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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九十四章 重掌大權 文 / 謝邪

    由於受」和平憲法」的制約,日本自衛隊在新兵的徵募方式、方法上採取了與世界其他國家不一樣的做法。凡是具有日本國籍、服刑期滿、受免職處分滿二年,未參與組織或參加**暴力政黨及團體的均有資格應募,可以說除了個別赤軍或者邪教的成員,幾乎所有日本人都有資格。

    日本自衛隊特別重視新兵入伍後的」入門」訓練,通過各種接觸引導、環境適應等循序漸進的方法、步驟,逐步讓新兵適應嚴肅、緊張、有序的部隊生活。在接觸引導階段,主要是通過精神教育、服役須知、體能、隊列等訓練,使組織者與新兵密切接觸,從而瞭解新兵的各種情況,消除新兵的不安情緒,提高他們對上級的信賴感,並使他們懂得軍人的禮節等。在環境適應階段,主要是進行武器射擊訓練、通信技術訓練等,使新兵逐步適應環境的變化,深入瞭解部隊的各項規章制度,形成戰友間互相幫助的風氣,具備軍人應有的道德品質和精神,熟悉生活規律,逐步適應部隊生活。一般情況下,這種」入門」訓練大約需要4周多的時間。

    不過在日本軍隊的歷史中,野蠻和殘忍如同一種傳統被始終保留著。早在二戰前,日本軍隊就開始有意識地強化士兵的國家民族榮譽感,不停宣傳中日甲午戰爭(1894-1895)和日俄戰爭(1904-1905)的成功,將整個日本都推進了戰爭的狂熱之中。當時日本人對這類野蠻的軍國主義多數都表現得十分順從,幾乎沒有人反抗,那些反對侵略戰爭的個人和團體在日本社會顯得十分孤立。

    二戰開始後,隨著日本不斷向海外增兵,日軍的徵召系統也很快覆蓋全國,甚至很多人會被召集二到三次。日軍的宣傳可以說竭盡所能,但當新兵到達新兵營,開始他們第一次訓練後,所有宣傳中誇耀和令人鼓舞的言辭都會立刻煙消雲散。一群可能是全世界最凶蠻的軍士開始教訓這些新兵,抽耳光、拳打腳踢如同家常便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把這些新兵變成凶狠且名副其實的日本」皇軍」。

    例如新兵進行遊泳訓練的時候,教官會把新兵綁起來,然後突然從船上推dao水裡,直到嗆得沒有呼吸了才拉上來緩口氣,然後再次推進水裡。當新兵的臉被人用毛竹、皮拖鞋打得不成人樣時,也決不許有任何怨言,甚至還要恭恭敬敬的表示感謝。老兵折磨新兵,在日本的軍隊裡被叫作」課目」。老兵不論是閒得無聊還是忽然看誰不順眼,都會立即開始對新兵的懲罰。執行懲罰之前,通常會告知新兵這是在給他們灌輸」軍人魂」,然後命令新兵排成一排,咬緊牙齒,保持立姿,老兵這才開始用拳頭挨個教訓新兵。這算是好的,老兵手邊的皮帶、棍棒、木槍等物件幾乎都可能成為教訓新兵的工具,或者這已經不是」課目」而是純粹的毆打。

    在這種教育下,新兵們的大腦裡已經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只要讓干,就一定要干,而且一定要幹好,甚至連」幹著試試」這樣的想法也不能有。或者這也是日本軍隊素質要高於絕大部分國家的原因,因為這裡根本就是把泯滅人性和良知作為最根本的教育目標,在這種教育下訓練出來的士兵對死亡的恐懼已經遠遠小於對長官的畏懼。

    沖繩島戰役中日軍十萬守軍,面對美軍絕對優勢的海空兵力和地面部隊,在近乎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堅持戰鬥三月有餘,給美國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戰役結束時這十萬多人除9000餘人奉命投降,其餘全部戰,充分表現出日軍戰鬥意志的頑強,也說明日本軍隊的這種教育方式對於塑造一台戰爭機器的高效率。

    好在自二戰後這種野蠻的訓練方法已經大為收斂,受美國的影響,日本的新兵訓練也開始逐漸科學化和系統化起來。不過即使是美國的西點軍校,新生受氣的現象也很常見,因此在日本的自衛隊中新兵的地位仍然處於最底層。

    我很慶幸可以不用忍受新兵枯燥乏味的訓練,日本自衛隊的資料我已經掌握了很多,很清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我甚至有時候會奇怪,自己竟然對日本自衛隊的瞭解甚至超過了對中**隊的瞭解,雖然說中國不像其他國家一樣,比較重視保密工作,但我之前應該並沒有來過日本,為什麼很多東西竟然是原本就存在我的記憶中呢?難道像多種外語一樣,都是那枚芯片的作用。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就不再去想,又把注意力轉了回來。此時已經開始頒發軍銜,由那個帶我來這裡的少佐把軍銜逐個發給新兵,再把舊軍銜收上去。我是最後一個被點到名字的,頒發給我的軍銜也是所有新兵中最高的。

    新兵訓練結束後根據成績和學歷會得到不同程度的軍銜,最普通的是二等兵,訓練成績比較突出的有可能得到一等兵或者下士(三等軍曹)的軍銜,學歷較高的則可能獲得中士(二等軍曹)軍曹。而我則直接跳過准尉,獲得了少尉軍銜,恐怕像我這樣從新兵直接升為幹部,在日本自衛隊中不是唯一的一個,也不會有很多。

