滿了小紅點了,所以」

    「過來幫朕包紮!」

    皇上怒吼一聲,誰知道那些東西是真是假,手上滿了,臉上脖子上可是一點事也沒有,耍這點小心眼,她還真是夠天真的。

    「皇上,不僅僅是手上啊,你看臣妾的胳膊上」

    向上挽了挽袖子,露出那密佈著小紅點的胳膊,小小不悅的歎道:

    「皇上,您不怕被傳染嗎?如果您不怕的話,臣妾不介意,現在就過去幫你包紮」

    「皇上,還是讓奴才幫你包紮吧,娘娘身上的疹子還是要忌諱的。這樣的疹子一般都會傳染的」

    喜公公走上前來,拿起宮女早就端來的藥箱,緊張的開始忙碌。

    「嗨,喜公公說的沒錯,這種疹子據說是只要碰過的地方都會傳染,臣妾本來是不想來的,但又擔心這是出冷宮後的第一次集會,不來又怕眾位姐妹誤會,所以」

    「仙妃妹妹,你是說這個會傳染?」雲妃害怕的看著那刺目的紅點,不會是真的吧,那些東西好恐怖啊。

    「我也不知道啊,原來是會傳染的。不過也沒有事,這種東西長在哪兒還不一定呢。就像我的,長在手上,身上,但不會長到臉上,以後好了留下疤都沒有事,反正在衣服裡面,也沒有人看的到啊」

    小小好心的解釋著,讓幾個曾經和小小靠的很近的幾個妃子跌坐在地上,她們手捂著臉顫道:

    「娘娘是說,如果長到臉上就可能會留下疤痕了?」

    「嗯!」小小認真的點點頭:「不過這種紅點不會立即發作的,要在人的身上潛伏一個時辰。沒有發作以前,只要好好的用冷水清洗,不住的清洗半個時辰就可以預防!」

    半個時辰?眾妃相互看了下,現在都快到了半個時辰了,要抓緊時間了,要不然

    「皇上,臣妾忽然肚子痛,先出去一下」

    雲妃摸摸臉,她首先出聲求道。

    「准!」看著被喜公公包成粽子的手,皇上不悅的皺皺眉頭。

    「皇上,臣妾頭痛,先出去一下」

    「皇上,小公主在等著臣妾,先出去一下」

    小小疑惑的看著皇上,什麼時候他的脾氣這麼的好了?眾人都走光了,連憐花宮的主人憐妃都走了,轉眼間廳裡就剩下了她一個妃子,小小嘿嘿的笑了笑,豎起手來:

    「皇上,臣妾手痛,現在還癢的厲害,先走了」

    好失望啊,為什麼皇上要來呢?連個過來冷嘲熱諷的都沒有,小小看到也沒有什麼人好玩了,忙告辭道。

    「是嗎?愛妃的手難受,朕有責任幫愛妃揉揉啊,過來!」

    冷笑著看著她,他還真不信這個真的能傳染。

    「皇上,你是九五之尊,你是千金之軀,這個是會傳染的,怎麼能讓皇上冒險呢?」

    垂下手,小小的心中暗罵,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東西沒有事嗎?那剛剛他為什麼不拆穿自己?或許他只是想看熱鬧而已

    「睡仙,什麼是夫妻啊。你身體不適,為夫怎麼能不管不問,甚至害怕被傳染呢?」

    一聲夫妻,說的小小身後的人微微的顫抖了下,華沅偷偷的看著這個近在眼前的男人,他曾經也對自己甜言蜜語過,但上次在冷宮,他沒有看到自己,沒有認出自己,她可以欺騙自己說是人多,現在

