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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一百章必勝無疑 文 / 醉筆塗雅

    第一百章必勝無疑

    公孫劍見他說動了色無戒,心中高興,連連應和。呂洞賓一直對色無戒看不順眼,更不會求他,只道:「對付區區四怪,何必外人相幫。」手上加勁,還真厲害了好幾倍。南綠木護法心中只有呂洞賓,聽他這麼一說,也道:「那小子不是好人,大家何必求他。」色無戒見南綠木護法這麼看自己,不由的心中一酸,心道:「難道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公孫劍自信只要色無戒不幫敵手,自己必勝無疑,見色無戒猶豫,忙道:「少俠若覺為難,可以兩不相幫,公孫劍依然當你是朋友。」轉而道:「你們這群臭乞丐,不是我四兄妹的對手,就跪下來磕頭求饒,或許我們還會饒了你們,何必搖尾乞憐,要外人幫助。」公孫劍這一句話當真厲害,只聽呂洞賓道:「色無戒,你最好站在旁邊不要動手,不然就是跟我過不去?」張果老自然也不好再相求。

    色無戒心道:「跟你過不去我怕什麼?」只不過他也覺為難,公孫劍的話無疑也替他解了圍,只道:「那好,我就當中間人,白看這場百年難逢的纏鬥了。」轉身喝酒。公孫劍哈哈大笑道:「好,爽快。」

    又鬥百來招,樓裡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掌櫃雖是心痛,卻也惜命要緊,不敢上來相勸,只遠遠的叫著:「眾位客官,求求你們,要打到別處打吧,小店可算是被你們毀了。」可眾人卻哪裡理他。

    轉眼已是黃昏,天陽落得山去,天便黑了下來,眾人還是不分勝負。整體上講四怪佔上風,但凌霄花連連敗退,卻也不是南綠木護法的對手了。公孫劍對付呂洞賓悼悼有餘,抽空擊了南綠木護法一掌。掌未近身,南綠木護法已經感覺到,趕忙避開,但還是被公孫劍餘勁掃倒。公孫劍上前一步,掌勢下擊,呂洞賓揮劍格開,扶起南綠木道:「聞君?」話語未盡,斜裡一劍刺來,只待還擊。如此公孫劍與凌霄花纏鬥呂洞賓與南綠木,又轉敗為勝。公孫劍計議己定,只要南綠木受傷,丐幫就算敗了。遂招招猛烈的向他攻去。

    南綠木內力有限,硬接公孫劍的掌力吃虧的很,呂洞賓又來不及救援,危險之極。只聽她唉喲一聲,肩頭中掌,只覺巨肩穴巨痛難當。若不是閃得快,整個手臂恐怕都要斷了不可。南綠木被這一擊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在原地一愣。公孫劍大喜,避過呂洞賓,一掌向她背上打去。眼見這一掌就算要不了她的命,也非打得她重傷難以爬起不可,忽覺一股勁力從旁襲來,被迫只待反掌相抵,兩掌一交,身體不由自主的退後數步。只見色無戒站在眼前。

    公孫劍氣道:「少俠出爾反爾,算什麼英雄?」色無戒深情了看了南綠木護法一眼,道:「你有沒有事?」公孫劍一看他這樣子,便即明瞭,心道:「好一個多情少年。」他也曾年輕,所以色無戒的舉動他最瞭解不過了,餘人武功相差不多,唯有南綠木是個弱點,可色無戒既然在旁相助,那這樣戰就算打到天亮也未必能分出勝負。只聽他道:「恕不奉陪,後會有期了。」躍出窗口而去。

    呂洞賓以為他心怯了,又聽他嘲瘋自己是浪得虛名,他一向被人吹捧,哪裡忍得下這口氣,叫道:「想逃了嗎?」也便跟了上去。南綠木白布一揮,避開凌霄花,大叫道:「賓哥?」接著跟上。色無戒怕她有危險,想要阻止,可南綠木護法輕功厲害,一轉眼已消息在眼前,只得使出蛇行之術,快速追了上去。

    躍出樓來,夜已經很黑了,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遙望東街,只見一層層白濛濛的光遮住了眼前一大塊視線,一個白影閃動,消失在了霧色之中。色無戒知道那人是南綠木,追得片刻,已離她身邊不遠。眼前無視線阻擋,羅漢功在夜色之中更能展現神威,只見南綠木在前方十幾丈外,呂洞賓也正拚命的追著公孫劍,相距只有數丈。色無戒要超過呂洞賓追到公孫劍,可說並不是難事,可他一心只想著南綠木的安危,公孫劍故意逃跑,恐怕另有計謀,遂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後面,他們跑的快了,他也加快速度,他們跑的慢了些,他也便放慢了腳步,游刃有餘。

