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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天下經略 第五十章 施水河畔積屍成山 合肥城下袁軍折戟(一) 文 / 小柯

    第五十章施水河畔積屍成山合肥城下袁軍折戟(一)

    「報~~」有一個小兵連滾帶爬而來,「將軍,北寨也起火了~~四面八方有無數火把湧來,一時不知敵兵有多少啊~~」

    「慌什麼?」韓猛從身邊的水缸裡舀起一瓢水,潑到自己臉上,冷水一激,韓猛有清醒了幾分。「水寨和北營都不要管了~~」韓猛喝道:「就把中軍的將士們召集起來~~」

    「諾~~」小兵連忙撒腿就跑

    「我就說過新兵還需操練~~看那北營和水寨亂的~~」韓猛還是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於是又對自己的臉上和頭上潑了幾瓢冷水。這時,韓猛周圍已經聚攏了一大批士兵,韓猛副將趙叡手提雙刀來到韓猛面前,「將軍,水寨被人放火~但是已經撲滅,小股敵軍也已經被擊退。只是北寨被敵軍攻入,陷入混亂,營外四面八方雖然火把眾多,但是似乎並沒有全部攻來~~」

    「是嗎?」韓猛略加思索,隨即說道:「傳我將令,各營軍士全部就地守衛營寨,沒有我的將領不可輕動~~」

    「諾~」兩個小卒飛奔而去

    往北營跑的小卒還沒跑出幾步,只見北營方向有一隊軍士蜂擁而來,模樣狼狽,還不停地喊著:「北兵來啦~~北兵來啦~~」

    韓猛不屑道:「沒用的新兵蛋子~~」

    那傳令的小卒也一路高喊:「將軍有令,各營駐守營寨,不得輕動~~你們快回去~~快~~回去~~」

    「前面可使韓將軍?」那對人馬中有人喊道

    「既然知道韓將軍在此~~」那小卒喊道:「還不趕緊執行將令,返回營地?」

    「韓猛在此便可~~」天色昏暗,那小卒看不清來人長相,只聽其聲渾厚剛勁

    「大膽,竟敢直呼將軍名諱?你~~」那小卒正欲喝斥,眼前只見黑暗中寒光一閃,一柄鋼刀吻頸而過,被割斷地頸部大動脈恣意妄行地噴灑著鮮血。

    這時韓猛等人才發現迎面衝來的一隊人馬不是自己的士卒,「保護將軍~~」副將趙叡雙刀一舞迎了上去。「敵將通名~~我趙叡刀下不斬無名小鬼~~」

    趙叡話音未落,只見一桿鐵戟照面刺來,一員武將大聲應道:「就憑你也配問我家將軍名號?河北馬延來回回你~~」

    「大言不慚~~」趙叡大怒,揮動雙刀與馬延殺成一團,張遼馬延拖住了趙叡,便徑直殺奔韓猛而來。韓猛眼見那為首敵將撇下趙叡,逕直朝自己殺來,趕緊又從身邊的水缸裡取水澆臉,張遼似乎看出韓猛的問題,大喝一聲:「看戟~~」揮動鐵戟向韓猛掃擊而來~~

    韓猛雖然有些醉意,但是依舊身手了得,向後猛地跳開一步,只聽匡噹一聲,這一戟雖然沒傷到韓猛,但是將大水缸打破,水流了一地。韓猛雖然連連用冷水潑臉,但是依舊醉意朦朧,腳下步伐有些踉蹌,見水缸被打破,只能硬著頭皮迎戰張遼。

    張遼哪裡容得韓猛喘息?張遼飛起一腳踢在地面的水塘裡,混合了水和泥巴的泥漿被張遼踢起,濺了韓猛一臉,弄得他眼睛無法睜開。「不好~~」韓猛一面伸手抹臉,試圖擦掉臉上的泥水,一面將手裡的鋼刀舞成飛快~~

    張遼手握鐵戟向下一探,鐵戟穿過韓猛的雙腳,「看戟~~」張遼大喝一聲,手腕一轉,手臂向後一拉,鐵戟的側弧割傷了韓猛的腳踝,同時將韓猛掀翻在地。韓猛種種地的摔倒在地上,他本能地翻了一個身,想要爬起來。張遼乘機向前撲過去,用膝蓋頂住韓猛的腰部,雙手如鐵鉗般抓住韓猛的肩膀,然後用力向上一拉

    「啊~~」腰椎斷裂的疼痛令韓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將軍~~」趙叡聽見韓猛慘叫,扭頭去看,生死相搏只見豈容分神?趙叡分神的一瞬間,馬延的鋼刀已經砍進了他的脖子,趙叡仆倒在地,身體本能地抽搐著,他的頭側向一邊,無可奈何地看著張遼用刺進韓猛的脖子,然後將韓猛的腦袋整個從身體上割下來。

    張遼將韓猛的腦袋隨手丟給身邊的士卒,士卒將韓猛的腦袋挑在旗桿上,「發出信號~~」張遼用鋼刀打翻火盤,將火炭打翻到帳篷上,氈布的帳篷立刻燃燒起來。「發出信號~~」張遼笑道。

