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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44章: 文 / 洋洋

    第144章:

    「呵呵哈哈」猖狂的笑聲,在於華說完後響了起來,水水笑的眼淚輕顫,笑的視線模糊,她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站在於華的身邊,嘲笑道:

    「小小,被抓了就被抓了,幹麼要編出這樣動聽的故事來呢?見過亂認親的,卻沒有見過向你這樣亂認親的;見過編故事的,卻沒有見過向你這樣會編故事的」

    「水水」於相怒斥一聲,嚇得沉思中的於夫人顫抖了一下,她的目光中又找回了焦距,她怔怔的看著小小,似乎要找出點什麼東西來。

    「水水,不許無理!」

    於相嚴厲的斥責道,他俯身撿起地上的玉珮,雙手微微的顫抖著,瞇起老眼,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臉上的青白交錯,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水柔」撕心裂肺的聲音忽然在牢內響了起來,小小抬起頭,正好看到於夫人流著淚水向這邊爬了過來。似是突然的回神,她的淚掉的厲害,她的聲音那麼的淒厲,彷彿是要烙到小小的骨子裡一樣永遠的留下痕跡,永遠的都不可能忘記!

    「水柔,你真的是我的水柔嗎?」

    似是喃喃自語般的,她繼續向前爬著。於華跑了過去,想要扶著她起來,可是她揮揮手,拒絕了於華的扶持,白嫩的手壓在不平的地上,生疼生疼的,可是她卻渾然未覺般的,依然是直直的看著小小,眼中帶著眷戀高興的神采

    娘心中痛了一下,母子連心就是這種感覺嗎?小小差點喊出聲來,可是她沒有喊出來,她也沒有動,只是呆呆的坐在哪裡,呆呆的看著她那個爬過來的女人。

    似是過了若干年一般,她終於爬到了牢邊,手終於抓到了牢欄,扶著欄杆,她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手也伸了過來,似是想要抱住小小一般的,嘴裡喊道:

    「水柔水柔」

    水柔,她的大女兒,今年應該是二十歲了吧。她好年輕,看上去最多十五六歲的樣子。原來,一切都是緣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很喜歡這個女孩她很小,看著比水水還要小,也因為此,她從來沒有想到她就是自己的水柔,那個早在二十年前就死去的女兒。

    京城這麼大,她第一個落腳的地方就是相府她的家啊。於夫人傻傻的哭著,小小猶豫一下,終是沒有起身,不是她的心硬,是

    「水柔,過來讓娘看看你可好?是娘對不起你,都是娘的錯,是娘的錯」

    失而復得的感覺,讓她早已忘了這裡是哪兒。可是她忘了,小小卻沒有忘,她也好想跑過去,讓她抱到懷裡,試試這傳說中娘親的懷抱是不是特別的溫暖,是不是特別的甜蜜?是不是,她的身上的味道,就是娘的味道?

    小小站起身來,怯怯的走了兩步,無意間看到水水那恨恨的眼光,她又退回去,縮在原來的地方坐好,繼續低著頭,忽視著那讓她心痛的聲音:

    「水柔,你不原諒娘嗎?是娘的錯啊」

    「水柔,過來啊,娘很想你,娘以為你早就去了啊」

    「水柔,那年你離開的時候才兩個月,才這麼大」

    「水柔,你很喜歡皺眉啊,那麼小的你,卻總是喜歡像個大人樣的皺皺眉,吧嗒吧嗒嘴巴」

    她是愛她的!小小能感覺到她對她的愛,愛到能記得二十年前她的表情,愛到能如數家珍般的說出幾個月的她的趣事

    心裡酸酸的,進來的時候她就說過,換完這條命就和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可是

    現在聽到於夫人的話後,她還會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牢門再一次被打開了,於相他們可以走了。沒有想像中的歡快,水水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著水柔!」

    於相過來拉於夫人,可是她死死的抓住欄杆,一點也不肯鬆手。

    「娘,我們出去再想辦法,一定會救水柔的,好不好?」

    於華不捨的看了小小一眼,她彷彿是已經睡著了,垂著頭一動也不動的。

    「會救水柔嗎?我還是不要」

    話未說完,人也軟軟的倒了下去,於華扶住她,著急的喊道:

    「娘」

    「娘」

    水仙和水水轉過頭來,看著昏倒的娘,再恨恨的看了小小一眼後,也著急的喊了出來

    她怎麼了?小小的心中一緊,猛的睜開眼,掃向那尚未清醒的人,看著那著急的圍在一邊的幾個人,她歎道:

    「帶到這邊,我幫她診脈吧!」

    「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下毒啊」水水不屑的撇撇嘴,她是自己的姐姐嗎?她才不要呢,如果是姐姐了,爹就不會讓她死了,那她的麟王怎麼辦?麟王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呢?

