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幽幽少女情(二合一) 文 / 月下菜花賊
第一百七十一章幽幽少女情(二合一)
唐見雪和張小亮很識趣的沒有同岳看一起進入四合院,而是遠在暗處保護著岳康,若余昊天真的尋仇而來也好有個應付。
岳康獨自一人進了四合院。
剛進到院中,就看到了王媽,和小琴、牛夜雪站在白妙芸的房門外。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三人手中各挑著一個燈籠。
當三女看到岳康進來後,忙迎了上來,「姑爺,岳大哥……」紛紛的喊道。
岳康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牛夜雪問道:「大姐現在在房裡麼?」
牛夜雪點頭說道:「嗯,我與妙芸姐姐一起顧了輛馬車回來了。」
「姑爺,大小姐今天怎麼了?怎麼哭著回來了,回來後將自己關在房間,誰叫也不開門。」王媽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王媽,沒事的,不用擔心,大姐只是遇到了些不開心的事。」岳康說道,岳康當然不會說出白妙芸的傷心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王媽沒有再問什麼,心中在想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令大小姐哭的這麼痛,大小姐回來的時候跟個淚人似的,與她說話也是呆呆的跟傻了似的,王媽無比的擔心大小姐不會有事吧若是在杭州出了事情,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好了,王媽你跟小琴去做飯去吧大姐一定餓了,讓她吃點東西,一個人靜一靜,明天就會沒事的。」岳康神色苦澀的說道,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罪過。
王媽和小琴兩人經岳康一說,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做,兩人答應一聲,就要去廚房做飯。
岳康卻忽然想到什麼,喊住兩人問道:「小琴,妙丹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妙丹?」若是平時白妙芸哭著回來,白妙丹鐵定在家裡大驚大呼,今天卻不見她的身影,於是岳康問道。
「哦,您說三小姐啊今天您剛出去沒多久,她就收拾了衣物,回學院了,三小姐走的時候一副傷心的樣子,我跟王媽怎麼攔她都攔不住,沒辦法我們只好問她不等大小姐回來再走嗎?三小姐說,不了,她不想……」小琴說到這的時候,看了岳康一眼,沒有接著望下說。
岳康眉頭一皺,疑問道:「妙丹她不想什麼?」岳康沖小琴點了點頭,表示讓她說。
小琴鼓起勇氣說道:「三小姐說不想再看到您。」其實小琴的這句話是經過改良的,白妙丹的原話是,再也不想看到那個挨千刀,孤情寡義,沒心沒肺的臭傢伙,小琴可不敢講原話學給岳康,她也沒那份膽量。
岳康想想也對,今天自己惹了白妙丹生氣,她那小孩脾氣,說不想看到自己也算正常,岳康也知道白妙丹的原話一定不會這麼簡單,也沒有追問下去,走了也好免得明天非要追著自己去荊州,一路上帶著她還不得把自己頭疼死,岳康又問道:「妙丹,還說什麼了沒有?」
小琴將白妙丹臨走時最後一句話說給了岳康,「三小姐說讓您以後不要想她,誰要是想她誰是王八蛋。」
岳康聽後一陣無語,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這丫頭跟人賭氣也是這麼的惹人發笑,小丫頭的邏輯真是令人汗顏哪
隨後王媽帶著小琴去廚房做飯去了,臨走的時候,問小順怎麼還沒回來,岳康回答小琴說小順一會就回來,岳康已經知道小順和小琴兩人有了曖昧關係,擔心小順也是理所當然的。
等兩人走後,牛夜雪問道:「岳大哥,現在怎麼辦妙芸姐姐一直呆在房中不出來,剛才王媽給她送水也不開門。」
岳康這才想起還有白妙芸這渣事沒有解決,想起白妙芸,岳康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由的想起兩人在水中的曖昧,心裡在愧疚的同時升起一絲**美妙的感覺。
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岳康總不能心中愧疚這輩子都不見白妙芸吧岳康硬著頭皮來到白妙芸的房門前。
牛夜雪也跟了過來,黑夜中望著岳康的身影,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岳康輕輕的敲了三下白妙芸的房門,說道:「大姐,請你開下門,我有事跟你說。」
房間沒動靜。
「妙芸姐姐,你開門啊一個人憋在房間裡,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啊我們好幫你出主意。」牛夜雪也在一旁喊道。
房間中依舊沒有動靜。
岳康又喊了幾聲,也不見白妙芸回話,耳朵湊近窗邊,房內傳出微不可聞的抽泣聲,岳康實在頭疼,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大姐,今天的事實在是個意外,如果你生我的氣,就出來打我一頓,或者殺了我,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別這麼憋著自己。」岳康無奈的說道,話說白了今天的事實在不願岳康,試問哪個男人被女人投懷入抱了還能坐懷不亂,岳康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的確沒那份定力。
