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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七十七章白氏劍法 文 / 醉筆塗雅

    第七十七章白氏劍法

    色無戒接了過來,道:「你也以為這是詩集?」真情笑道:「難道不是嗎?」色無戒道:「我起初的看法和你一樣。不過你知道不知道,多少人為了這本劍譜,而整日睡不著覺,我也是拼了命才從別人手中搶了過來,不應該是區區詩譜而已吧。」

    真情見色無戒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又接過那本書看了一遍,道:「這明明是詩嗎?白居易的。」色無戒道:「對了,就叫什麼白居易,這本書就叫白氏劍法。」真情念叨著:「白氏劍法?」色無戒道:「聽說姓白的以前是個大詩人,後來他將詩演化成劍法,稱為『白氏劍法』,曾被江湖稱作天下第一劍法。」

    真情很是驚訝,而後道:「怎麼好像少了許多,連封皮都沒了。」色無戒道:「別人都當這東西是寶,我在跟人打鬥時,讓人撕去了其它的頁數。但既然是詩譜,像必都是差不多,多幾頁少幾頁倒也沒什麼。」

    真情道:「那可不一定,一般書籍的首幾頁總是總綱,而尾幾頁都是總結,你既沒頭又沒尾,怎麼知道這詩怎麼轉的劍法,吃虧就在這。」色無戒覺得有理,道:「你真的以來這是本劍法?」真情卻反問道:「難道你不這麼認為?」色無戒想了想,道:「我曾從書法中看出劍招,想必這詩也能變為劍招。」真情追問道:「書法中捂出劍招?」色無戒與是把他白園之時,看到樂天堂門柱上的對聯,了一遍。而後歎了一口氣,道:「看來有了這劍譜的中間部份,都跟廢紙沒有什麼兩樣。」

    真情卻是不以為然,道:「照你說來,劍招不是詩的表面,而是思維與精神所在,你盯著這些詩看,能看出什麼東西來?」色無戒盯了一會兒,除了密密麻麻的字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真情又想:「無戒既然能從對聯上的區區幾十個字,便能看出一套劍法,為何看這詩經,卻沒有任何感覺?」沉思片刻,而後似乎突然想到,便加令兒去拿紙墨來。色無戒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真情卻是微笑著,卻是胸有成竹。

    隔了片刻,令兒拿來了紙與大毛筆而後走了。真情將紙鉗在畫板之上。色無戒道:「你不會是讓我寫字吧?」真情道:「沒錯。你將在樂天堂領悟到的劍招,以同樣的方法,將詩上的字寫到紙板上,理會它的精髓。」

    色無戒照她說的,開始練習。開始覺得沒勁,當寫完《洛城東花下作》、《柳枝詞八首》、《長恨歌》、《琵琶引》後,漸漸有了感覺。只覺得那一橫一豎,一便一挪,都好像劍法中的劈砍刺劃,一旦領會到白居易詩中的精髓,就好像在夢中親自與白居易對練,得到白居易口誦一樣。再加上色無戒是練武奇才,很快便很快領會了白氏劍法的精髓,學會了一套以思維控制的劍招,在臨敵時可以隨心所欲,敵人不能探聽出招的動作,確是天下無二的劍法。所謂耳濡目染,真情整天對著他,也學會了幾招,便經常跟色無戒對招,日子過的好生快活。

    色無戒興致更盛,吟道:「何以東都正二月,黃金枝映洛陽橋。」身體輕輕騰起,轉了幾個圈,一個倒掛金勾,一劍斜斜的劈出。真情道:「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長安見塵霧。」提劍向上一格,左右又是唰唰兩劍。

    色無戒讚道:「好劍,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躍至桌旁,倒了一杯酒,放在杯尖之上,提劍微微一送,到了真情的嘴邊。真情笑道:「小女子卻之不恭了。」正欲伸嘴去喝,色無戒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就讓我餵你喝吧。」一招「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將酒喝進嘴裡,而後抱住真情,就用嘴巴送入她的嘴裡。

