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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三十三章 內部整肅 文 / 謝邪

    「不用了,我就是。」淺野幸子微笑著說道:「組長派我在您的身邊,讓我做您的秘書。這樣方便交流意見。」

    我在心裡不由大罵這些日本混蛋,要是派個男人我還好對付,沒有想到竟然派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警。男人的弱點天生要比女人多,只要找到弱點對症下藥,很容易就能控制住。而女人的弱點通常比較少,再加上多變的情緒,因此很難控制。

    不過我的臉上可沒有絲毫的不高興,相反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說道:「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幸子小姐這麼年輕漂亮,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不知道幸子小姐的三圍是多少,一會兒去買幾件漂亮衣服,真期待看到你打扮起來的樣子。」

    我努力的表現出男人好色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上色狼兩個字。只是這一招似乎並不奏效,淺野幸子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淺笑著說道:「我們一會兒就走吧,不過我要先去換一下衣服,從這裡出去後,我的身份就是一名刑滿釋放的囚犯。」

    看起來這個女人並不像想像中那樣好對付,我搖搖頭說道:「好吧,我等著你,快一點。」

    半小時後,我們兩個開著一輛很破舊的豐田轎車向東京市區駛去。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點燃了一根雪茄,歪著頭看著開車的淺野幸子。她現在已經換上了一身皮衣,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剛才還嬌滴滴的女警察竟然一下子讓人覺得多了一股狠勁。

    我們在東京沒有多作停留,吃了頓旋轉壽司,買了幾件衣服便乘飛機到了札幌。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八點多了,從千葉監獄出來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因此所有的高級幹部都趕到機場來接我。

    我上車前頗有深意的看了丸尾真雄一眼,他顯得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從淺野幸子那裡已經證實告密的就是丸尾真雄,不過警方的態度顯得比較曖mei,因為這個丸尾真雄並不是警方的人。我看了看身邊有些倦意的淺野幸子,她主張開除丸尾真雄,認為這樣的人對「我們」是個威脅。

    因為春天雪化後,路面比較滑,我們回到上川時已經快到半夜了。我叫醒靠在車門上睡得正香的淺野幸子,下了車走進別墅。差猜和穆罕默德都在大廳坐著,見我進來急忙站了起來。我擺擺手讓他們隨便一些,然後向樓上臥室走去。

    一進臥室的門,就看見克裡斯蒂娜正躺在我的床上看著電視。我沒有理她,把西裝脫掉便進了浴室。

    剛把浴室的門鎖上,就聽見克裡斯蒂娜用英語尖聲咒罵道:「你這個日本婊子給我滾出去,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這裡我就殺了你。」

    我一愣,不知道淺野幸子跟上來幹什麼,難道沒人給她安排房間麼?

    就在這時,淺野幸子的聲音傳了進來,聽起來還是那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火氣:「真是對不起,我晚上要住在這裡,請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我不由得一笑,難道我們zuo愛的時候身邊還要有個觀眾?

    果然,克裡斯蒂娜立刻說道:「我們zuo愛的時候不需要觀眾,你快滾,不然我就動手了。」

    淺野幸子還是不溫不火的,用一口標準的美式英語說道:「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離開。」

    話音未落,便聽見克裡斯蒂娜一聲怒喝,緊接著便是兩人交手的聲音。我稍等了一下,打開門走出浴室,只見兩個人正在屋子裡扭作一團。不過兩個女人的身手頂多能嚇唬嚇唬小流氓,雖然看起來虎虎生風,實際上沒有什麼威力。不過兩人的格鬥技巧倒也有趣。克裡斯蒂娜的技術比較像巴西的柔術,而淺野幸子的招法則是日本柔道。

    巴西柔術和柔道都起源於日本柔術,但是發展方向不同。現代柔道由於追求的是以「一本」制勝的凌厲的摔倒效果,因此側重於摔和投,對於地面戰,關節技和各種纏鬥鎖製法並不重視。

