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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討伐黃巾 第五章 穎川豪傑固守陽翟 韓馥奪功結怨寇邵 文 / 小柯

    第五章穎川豪傑固守陽翟韓馥奪功結怨寇邵()

    到了當天夜裡,陽翟城外出現了許多的火把,綿延數里有如火龍,在無數火把的映照下,一批批「黃色「的腦袋格外顯眼。在角樓上的士兵遠遠望見,立刻大喊:「黃巾賊來了,黃巾賊來了。」接著,鼓樓上的兵卒立刻敲響戰鼓。

    早有小卒報到郡守府,荀爽道:「立刻全軍登城。」

    寇邵諫道:「徒兒覺得沒必要全軍登城,只要派弓弩之士在城頭戒備即可。」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道:「黃口小兒不要妄議軍務。」一個面目清秀的中年人從座位上站起來:「在下張咨張子儀,願意率麾下部曲出戰,給黃巾賊一個下馬威,殺殺他們的氣焰,壯我官軍士氣。」

    聽他說的這麼豪邁,寇邵差點沒笑出聲來。張咨並不是什麼出色的統帥,後來在孫堅攻打董卓的時候任南陽太守,因為不肯借糧食給孫堅而被孫堅殺了。而且此刻黃巾初起士氣正盛,即使是皇甫嵩和朱俊率領的南北軍初一交戰的時候都打了敗仗,所以張咨此時出戰只能是找死。

    雖然張咨給自己難堪,不過總是一條船上的人,於是寇邵說道:「張先生,黃巾賊是一群衣食無依的農民聚合起來的烏合之眾。他們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所以他們白天精神好,而晚上就沉睡不覺。尤其此次他們遠道而來,更是疲兵,所以今天晚上黃巾賊肯定不會進攻的,派弓弩手戒備即可。」

    張咨一擺手打斷了寇邵的話,說道:「既然你說黃巾賊晚間精神不振,那麼就更加應該在夜間突襲了,那就在郡守府內等我的捷報吧∼∼」弄到最後還是全軍登城,由張咨一步出城邀擊黃巾賊。寇邵善射,所以身背角弓,腰懸箭壺,而寇福則背著四個箭壺跟在寇邵身後,每個箭壺都塞滿了羽箭。

    張咨於黃巾交戰的情形果然如寇邵所料,黃巾象打翻的黃豆遍地而來。雖然武器裝備低劣,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在黃巾賊鋤頭、鐮刀齊下的打擊下,張咨的部曲幾乎是一觸即潰。張咨還沒和黃巾賊交手就狼狽而逃,低著頭直朝吊橋奔來,身後黃巾賊兵緊緊跟隨。

    「拉起吊橋。」站在門樓上的韓馥忽然發出命令,沉重的吊橋在嘎嘎聲中慢慢被拉起。「別拉吊橋,別拉吊橋。」張咨一面奮力奔跑,一面還要不時回頭揮劍好逼退追趕的黃巾。

    「照他這樣跑法肯定無法入城的。」寇邵回頭對韓馥說道:「請慢些關城門吧,否則,張咨大人肯定會殞命城下的。」

    「那∼那要是被黃巾乘勢衝進城怎麼辦?」韓馥道,「不行。」

    寇邵不在去理睬韓馥,他喚來十名弓弩手來到女牆上,「弓弩手聽令,專射張咨身後的賊兵。」

    「諾!」

    寇邵彎弓搭箭,將角弓拉了個滿月,瞄準張咨身後一個追的最近的黃巾賊射去。嗖∼∼噗。那名黃巾正在大聲吼叫,寇邵的羽箭正好從他張大的嘴巴裡射入,貫腦而出。「放箭∼∼」弓弩手的羽箭呼呼的飛向黃巾,在張咨和黃巾賊之間斯開了一道口子。張咨不需要在分心防備背後,可以全力朝前奔跑。等他跑到吊橋前的時候,吊橋已經被拉的離開地面了,張咨情急之下飛身一躍,丟掉了手中的佩劍,用雙手攀附總算是爬到了吊橋上,然後沿著吊橋滾進了城門。