    屋內就只有這幾個人了,他怎麼可以還看不到自己?不會是不認識自己了吧?說過會忘記,會放下的,但真正看到的時候,為什麼還會心動?夫妻,曾經自己和他也是夫妻啊。

    「皇上,臣妾曾經和你說過多次了,臣妾是水仙,不是睡仙,皇上還是不要喊錯了為好。」

    睡仙,怎麼聽上去怪怪的?這個皇上這麼喊,意思肯定好不了哪裡去。

    「睡仙,是朕賜給你的名字,知道了嗎?睡仙,過來!」

    笨蛋才會過去呢?小小無聲的看著他,可腳步卻一步也沒有向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喜公公則著急的看向小小,想要說她,讓她順著皇上點,但卻又不敢明顯的說出來。

    「娘娘,還是讓奴婢幫你看看吧。皇上萬金之軀,怎麼能碰觸到任何的危險呢?」

    華沅抬起頭來,嬌柔的一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吧。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皇上對老大並不如表面那樣的厭惡。雖然常常被她氣到,但他卻很縱容她,甚至帶著一點點的寵溺

    對,是寵溺!不甘的看了小小一眼,為什麼她能得到皇上別樣的對待呢?自己跟在他的身邊將近一年,也沒有得到過寵溺啊。

    「好,華沅,幫我看看!」

    小小收回小眼,不再和他的大眼瞪視,這個皇上真是好玩,為什麼總是要和自己抬槓呢,自己是很少吃虧的。

    「華沅?」皇上的眼光轉向站在小小面前的那個影子,感覺到有點的熟悉,喜公公上前解釋道:

    「皇上,她就是仙妃娘娘從冷宮中帶出的娘娘,現在是仙妃娘娘的貼身宮女。」

    「哦,是華妃啊。華妃不想做主子想做宮女了嗎?」皇上玩味的看著華沅,冷笑道:

    「也好,但再叫這個名字好像就不好了吧。這樣吧,今天朕給你賜名,就叫泥兒吧!」

    「泥兒,什麼意思?」小小不解的問道。叫華沅就很好啊,為什麼要改名字?

    「娘娘是後宮的主子,是天上之雲,宮女是後宮的奴婢,是地上之泥。她既然甘願為泥,朕賜名泥兒不是正合適嗎?」無情的看著華沅,華沅抬起頭,絕望的看著他,泥兒,他果然絕情,竟然連那個名字都不讓自己擁有。

    「泥兒,還不謝恩!」喜公公可憐的看著她,提醒著現在她的無禮直視皇上,本就是無禮之極的事。

    「泥兒謝皇上恩典!」

    沉重的跪倒地上,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了下來,華沅的頭碰到地上

    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是驕傲的華沅了,她真的成了一個宮女,一個被皇上賜名為泥兒的宮女。

    後知後覺的,小小終於看到華沅的異常,聽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她怒瞪著皇上:

    「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華沅?不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你負了她也就罷了,竟然連她的名字都要奪去?」

    「朕負了她?泥兒,朕何時曾負過你?」冷冷的看向華沅,因為小小的話,皇上莫名的煩躁起來。

    不想讓她誤會自己,皇上這樣的想著。

    「回皇上,皇上沒有負過奴婢!」

    低垂下頭,華沅重重的磕了下去,聲音中的絕望,聽的小小心驚膽戰。

    「如果你沒有負過她,她怎麼會在冷宮?如果你沒有」看不下去了,皇上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弱女子?想要激烈的反駁,可華沅卻拉住小小的手,低泣道:

    「娘娘,你饒了奴婢吧!」

    小小不解的看著她,再看看皇上,大聲道:

    「你是我的丫頭,你就是華沅,別人的話,你可以當是放p!」

    「睡仙,你以為朕不敢處置你嗎?」

    她說話越來越大膽了,竟然連粗話都罵出來了。沒想到於丞相的教育果然是不同凡響,皇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站到小小的身邊,小小要抬起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哼,你當然敢,但你也說過,你不會讓我死的,你會慢慢的折磨我」

    「聰明,知道就好!睡仙,你就等著接招吧」

    看到小小那恨不得吃人的眼光,皇上哈哈大笑的離開,沒想到,原來,她也有軟肋的!

