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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四十五章願諒我吧 文 / 醉筆塗雅

    第四十五章願諒我吧(《》)

    伏剛明顯心一軟,道:「旖旎,都是我不好,你願諒我吧。這二十年間,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知道你喜歡牡丹,所以開了這牡丹樓,每年都來牡丹花會來爭花王,我只想見到你,知道這樣的大會,你不會不來的。我總算等到了,也沒白費我一翻苦意。」上前牽起了她的一手,一時觸景生情,雙雙擁抱在一起,低訴相思之苦。伏剛忍了二十年的感情一爆發,頓時收瀲不住,在風旖旎臉上就是一陣亂親,風旖旎也不抗拒,乾柴遇到了烈火,只轟轟烈烈的燃燒了一把,最後才是冷靜下來。

    色無戒在旁看著也是好生難受,真想做一回採花賊,月光下風旖旎柔美的身姿盡收眼底,雖她已有三十幾歲,但卻是風姿尤在,看的色無戒也是無比衝動,勉強才忍了下來,念道:「伏掌櫃也算是個癡情漢子。」風旖旎道:「衡山派事情很多,雖早知道洛陽每年舉行牡丹花會,可就是沒有時間來看一看,這一次也是受華山派的英雄貼,路經此地,剛好過來看一下。」色無戒知道她口中說的是華山掌門無故逝世的消息。看來,華山的英雄會,除了各路江湖英雄外,五嶽劍派也都會去。

    伏剛聽到華山派一怔,似乎也聽到一些耳風,只不過兩人久別重逢,自有說不完的話,他更不想扯別的事情,於是沒有理會,兩人相擁久久,伏剛突道:「旖旎,我只到現在都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騙我們,非要拆散我們,讓你嫁給何泛那個……」風旖旎突然掙脫開他的懷抱,道:「你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想當掌門之位,爹他已經死去了二十年,你怎麼可以把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眼見沒說幾久情話,又要為往事傷和氣,伏剛只想出口討好,可心中二十年間不明白的事情,忍不住還是說道:「何泛來向我傳達師父的話,明明說誰勝誰就取你為妻,所以那場比賽,我才那麼拚命。」風旖旎退後兩步,神色更是默然,道:「伏師弟,你說得不是真的,爹明明說誰勝誰當掌門,敗者才娶我……你一定是騙我,你不要再騙我了。」

    伏剛也是退後一步,道:「怎麼會這樣,可何泛明明是這麼跟我說的。」兩人相距不過三尺,此時卻各自低頭想著事情。突然間,兩人又同時抬起頭來望著對方,似乎想通了什麼。色無戒心道:「看來沉浸於愛情中的男女是最愚蠢。」他只聽兩人對話這幾句,但是猜到,定是何泛喜歡風旖旎,假傳師父口諭,故意要讓伏剛取勝,使他遺憾終生。

    伏剛一聽到何泛說:「誰勝誰就是衡山派新一代掌門,敗者可取風旖旎為妻時。」第一個念頭便想是復道子騙了他,離開了衡山派,而風旖旎只以為伏剛又是為了掌門之位拋棄自己,事隔二十年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何泛的安排。如此風旖旎已嫁作何泛為妻,她和伏剛更不能像以前那樣,此時想通,更是搖頭不敢相信,喃喃的道:「不可能的,不會是這樣的,是我們想錯了。」淚水奪眶而出。

    伏剛道:「一定是這樣,原來一切都是何泛那小子搞得鬼,我要去殺了他。」說著就要去找何泛報仇。色無戒初實伏剛,見他坐事穩定,不急不躁,此時卻儼然變了一個人,變成了那樣的急躁,只到現在還是弄不清楚,愛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能使一個人的改變如此之在。

    風旖旎攔住伏剛道:「伏剛不要!就像一切都是大師兄的錯,錯已鑄成,我已嫁他為妻,我今日跟你……已經是極大的對不起他了,就當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伏剛道:「可我嚥不下這口氣,我也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風旖旎道:「喜歡又能怎樣?他已是我丈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果你殺了他,我絕不會饒了你的。」伏剛一時激動,卻說不出話來,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時間,四處都是寂靜無聲。色無戒耳朵一動,感覺到有三人正向這裡靠近,而且武功都是極高,正想那會是誰時,遠遠的便聽有一人喊道:「師弟,你在裡面嗎?沒想到在洛陽也能見到北嶽大茂山的兄台,快出來我跟你引見引見。」見沒人回應,那人又道:「師妹,你在裡面嗎,黑呼呼你在裡面幹嘛呀?」聽聲音好似在漸漸走近。