    狼狽的張咨入城後第一件事情就跑上門樓,「誰∼誰讓拉吊橋的?」韓馥假裝沒聽見,乘人不注意溜下了門樓。張咨喊了半天沒人理,於是又拉過一個戍卒問道:「剛才在城頭放箭的人是哪位壯士?」

    「是寇邵寇公子。」張咨聞言羞愧難當。當夜黃巾確實沒有攻城,守夜的衛士空等一夜。不過大家並沒有因此感覺到輕鬆,因為寇邵的話應驗了,那麼就是說明天一早,城下如蟻聚般的黃巾賊將對陽翟城發動驚濤般的攻擊。這一夜大家都沒有睡覺,有人往城牆上搬運成捆的羽箭和刀劍戟矛,有人把一塊塊石頭肩挑身扛的運上女牆,有人把成捆的稻草堆放在城頭上。

    「少爺,你放心的睡覺吧,這有小的呢。」寇福雖然是下人,但是他是看著寇邵出生長大,看著徹夜不免身背弓箭,手提鋼刀指揮部曲備戰的少爺,寇福自言自語道:「少爺張大了。」

    寇邵命人把燈油加入陶罐內,然後用包著油布的塞子把罐口塞緊,「福,你去此後老爺吧∼我不累∼」

    陽翟的夜晚在一片繁忙中度過。

    第二天一早,隨著咚咚咚的鼓聲,抱著兵器在牆頭枕戈待旦的漢軍士兵們從睡夢中醒來,「黃巾賊兵攻城了∼∼」的喊聲四處響起。正窩在一堆依然熄滅的篝火邊打盹的寇邵猛的被驚醒。「寇福?寇福?」喊了幾聲沒人應,估計此刻寇福在照顧寇老爺,寇邵立刻拿起弓箭奔上了城樓。

    一上城頭寇邵不由大吃一驚,「誰說黃巾賊是烏合之眾?」黃巾賊兵砍伐樹木做成長長的雲梯,這種雲梯既可以架在護城河上當便橋,又可以豎起來當攻城雲梯。「看來黃巾賊中還是有些懂得軍事的人的。」寇邵感覺到自己低估了黃巾。

    只見黃巾陣中走出一個人來,此人頭戴法冠,身穿黃色道袍,留著長長的山羊鬍子。左手那一面幡旗,上面寫著「太平道」三個斗大的字,右手拿一把桃木劍,劍上還刺著一張符紙。此人來到陣前,大聲呼喊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爾等鼠輩昨夜已經見識過我們太平道教眾的威力了,早早開城投降,加入我太平道,大賢良師引導我等去到那幸福的世道。」他像頌念似的說了一通,然後口氣一變:「如果爾等執迷不悟,逆天而行,大賢良師會懲罰你們,我等天兵一到,定然叫爾等玉石俱焚。」

    對於這種以宗教信仰和虛無的理想或者口號蠱惑人心的東西,首先就要剝掉它看似神聖的外衣,讓信徒對他們的信仰產生懷疑和不信任。於是寇邵探出女牆朗聲道:「張角小兒,妖言惑眾,只會以虛言唬人。」說罷寇邵一揚手,拈一支羽箭在手裡,然後將角弓拉成滿月,「妖道,如果大賢良師真那麼神通廣大,你就讓他幫你擋這只箭吧∼!」話還沒說完,寇邵就一箭射向那個喊話的人,這支羽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入他的口中,從後腦貫出。喊話的黃巾長大了嘴巴,仰面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他殺死了方主∼∼他殺死了方主∼∼」黃巾眾們一陣騷動。