    「水水!」於相怒斥水水一聲,抱著於夫人順從的來到小小的牢房前,小小走過去,順手搭上她的脈搏,過了一會兒才歎道:

    「沒事!在這兒吃不好,睡不好的,只是有點累而已!回去好好調養,很就會復原!」

    重新回去坐好,她繼續瞇著眼睛,等著皇上的到來

    都這麼久了,皇上應該會想到要怎麼處置她了吧?

    「小小,你真的是水柔嗎?」臨出門前,水水又一次轉過身來,憋了很久的話終於問了出來。

    「我倒是希望我不是!」

    如果她不是的話,那該多好啊,現在她早就自由了,帶著麟王,帶著點點,這邊的事情,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就是我姐姐了。姐姐,妹妹沒有什麼事情求過你,現在就只求你一件事,既然你已經把所以的罪都攬下來了,那就就絕對不可能出宮了,皇上就算是不殺了你,也不會放了你的你能不能放了麟王,和他說一下,讓他娶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

    臉上帶著一絲的羞紅,水水害羞的問。於相略一皺眉,看著水水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啪的一個巴掌就落了下來,他怒道:

    「水水,你還是人嗎?」

    水水,什麼時候你竟然變得這麼的自私?抱著於夫人,那孤傲的背影讓小小心痛

    水水啊,為什麼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要這麼的傷害我呢?悄悄地摸著自己那平坦的腹部,小小的眼中濕潤起來:

    寶寶,為什麼會是這樣?如果水水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麟的話,娘要怎麼辦呢?水水,怎麼說也該算是你的姨姨吧?

    該相信他的,他說他會查明白的,那就等查明白之後再告訴他這個消息吧。她不想讓他為難,也不能接受姐妹同侍一夫。如果如果結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不會告訴他這個孩子的事情,她會偷偷的帶著肚子裡的寶寶離開,她會好好的愛孩子,照顧孩子,撫養他長大成人

    一夜未眠,她很累,很累。低頭把地上的乾草整理了一下,小小就躺了下去:幸好,她從小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在山上露天而眠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苦,她還能受的了!

    「皇上,你」喜公公擦擦眼角的淚痕,終於知道了娘娘為什麼會回來,沒想到娘娘的心中會是這麼的苦。

    「回寢宮更衣,準備早朝吧!」

    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很苦吧?皇上沒有想到,小小竟然是於相的女兒水柔,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但是和她的性子卻一點也不相稱:她從哪兒看也不是像水般柔順的女子啊。

    如果她能想水般柔順的話,她也就不是小小了。剛剛他帶著喜公公就在隔壁的密室裡,看到她無助的坐在地上的時候,他也很心疼,想要出去抱住她,給她溫暖,給她力量,給她一個堅強的依靠

    可是,他不敢出去,他是來偷偷的聽她的秘密的,她還沒有接受他!她來了,他就絕對的不會再放她出去了,當她選擇用自己來換於相一家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樣的結果才對。他不會勉強她,不會逼她,他也不能用的捆著她的翅膀,更不能折斷她的翅膀約束了,折斷了,她就不是她了!因為她的小小,獨一無二的小小!

    「查查於水柔的資料,速度!」

    換好衣服,如同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一般的,他的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冽無情。要早朝了,不知道麟王會不會也來上朝呢?

    他沒有來?直到早朝快結束的時候,麟王都沒有來上早朝。奇怪啊,小小都來了,為什麼麟王卻沒有來呢?皇上皺眉沉思著,朔王卻走了過來:

    「皇兄,聽說那個小小自己來投案了嗎?我想過去看看她,可以嗎?」

    他的消息也是很精通的,知道於相一家被放,稍一打聽就知道小小回來了,壓抑住心中的興奮,朔王語氣平和的問道。

    「去吧,她心情不好,不要傷害她!」

    皇上擺擺手,對她要怎麼處置他還沒有想出來,但她和朔王之間的帳也該好好的算一算了。

    「喲,這不是仙妃娘娘嗎?怎麼會」嬌爹的聲音中,一個消瘦的身影搖搖擺擺的走了進來,小小抬起頭看著那張厚厚的白粉都遮不住的臉,笑道:

    「是啊,這裡舒服啊,就在這裡了。如果憐妃娘娘喜歡的話,也可以進來試試,比在外面可是強多了哦對了,娘娘,怎麼才幾天不見,你卻苗條了這麼多呢?是吃了什麼好的減肥藥嗎?如果娘娘不介意的話可以說出來,我也想減肥呢?」

    哼,是個蠢女人。消息倒是挺靈通的,但腦袋顯然是還沒有開竅。

    「妹妹啊,你出去了這麼多天,姐姐可是整天都在宮裡掛念著你呢?妹妹在宮外吃的飽,穿的暖嗎?妹妹會不會被人欺負呢?現在好了,妹妹終於回來了,姐姐一定會像皇上求情的,以皇上對妹妹的寵愛,也一定會同意放妹妹出來的」

    壓下心中的怒氣,憐妃笑容滿面的說道。

    「那還真是有勞娘娘掛心了,妹妹在外面過的很好,也不用姐姐好心的在皇上的面前幫妹妹說話這裡多麼舒服啊,比在外面可是強多了。你來幹什麼,不會只是來看我的吧?」

    收起臉上的微笑,小小凌厲的掃了憐妃一眼,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的四周都是發黑,一看就知道是睡眠不足的緣故。看來,那天的藥還真是下對了:身體上的折磨算什麼?心裡的折磨才是最最熬人的呢?

    「你們先出去!」

    凌厲的轉頭掃視了身後的眾人一眼,眾人都低頭退了出去,貼身宮女香兒顫抖的指著小小:

    「娘娘,她」

    她見識過小小的手段,現在看到小小心裡還是怕怕的,這點小小也能瞭解,憐妃自然也就知道。

    「沒事,門鎖著呢?她是本宮的妹妹,還能吃了本宮不成?本宮和仙妃妹妹有幾句貼己的話要說!」

    冷厲的眼神,讓香兒害怕的退了出去,匡啷一聲大門響後,憐妃才笑道:

    「這些個奴才,整天就知道大驚小怪的,妹妹就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了」

    「好了,不相關的人也走了,你有話可以直說了吧?」

    小小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都沒有外人在了,她還要假惺惺的做什麼?自己又不是不瞭解她,這些表面的東西還是算了吧?

    「咳咳」被人打斷話語,憐妃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但想到四周沒人,她才釋然的笑道:

    「妹妹說話還是這麼的直接,那姐姐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姐姐最近的身體不適,晚上總是做噩夢,不知道妹妹可有什麼好的法子醫治?」

    緊緊地握住拳頭,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但她不能發作,解藥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她不能

    「哈哈真是夠可笑的啊。憐妃娘娘晚上也會是做噩夢?不會是夜路走多了,真的遇上鬼了吧?不知道是什麼噩夢啊,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呢?」

    小小嘲笑的看著她,愚蠢!這個女人太過愚蠢!什麼惡夢?如果不是你平時壞事做的太多,能做出噩夢來嗎?

    「你仙妃,應該是喊你小小吧?別告訴我我現在這個樣子和你無關?」

    憐妃怒瞪著小小,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現在她就在牢中,她可不怕她。

    「怎麼了?你什麼樣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憐妃有證據嗎?」

    小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她還真是不相信,這個憐妃能把她怎麼著了。

    「你除了你,難道還能有別人嗎?」

    憐妃挑挑眉,瞪著坐在草堆上的小小,小眼轉了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呵呵的笑了起來:

    「來人,來人!」

    門開了,進來的是她帶來的宮女,還有獄卒,獄卒的手裡還端著兩個小菜,一碗米飯!這是小小的午餐,雖然不是很豐盛,但飯菜也不是他們別人剩的,熱氣騰騰的,飯香味也冒了出來,飄滿了整個牢房。

    「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牢房裡的囚犯的待遇竟然也好了這麼多?還是剛剛炒出來的呢?嗯,還真香呢」

    似是不經意間的,一口唾液就飛到了飯菜裡,憐妃滿意的點點頭,示意獄卒端到小小的面前。小小瞪了飯菜少許,剛剛她的哪點小動作,不會天真的想要瞞過她吧?狗糟蹋了的東西,她才不要呢?