    風旖旎一聽,便知叫喊之人正是自己的夫君何泛,一時間驚謊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卻在想,若讓師哥知道我和師弟在一起,他一定會誤會的,到時真的百口莫辯。伏剛和何泛雖是二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但伏剛卻還聽得出那就何泛的聲音,一時間怒火中燒,運氣拳中,就要出去殺了何泛。

    風旖旎更是一驚,知道伏剛的心,忙攔住他道:「伏剛,不要……你快躲起來。」伏剛不聽,氣道:「讓我出去殺了他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風旖旎的一張由紅變得鐵青,她只怕看到兩人殘殺的場面,見何泛越走越近,再是忍耐不住,拔出手中的長劍架在脖子之上,道:「伏剛,如果你還念著我倆之情,就請你委屈的躲起來,不然,我當場死在你面前。到時,你們兩人要打要殺,我看不見,自然不會為任何一個人難過。」

    伏剛一怔,見她滿面憔悴,心中更是不忍耐,沉思片刻,愣在那兒不再動彈。風旖旎見此,只道:「多謝師弟。」而後擦乾眼淚,迎上前去道:「師哥,我在這裡。」何泛聽到了風旖旎的聲音,明顯是高興不已,隨即便停止了腳步。過得片刻見風旖旎走了出來,高興的上前道:「旖旎,你一個人到這漆黑的地方幹什麼?」語氣甚是溫柔。風旖旎沒有回答,倚靠的何泛身上,想起剛才和伏剛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心中說不出的愧疚,只不過當時**難控,一時間難能理會這許多。

    何泛見她臉上兀自殘留著哭過的痕跡,不禁問道:「師妹,怎麼了?你哭過了?是不是你欺負你了。」風旖旎趕忙道:「沒有,我只不過被風沙迷了眼。」此時不想夫君再問自己任何一個問題,只怕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看著身前站著兩個背負長劍的的男子,又聽剛才何泛說的話,便道:「這兩位就是北嶽派的兄弟嗎?」

    何泛突然回過神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剛才只顧擔心妻子,卻沒有注意到有北茂山的兄弟在,有失禮節,只道:「兩位賢侄,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那兩人道:「何掌門言重了。」何泛哈哈一笑,道:「師妹我給你引見。」指著左首身材高者道:「這位是北嶽北茂山秦蕭疏,江湖人稱『擎天劍』,手上的劍法可謂獨步武林,是北嶽派的後起之秀。」秦蕭疏笑道:「這都是江湖同道給面子,小弟實不敢當。」看了一眼風旖旎道:「貴夫人清麗脫俗,實是個美貌女子,何掌門能娶得她為妻,想必此生足慰了。」何泛聽得有人讚誇自己師妹,自然是高興,微笑道:「秦賢侄過獎了。」風旖旎與秦蕭疏相互點頭。不等何泛再行介紹,秦蕭疏指著身邊身形略胖之人道:「這位是我的師弟雷軻。」雷軻向眾人報拳為禮,卻是面無表情,定是平明就是說言寡語。

    色無戒在黑暗聽著他們的介紹,知道那雷軻江湖人稱「雷庭劍」,劍法實是高明之極。南嶽衡山派以內功見長,而北嶽北茂山則已劍法著稱。除這兩人外,另外還有「無刃劍」吳裡醉,「重行劍」重行行,四人合稱「北嶽四劍」,功夫自然不可小看。而那秦蕭疏和雷軻排行第二和第四。

    色無戒心中想著,遠遠只聽風旖旎道:「雷庭劍快如閃電,小妹有禮了。」他倆年輕相若,風旖旎以小妹自稱,自是很有禮貌。而雷軻看似不太喜言,只點頭以示。秦蕭疏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何夫人真是過謙了,四弟區區造藝,怎能讓你自稱小妹,真是罪煞我北嶽四秀了。」