    「哼,誰怕誰還不一定呢」小小憤怒的說著,但那個明黃色的身影早已不見,華沅拉住小小的手,哭道:

    「娘娘,你不用為了泥兒這樣的,這樣得罪皇上對你不好啊」

    「就是啊,娘娘。幸虧皇上沒有計較,要不然,剛剛娘娘的話能死好多次了」徐嬤嬤也拉住小小的手,苦勸道。

    「華沅,可是你」小小轉過頭,可憐的看了華沅一眼,這樣的名字,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娘娘,我沒事的,我很喜歡這個名字皇上賜名,是奴婢的榮幸」

    「朔,你怎麼過來了?」

    出了大門口,皇上就看到了急急敢來的朔王,他不解的問道。

    「皇兄,是麟,麟他回來了」

    緩了口氣,朔王焦急的說道。

    「什麼?麟回來了?不是還差十多天嗎?」按照以往預定的行程,至少還要十天他才能趕回來的,但現在他卻回來了,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朔王點點頭:

    「聽說,回來後人就像瘋了似的,連衣衫都沒有換,四處找人」

    朔王暗歎一聲,沒想到麟王對那個女人的感情會那麼深。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皇上沉思了一會,忽然問道。

    「好像叫小小!皇兄,我們怎麼辦?要怎麼勸他?」朔王擔心的看著他,麟王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一個女人,但這次這麼的瘋狂,他擔心他會有危險。

    因為那個女人太過詭異,出現和消失的太突然了。

    皇上歎了一聲:「是我們低估了那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我們還是先出去看看他吧」

    兩個同樣擔心的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身後的不遠處卻走出一個人來,喃喃的說著:

    他,真的回來了嗎?不是說一個月的嗎?怎麼會這麼快?要不要出去見見他?

    想起一個月前與他的相識,小小微微的笑了起來。說實話,出山後對自己最好的,從來沒有利用過自己的就是他了。他很溫柔,也很體貼,對自己的更是好的沒法說,而且,他有可能是點點的爹

    自己可以相信他嗎?點點的事可以交給他來查嗎?分開的這二十多天,自己沒有想過他,但他卻也總會出現在自己的腦子裡。特別是煩惱的時候,想到他的時候更多,沒有經歷過愛情,她不知道愛情什麼樣。但如果牽掛也屬於愛情的一種的話,她的確是牽掛他了。

    剛剛聽到他們說他在找自己,小小的心中忽然感到莫名的甜蜜。難道他是愛上了自己嗎?

    不安的想著,小小的臉上不自然的紅了起來,直到華沅和徐嬤嬤來到身後,她都沒有發現。

    「娘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後悔剛剛得罪皇上了?剛剛你就是太激動了啊,應該要順著皇上的」徐嬤嬤嘮嘮叨叨的說著,小小歎了一聲:

    「走吧!」

    想皇上?怎麼可能,自己剛剛想的是麟王,好像應該是自己現在這個身份的小叔而已!

    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看到管家,麟王劈頭蓋臉的問道:

    「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找了這麼久,如果她還在京城,應該早就找到了。麟王不去盲目的尋找,反而會找管家問清楚當時的情況,足以說明了他的冷靜與沉著。

    「回王爺,王爺離去後的第二天,早上老奴去的時候,姑娘還沒有起床,但下午過去的時候人就失蹤了」

    管家慚愧的跪到地上,都怪自己的疏忽,要是早找兩個丫頭過去看著姑娘就不會有事了,可姑娘也不像是被劫持的啊。

    「當時,那邊有沒有異常?有沒有人過去找過她?」

    麟王冷冷的看著管家,他還真是不想幹了,這樣低級的錯誤也能犯?

