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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南征北戰 第一百七七章:欲劫營,夜色悄然 文 / 夢與君同VS諸葛

    公元194年四月,唐姬產於徐州琅琊產下一女,因是早產,唐姬元氣大傷,嬰兒被何婉抱回諸葛府中餵養,劉辯似乎是受了驚嚇,神思間顯得有些錯亂,非但不能照看唐姬,反而要其耗費心力,不久,病倒於家中。(請

    記住)何婉無奈,派人送信與諸葛瑾,央求著將兩人接到了家中客房,方便照顧。[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四月,橋蕤終於漸漸摸到了琅琊附近,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橋蕤帶著五千死士在山林之間奔走,衣衫襤褸不說,滿臉鬍子邋遢,整個人氣息萎靡到了極致。在看身邊跟隨的士卒,當日出發時乃是五千,能夠順利來到琅琊城外的,只有三千人,其餘之人不是病死,就是沒有跟上隊伍,不知被甩到哪個角落去了。

    就在橋蕤尚未見到琅琊城的時候,彭城的戰鬥也終於打了起來,令人驚詫的是,最先出兵的,不是袁術,卻是沮授。

    「袁術屯兵與城外,直至今日也未攻城,其中必然有詐,連日來,授發覺,城外敵軍幾乎沒多少警惕,如此,我欲派兵前往劫營,爾等誰願接下此任?」彭城中,沮授將一眾手下召集起來,開頭便說道。

    「嘩……」屋中頓時有些亂了起來,一部分人是憂心,比如張武、李平、吳霸、陳敗等,在幾人看來,城外的袁術有大軍二十萬,若是前去劫營豈不是羊入虎口?只是他們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輕,面上帶著擔憂望向沮授。

    最為高興者,便是徐榮了。這些年間,徐榮越發的沉穩下來,時不時的會被諸葛瑾召回青州書院進修,雖然武藝仍舊不太高強,勉強能夠擠進一流的門檻,比之顏良、文丑等將仍舊差了太多。只是,不論是誰,戰功,才是一個戰將的終極追求,這許多年,徐榮先是駐守沛國,後進駐彭城,雖然諸葛瑾對其一直很是重用,苦於沒有多少的功勳,徐榮一直覺得愧對主公,袁術兵進徐南,也只有他一員戰將喜上眉梢。

    「軍師說的不錯,榮注意到,袁術中帳之中必有問題,以榮看來,袁術的性子孤傲不凡,若是身在帳中,自然會鬧騰的人盡皆知,榮猜測,城外帳中,必無袁術在此。」雖然說得很是謙虛,徐榮語氣之中,卻是肯定不已。

    「榮請戰,願帶本部一萬兵馬,出城劫營。(讀看

    看

    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徐榮說話,鏗鏘有力,他徐榮,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即便是平日裡從來不曾為人所知,也有他自己深入到骨子裡的驕傲。

    二十萬對一萬,一句話,說的是何等的昂揚。

    「好,將軍但去無妨,授於城中,靜候將軍回來慶功。」沮授也是有心劫營,在城中固守確實不錯,只是耗費日久,即便是將來袁術退兵,也會留下一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將有將魂,文人,同樣有著自己的風骨,他沮授,就不允許自己被動承受。

    想想也是,荀攸出謀主動出擊,還是自沮授處得到的提醒,他自己又如何肯被動防守?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對城外袁術大軍的情況知道不多,再者,城中並不是那麼的穩定,彭城畢竟新下不久,一者百姓未曾完全歸附,二者便是收攏的黃巾舊部,如吳霸等黃巾將領,心思也是浮動不已,畢竟二十萬大軍擺在門前,任誰也要掂量一二。沮授就是沮授,心中有了計較便不再猶豫,果斷非常,他需要有一場勝利來安定軍心民意,此戰,不得不戰。

    是夜,城南大門悄然打開,星空並不粲然,漆黑的夜正好為著大軍做了掩飾。對於彭城周圍,徐榮自然瞭然於胸,大軍身披輕甲,悄無聲息的越過護城河,直奔袁術中軍而去。

    一路上,徐榮便吩咐手下副將張武、李平二人各領兩千兵馬暗藏於袁術大帳兩次,兩人一左一右約束好士卒,與徐榮大隊脫離開來。徐榮心中也是明白,這一萬大軍,相較於袁術的二十萬人是不夠看的,只是他出戰,自然有著自己的考慮。