    「諾~~」三個弓弩手將三支火箭高高地射上天空。

    埋伏在營外的虛張聲勢張顗、薛悌看到信號立刻率軍從北營攻入,袁軍南營因為有韓猛原地駐守的命令,一直沒有出營寨作戰,等到張遼軍攻破北寨和中軍之後,他們才如夢方醒,但是此刻已經無力回天了~~

    就在張遼夜襲韓猛後的第二天早晨,袁紹正興致勃勃地參觀巢湖邊的濡須口水寨,可一邊的袁術心裡卻不是滋味。原來這廬江一代都是自己的地盤,包括這個濡須口水寨都是自己建來為將來南下江東做準備的,可如今都成了為他人做嫁衣。甚至當初提出修建濡須口水寨的呂蒙如今也是向袁紹賣力地介紹著這處水寨。

    袁紹謀士郭圖在一邊說道:「既然是水軍,舉止即攻擊敵人,離岸便登上戰船,修城寨幹什麼?空耗軍資~~」

    呂蒙不以為然,說道:「兵有利頓,戰無百勝,如果敵人強大的步騎兵突然出現,人馬奔騰,勢如風暴,我們連逃到水裡都還來不及,又怎麼能登船呢?或者,假如船上的士兵必須上岸騎馬進入戰鬥,岸上卻無任何屏障,豈不是不能上岸嗎?因此,在本無天險可憑借的濡須水口築造碼頭與城寨,正是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危急情況。」

    袁紹笑讚道:「不錯,子明說的很有道理,把事情設想的周到一些,才能萬無一失嘛~~」

    郭圖聽袁紹稱讚呂蒙臉上頓時如籠黑灰。

    袁紹看到了郭圖的神情,但是沒有在意,就在這時候一名斥候從南面飛馳而來,「報大都督,曹操、李傕、郭汜部今晨開始渡江,預期明天可以全部過江~~」

    「這麼慢?」袁紹皺了皺眉頭,「兵貴神速~~傳我將令,全軍開拔,去合肥~~」

    「對了~~」一旁的許攸說道:「主公,韓猛將軍兩日前就應該到了合肥,怎麼至今前兩日每天一早都有斥候前來通報軍情~~怎麼今天~~」許攸抬頭看天「怎麼今天日上三竿,時過晌午~~通報軍情的斥候還沒到?」

    被他這麼一提醒,袁紹到是想起來了,「是啊,韓猛雖然是個武夫,但是做事也是有條理的人,怎麼今天如此懈怠?~~」袁紹略感奇怪,不過也沒放在心裡,「開拔吧,我們去了合肥,不就都明白了嗎?」

    袁紹大軍沿著施水北上,才入合肥地界,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懾住了。只見道路兩旁的樹木和灌木叢上到處了屍體,那屍體分明穿著袁軍軍服,卻具具都沒有首級。有的屍體被烏鴉鳥獸啃噬地支離破碎或是露出白骨,有的屍體被開膛破肚,腸子內臟流了一地。袁軍中的宿將都要紛紛掩鼻以避惡臭,那些新兵更是不堪胃裡的翻江倒海,不住地嘔吐起來。

    又走出沒幾里,看到的景物幾乎把袁紹的心理承受能力逼到了極限,只見曠野上滿是一根根豎起的木樁。木樁上象烤肉串一樣穿刺著一個個袁軍士兵,有些人早已死去多時,有些人還在微微抽搐,這樣的木樁每個三步就豎起一根,密密麻麻好似樹林一般。

    見此情景,袁軍上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天吶~~那素未謀面的敵人到底是如何的一個人啊?或者說甚至不是人?袁軍尚未交戰,士氣就已經遭到重挫,內心的畏敵情緒開始滋生。

    在這片森林的中央,有一座由無數人頭堆積起來的小山,小山的「山頂」上用木桿插著兩顆首級。

    「韓將軍~~」

    「趙副將??」

    蔣奇一眼就認出了韓猛的首級,「韓兄~~」蔣奇和韓猛交情不錯,他飛奔上前,爬上屍體堆抱住韓猛的首級放聲大哭,「韓兄~~我們情若兄弟,如今你身首異處,小弟一定為你報仇~~」

    這時,一名小卒從屍體堆後面繞出,手裡拿著一塊木牌,說道:「將軍,發現一塊刻字的木牌~~」

    「給我看看~~」蔣奇一把抓過木牌,只見上面鐫刻道:大漢威遠將軍張遼以三千破敵兩萬於此。

    「張遼?」蔣奇猛地抽出腰刀,種種地插在地上,然後手腕一用力,噹的一聲將腰刀折斷,朗聲說道:「我蔣奇對天發誓,一定要為韓猛兄報仇雪恨,如若不成,一刀兩斷~~」

    「張遼???」袁紹眼珠一轉,莫非是當年大將軍何進派他去河北募兵的張遼?」

    一旁辛評說道:「正是這個張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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