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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九十四章掙扎欲閃 文 / 醉筆塗雅

    第九十四章掙扎欲閃

    桌上滾滿了雜杯雜壇,不知是誰不小心將一個杯子推倒在地上,嘩啦一聲碎成數片。三人陡被驚醒,可醉意未退,令兒未睜開眼來,倒頭又睡。色無戒呵呵而笑:「你們醉了,呵呵,你們都醉了。」何芙拿起一個空酒杯,以杯底朝著嘴邊欲喝的樣子,也傻笑道:「不對,是你們醉了,我沒醉,我酒量最好了。」

    色無戒轉頭一看她,只見她兩個紅暈升上臉寵,朱唇欲潤,迷人之極,忍不住多看她一眼,竟是發呆了。何芙呵呵傻笑道:「臭小子,你看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醉意早已經把色無戒的自控能力化解,面對美人在旁,哪裡還能忍受心中的慾火,一把抓她的手,只覺細滑而且有些微燙,道:「好看之極,真比那月宮嫦娥還要漂亮百倍。」

    何芙聽得情竇初開,雙手被色無戒把握,便覺害羞不已。與他目光一對望,只覺情意綿綿,無線柔情升上心頭。兩人無語,眼神之中似乎說明了一切。色無戒一起身,何芙隨著站起。兩人相扶進入了另一間房間。令兒呼呼大睡,竟連兩人離去,也沒有注意到。

    色無戒牽著何芙的手進入隔壁客房,這時的酒意似乎早已經被**沖醒。兩人相協坐在床邊,色無戒伸嘴欲親,半道而止,似乎想到:「我和她爹是意會兄弟,我算是她的叔叔,該不該對她有非份之想,這是不是敗德倫常?」轉頭一看她,見她羞怯低頭,十分誘人,再加上酒意的麻弊,剛才的顧忌不知到了哪去,一揭她絲帶,只道:「你會不會惱我?」

    何芙掙扎欲閃,少女情杯已開,也便沒有行動開來,竟是不講一語。色無戒歡喜不已,伸嘴親在她的臉寵之上,觸嘴之處感覺微微有些暖意,慾火更加旺盛,將她輕輕推倒在床上,解開她的衣裳,以手親扶她柔滑無倫的身體,面對眼前美玉,哪裡敢有絲毫褻瀆,只道:「芙兒,我會對你好的。」

    何芙聽了只覺暖心道:「只要你記著這句話,芙兒……芙兒就是你的人了。」感覺女子說出這話,害羞的不知所措,竟閉上了眼睛。表情似興奮又似緊張,微微有些害怕卻也免不得太多的渴望。色無戒寬衣以閉,兩人肌膚相處,頓時炎辣辣的感覺充滿了全身,兩人都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感。

    色無戒的雙手在她的身體上緩緩移動,多麼溫柔婉轉,似乎眼前是一隻柔弱的小兔,使人愛不釋手的撫摩。何芙也是初次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夫妻之事,起初害羞之極,不敢動不敢看,到得後來,也便放開了膽子,好似比武上拆招一樣,互相配合。色無戒越發興奮,道:「芙兒,今生能夠遇見你,我覺得好幸運。」這是他由感而發,卻不是情到深處而不得不說的謊言。

    何芙也聽得出來,更加覺得感動,道:「我也是一樣,真希望我們能像鴛鴦一樣,白頭到老,此生不迂。」兩人互相交流情話,一個如獲至寶,一個似找到個托付終身之人,都沉浸在天下最美好的幻境之中,樂此不彼。兩人趨著酒意,似乎朦朧的感覺越發使人快意,只到凌晨將近,酒意漸散,困意油然而升,兩人才相擁入睡。不管是眼中,心中,還是腦中,想到的都是以後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破門之聲突的把他們驚醒了過來。色無戒以為出了什麼事,陡然間從床上跳起,轉頭一看,只見令兒正怒氣沖沖的瞪視著自己,雙目含淚,臉色鐵青,似乎都快要爆發了出來。色無戒一驚,朦朧之間卻還沒有回過神來,喃喃的道:「令兒……」忽覺左手臂上一陣炙熱,只見何芙赤身裸體的依偎在自己身上。這時才想起兩人昨天所做的事情。雖當時醉酒鬧事,神志不清,但事情隱約能記得清楚。

    何芙卻沒注意到令兒破門而入,只甜甜的念著:「臭小子,我覺得好幸福,你可不能離開我。」色無戒聽著她的甜言密語,想起昨天與她的海誓山盟,竟有些猶豫起來。何芙見色無戒不講話,也看到了令兒就在身邊,只道:「臭小子,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後悔了?」

    色無戒用情雖不專心,但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之人,既然米已成炊,自然不會一走了之,道:「那是當然,我一輩子都會愛你,照顧你的。」