    「王爺,當時廳裡的飯還是昨天晚上的,屋內也沒有任何的異常,姑娘應該不會是被劫走的。那個院子比較偏僻,當時也沒有人看到過有人去找過姑娘」

    麟王站起身來,問道:「丞相府呢?可有去問過?」

    「派人去查了,他們說沒有見過姑娘,而奴才派人也沒有查到姑娘的身影。姑娘應該沒在哪裡」

    管家害怕的看了麟王的黑臉,完了,如果找不到姑娘,估計自己的命也就不保了。

    「哼,飯桶!」一腳踹過去,管家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疼的臉色發白,但依然著急的問道:

    「王爺,您要到哪兒?」

    麟王回過頭,冷冷的瞪著他:「你說呢!」

    管家捂頭頓了下,王爺回來還沒有梳洗一下呢,臉上可真是憔悴的很,他要上哪兒去?

    「王爺,您先梳洗一下再」邁出的步沒有停止,麟王摸摸臉,好像是有點的不舒服,好久都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了。

    「水水呢?」未經通傳,麟王就闖了進去,守衛的人害怕的跟在後面,不敢阻攔。他們不知道小姐怎麼得罪了王爺,但他們知道此時的王爺是很憤怒,非常的憤怒。

    「水水在哪兒?」沒有得到回應,麟王憤怒的回過頭來,看著幾個顫抖著的侍衛,毫無耐心的問道。

    「不知道」一個侍衛顫抖的說著,小姐在內院,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知道小姐的行蹤?

    「不知道?」抓住剛剛說話的那個人的脖子,轉眼間那個人的臉就紫了起來,喘氣也不順暢。

    「王爺,我們只是看門的下人,是真的不知道啊」另一個侍衛退後幾步,焦急的申辯著。

    「是嗎?找個知道的過來!」手沒有鬆開,但手上的力道倒是小了少許,那個被抓住的人臉上依然通紅,可對方是王爺,他也不敢動手掰開王爺的手。

    「王爺,這是」

    於華回家來的時候,看到院子裡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但當他走近前來,看到那個不修邊幅的麟王的時候,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王爺這是?

    「王爺,您」

    難以置信,只不過是二十多天沒有見到麟王而已,他怎麼會憔悴了這麼多?封國發生了什麼事嗎?但就算是有什麼事,王爺也不應該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啊。

    「於華,小小呢?」鬆開手,麟王走到於華的面前,一臉焦急的問道。

    「小小?」於華喃喃的重複著,這個自己的每天都不知道要念上多少次的名字,這個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被送到宮中代替自己的妹妹的女人,他怎麼能夠忘記她,怎麼能夠放心她呢?

    「你知道她在哪兒對不對?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告訴我,她在哪兒,我要見她!」

    麟王的雙手抓住於華的肩膀,用力的搖著,搖的他頭暈眼花,搖的他差點分不出東南西北,搖的他胃裡的東西翻滾著,差點吐了出來

    「王爺,你再這麼搖我就真的要吐了」艱難的抓著他的手,於華費力的說道。

    「好,你說小小在哪兒?你把她藏到哪兒了?」

    鬆開手,麟王的臉上依然是焦急萬分。

    「王爺說笑了,我能藏得了小小姑娘嗎?」於華苦笑一聲,他說的也是實話啊。

    是啊,他怎麼能藏得起小小呢?以她的古靈精怪,想要藏她恐怕是很難吧?

    麟王笑了笑:「那倒也是,小小到哪裡了?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你們,指的自然是於華和水水。他們兩個,是小小在京城最熟悉的人。就算是要回家,小小也會和他們兩個說聲吧,麟王相信。

    「我王爺,你就只想到小小,那水水怎麼辦?」

    原本有點愧疚的心,在想到自己的妹妹後,他的臉上微微的不悅起來。沒想到,水水竟然和麟王

    「水水,這又關水水什麼事?我找她只是想問她小小的下落。」

    麟王不解的看著他,他到底說不說小小的下落,如果不說的話,晚上他也一定會過來探視的。

    「王爺,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敢做敢當的人,沒想到你竟然會水水懷孕了,她說孩子是你的!」

    於華指控著他,這是水水說的,水水不會拿自己的閨名開玩笑,他相信她。

    「水水懷孕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根本就沒有要她,她怎麼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麟王冷笑一聲,還真是夠厲害了,就算是真的要了她,一共還不到一個月,她就能知道懷孕了嗎?

