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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六章 發展大計 文 / 謝邪

    「野矢次郎現在怎麼樣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我把他前面的東西塞進他後面的洞裡去了。」

    我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有創意,不過你為什麼這樣恨他?」

    「會長,我根本不恨他,只是他對我出言不遜讓我很生氣罷了。另外我喜歡折磨男人。」說著,她又是一笑。

    怪不得原田厚德說她是個女瘋子,這樣的女人就像野馬一樣,恐怕只有徹底征服她才能得到她的效忠。

    我拍了拍大腿,說道:「坐過來,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折磨男人的。」

    她嫣然一笑,繞過桌子慢慢向我走來,邊走邊脫掉夾克衫,露出一件白色的保暖內衣,胸脯高聳著,像是想表現保暖內衣優秀的彈性。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忽然把夾克衫扔到桌子上,右手一翻,便向我的脖子砍來,臉上竟然還帶著剛才的笑容。

    藉著屋裡的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枚手術刀片。千鈞一髮之際,我右腳一蹬桌子,老闆椅飛快的向後退去,堪堪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她偷襲不成,竟然沒有追擊,而是手腕一翻將刀片向我射來,人卻從桌上越過,向大門跑去。

    我伸出左手,將刀片接住,冷冷的說道:「你能比子彈快麼?」

    她的手已經摸到了門把,卻被我的話生生的定在了那裡。她慢慢的回頭,見我手裡並沒有槍,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顯然怪我戲弄了她。我沒有說話,只是飛快地拔槍,在手指上轉了兩圈又放了回去。意思很明白,我拔槍的速度很快,並沒有戲弄她。

    她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又向我走來。我忽然說道:「等等,你先把衣服脫光。」

    她臉上一紅,似乎很害羞的樣子,但還是站在那裡脫起了衣服。我則靠在椅子上,讓自己的身體深深地埋在鬆軟的靠背裡,欣賞著眼前的脫衣秀。她先是踢掉了運動鞋,接著將腰間的皮帶抽出去扔在地上。她的動作很慢,很優雅,彷彿在鏡子前顧影自憐一般。

    長褲隨著皮帶被抽出滑落到她的腳上,露出裡面白色的保暖褲。她的身材很好,腿很長,腰也很細,再配上她略顯瘦削得臉型,如果不是剛才那凌厲的身手和一擊不中立即逃離的果斷,還真會讓人以為她只是個柔弱女子。

    見我還是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她只好繼續脫著。我倒不是真的想對她怎麼樣,畢竟和這樣的女人zuo愛會很危險,我只是想先磨掉她的銳氣,然後再收服她。她剛才的表現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個冷靜、果敢、善於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絕對值得我花些心思。

    她雖然脫得很慢,但畢竟有脫完的時候,我很耐心,對付這樣的女人必須要有耐心。終於,她將自己完全的**在我的面前,除了腳上的白襪。穿著白襪是我的命令,因為我知道,只要身上還有一件衣服,女人就會覺得一些安慰,哪怕只是一雙起不了作用的襪子。

    她的身體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完美,胸前、小腹、甚至還有腿上都佈滿了傷痕,有刀割的,有煙頭燙的,甚至還有咬的。最令人吃驚的是她左邊的*已經不見了,很難想像出她曾經遭受過什麼樣的折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會這樣的痛恨男人。

    半晌,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坐過來。」說著,拍了拍大腿。我多少已經猜到了她想殺我的原因,因此對於收服她更加的有信心。

    她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不再像剛才一樣磨磨蹭蹭,走過來坐進了我的懷裡。嗅著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味道,我輕輕撫弄著她胸前的一條刀疤,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這些都是野矢次郎做的麼?」

    像是被我的手弄得很癢,她將身體扭了扭,膩聲說道:「可不是,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折磨人家,不過要是會長您的話,我會更喜歡。」說著,她還將手放在了我的胯下。

    我把她另一隻手從我的胸前拿走,對她說道:「你要是敢弄疼我,我就殺了你的孩子。」

    她一怔,隨即站了起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有些焦急的問道:「你沒有殺我的兒子?他在哪裡?」

    我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猜中了,把她重新拉回懷裡,說道:「你兒子我送進孤兒院了,具體情況要問原田厚德,事情是他辦的。」

    她忽然俯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能夠聽得出來,她這是喜極而泣。半天她才收住哭聲,說道:「對不起,會長。我還以為您殺了我兒子,所以剛才做出了對不起您的事,請您重重責罰我。」

    「你怎麼會以為我殺了你兒子?」忽然察覺到事情有些問題,我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消息?」

    「我是今天中午知道的消息,然後就趕去野矢次郎的家裡,發現人都不見了,所以我才以為是您殺了我兒子。」她恭敬的回答道。

    消息這樣快就傳了出去,看起來確實有人對我不夠忠誠,而且還是住在這間別墅的人。

    麻生千代忽然問道:「會長您是怎麼知道我兒子在野矢次郎那裡?」

    我笑了笑,說道:「很簡單的推理,你被野矢次郎弄成這樣還肯留在春竹會,一定是有重要的東西在他手裡。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恐怕只有自己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她忽然又哭了起來,說道:「會長,我能去見見我兒子麼?」