    令兒昨晚喝醉,只到此刻才醒過來,見色無戒何芙兩人都不知了去向,心中起疑,問起店中夥計,他們卻又不知。找了色無戒房間,屋裡空蕩蕩的,哪有人在。她一時間感到事情不對勁了,到了何芙的房外,用手一推,房門反鎖,裡面俏無聲響。她一氣之下破門而入,看到兩人赤身裸體擁抱在一起,心口巨痛開來,一時竟講不出話來。見色無戒當著自己的面還跟何芙親親我我,一口氣抽不上來,差點就要暈死過去。她強自鎮定下來,怒吼道:「色無戒,看你做的好事?你如何對著起……你背著小姐做出這種事來,你如何對得起她,你又如何有面目去見她?」

    色無戒聽她一說,頓時想起這一次跟令兒南下,是隨她找鍾情而來,如今半道之中情又分茬,更覺兩人都是對待不起,一時間竟也說不出話來。何芙本來心中甜蜜,講話都是柔聲細語,猛聽「鍾情」而起,也陡然躍起身來,追問道:「誰是鍾情?她是你什麼人?臭小子,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面對兩個女子的追問,色無戒更加不知所措,只低頭不語。

    何芙哪肯罷休,推著他的肩膀不住在問。令兒心想:「一定是你勾引無戒哥哥,好惡毒的女人,真是太不知羞恥。」怒火加上傷心,便想致她與死地,拔劍出鞘,只朝她胸口刺了過去。眼見何芙只顧追問,沒注意到這一劍,性命危險之極。色無戒一驚,右手中指忙扣在大拇指下,向劍上彈去。他救人心切,出手也便失了分寸,令兒只感覺整個手臂都要卸了下來一樣,身體向一側倒在桌邊。

    色無戒想上前去扶,令兒陡然轉身,一劍又向何芙刺了過去。色無戒道:「令兒,你這是幹什麼?」伸出手指,將劍夾在手中。無論令兒如何拽拉,都是紋絲不動。色無戒一看她的眼,只見她已是淚流滿面,心中有些不忍,道:「令兒,無戒哥哥不是有心的,你跟我都這麼久了,難道還不明白嗎?」

    令兒哭泣道:「那小姐呢?你如何對得起她?你平日拈花惹草也就罷了,你今天卻實在太過份了。」左手握在右手之上,想拔出劍來,可卻如何拔的動。色無戒知道自己理虧,也沒有怪令兒如此無禮,只恨自己情難自控,想要勸說她坐下來好好說話,一低頭間,見她右手虎口裂開了一條縫,鮮血湧將出來,定是被自己剛才指力彈得如此,心中過意不去,手中不由的鬆了。

    令兒本來全力向前刺向回拉,色無戒這一鬆手,她一劍順勢向前遞出,劍尖只抵何芙喉嚨,只要再進得寸許,便是危險之極。色無戒想到這一點,右手五指猛然握緊,將長劍當中握住。但血肉之軀,怎麼能擋得住利劍,手指被劃破,鮮血長流。

    令兒一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心中兩難:「我傷了無戒哥哥,我怎麼會這麼做?色無戒竟然為了野丫頭,甘心受我一劍?」兩種想法交織在一起,竟是講不出一句話來,連表情也都沒有了。手一鬆,長劍依然握在色無戒的手中。何芙坐在床邊,聽他們講著什麼鍾情,什麼對不起,只覺有些糊塗,眼見令兒出劍傷了色無戒,搶上前去,便是給了她一個耳光,道:「你敢傷了臭小子?」轉頭撫著色無戒手,見她整只右手已經血肉模糊,好生心痛。

    色無戒受了一劍,心中卻感覺舒服了許多,望著令兒,只道:「如果能讓你消氣,你再刺我幾劍,我也無話可說。」令兒看著色無戒的手掌,又聽他講出如此感動的話,早已經是泣不成聲,連被何芙打了一個耳光,也不放在心上。忽聽啪的一聲,右頰上又吃了一掌,這一掌比剛才重了許多,只打得她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幾個牙齒鬆動,差點就掉了下來。她轉頭一看,只見打她的仍然是何芙。何芙指著她道:「剛才一個耳光,是我打還你的。這一掌,是我雙倍奉還,也是替臭小子教訓你。」

    色無戒見她無禮,一把把她拉到身邊,只道:「芙兒,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禮?」何芙得了偏宜,並不惱怒,依偎在色無戒腰間,嬌聲道:「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全都聽你的就是了。」向令兒瞧了一眼,滿是驕傲之色。

    令兒看得呆了,氣上加辱,只覺難以忍受,不知要做些什麼。忽覺喘不過氣來,心口一陣疼痛,似乎有些站立不住,便要倒在了地上,但她強自忍住,大喊一聲:「色無戒……」轉身跑出門去。色無戒欲追,何芙一拉道:「你傻呀,衣服都不穿好,不怕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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