    寇邵又大喊道:「黃巾賊們,如果你們的黃天真的存在,那就讓他來懲罰我寇邵吧∼∼來啊∼∼」許久,陽翟城上城下除了風聲之外一片寂靜。黃巾軍在等待「黃天」的應顯,給予這個「逆天之徒」嚴厲的懲罰。可是許久之後,寇邵依舊好好的站在城頭。

    漢軍頓時倍受鼓舞,因為之前黃巾們的凶悍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現在黃巾賊們的保護神並沒有顯靈。「漢軍威武∼∼寇邵威武∼∼」在一邊旁觀的荀彧振臂高呼。城頭上的士兵們也一齊大聲呼喊,「漢軍威武∼寇邵威武∼」,一時間聲遏雲霄,只振得樹葉沙沙作響。

    漢軍時期正炙,而黃巾則明顯士氣低落了很多,見此機會韓馥忽然發號施令:「弓弩手放箭∼∼」

    「喏∼」一陣弓弦響起,伴隨摩擦空氣發出的破空之聲,數百名弓弩手一齊放箭,密密麻麻羽箭呼嘯著撲向護城河邊的一片「黃色」。

    噗∼噗噗∼,奪∼奪奪奪∼∼伴隨著箭矢刺入人體和著地的聲音,漢軍犀利的弓弩象耙子一樣,一下子就把黃巾賊耙掉了一大塊。不過這個缺口又立刻被填補,宗教的狂熱和多年被欺壓一朝得到宣洩的興奮讓黃巾賊門忘記了死亡帶來的恐懼。但是即便如此,漢軍的弓弩依然將黃巾賊殺的死傷纍纍。黃巾賊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需要盾牌一類的東西來擋箭,不多時,諸如門板、案幾、木盆之類的東西就紛紛出現在黃巾賊的隊伍中。「還知道因陋就簡啊∼∼」寇邵一邊瞄準一個黃巾射出一箭,一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很快,黃巾賊就到了城下,原本被當作橋的一些長梯抽起,看來黃巾馬上就要用這些長梯當攻城雲梯了。「快,將稻草和陶罐丟到城牆腳下。」寇邵揮舞著角弓,一邊大聲叫喊。於是成捆的干稻草和一罐罐裝滿燈油的陶罐被扔下了城,陶罐被摔碎,燈油統統被撒在稻草上。

    啪,啪啪,十幾道長梯已經考上了城牆,手腳快的黃巾已經爬上長梯了。「扔火把∼∼」寇邵又命令道。幾十隻火把從城頭扔下,把撒了燈油的乾草迅速點燃,在城牆腳下立刻形成一道火牆,大火又迅速的把黃巾賊和他們的雲梯燒著。

    腿腳快的黃巾立刻遠離火場,已經爬上雲梯的黃巾情急之下縱身從雲梯上跳了下來。見逼退了黃巾,寇邵又命人將剩下的火油陶罐塞子上的油布點著後投向敵軍密集處。這一下,陽翟城外四處起火,隨處可見渾身是火的黃巾在地上哀嚎,也有已經被燒死趟著不動的。

    眼見雲梯被毀,黃巾自知初戰不利,就開始緩緩的撤退。城牆外漢軍火攻的引燃了地面的野草,一時間陽翟城外勢成燎原,大量的屍體被燒焦,發出令人反胃的惡臭。寇邵經歷過殘酷戰爭的人胃裡也是一陣翻江倒海,城頭上許多人都沒打過仗,光是見遍地屍體就已經是噁心的很,何況聞到這樣的味道。很多人當場就嘔吐了。

    戰場上,人命賤如螻蟻。

    轉眼到了中午,黃巾停止了攻城開始埋鍋造飯,寇邵和張咨等人一起回到郡守府用午膳。午膳中有一道菜是熏炙肉,一看到這道菜,寇邵和荀彧、韓馥等人就馬上想起了那些燒焦的屍體,好不容易安撫好的胃又波瀾再起。張咨和韓馥剛才在城頭上就已經吐的不行了,現在更是舉袖掩面,趕緊叫僕人把熏炙肉端走,其餘的酒食更是一點都吃不下。寇邵勉強吃了一些蔬菜和米飯,一個真正的軍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進食,餓著肚子的軍人根本沒有戰鬥力。

