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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生涯 第九十三章 新兵入伍 文 / 謝邪

    在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中,有一種叫做槍刀不入法,練成後可以在眾人圍攻下從容應對。不過這門絕技並不是金鐘罩、鐵布衫一類的硬功,而是躲閃騰挪、空手入白刃的內家功夫。這種方法訓練起來非常困難,沒有個幾十年的苦功萬難練成,因此已經近乎失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會這種功法,因為身體彷彿不由自主一般,每每處於險境,都能利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方法輕鬆躲閃。不但一點也不勉強,甚至還有游刃有餘的感覺。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這些傢伙平日裡無非只是街頭爭鬥而以,打起來除了人多,並沒有太多章法,漏洞很多。如果換成差猜那樣的水平,恐怕連兩個我也躲閃不開。

    按理說這種情況早就應該引起獄警的注意,但直到我打倒了五、六個人也沒有看到獄警前來干預。難道說獄警都被收買了?我抽空四下看了看,果然幾個獄警正抽著煙在看。這一下我的火氣也頂了上來,既然獄警不管,那我就手再重點,看你們管不管。

    想到這裡我的拳頭立刻快了許多,原本因為我的手下留情,這些人還能保持著對我的包圍,甚至被打倒後過一會兒還能再次衝上來,我的拳速這一加快,便再也沒有倒下後還能站起來的。不到三分鐘,地上就躺倒了十幾人,僥倖剩下的都遠遠的圍著我,誰也不敢近前。

    不出我所料,這個時候獄警才衝了上來,只是沒有去對付那些圍攻我的人,反而把我銬了起來。緊接著的,自然是作為懲罰的禁閉,不過對於我來說,倒是正好可以清靜一下,順便好好思考一下今後的計劃。

    禁閉室的日子過得飛快,很快又到了週日,吃過晚飯後禁閉室忽然被人打了開來。兩名全副武裝的獄警給我帶上手銬,帶了出去。院子裡停著一輛囚車,四五個警察正在辦理交接手續。那個中年獄警似乎對那天還心有餘悸,辦完手續就灰溜溜的走了,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囚車很大,車上的人卻不多,除了我只有兩名獄警,加上天色已晚,大家都一聲不出的閉目養神。一直過了大約三、四個小時,汽車才停了下來,後門一開,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兩名獄警似乎早已接到命令,一聲不響的打開我的手銬後下了囚車,走到一邊的路旁聊起了天。這時一輛旅行車在一身西裝的男人指揮下,緩緩地倒了過來。

    旅行車停好後,那人打開後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跳了下來。這個男人的身材同我差不多,身上竟然也穿著一身囚衣。我自然知道這是淺野幸子安排的人,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安排人代替我坐牢。不過時間不允許我多想,接過穿西裝男人遞過來的一個袋子,把裡面的幾件軍裝掏出來後迅速脫下身上的囚衣塞了進去。

    此時穿著囚衣的男人已經給自己戴上了手銬,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似乎還有些好奇,一直盯著我看。我很不習慣把自己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因此飛快的穿上軍裝,跳下了囚車。兩名獄警見我從車上下來,便回到了車上,隨即那名穿著西裝的男子把囚車門關好,拍了拍車門讓囚車離開了這裡。

    淺野幸子沒有來,但給我帶了一個手機,應該是用來練習用的。除此以外,我身上的一身自衛隊的軍裝,加上一個軍官證明便是我的全部物品。那個男人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只是將我帶到了目的地便開車走了。顯然淺野幸子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一名陸軍少佐(三等陸佐,相當於少校)已經等在這裡,二話不說把我帶上一輛軍用的吉普車,繼續趁著夜色向前趕去。

    看到路邊的標誌牌我才知道,現在的位置是札幌附近的真駒內,跑了這麼長時間,我們竟然只是兜了一個大圈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真駒內應該是日本陸上自衛隊第十一師團司令部的所在地,難道說我要在這裡服役?又過了一會兒,果然吉普車駛進了一座軍營。因為是夜間,所以盤查的稍稍嚴了一些,但一看到那名少佐遞過去的證明,便立刻給與放行。

    由於受到二戰後日本和平憲法的限制,日本自衛隊是一支沒有正規軍名分的隊伍,目前實有兵員僅24萬多人(含參謀長聯席會議)。雖然看起來日本自衛隊似乎兵力很少,但其中士官(職業軍人)的比例高達70%,再加上配備有先進的裝備,其綜合戰鬥力反而優於鄰近的韓國和朝鮮。

    可以說日本自衛隊編制體制建設的指導思想是」控制規模、保證質量、建立『有彈性的部隊『,做到平時少養兵、養精兵,戰時可以迅速擴充」的部隊。即使近幾年,日本自衛隊仍然在不斷裁減,不僅包括人員,還有各種裝備。

    日本自衛隊實行的是志願兵役制度,分為現役和預備役兩種。曾經因為經濟不景氣和就業困難,很多即將畢業的大學畢業生都參加了自衛隊二等兵的招考,而候補軍官等高級職位的錄取率更是只有1比50。自衛隊兵員的教育水平越高,熟練掌握手中武器使用方法的時間就短,因此日本自衛隊非常重視較高的教育水平所形成的隱含戰鬥力。

    除此以外,現在的日本自衛隊還繼承了一套舊日本軍隊」陸軍幼兒學校」傳統的」學生自衛隊」制度。陸、海、空自衛隊分別設有各自的」少年自衛隊」。中學畢業的15歲學生可以作為年齡最小的士兵入校,從小便接受各種軍事訓練。這種學校很受日本家長的歡迎,入校競爭非常激烈,通常都是幾十人中才有一人可以考上。一旦能夠從這樣的學校畢業,就可以立刻成為最年輕的職業軍人。