    真情掙脫開來,有一半的酒已經喝進嘴裡,剩下的半口便噴了出來。色無戒連使三招,道:「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麼。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單劍唰唰使出,頓時有如無數把劍,只聽的叮叮叮的連續聲音,從真情嘴裡噴出的酒,被色無戒的寶劍拔弄,一滴滴全都彈到了嘴杯裡面,竟是絲毫不少。色無戒笑道:「美酒是美女一樣,乞可浪費。」端起便喝。

    真情一劍挺出,道:「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話語剛盡,只見色無戒身體一閃,又將剩下的半杯酒送入了真情的嘴裡。而後哈哈笑道:「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呀。」真情似羞非羞,似怒非怒,將劍拋在地上,道:「不玩了,不玩了,剛才那招哪裡是白氏劍法。」一屁股坐在了床邊。色無戒將兩把劍都掛職回了牆上道:「白氏劍法不是形勢上的劍法,它厲害之處,就是可以隨心所欲,任何思想都可熔入劍招之中。」真情揪著嘴道:「對對,算你色無戒最聰明,我看你越來越好色了。」色無戒道:「你還不是從你那說的。」真情道:「我哪有東西讓你學,這幾天跟你在一起,學的可都是你那一套。」兩人鬥嘴幾句,又是親親熱熱,戀愛如初。

    其實連色無戒也不知道真情為什麼說自己越來越好色,其實一切都是學了白氏劍法的緣姑。白居易一生有許多不如意之事,為了滌除人生的煩惱,便以妓樂詩酒娛樂自己。他蓄妓與嗜酒無厭,只至暮年。從他的詩中,經姓名之妓便有十幾個,嗜酒,據他自己所說「唯以醉為鄉」,「往往酣醉,終日不醒」。所有如此,都是為了逃避現實,自我麻醉。他還進一步從佛教中,尋找精神寄托,尋求解脫之法,用佛家消極出世思想麻醉,安慰自己。曾有記載,白居易向名僧致禮稽問佛法宗意,與名僧探討佛理妙義,多在出守杭州後。白居易進而持齋坐道場,並且從此後一直好佛,經常持三長月齋,即在一、五、九月在家坐道場。

    其實他之崇佛,並非真心事佛,而是為了解除煩惱,尋求解脫,是對社會的消極反抗,是一種退縮,也是在當時社會環境中,一種無可耐何的選擇。是仕途坎坷,感到失望所致。飽經憂患後,才潛心釋氏以寄托。白居易晚年所撰《醉吟先生傳》自我表白云:「性嗜酒、耽琴、『淫』詩。凡酒徒、琴侶、詩友多與之遊,游之外,棲心釋氏。」可知他是先酒樂而後佛的。他甚至懷疑真有佛否。同時又煉丹學道。從嚴格意義上講。白居易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佛教信徒。同時,他之崇佛,還出於健身的原因。這便是他有時一邊持齋、坐道場。一邊又在心中想著妓樂美酒的原因。

    因如此許多,他的詩中自然而然的充滿了他的性格習性,色無戒學得白氏劍法,等於是將白居易的思想貫注自己的腦內,自然會時不時的出現白居易的影子。雖說是真情讓色無戒喜歡上了酒,當歸根究底,卻是白氏劍法的劍意。色無戒學了白氏劍法,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不知是否會因為無法解脫,而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感覺後悔,這一切都似乎很難事先知道。

    色無戒跟真情說了要去華山一趟,兩人剛剛處於激情纏綿之中,當然不會就此分開。真情自然陪著他一起上華山去。令兒當然在旁邊侍候

    一路上一男一女,甜言蜜語,柔情蜜意,令兒始終離開兩人一丈之外,顯得有些多餘。跨過青山小路,走過淺溪小灘,一路嘻戲,一路玩耍,卻也是如詩如畫,快樂無比。色無戒忽的轉頭一看,見令兒沉著個臉,無奈的走在後面,便喊道:「令兒姑娘,你走在後面幹什麼?快點跟上呀,可不要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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