    未時二刻(14:00)黃巾軍再次發動攻擊,這次黃巾軍明顯有了充足的準備,他們砍伐了更多的樹木製造木梯,又製造了許多大木板用作盾牌之用。「放箭∼∼」韓馥長劍一指,漢軍又是弓弩齊下,奪∼奪奪∼,箭矢大多射中了黃巾軍新造的大盾牌,並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黃巾軍正迅速靠近城牆。

    「黃巾怎麼越來越聰明了?」寇邵把羽箭統統抽出來,放在牆磚上,「可是你們以為擋住了腦袋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寇邵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手指一鬆羽箭就「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噗∼這支羽箭射中了一個黃巾的膝蓋,這名黃巾撲通一聲就摔倒在地,寇邵又嗖嗖嗖的連射三箭,箭箭都射在黃巾賊的膝蓋和腿上。

    寇邵連續三箭都朝大木盾下最右側的黃巾軍腿腳射去。「誒呀∼哎呀!」,木盾一側的黃巾紛紛中箭倒地,這樣一來沉重的大木盾就失去了重心,光當一下就掉到了地上。其他弓弩手見狀紛紛效仿,大木盾的保護一失,漢軍弓弩的威力就立刻顯示了出來。噗、噗、噗,漢軍的羽箭象耙犁一樣將黃巾賊的陣營象犁地一樣犁了一遍,黃巾賊最接近城牆的黃巾們成片成片的倒下。

    但是即便如此黃巾軍還是接觸到了城牆,幾十架雲梯又架到了城牆上,此時火油已經用盡,漢軍改用石灰粉撒向黃巾。一陣陣白色的石灰粉從城頭揚撒下來落入黃巾的眼睛裡,不斷有黃巾滿頭滿臉的白色,慘叫著從雲梯上跌落,緊接著,檑石滾木一起打落下來。陽翟城腳下屍體和檑石滾木交疊在一起,平地屍高兩尺。

    寇邵在戰鬥中逐漸發現黃巾軍並不是完全不懂軍事的烏合之眾,只是他們的對手太過強大。在攻城的黃巾中有這麼一批人,他們頭戴法冠,身穿黃袍,一手拿幡旗一手那木劍或者鈴鐺,在陣中他們既當軍事指揮官又是鼓舞士氣的演說家。「哼,要不怎麼說張角的組織工作做的不錯呢∼∼這批人正是黃巾的基層軍官.」寇邵立刻將這一發現報告了北門統帥韓馥,但是韓馥似乎對此並不重視,「要殺就殺賊酋匪首,射殺這些低級武官有什麼用?傳出去既不叫人笑話?」

    韓馥道:「寇邵,有心殺敵報國是好事,但是沒事別老是東想西想的。如今南門吃緊,不如你就去南門吧∼」寇邵聽的出來韓馥有意要調開自己,也就不在自討沒趣,應了個「喏」就往南門而來。

    南門的統領是穎川名門鍾瑜,也就是鍾繇的父親。鍾繇一見寇邵就拉起寇邵往南門邊的一所宅第裡跑,寇邵覺得奇怪,追問之下鍾繇反倒詫異的問道:「令尊受了重傷∼在武庫邊的小木屋裡修養,難道子德不知道?」寇邵胸口好像被錘子砸了一下,只覺得悶悶的。「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父親是怎麼受傷的?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呢?」