    更加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並沒有像絕大部分新兵一樣被分配到普通的步兵部隊,而是被分配到了第十一師團的司令部。當授予我少尉軍銜的時候,那些新兵的眼神中明顯看得出滿是嫉妒,好在分配去哪裡只有自己知道,否則一定會被看成是某個高級幹部的兒子。」不愧是中興君,一下子就成為了我們的長官。」我剛剛回到座位上,就聽到了山本佐助的聲音:」晚上請允許我請您吃飯吧,不這樣實在難以表達我的欽佩之情。」

    我冷冷的看了他的新肩章一眼,然後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下士,我命令你以後不准跟我說話。」

    既然以後肯定不會再見面,我也就無所謂周圍的新兵用什麼眼神來看我。不過山本佐助那一副尷尬的樣子確實讓我稍稍感到舒服了些,這個傢伙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碰釘子了。

    司令部就在我所在的營地附近,我報到後被分配到了計算機室,負責計算機決策系統的維護。我不知道淺野幸子能夠起多大作用,但至少到目前為止表現出很強的能力,很難想像一個剛剛升任內閣情報調查室室長的女人,竟然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同軍方建立如此密切的聯繫。

    現在的崗位可以說讓我如魚得水,不但可以利用網絡遙控中興會,還可以通過不斷改進和開發軟件來獲得軍功。短短的一個月時間,我的軍銜已經變成了少校,並且因為在計算機輔助決策系統設計中表現出來的分析能力,從計算機室被調到了參謀部。更重要的,是我不用再繼續呆在軍營。

    這個消息來得有些突然,第十一師團的師團長直海康寬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後說我只要能夠保證不出現在公眾面前,就可以暫時離開軍營,但必須隨叫隨到。我當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在這裡憋著讓我感到有些透不過氣來。我不清楚為什麼淺野幸子會改了主意,也不清楚為什麼這件事竟然驚動了身為上將的直海康寬,但既然忽然決定放我走,就一定有原因。

    我被直升飛機接回總部後,立即把高級幹部們召集起來開了個會。首先宣佈從現在開始要對我的一切情況嚴格保密,然後聽取了幹部們的當面的報告,最後給他們安排了近期的目標。把這些人趕走後,我立刻把井上美拉進臥室,發洩憋得快要燃燒的慾望。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從在笑香裡家中醒來後,總感覺自己似乎無時無刻都有著強烈的慾望。在軍營中的這一個月,幾乎要把我憋得瘋掉,就差自己想辦法解決了。我懷疑這也是藥物的副作用,但為什麼以前沒有,昏睡幾天以後卻又發作了起來?而且從頭部受到撞擊的情況來看又像是大腦的毛病。好在僅僅是慾望比較強烈,如果下面也配合得一天到晚支著帳篷,恐怕我早就得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並沒有像我擔憂的那樣遭到敵人的攻擊,一切都顯得很平靜,甚至比我在的時候還要平靜,讓我很是費解。在安排下去的任務中,有一項是從監獄把那五十個俄羅斯人給弄回來,考慮到那些特種兵的能力,我多少有些擔心,因此只好親自去了一趟。原本以為可以見到淺野幸子,以便當面問一下為什麼會讓我回來,結果她卻並沒有去。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多月,淺野幸子忽然打來電話,說根據現有資料的分析,山口組很有可能會在下周召開一次高級幹部的會議。地址可以初步確定是在神戶的山口組總部,但具體時間還無法掌握。儘管如此,這個消息還是讓我很是興奮,看起來宮本小五藏與內閣情報調查室的合作十分成功,今後完全可以根據這個模式擴大合作,爭取充分來利用好外部的資源。

    我很清楚淺野幸子的目的,她肯下這麼大的力氣幫助我,十有**是希望我能夠盡快消滅山口組。只是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充分,中興會剛剛在北海道確立了自己的地位,而在日本的其它地區的勢力卻幾乎等於零。如果這個時候將山口組的頭腦人物一網打盡,很有可能將形勢推到我擔心的混亂之中,雖然渾水好摸魚,但是也更辛苦。

    但是眼下的形勢卻逼著我不得不選擇這一條算不上很好的路,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中興會的勢力在迅速壯大,對山口組的威脅也越來越嚴重。種種跡象表明,山口組的三大勢力已經出現了要重新合作的意思,如果再不動手,等到山口組重新整合起來,難度會驟然加大。

    不過我沒有立即答應淺野幸子一定動手,只是讓她繼續搜集情報。與此同時,我命令所有高級幹部嚴格約束手下的言行,在組織的內部製造出一種緊張的氣氛,然後讓宮本小五藏稍稍洩露出一點我們要對付住吉聯合會的消息。自從上次被山口組把我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槍手消耗過半,我越來越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綜合毒品被劫、被燒的情況,組織內部有奸細的結論呼之欲出,而且這個奸細的位置絕對不低。

    我曾經讓宮本小五藏監視過所有的高級幹部,卻又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因此我這次決定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說出行動計劃,以免被山口組得知。或許對淺野幸子也隱瞞真實意圖有些小心過了頭,但小心些總歸是沒有壞處。

    一星期後的某個星光稀疏的夜晚,我的悍馬車隊悄悄的離開了總部。神戶在本州島的西部,需要穿越大半個日本才能到達,因此我決定提前一天出發。同時盡量選擇沿海的高速公路行駛,以防止被對方發現。

    上次中伏讓我充分體驗了裝甲的好處,因此我很快就重新購買並改裝了三十輛悍馬,用來在行動中充當交通工具和防彈的掩體。但這種車外形過於誇張,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因此不是必要的情況下,我絕不讓這些悍馬出動。即使這次重要的行動,因為除了我只有那五十名俄羅斯特種兵,我只帶了其中的一半。

    深夜的高速公路靜謐、黝黑,除了兩邊的反光板勾勒出一條沒有盡頭的跑道,就只剩下耳邊那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息的發動機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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