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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八十九章 出門打狗 文 / 謝邪

」會長,您來了?」一個老頭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頭看了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正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兩名手下擋在他的面前。」讓他過來。」我抽出一支雪茄,然後慢騰騰的點上。可能是被慣壞了,淺野幸子走後每次都要自己點雪茄,竟然覺得不大舒服。」會長,您一路辛苦了。」老頭上前幾步,深深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不知道會長您要來,沒有去迎接您,真是萬分的抱歉。」

    我看了看他,同大多數日本老人一樣,矮矮的身材,消瘦但很有精神,鼻樑上架著一幅眼鏡,讓人幾乎無法看清他的眼神。」不用客氣。」我點了點頭,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船廠的進度怎麼樣?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完工?」」會長,如果資金充足的話,按照目前的進度,最多需要一年半就可以完工。」見我開口便是工作,真籐恆也不帶感**彩的回答道。」很好。」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麼就麻煩真籐先生帶我四處走走吧。」」是,會長請先這邊走。」真籐恆似乎早有準備,答應了一聲便帶著我們向船廠深處走去。

    可以說真籐恆確實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整個船廠的建設工程被他規劃的條理十分清晰,隨便走到哪裡,他都能為我詳細講解。船廠很大,我們轉完一圈竟然用掉了近兩個小時。除了一些不太重要的部份,我對船廠的整體進度非常滿意,但也提出了一個意見。船廠的船台都是露天的,這樣一來很容易將船廠的實際情況洩露出去,因此我要求在每個船台上搭建一個巨大的遮陽篷,而且要立刻就做。

    這絕不是多此一舉,任何注意不到的細節都有可能將機密洩露出去,更何況是這樣徹底敞開了給衛星看。任何情報分析部門都可以僅僅憑借船台的衛星照片分析出船台上在建造什麼船,這種船的長度、寬度、噸位、甚至可能的航速、用途等等。如果只是一家小船廠或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一個佔地面積這麼大的船廠,沒有理由不會吸引美國人的視線。當然,這樣做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但只要我的保密工作到位,美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是派遣像林琳這樣的特工,否則很難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同真籐恆一起吃過晚飯,我稍稍感到有些疲倦,便直接回到了總部。或許是因為能力在退化,我的精力也有些不如從前,好在並不明顯,比起一般人來說還是要好得多。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我忽然被一陣電話聲吵醒。我不太高興的摘過床頭的電話,原來是大樓的保安主管,因為我說過只要有事必須立即匯報,因此也不顧我是在睡覺便打了上來。聽完保安主管的匯報,我簡直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我的出版社最近剛剛出版了新教科書,上面隱約的承認了二戰時日本犯下的罪行,雖然沒有明確表示認罪,但已經引起了一些右翼分子的注意。今天一早,有兩輛右翼分子的宣傳車突然開到了總部大樓的門口,開始不停的播放抗議的口號。

    我略一思索,下令把這些右翼分子趕走,雖然我在盡力向右翼勢力靠攏,但像這樣與我唱對台戲的傢伙必須趕走。放下電話,我一把將身邊的井上美拉了過來,抓著她的頭髮向下按去。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副作用,我最近總覺得**異常的旺盛,每天早晨都是這樣的亢奮,總覺的非得發洩一下才行。

    近幾天笑香裡一直住在這裡,因此起先我總是讓井上美去自己的房間睡。不過笑香裡太容易滿足,每次都是不到十分鐘便大呼小叫的求饒,讓我十分掃興。我只好再叫來井上美解決問題,時間一長,乾脆就兩個人都睡在了這裡。笑香裡睡覺特別的沉,剛才的電話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夢,甚至井上美大呼小叫了半天也沒見她又什麼反應。

    看見笑香裡睡得那麼香甜,我不禁想惡作劇一下。誰知還沒等我有所行動,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不耐煩地把井上美推到一邊,伸手再次摘起電話。」對不起,會長。那些傢伙怎麼趕也不走……」保安主管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混蛋,這麼點事都做不好。」我罵道:」我再給你十分鐘,你敢不走他們,我就趕走你。」

    不等保安主管分辨,我便掛斷了電話,怒氣猶自未消,拉過井上美按在身子底下便開始發洩。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我無奈的拿起電話,仍然是保安主管的聲音。」會長,有警察守在外面……」似乎是怕我再摔電話,保安主管的語速很快。」好了,我知道了,把人叫齊,在大廳裡等我。」我不耐煩地說道,隨手把電話仍回去,然後抓過井上美,將最後的興奮發洩在她的嘴裡。

    從專用電梯來到大廳時,保安已經全都在那裡列隊等著了。最上正景帶著二十多個手下也站在一邊。

    看到我從電梯裡走出來,最上正景急忙緊趕幾步,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會長,好像札幌警察署栗生未加也來了。」

    我點點頭,走到門口看了看。兩輛不大的卡車上架著十幾個外形誇張地大喇叭,正在播放著宣傳口號,什麼日本對二戰不應該承擔責任、新版教科書扭曲歷史等等,甚至還有一句中興俊是日本人的恥辱,讓他滾出日本去。七八個頭上綁著布條,身穿和服的男人正在向過往的路人發放傳單。離這些人不遠處,有幾輛警車停在路邊,二十多名警察站在警車附近監視著這邊的情況。在這些警察中,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此刻正拿著對講機在說著些什麼。」會長,那些警察是在監視我們,剛才派過人出去,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最上正景又湊過來小聲說道。」你們不要出去,讓監控室的人把門口的情況都給我錄下來。」我邊說著,邊伸手推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那些右翼分子見有人出來,都看了過來,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我,立刻大聲喊了起來。」就是這個傢伙,大家快看,就是這個傢伙賣國。」」不能讓賣國賊逍遙法外。」」大家一起打賣國賊……」