    而巴西柔術是從實戰中發展起來的技術,強調有效的擊倒並控制對手,特別強調寢技。它的所有技術核心都是基於「槓桿原理」,而不是力量。像拳擊和散打等用拳和腿的技術,力量大會占很大的優勢,但在柔術這種地面技術中,在倒地後則很難發揮力量優勢來制服對手。

    在實戰中,巴西柔術是一種非常著名的格鬥技巧,同時也是一種十分年輕的格鬥技巧。自從在1993年第一次終極格鬥大賽(ufc)上,巴西柔術家族的霍易斯.格雷西獲得冠軍,巴西柔術才開始引起世人的關注。(終極格鬥大賽,是使不同門派的武術家進行無限制規則的比賽。)在比賽中,儘管霍易斯.格雷西體重最輕,他還是接著又贏得了三次終極格鬥大賽的冠軍,並且是在終極格鬥大賽歷史上惟一一位在一晚上連續贏得四場比賽的選手。

    不過我面前的這兩個女人並沒有能夠把各自的格鬥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房間裡的床、櫃、甚至沙發都影響了她們的動作,於是一場本來尚可一看的格鬥最後變成了潑婦打架。雖然巴西柔術擅長寢技,可是被淺野幸子在小腿上咬了一口之後,克裡斯蒂娜便完全忘記了該如何去鎖住對方,只是一門心思的想在對方的臉上狠抓一把。

    我走過去,輕輕踢了踢騎在上面的克裡斯蒂娜。可是兩人似乎打發了性,都沒有理我。無奈我只好一把抓住克裡斯蒂娜的頭髮,將她扔到了床上。

    「閉嘴,不然就滾。」我的呵斥讓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只好坐在床上氣鼓鼓的看著淺野幸子。

    「你可想好了,要想留在這裡就得陪我睡覺。」我心存捉弄的對淺野幸子說道。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可以睡在地上,一定不會打攪到你們的。」淺野幸子跪在地上一臉認真地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執著,看起來她十分忠於自己的職責,是個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我心裡不由得一陣高興,這樣的人雖然對付起來很難,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我一笑,說道:「既然這樣,你就隨便找地方吧,不過最好不要妨礙到我們。」

    說完,我對克裡斯蒂娜勾了勾手指,她立刻高興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拉起我的手跟著進了浴室。

    這一夜我和克裡斯蒂娜兩人在床上盤腸大戰了三個多小時,克裡斯蒂娜還故意的大聲**,彷彿在向淺野幸子示威似的。直到凌晨克裡斯蒂娜才滿足的呻吟著沉沉的睡去,我則點燃一根雪茄,躺在床上享受激情過後的寧靜。

    當我的心情徹底平復下來後,耳邊忽然傳來淺野幸子稍顯粗重的喘息聲。我微微一笑,這說明她也是正常的女人,那麼控制她便又多了一分把握。

    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克裡斯蒂娜還在熟睡,她昨天晚上被我折騰得夠嗆,估計是累壞了。我從床上下來,看見淺野幸子也沙發上睡得正香,便向浴室走去。

    當我梳洗完畢的時候淺野幸子已經醒了過來,見我出來,便急忙衝了進去。裡面傳出來的沖水聲讓我不禁莞爾,看起來再溫柔的女孩子在尿急的時候也會忘記保持風度。

    吃過午餐,我讓小林覺通知所有高級幹部和槍手今天晚上去屠宰場集合,我有事情要宣佈。然後我叫來穆罕默德交待了幾句,然後回到書房處理起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文件。淺野幸子似乎真的學過秘書,在她的協助下,做起事來明顯要輕鬆多了。

    晚上十點左右,我到了屠宰場。槍手已經到齊了,如同以往訓練時那樣,都排著隊站的筆直。三個俄羅斯教官站在各自的隊伍前面,好像是等待檢閱一般。也不怪他們這樣,我每年給他們的薪水足夠他們回家買幢豪宅過奢侈的日子了,更何況還經常發點獎金。