    風旖旎見眾人的議論離自己遠了,正中心懷,接著道:「北嶽四劍,劍霸天下。怎麼吳重兩位兄弟沒跟你們一起來?」秦蕭疏道:「本來我們四人和師父一起,負英雄會上華山,路經洛陽,忍不住想來白園……」那雷軻胖胖矮矮的,始終沒有開口說話,此時卻突然盯了一眼秦蕭疏,甚是凶悍。秦蕭疏一怔,隨即知道不是,勉強一笑,道:「再巧能在這裡見到何掌門。」雷軻雖排行第四,可除了排行第一的吳裡醉外,都是他說了算。

    色無戒心想:「白園不就是在龍門山上,那裡有什麼古怪,那姓雷的沒什麼會一反常態?」真是一點也沒想通。又聽何泛道:「何某也是得到華山的英雄貼,這時正準備赴會。」四人頓時一歎氣,議論起華山掌門為什麼會無故去世原因,都是不太明白。

    色無戒一轉頭見到站在原地伏剛,他見風旖旎跑出去以後,就一直沒移動半步,見到風旖旎與何泛親熱的樣子,明顯看到他滿面怒火,右手握緊了拳頭,知道很想出去痛打一陣何泛,只不過礙於風旖旎,才是強烈忍住。他右手猛力一握緊,咯咯數聲,指頭關節發出響動。此地很是寂靜,何泛等人又都身懷武功,聽到這一動靜,頓時便發現了黑暗中有人在偷聽。

    何泛見風旖旎出來的地方,仍然有人藏著,不知想到了什麼,頓時滿面怒容,怒道:「是誰。師妹,裡面還有什麼人嗎?」風旖旎本來已經平靜了很多,聽他這麼一問,頓時又滿臉通紅,道:「沒……我不知道呀。」一顆心早已經怦怦亂跳,只差跳出嗓子眼了。只道:「花會不知怎麼樣了?我們快去看看吧!」

    何泛和她十幾年夫妻,她心中有什麼事怎麼會看不出,見她一聽到裡面出現動靜,便變得如此緊張,此間定有秘密,雙眉緊縮,對著裡面喊道:「是誰?快給我出來,對於偷偷摸摸的鼠輩,我的劍下可不會留情!」

    伏剛本來聽風旖旎的話,不出去找何泛算帳,已是難以忍受,此時聽何泛如此說了,自己怎肯嚥下這口氣,遠遠的又聽到風旖旎抖顫的聲音道:「師哥,你別總是疑心疑鬼的,那裡會有什麼人。」秦蕭疏與雷軻面面相覷,不知是怎麼回事。

    何泛又是口出惡言相擊,在外人之前,也顧不得什麼掌門面子。伏剛終於忍不住,向前便走。突然間呼的一聲,只覺身旁一個勁風閃過,速度之快,不由的使人一怔。寧神一看時,只見那人迎了出去,看背影正是色無戒。一時間想到自己和風旖旎在這裡發生的事可能都讓這個人知道了,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麼滋味,更加覺得色無戒這個人不簡單,此時站在原地,愣在了那位。

    何泛見有人出來,唰的一聲拔出了劍,瞪了風旖旎一眼,道:「你還說沒人?」風旖旎見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反而鬆了一口氣,道:「我剛才道沒發現,裡面還有人。」同時想到他一直在裡面,不由的又是面紅耳赤,只怕他會將自己的事抖落了出來。

    色無戒邊系褲腰帶,邊吹著口哨,竟是沒有將他們四人放在眼中,正想從他們身邊走過時,見何泛挺劍指著自己胸口,假裝嚇了一大跳,道:「你幹嘛,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秦蕭疏開口怒道:「臭小子,你瞎說什麼,堂堂的衡山派掌門,你以為是強盜呀。」色無戒顧作看了一眼何泛,只見他臉部表情似乎都要痙攣了,若是沒有外人,他這一劍很可能就會刺了下來,只道:「掌門,那他用劍指著我幹什麼?」

    何泛道:「你是誰?」色無戒道:「我是誰幹你什麼事?」秦蕭疏為人性急,又是愛管閒事,上前道:「小子怎麼講話的。」上前正要給他一個嘴巴。何泛一攔道:「秦賢侄,這小賊我應付的了。」秦蕭疏知道自己再是插口,就是看不起他了,於是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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