    不過自從前些年日本向伊拉克派兵以來,因為擔心會被派往危險地區,報名的人數銳減,已經連續幾年無法招滿。自衛隊想了各種辦法,甚至邀請當紅的美女組合來製作徵兵海報也無濟於事。

    從我的軍服來看,應該只是一名三等兵(三等陸士),也就是說等同於一個剛剛考取自衛隊的大學生。雖然我對還要從士兵開始感到十分不快,但畢竟不可能事事如意,也只得暫時忍耐。

    到達我的營房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那名少佐把我一直送到房間才離開。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星光,我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同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軍隊宿舍一樣,房間裡十分整潔,一共有四張床。見其中一張上沒有人,我簡單的收拾一下便躺了上去。

    因為忽然換了環境,再加上對新環境還有些好奇,因此一時竟然睡不著。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張床上睡著的人悄悄爬了起來,摸到我的床邊,輕輕搖了搖我。我原本想裝睡,誰知他又搖了搖我,似乎想把我弄醒。無奈,我只好裝作被他弄醒一樣,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來。」喂,你怎麼現在才來?」那人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我看了看他,沒有回答,一是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但更主要的是我不願意回答。或許是向來發號施令慣了,一時還不能適應這種地位上的變化。」喂,我在跟你說話。」過了一會兒,見我還是一言不發,那人有些不耐煩起來。」我要睡覺了,請不要打擾我。」我有些生氣,但考慮到還不熟悉這裡的情況,因此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重新躺了下去。

    那人見我不理他,只得離開。我躺在床上,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我曾經看到過的一些日本自衛隊的資料。我所在的第十一師團同第二師團、日本唯一的裝甲師團——第七師團、以及第五旅團和第一炮兵團(日本稱特攻團)一併隸屬於日本陸上自衛隊北部方面隊,分別負責整個北海道地區各個地區的陸上防衛。

    第十一師團屬於a型師團,人數超過9000人,主要由三個步兵團(日本稱普通科連隊),一個炮兵營(日本稱特科連隊),一個坦克營(日本稱戰車大隊)和一個航空連(日本稱飛行隊)以及其他的輔助及後勤部隊構成。其中步兵團包括4個步槍連和一個重型迫擊炮排,而我在來時的路上並沒有看到任何重型裝備,說明這裡很有可能是一個步兵團。

    這個判斷讓我多少有些擔心,我來這裡唯一的目的是為了迅速得到晉陞,爭取進入軍界。可是我現在要從一個普通士兵開始干,沒有軍功就很難陞遷。如果是在航空或者後勤等部門,要麼是起始軍銜就比較高,要麼是更容易立功,相對來說晉級的機會比較大。可是普通的步兵除了搶險救災,平時幾乎沒有什麼立功的機會,難道說還要再向上面提供幾項先進技術麼?我輕輕的歎了口氣,事已至此,只能先看看再說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從睡夢中被嘈雜的聲音吵醒,急忙起床整理床鋪。日本的軍隊不用把被褥疊得方方正正,但也絕不許胡亂堆疊。我學著別人那樣弄好後,從床底下找出洗漱用品向洗漱間走去。昨天晚上喊我的那人見狀,也端著臉盆追了上來。」喂,新來的,幹嘛這麼冷。馬上就要分手了,互相認識一下吧,說不定以後你會需要我照顧的。」那人說話的語速很快,讓我感到十分厭煩。

    我轉過頭去看了看,這是一個標準的日本青年,很普通的身高,很普通的體重,除了臉上麻子,根本找不出與眾不同的地方。」你說馬上要分手是什麼意思?」雖然不願意答理他,但他的話還是多少引起了我的興趣。

    那人咧嘴笑著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山本佐助,是從旭川來的,今後還請多多關照。」」我問你馬上要分手是什麼意思?」對他這種熱情我十分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再次問道。」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這個山本佐助顯然沒有看出來我很生氣,竟然堅持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咬著牙說道:」我是中興俊,我最後問你一次,馬上要分手是什麼意思。」

    山本佐助這次留意到我有些發青的臉色了,急忙連連點頭說道:」啊,你是問這個,因為今天新兵訓練就要結束了麼。咱們要被分到各個部隊,誰也不知道會被分去哪裡……」

    我沒有聽他說完,一轉身進了洗漱間。竟然碰上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多事,讓人生厭。山本佐助緊跟在我後面也走了進來,跟幾個人打過招呼後,站到了我的旁邊。」要不要試試這種香皂,保養皮膚的,很管用。」還沒有等我趕他,山本佐助忽然伸手遞過來一塊香皂。

    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一揮手將香皂打飛出去,然後自顧自的洗起了臉。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山本佐助的人緣竟然異常的好,見我將他的香皂打飛,頓時有五、六個人要教訓我,反倒是山本佐助好不容易把那幾個人給勸走了。不過我並不領他的情,因為像他這樣的傢伙好奇心往往特別強,最喜歡探聽別人的**,因此我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好在見我很不好惹,又碰了個硬釘子,山本佐助終於不再過來騷擾我,讓我暫時得到片刻的清靜。但好景不長,吃過早飯後廣播通知到禮堂集合,山本佐助竟然恰好坐在我的身邊。聽著這個傢伙滔滔不絕的跟前後左右的熟人搭話,我真恨不得一掌把他的下巴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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