    高級幹部中只有丸尾真雄不在,看起來是猜到我要對付他。只是我也沒有那麼苯,既然要對付他,自然不能給他跑掉的機會。十點半的時候,穆罕默德開著丸尾真雄的車來到了屠宰場。

    當丸尾真雄像一隻死狗一樣被穆罕默德扔到地上的時候,我的手下們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顯然還沒有弄明白。

    我走過去,用腳踩著雙手被反銬著的丸尾真雄,陰沉著臉說道:「我今天把你們都叫來,目的是要讓你們知道出賣組織會有什麼下場。以前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正好這個人願意做個榜樣。」

    說完,我踢了踢腳下的丸尾真雄,他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出呼呼的聲音。我奇怪得把他翻了過來,才發現他現在根本就發不了聲。我交待過穆罕默德不要讓他亂喊亂叫,沒有想到他竟然在丸尾真雄的氣管上開了一個洞,插了一個pvc水管的彎頭,呼吸全部通過水管進行。

    我很滿意穆罕默德的手法,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冷冷的說道:「把他的衣服扒光。」

    龜田柱一向與丸尾真雄不合,聽到我的話打不走了過來,掏出一把刀子便動起了手。

    我走到人群前面站好,背著手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作為中興會的一分子,你們要感到驕傲,要感到自豪。會裡的每一個人都必須一切以組織的利益為重,任何人膽敢做出危害組織的事情,他的下場我保證會很淒慘。」

    說著,我把淺野幸子叫到身邊後,然後摟著她的腰對眾人說道:「這位淺野幸子小姐是東京警視廳的高級警官,直接受命於警視總監。我把她介紹給大家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們明白,出賣組織是得不到好下場的。」

    我的話音未落,很多人的臉上便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淺野幸子臉上也顯得有些慌張,可能是沒有想到我竟然當眾把她的身份揭穿。其實我這樣做的目的不僅是讓手下人知道向警方告密是很危險的事,也是為了讓淺野幸子在組織裡不能再拉攏人心,因為丸尾真雄顯然就是她出賣的。除此以外,聽說會長和警方的高層有著密切聯繫,我手下的這些人做起事來也更能肆無忌憚一些。

    這是丸尾真雄的衣服已經被龜田柱徹底扒光了,甚至連條短褲都沒留。我看了看淺野幸子,她閉著眼睛,似乎還有些羞澀。我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微笑,因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這種羞澀就會徹底消失。

    我隨手摘下一個掛豬肉的鉤子,走到丸尾真雄的跟前,在他身上啐了一口,然後踩著他的大腿,將鐵鉤猛地鉤入了他的肛門。我手腕一扭,讓鉤尖穿過他的坐骨大孔,從左側的臀部鑽了出來。坐骨大孔中穿行著坐骨神經,我不希望他少享受一部分痛苦,因此這一鉤順著神經的走行,沒有給神經造成損傷。

    丸尾真雄如同一隻要被屠宰的豬一樣拚命掙扎著,我放開他,任他在地上隨意的扭動。因為左腿無法用力,他便只能像是少了一隻翅膀的蒼蠅原地轉圈。他圓瞪著雙眼,大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想叫喊,但是肺內的氣體卻通過水管直接呼出了體外,他想用手去拔鉤子,卻被反銬著不能如願。

    整個屠宰場頓時便得鴉雀無聲,只有丸尾真雄滾動時手銬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劃出的刺耳噪聲。我取出一根雪茄,克裡斯蒂娜急忙走了過來,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然後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膩聲說道:「俊,你好酷,你讓我太興奮了。」

    說完,在我耳邊吹了一下。我撥開她的手,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緩緩地吐出一片濃濃的煙霧。我並不著急,因為我知道,現在只不過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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