    搖搖頭,小小冷笑道:

    「被人糟蹋過的東西,我不會食用!」

    不屑的看著憐妃,憐妃的臉色微紅:

    「誰糟蹋過了?」

    她也不過是不小心吐上了點口水而已,怎麼能算是糟蹋了呢?

    「不是說的你,你心虛啥?」

    冷冷的看著她,惹火了又怎麼樣,她是皇上要抓的人,不信她敢動她!

    「你來人,把她給本宮拖出來,狠狠地打!」

    不在和小小客氣,憐妃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狠色,小小嘿嘿的笑道:

    「謝謝姐姐了,姐姐還真是夠照顧妹妹的!」

    剛剛還姐姐妹妹的,沒想到現在就變了臉嗎?不屑的看著她,只是她身邊的獄卒卻沒有一個動的,好像都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

    「你們都要造反嗎?還不快點!」

    火大的等著獄卒,他們怎麼能這麼的漠視自己的命令?

    「對不起,娘娘,仙妃娘娘是暫時來做客,皇上有命,誰都不能動她一根汗毛!」

    獄卒頭領站了出來,恭敬的回道。

    「什麼我是憐妃,我的話也不行嗎?」

    憐妃的臉色通紅,小小燦爛的笑著,這個女人,就知道胡亂的咋呼,估計的被自己給氣暈了吧?以皇上的性子,要打要罰他都會親自來說的,絕對不會假他人之手。

    「憐妃娘娘生氣了?如果娘娘的話比皇兄的話還管用的話,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清脆的笑聲中,朔王緩緩的走了進來,他笑看著憐妃,但說話的語氣卻冷的徹骨

    「你朔王爺怎麼也過來了?看來仙妃的面子還真是不小啊,呵呵,既然王爺來了,那本宮就先走了,不妨礙你們說悄悄話」

    暖昧的看著了兩個人一樣,憐妃笑嘻嘻的走了出去。朔王無所謂的一笑,看著靠在門處那還冒著熱氣的飯菜,不解的問道:

    「你還沒有用膳?趁熱吃了吧?」

    小小不解的皺皺眉,兩個人說話,一直都是夾槍帶棍的。這樣的朔王,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有點不習慣啊。

    「讓朔王擔心了,這些飯菜被一隻很會叫的瘋狗給弄髒了,小小不吃!」

    朔王冷厲的眼光掃向一邊的獄卒,獄卒忙端出菜去,估計是去換新的飯菜吧。

    「小小,你叫小小嗎?本王可是找了你好久了」

    眼光透過小小,不知道看到了哪裡,小小也不想深究,其實也不能怨朔王了,她對他,又何時好過?

    「我們兩個原來有仇嗎?」

    過來很久很久之後,朔王忽然問道。

    「沒有!」

    小小沒有猶豫,很乾脆的回道。

    「有怨嗎?」

    「也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這是他心中一直都想不通的,為什麼她能和顏悅色的對麟王,甚至是對皇上,卻不能和顏悅色的對待自己呢?

    「不知道!我小小做事,一向是隨性而來,隨性而去。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正好看到你那麼對一個女人。我也是一個女人,我知道女人的想法,就算是她做的再不對,就算是她有錯,你也不能這麼對她吧?所以,我後來又差點被你制住,就只能好好的伺候你了」

    輕聲的歎氣著,其實朔王也不錯,是個很精明的人。

    「那後來呢,後來的那一次,又是為何」

    心中感歎了一下,他一生中最恨的是女人對自己用心機,結果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敗在那個有心機的女人身上,敗在他懲罰那個女人的身上。當時,他也是隨性而罰,看到小小,本來以為是天降艷遇的,沒想到竟然會是致命的懲罰!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的身體能解百毒,單純性的只是想要試試你身上的血而已。沒想到研究了很久都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估計是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好好的研究一下吧。你不覺的那個研究是很有意義的嗎?」

    小小調皮的笑了笑,也就只有她,在這樣的時候,還能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你倒是很自信啊,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呢?皇兄也未必會放你出去的,你的罪足以可以被處死!」

    朔王哈哈的大笑起來,如果她落到他的手裡,他會好好的教訓她一翻,但她現在是落在皇兄的手裡,不是他的手裡啊。他只能遠遠地看著她,這個一點也不像是在坐牢的人。

    「是啊,對我來說,生死都無所謂了。不過我想皇上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相信他一定會放我出去的。」

    會嗎?皇上也許是會放她出去,但代價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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