    場面頓時亂了起來,幾個右翼分子見只有我一個人出來,扔下手中的傳單向我衝了過來,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想要動手。我嘴角一撇,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左手輕輕摸了摸右手的拳面。趁著那幾名右翼分子還沒有近身,我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警察,絲毫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看來是想等我的人出來動手後抓人。

    有一名身材十分高大的右翼分子離我較近,最先衝到了我的跟前。從他的身法和健碩的肌肉可以看得出來應該是練過武。我稍稍側了側身,讓自己背對著門口的攝像頭,好整以暇的等著對方。那人見我不慌不忙,稍猶豫了一下,但隨即當胸一拳打了過來。

    我不躲不閃的讓拳頭落在胸口,隨即右手閃電般一探,五指併攏向他的胸口刺去。那人拳頭已經落在我的身上,正要發力,突然被我用手指戳在胸口,一口氣沒有上來,拳頭上的力氣便沒有使出來。但畢竟手指尖的接觸面積很小,並不能阻止他的身體前衝的勢頭,只是讓他的身法瞬間一滯。

    我要的便是這一滯,右手繼續前探,同時迅速屈指,讓指關節再次擊在方才手指所戳的位置。這下可不是他能夠承受的,胸骨隱隱發出斷裂的聲音,臉瞬間漲得通紅。但那人倒也硬朗,硬是咬著牙關沒有喊出聲來。

    但我可沒有絲毫罷手之意,既然惹上了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我右手繼續前探,手指卻已經完全屈曲,緊握成拳,再次將拳面印上了那人的胸口。這次的打擊力量更大,他胸口著拳之處頓時塌陷了下去,隨即胸腔中的空氣被硬生生從口鼻中擠了出來,帶著一口鮮血,噴出半米多遠。

    我討厭他把我的衣服弄髒,還想跟進繼續用手背給予最後一擊,卻見他面如金紙,已經失去了知覺。我只好收住拳勁,伸手扶住了他。其實方纔我已經手下留情,沒有使出全力,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人命總是不好。如果我真的將這一掌四勁全部發揮出來,恐怕他已經飛出數米,氣絕身亡了。」一掌四勁」其實只是寸勁的一種攻擊形式,是利用短時間、短距離內爆發力的重疊,以不同的手型向敵人進行連續打擊的發力方式,重點是在最後兩勁。用指尖發出的第一勁威力並不大,但在格鬥中,人們的潛意識總是對拳、掌等常規性攻擊方式有更多的防禦意識,肌肉也處於相應的防禦狀態,往往指尖攻擊帶來的刺激會很不習慣。肌肉受到這種攻擊,短時間內會處於一種無所適從的狀態,在調整好之前很難應對下次攻擊。因此指尖攻擊可以給敵人造成非預期性損傷,同時也正好為第二勁創造了一寸左右的攻擊距離。

    指尖被肌肉阻擋,會被迫屈曲,而這時恰好可以借勢以指節發出第二勁。如此這般,指節的攻擊又為拳面攻擊提供了寸勁的餘地,而拳面攻擊又為手背攻擊留足了餘地。可以說每多一次攻擊,寸勁的力道便疊加了一分,尤其是後兩勁,受過專門訓練的人可以打動數十公斤的沙袋。

    這種寸勁在中國的武術中有著廣泛的應用,特別是李小龍創立的截拳道,更是將著這種寸勁發揮的淋漓盡致。據說李小龍在距離沙袋一寸處發拳,可以將幾十公斤重的沙袋擊出幾米遠。

    我之所以這樣做,主要是想利用寸勁發力動作幅度小的特點,讓身後的攝像頭錄不到我擊打對方的動作,將來有什麼麻煩也好有個對我有利的證據。不過這樣只能用來對付那些不懂得人,明眼人還是能夠看出來問題。因為寸勁的發力並非單純依靠肩和手臂的力量,而是深合中國武術的總體宗旨——牽一髮而動全身。也就是說,看似很細微的手部動作,實際上是要以紮實的腰馬為基礎,集合來自踝、膝、腰、肩、臂、腕的力量,數力合一,才能發出有威力的攻擊。

    此外,寸勁還講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僅需要在對方空門大開的時候趁虛而入,更需要在格鬥膠著狀態時勇猛奮進,以此突破僵局。在這裡寸勁的要素是速度,因為只有利用極快的速度才可能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動量等於質量乘以速度,速度越快,自然動量越大,打擊力也就越大。這也解釋了寸勁的科學性,那就是不管距離遠近,只要能夠讓速度達到足夠快,便可以產生足夠的打擊力。

    那些衝上來的右翼分子見我突然出手,還把同伴一拳打得吐了血,一下子都止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衝,但嘴裡面卻叫喊的更加厲害了。」暴力團的傢伙打死人了。」」殺人犯,你跑不了了。」」中興俊,你竟然敢當眾殺人,難道日本的法律管不了你麼」

    ……

    我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叫囂,隨手把手中的男人放到地上,然後邁步向那兩輛宣傳車走了過去。也許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警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站在那裡看著這邊的事態發展,一點也沒有插手的意思。

    右翼分子們不敢阻攔我,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我走到了宣傳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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