    四人越跑越近,相距只有數丈,可卻始終追趕不上。行出十幾里地,已經來了另外一個鎮裡,穿街過巷出鎮進鎮,只跑了一個多時辰,恐怕已有三四十里遠了。公孫劍就是筆直的西逃,半道中不管有什麼事物阻擋,也並不繞道,只一閃而過。

    又行得幾里,眾人雖武功高強,但也不免有些氣喘吁吁,呂洞賓與公孫劍的距離也更加拉近了。呂洞賓眼見時機來到,大喝一聲,長劍脫手而去,只朝公孫劍背上刺去。公孫劍聽得喝聲,也不回過臉來,身體左拐繞入了一條小巷。呂洞賓收回長劍,闖入小巷,只見公孫劍轉而向東,似乎在向原路快速的返回,不知他葫蘆到底賣的什麼藥。追得一個多時辰,氣也早已經消了大半,神志鎮定下來,只覺事情大不對勁,遂慢慢的停下腳步,過得一盞茶時分,南綠木護法趕到。呂洞賓道:「你有沒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色無戒在旁兀自好笑:「你現在才發現嗎?」

    南綠木哪裡想到什麼事情,她跟了一個多時辰,心裡只是想:「賓哥在前面追,我就要跟著他。」如今聽他問起,也覺奇怪道:「他一路領著我們往西追他,難道東邊有事情,或者是故意引我們來在?」呂洞賓頓時想到,事情若不是調虎離山,便是在左近設下埋伏,趕忙拉住南綠木的手道:「這裡危險,我們快回去。」一語甫畢,閃身便行。

    沿原路又跑了數里,已是深夜,兩人所擔心的事情卻沒有發生。剛進的一鎮不久,忽聽嗤的一聲長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醒目,兩人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去,只見一條青綠色的火星只飛沖天,待得快要被夜色隱沒的時候突然爆炸開來,火花散向四周。這是丐幫在有緊要任務的時候,招集周圍兄弟的指令,只要看到這條煙火,必有重大事情發生,只要見煙火間,必須不顧一切的趕往現場。

    呂洞賓與南綠木一驚,心道:「幫中兄弟有事?」各自心領神會,那東北跑去。剛跑出幾步,忽聽眼前慘叫聲連天,兩人心知不對,待得到那時,只見地上躺著十來具屍體,血流了一地,腥臭味十足,慘叫聲顯然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呂洞賓上前一看,只見這十幾人都是乞丐打扮,斷手斷腳,腦醬崩裂死相可怖。其餘人大多當場斃命,唯有一人神志不清,尚有一口氣在,呂洞賓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傷了你們?」那人眼神迷離,喃喃的道:「鬼……鬼……紅巾……紅巾……」手指著前方,轉頭便死。兩人不禁異口同聲的道:「紅巾鬼?」

    南綠木護法道:「果然是紅巾教的,公孫劍故意引我們來此,確實有陰謀。」呂洞賓怒火中燒,氣道:「我們已陷入別人計謀之中,還管什麼,唯有拚一拚了。」向前便跑。南綠木其實想勸:「敵人有備而來,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對我們非常不利,還是先回原地跟大伙會合再做打算。」哪知道呂洞賓的怪脾氣又起,知道勸說也是沒用,只得跟隨而後。

    眼見一條小巷要跑盡,卻哪裡有人的影子,突然東西兩面又各一顆煙花升上天空,兩人心知又有幫中兄弟遭到了不測。呂洞賓只道:「聞君,你東我西,我們分頭行動,有事以指令為號。」說完便走。夜色漆黑,南綠木身為女子,不免有些害怕,她總覺得有什麼人在一直跟在她身後,但當她每次轉身的時候,卻又見不到有人,當真如鬼如魅。實是不想和呂洞賓分開,可呂洞賓說走就走,她又哪裡阻止得下,耳聽的東邊慘叫聲更甚,知道事情的緊急,也只有向那裡跑近。

    呂洞賓憤怒已及,所謂自信不如激奮,他心中火焰四射,卻哪裡注意到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好幾倍,片刻間已經到了西邊,遠遠的便看著有個黑影一掌擊碎一個人的額頭,輕身飄處,隱沒在白光之中,當真可怕已極。呂洞賓跑到時,只見地上又躲著四具屍體,全身被劍割的面木全非,更有一人胸口洞穿,心臟都露了出來。

    呂洞賓耳根急動,只聽旁邊小巷有兵器相擊聲,跑到時地上又死了幾人,卻不見兇手,他暗暗發誓:「我非找到你不可?」又西行幾步,便聽呼喝聲起,一大群人似在追趕什麼東西。呂洞賓躍上屋頂,只見一條大街上一個矮胖子手持兩個大鐵錘向前直跑,他時爾轉向後看,露出得意的笑容,身後跟著數十個丐幫兄弟,當先一人便是湖南舵主谷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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