今天的事情沒有怨誰不怨誰,怨就怨在不該發生事情的地點,發生了一件很巧合的事,天時地利人和缺少一樣,今天的事情也發生不了,一切都是天意啊但每當發生到這種事的時候,受害者總是女人,即使是女人投懷入抱,終歸是岳康佔了便宜,所以岳康心中有些內疚。
房間內黑不見指,白妙芸一個人坐在床上,也沒脫腳上的鞋子,雙腿蜷起,雙臂緊緊的抱著膝蓋,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間。
今天所發生的事,的確足以令她心神崩潰,先是發現自己愛慕已久的男人,原來是個禽獸不如的偽君子,自己與她的相處都是騙局,喝了對方在水裡下的藥物,差點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她恨,恨那個男人欺騙了他,恨之入骨,恨到心碎神怨……
接著岳康及時出現,救下了自己,當時自己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岳康,感到無比的溫暖,那一刻她感動的淚流,許多年來她從來沒有一次感受到那種溫暖,即使余昊天救她兩次,她對余昊天也沒有這樣濃烈的感覺,她永遠也不會忘,今天岳康進入房後看到她的眼神,那是一種關懷、心疼、溫柔、體貼、柔情似水的眼神。
那一刻白妙芸感覺到像是冬天雪日有人幫她披上了一件暖和的衣套,感覺無比的溫暖,她無力的倒在他的懷中,她頭一次感受到,他的胸膛如實一座山,一座可以遮擋風雨的大山。
岳康進來之後自己一下子鬆懈下來,只知道被岳康抱在了懷裡,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恍如夢境。
直至在河水中清醒來,才知道自己與他發生了那些事情,白妙芸不知道該不該恨岳康,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該與那個偽君子單獨出去,有這樣的後果或許是對她無知的報應。
事情已經發生,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白妙芸眼中已經沒有眼淚可流,淚干了,心痛了,她使勁的搖頭,腦海中卻揮之不去那副曖昧的畫面,每想到那副朦朧的畫面,她的心都不停的跳,彷彿此刻岳康的大嘴還在她的嘴唇上貪婪的侵虐著,於是她使勁咬牙,使勁搖頭,她始終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白妙芸想恨岳康,卻發現心中根本恨不起來,軟軟的無力,她頹廢而彷徨……
「岳大哥,我先回屋子了。」牛夜雪不知為何神色暗傷的說道。
岳康現在哪有心情理會牛夜雪,白妙芸的事已經夠他頭疼的了,所以根本沒有發現牛夜雪臉上的一絲黯然。
岳康輕輕的嗯了一聲,依舊坐在白妙芸的房前,抬頭望著天上稀疏的星光,無奈而愧疚,他彷彿看到了星空中白妙昔幽怨的眼神,似在責怪著自己。
岳康承認自己或許不是那種感情專一的人,但他對白妙昔是從心眼裡心疼,他不想再讓那個女孩受到傷痛,今天白妙芸親吻他的時候,他承認自己今天腦子是清醒的,完全可以躲開白妙芸,他也知道白妙芸當時是藥效發作,可以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騷動的心。
這種行為的確屬於趁人之危,一番小人作為,岳康現在想來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牛夜雪一個人獨自回到房中,點燃了蠟燭,屋中漸漸的亮了起來,坐到桌邊的凳子上,想要伸手倒杯水喝,卻又放了下去,心中有種壓抑的感覺,好像丟了件很重要的東西。
今天岳康與白妙芸發生的事,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估計就她知道的最清楚,起初她沒有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岳康會和白妙芸發生親密的事。
但從白妙芸在河中抽了岳康一巴掌,哭著說我恨你的時候,牛夜雪隱隱的覺出,事情好像就是她想的那樣,白妙芸上岸後一直不停的哭泣,到後來白妙芸哭聲飛奔,再到後來,自己追上她後她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不言不語如是行屍走肉一般,再到白妙芸將自己關在房中,岳康不停的在房外解釋。
種種的跡象,牛夜雪斷定了岳康與白妙芸之間,的確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河中兩人親吻的畫面也是真的,事情得到了證實,牛夜雪卻有種心痛的感覺,很疼很疼的如針扎一般。
牛夜雪你是怎麼了,為何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你會難過,即使人家兩人有了曖昧關係,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牛夜雪暗暗的問自己,答案卻是一片模糊。
少女心扉誰能懂,空問明月不作答。
院外響起了吱哇吱哇的車軸轉動的聲音。
隨後小琴從廚房中興奮的跑了出去。
門外傳來小琴的聲音,「小順哥,回來啦。」
只聽得小順很高興的應了一聲,
「小琴妹子,你好偏心吧就知道問候小順,難到你就不知道你辮子哥也需要你的關心?」邊上傳來辮子調侃的的聲音。
小琴輕哼一聲,不去理睬辮子,走到小順身前,「啊小順哥,你的怎麼了,受傷了嗎?」小琴走近才看到小順身上纏滿了紗布,心疼的問道。