    「王爺,大丈夫敢作敢當,你竟然不承認?」於華生氣的看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王爺,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不承認我們的孩子?難道我就這麼的入不了你的眼嗎?」悲痛欲絕的水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們兩人身後的不遠處,在聽到麟王的話後,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轉身向屋內跑去。

    「站住!」麟王冷冷的喊道,眼中的寒意讓身邊的於華打了個顫,也讓不遠處的水水停下腳步來,她以為王爺要回心轉意了,要承認自己了

    「王爺」水水轉過頭,露出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

    「小小在哪裡?你把她藏到哪裡了?」

    依舊是著急的話語,只是聽到水水的心裡,竟如同那刺骨的冰刀一般的痛徹心扉。

    「你的眼裡就只有她嗎?那我和孩子怎麼辦?」

    一股嫉意襲上腦門,她的眼中露出稍有的決絕。

    「哼,水水,本王什麼時候要過你?本王怎麼沒有記得?」

    「呵呵,王爺還真是好忘性,那天,和小小一起,在你寢室後面的花園裡」

    顧不得羞澀,水水堅強的說道。這些話說完,她的整張小臉也都紅了起來,帶著點點的淚花,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疼。

    「是嗎?於姑娘。你可知道,那天本王並沒有喝醉,所以本王知道本王那天要的是誰,你想知道是誰嗎?」

    淡然的向前走了幾步,水水嚇得後退了一步,羞澀的說道:

    「王爺,你別忘了那天我是在你的懷裡醒來的,我們兩個人可都沒有穿什麼衣服啊,還有,回來後我的身子還疼了好幾天呢?難道那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些話她敢說出去,也就把自己的名聲,以後的路都賭了出去,她已經沒有了別的後路可以走,可以退。

    「但是,那天本王並沒有要你,本王要的小小,和本王一起快樂的也是小小,你是完事後她抱過來的」

    麟王冷冷的看著她,她還真是挺會裝的,俗話說沒有殺過豬還沒有吃過豬肉嗎?她就算沒有經歷過那些,也該知道那種事後會有什麼反應啊,亂七八糟的帳算到他的頭上,他可不會認。

    「王爺,如果真的是那樣,當時你為什麼不和水水說明白?」

    悲傷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連那天的事也不承認,真是太讓自己的失望了。難道他的眼裡就只有小小嗎?小小已經進宮了,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了。

    「本王想看看你想耍什麼把戲。現在知道了,原來你是想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野種加到本王的頭上,水水,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你說,小小到哪裡去了?是不是你設計了她,傷害了她?」

    麟王還真是有情,不過他的情不是因為自己,是為了別的女人。麟王還真是無情,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否認的乾乾淨淨,甚至連自己愛他的心都給醜化了。水水絕望的看著他:

    「王爺言重了,小小那麼聰明,我怎麼可能設計得了她?她突然離開,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王爺如果不相信水水,可以隨便的搜了,反正丞相府就是這麼大,搜起來也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說完這幾句話,水水絕望的看著他,讓於華的心中不安起來,水水不會是想要幹傻事吧?

    「哼!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本王知道小小失蹤的事與你有關,本王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惡狠狠的警告了水水一聲,麟王踏著失望的步伐離開了丞相府。小小真的沒有在這兒,他感覺的到,這裡也沒有她的氣息,沒有她的味道。

    小小,你在哪兒?你究竟去了哪兒?四顧一望,周圍真的沒有佳人的影子。

    失魂落魄般的走出丞相府的大門,麟王的腦中一片空白,到哪兒才能找到她?自己這麼的牽掛著她,難道她對自己就沒有一點點的感情嗎?走了許久,想了許久,終於走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方,抬起頭來,他迷茫的看著這個擋住自己去路的牆,只見那緊閉的大門上,高高的掛著兩個熟悉的大字

    蓮園!

    這是她的宅子,是自己送給她的宅子,也是管家說的她失蹤的宅子!怎麼會走到這兒,難道真的能在這兒找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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