    「未時一刻∼被流矢傷了左肋。」鍾繇也奇怪了,「我明明差人去韓馥那裡通報過了,難道∼∼韓馥沒告訴你?」

    「沒有啊?韓馥只是說南門吃緊,就調派我過來了。」

    「這個傢伙∼∼」鍾繇直領寇邵穿過迴廊來到內廳,只見寇老爺臉色蠟黃的趟在榻上一動不動,而寇福跪在床邊哭泣。一見寇邵,寇福連滾帶爬的爬過來抱住寇邵的腳,「少爺啊,你怎麼才來啊,就差一盞茶的功夫啊,老爺沒見到少爺最後一眼啊∼∼」

    寇邵做了一個深呼吸,終於,這個時代自己唯一的親人也離開了自己,是自己從此再無羈絆了呢,還是孤苦伶仃了呢?寇邵自己也不知道。鍾繇在一旁勸慰寇邵節哀順變,可是寇邵此刻腦袋裡卻是空空的,外界一下子變的寂靜無聲。

    「子德兄,子德兄?你還好吧?」過了好久,荀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寇邵這時才元神歸位,「怎麼了,文若兄?」

    荀彧面帶喜色,「韓馥看出了黃巾賊中渠帥的服飾打扮,命弓弩手但見如此打扮的人就攢射殺之。黃巾賊失了首領頓時大亂,被我軍弓弩殺傷甚重,已經退回大營了。」荀彧有點欣賞的說道:「想不到這個韓馥還有些眼力。」

    荀彧的話無疑又打了寇邵一悶棍,韓馥隱瞞自己父親的傷情不說,還假裝不理會自己的建議,藉故調開自己後卻自領功勞∼∼寇邵胸中的憤懣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無恥小人,居然竊據原本屬於我的功勞。」

    「子德何出此言?」荀彧詫異道:「子德的意思是說這主意是你最先想到的?」

    「怎麼?文若懷疑我寇邵的才智?」寇邵正在氣頭上,他瞪圓了眼睛盯著荀彧。荀彧說道:「荀彧從來沒懷疑過子德的本領。但是黃巾乃是亂匪,穿著十分凌亂,要從中認出渠帥∼∼恐怕∼∼」

    「我∼」寇邵差點脫口而出自己也是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可是說出來又有誰相信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韓馥,從現在開始,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寇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扶起還在地上抽泣的寇福問道:「老爺臨終前可有什麼遺言?」

    寇福猛然想起,連忙從榻後拉出一大一小兩個木箱,用袖子拭去灰塵後從小木箱中拿出一把黑漆角弓,「這把是寇氏先祖,威侯子翼公用過的鵲畫弓。」寇福小心翼翼的把弓雙手奉上,然後又打開另一個大木箱,裡面是一副盔甲和一把環首刀。寇福首先捧起那把用鯊鮫皮做鞘的環首刀,「這把是當年大將軍鄧騭,也就是子翼公的女婿在宛城重金打造的三百煉寶刀。」寇邵接過刀來,噌的一聲把刀抽出,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筆直珵亮的刀身光亮的可以當鏡子,在刀柄上一寸處銘有「南陽三百煉」的銘文,翻轉刀身,在另一側的同一位置銘有「斬菟」二字,就是荀彧這樣的文士也看出這是一把做工精細的百煉鋼刀。

    隨著嘩啦嘩啦的金屬碰擊聲,寇福又從木箱裡取出一副甲。「這副甲是子翼公在平定隗囂部將高峻之後,光武皇帝所賜。」這是一副鱗甲,甲片由紅色麻繩穿綴,胸甲和背甲的甲片成丫字型,保護脖頸的盤領和保護肩膀的披膊,以及保護手臂的釬用的則是柳葉狀的小甲片,此外還有一頂獸頭吞面鐵兜鍪。在評書和演義中這類盔甲常被叫做「獸頭吞面鐵葉連環鎖子甲」。

    「老爺臨終遺言,希望少爺能振興寇氏,光耀門楣。」寇福用袖子抹了一把滿是眼淚和鼻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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