「沒事,受了些皮外傷。」小順一樂的說道。
「小琴妹子,你的小順哥今天受傷了,趕快拉他去你的房中擦藥去吧喏,這是大夫給的藥,哈哈哈哈……」辮子說完哈哈大笑。
「笑你個頭啊大小姐現在還在房間裡哭呢,誰也不讓進去,你還敢在這裡笑。」小琴知道辮子在跟自己開玩笑,她也已經習慣了,但眼下好像不是他開玩笑的時候,壓低嗓音說道。
辮子聽完小琴的話後,急忙摀住了嘴巴,小聲的道:「啥,大小姐在房裡哭呢,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誰也不說,姑爺現在還在她門口呢。」小琴說道。
兩人一聽急忙栓好馬車進了院子。
小順和辮子面色板正的走道岳康身前,小順走到岳康身前說道:「姑爺,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聽小琴說,大小姐在房中哭呢?」小順說話很小心的樣子。
岳康沒有回答小順的話,呆呆的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不動不吭。
小順和辮子識趣的站到一旁,不敢再問,兩人心中同時猜測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今天真是個不尋常的日子啊
這時王媽挑著燈籠走了過來,對著岳康說道:「姑爺,飯做好了,您還是先吃口飯吧」
岳康搖了搖頭對王媽說道:「王媽,你們先去吃吧我不餓。」
王媽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還是吃點吧姑爺,都累一天了不吃飯那行呢。」
「是啊姑爺您就吃點飯吧」小琴在一旁附和道。
岳康擠出一絲生澀的笑容,「真的不用了,你們先吃,我等大姐一起吃。」岳康又對著小順和辮子說道:「你們兩個去吃飯吧跑了一天了也累了,吃完飯早點休息,哦,對了,叫上夜雪,她也沒吃飯呢。」
幾人見岳康不肯去吃飯,誰也沒有離開,儘管小順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姑爺不吃飯他堅決不去吃。
這時,白妙芸的房門吱哇被打開了。
岳康聽到響聲後,面上一喜,急忙站了起來,「大姐……」
白妙芸面無神采,眼神如是空洞沒有一點神光,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色彩,低著頭從房中走了出來,她沒有勇氣去面對岳康,岳康走到她身前她的心都是彭彭的直跳。
白妙芸避開岳康走到小順門前,說道:「小順,拉胚器拉回來沒有?」
小順忙說道:「已經拉回來了。」
「走回家。」白妙芸語音嘶啞的說道。
「大小姐,回哪個家啊這裡就是你的家啊」王媽走到白妙芸身前拉住白妙的手,這次她可不會在讓白妙芸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了,「走,大小姐去吃飯。」見大小姐從房中走了出來,她也很高興。
白妙芸掙脫王**手,對著王媽說道:「不了王媽,我要回相樂郡。」白妙芸生硬的擠出一絲笑容。
什麼?回相樂郡,幾人同時驚呼出聲,這大晚上的,路這麼黑怎麼回去。
岳康知道白妙芸還沒有原諒自己,歎息著搖了搖頭,他也不想再與白妙芸說什麼,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再說了這件不光彩的事,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解釋。
這件事注定他與白妙芸兩人只能憋在自己心裡。
「大小姐,說的那門子話,這大晚上的路這麼黑怎麼回去啊大小姐要回去也要明早回去,今天王媽說什麼也不讓你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走。」王媽死活不同意白妙芸回相樂郡。
「是啊大小姐咱們明天回去吧現在這麼黑沒法趕路。」小琴說道。
「對啊大小姐杭州城外一代經常有土匪出沒,現在趕路不安全。」小順也勸說道。
「大小姐還是明天走吧」辮子道。
牛夜雪也聽到了外面的對話,得知白妙芸要現在回相樂郡,心中著急,這麼晚了怎麼能回去呢,走出房門也對白妙芸勸解一番。
「我去意已決,你們不用再多說了,你們若是不想跟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白妙芸堅定的說道,「辮子,去牽馬車。」
辮子猶豫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這……」
「還不快去。」白妙芸厲言一聲。
辮子只好不情願的去牽馬車。
眾人一時間沒了辦法,都用期望的眼神看著岳康。
岳康不得不站出來說道:「晚上趕路有危險,而且行進又慢,我看還是明天一早回去吧」
「就現在回去。」白妙芸面無表情的說道。
岳康也是沒有辦法,他知道現在白妙芸正在氣頭上,自己是勸不住她的,他很想大聲的訓斥這個女人一番,讓她知道她現在的舉動,會讓多少個人擔心,可岳康還是忍住了,今天發生了許多事,白妙芸受的打擊很大,岳康不忍心責備於她。
白妙芸回房中拿出剛才自己包裹還的包袱,不顧任何人的阻攔,走出了大門。
小琴見大小姐執意要走,忙跑到房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快跑著追趕上大小姐。
大門外辮子已經坐在馬車上等候了。
大姐都阻攔不下白妙芸,都無奈的隨著白妙芸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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