    我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幫我個忙……」

    次日上午,我在書房再次召開會議,佈置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各位,組織的情況你們應該已經瞭解了,目前我們最大的困難是資金和武器的嚴重缺乏。我們是黑社會,是暴力團,我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商人,所以從現在起,組織的每個成員必須每月向組織繳納五萬元的管理費用,組長需要繳納五十萬元,至於你們怎麼搞到錢我不管。」我一向不喜歡多餘的廢話,會議開始便直奔主題。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需要給他們一點時間來適應這個變化。欠身打開桌子上的corona雪茄盒,抽了一支出來。這盒雪茄一直在這張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我嘗過一根,味道實在不錯。

    麻生千代順手將桌上的雪茄剪拿起來,婀娜的走過來,幫我剪掉了煙頭,然後又拿起桌上的點火器十分優雅而專業的幫我點上。火苗呼呼的響著,映在她專注的臉上,為她憑添了幾分光彩。我很清楚,她這是在向其他人顯示她如何得寵,以此來確定她的地位。但我沒有反對,這樣一來她自然會被其他人嫉妒,最後的結果必然是完全的依賴於我。像這樣的御下手段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精通。

    我索性將她拉到懷裡,接過雪茄輕輕地吸了一口,濃烈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

    「你們有什麼意見麼?」我問道。

    原田厚德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龜田柱臉上的表情則顯得很古怪,我估計他是想到昨天說過埋怨薪水少的話,現在不但沒有薪水,還要交錢,怎能不讓他難以接受。其他兩人的神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松本喜五郎和丸尾真雄一個管理著組織的產業,一個經常幹點私活,交這麼點錢還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那麼多手下,每人收幾萬就足夠了。

    我忽然推開麻生千代,拿起桌上的雪茄剪,走到四個人身後。我能感覺到他們的脖子都硬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龜田,你有什麼意見麼?」我湊到龜田柱的耳邊小聲問道。

    龜田柱腮幫上的肉一顫,慌忙說道:「哪裡,會長,您的話非常正確,我明天就把五十萬交上。」

    我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起了好多的小疙瘩,感覺有些油膩。順手在他的後背上擦了擦,我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著,我不是野矢壽行,我的中興會也不是春竹會。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麼做的,從現在起就要按照我的規矩做事。只要不是幹部,可以選擇離開,但是必須斷掉一隻手。」

    說到這裡,我坐回椅子,將燃燒的煙頭插入雪茄剪中央的圓洞,卡嚓一聲,煙頭掉落在水晶的煙灰缸裡。我看了看他們,繼續說道:「任何人敢背叛我,他的下場只有一個。」

    我放下手裡的東西,靠在椅背上,繼續說道:「以後組織的財務還是由原田負責,希望不會再出現剋扣薪水的事情發生。」

    我的話音未落,原田厚德的臉上忽然露出了尷尬的神色,龜田柱的臉則一下子漲得通紅。看起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我話題一轉,說道:「丸尾,你的建議我很贊同,你先說說你的計劃。」

    丸尾真雄興奮得說道:「會長英明,我的計劃是搶劫大和銀行的上川分行。根據我的觀察,那裡每週一早上都有很多的錢要運走,因此我計劃用四個人埋伏在銀行門口,等錢箱一搬下來,趁著銀行的工作人員交接的時候下手。那裡離警察局隔著四條街,只要我們在附近的停車場換一下車,那麼警察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抓到我們。」

    說完,他一臉期望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直到看得他發毛了才說道:「你知道週一早上送走的是什麼錢?有多少?押送的有幾個人?用什麼武器?警察趕到需要多少時間?附近的交通情況如何?」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他給問懵了,他趕忙低頭說道:「對不起,會長。是我的疏忽,我會盡快去查清這些問題。」

    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們不搶上川的銀行。而且搶運鈔車也搶不到多少錢,如果我沒猜錯,你說的這些錢應該是送去銷毀的殘幣,不會很多的。」

    說到這裡,我猛地站了起來,環視了他們一眼,說道:「我的計劃是,搶劫大和銀行的金庫!」

    他們全部被我的話驚呆了,互相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對方,似乎想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等他們安靜下來,繼續說道:「你們沒有聽錯,大和銀行的地下金庫裡至少有幾十噸的黃金,只要我們能夠弄出來,以後還會為錢的事發愁麼。」

    我把聲音放低了些,繼續說道:「你們應該知道這個計劃不能洩露出去,否則的話,不用警察來找我們的麻煩,其他的組織也不會放過咱們。所以,從現在起,你們一定要嚴格保守秘密。整個計劃我會分成四部分,你們每人負責一部分,相互之間不許打聽別人的計劃。」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然後冷冷的說道:「你們每個人都要管好自己的部下,不要提前洩露計劃細節,如果誰的部下出問題,誰就要為此負責!」

    幾個人立刻站得筆直,紛紛表示決不辜負我的期望。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龜田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我重新拿起剪斷的雪茄,慢慢的點燃,吸了一口。透過煙霧,可以看見龜田柱正恭敬地站在那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龜田,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麼?」我開口說道。

    「會長,屬下不知,請您訓示。」他抬起頭,顯得有些不安。

    我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有些事需要讓你去辦。」

    「不知會長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我一定不會辜負會長的信任。」他明顯是鬆了口氣。

    能夠讓這樣的粗人在我面前如此緊張,我感到十分滿意。

    「從明天起,我要你帶領烈火組把上川給我攪個雞犬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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