    袁術大軍行至彭城外,並沒有四面圍城,二十萬大軍連營十數里,軍帳、圍欄、拒馬零羅棋布,若是在白天,任徐榮再是膽大,也不敢帶著萬餘人出城劫營。

    「將軍,張、李二位將軍派人前來報信,說已經準備好了。」距離袁術營帳三里處,徐榮停住大軍,過得片刻之後,路上散去的兩員副將紛紛派人過來回報,徐榮跟前,正是一直跟隨在其身邊的親衛統領,小聲的在徐榮耳邊輕聲說道。

    一直未曾動過的身子悄然一震,夜色中,無人能夠看得清楚,即便是身在徐榮身邊的親衛,也不曾看到。將腰間的寶劍拔出,徐榮轉身看著靜候在身邊的將校緩緩說道:「將士們,為將者,當征戰沙場,馬革裹屍,男兒大丈夫,若不藉此亂世建立不世功勳,豈不是枉在世上走了一遭?」

    徐榮的聲音不大,卻是將身邊將校的熱血激發了出來,不待諸人回答,便接著說道:「如今,袁術二十萬大軍視我等如無物,諸位也是知曉,二十天,袁術紮營於此二十日卻未曾進攻一次,難道,你們願意當孬種嗎?你們願意讓得敵軍如此輕慢於我等嗎?你們願意在遙遠的將來,向著後輩子侄提起今日這場戰爭時,羞愧的無話可說嗎?」

    「不願意……」

    「誓死不當孬種……」

    「殺,殺死他們……」

    臨近的諸人,頓時被徐榮一連串的問題給刺激了起來,還好眾人尚未失去理智,都將聲音壓制的很低,很低,話語中,卻是透著無盡的戰意,還有無邊的怒意。

    徐榮見此,心中也是慷慨激昂,臉色鄭重的將嘈雜的話音壓下,挨個兒在眾人臉上掃過,神色鄭重的說道:「此戰若成,必定會永載史冊,若是不成,定然會將我們定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還望諸位併力死戰,緊跟在我身側,旗在,我便一直跟在你們身邊戰鬥,戰吧!」

    「戰!」

    「戰!」

    靜謐的夜色中,聲音傳出的很遠,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迴響在耳邊輕聲低喃,一瞬間,諸人心中爆發出無盡的鬥志,將不畏死,士卒必效之。

    「出發……」徐榮大手一揮,當先走在隊伍的最前列,望著不遠處的敵軍大帳小跑起來,身後士卒慌忙跟上,不片刻,大軍全部動了起來,匯作一條洪流,奔湧著衝向袁術大帳。

    昏黃的火把嗶剝的燃燒著,正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著前路,只是在這個夜晚,卻是注定了它所照亮的,不是前路,卻是一條無人願走的死路。

    「老王頭,你也依著睡會吧,今天晚上李豐那小人不會過來了……」圍欄後面,一個年輕的士卒對著正一絲不苟堅守值夜的士卒說著,話未說完,便被值夜之人伸手給擋了回去。

    「李亮,不要亂說,你忘記了我是怎樣被調到此處的?」這士卒有些上了年紀,按道理說也是在軍中混了好些年景了,不應該混到這般田地,看著他一臉忌諱莫深的樣子,再笨之人,也能猜到些什麼。

    「哎呀……」李亮有些不耐的將老王頭的手拍打開,不滿的對著他嘀咕道:「李豐不過是一個小人,再說了,這地方他來一次就很不錯了,怎麼會接二連三的過來?」隨即伸手將老王頭拉著坐到地上,兩人也不講究,就這麼地席地烤著篝火。

    火焰有些昏黃,跳躍的閃動在人臉上,頓時將兩人面色也染得發黃,坐下之後,兩人一動不動,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怎麼,紛紛閉著眼睛,像是在養神兒一般。

    「咕……」一陣聲響傳來,閉著眼的兩人忽然睜開眼睛,眼光帶著無奈的看著對方,正要開口間又是一聲「咕」的聲音傳出,原本有些發黃的面色忽的紅了起來。

    叫李亮的年輕人小心的將手伸入懷中,拿出一個用粗布包著的小團兒,珍之又珍的將其打開,裡面放的,竟是吃了小半兒的饅頭,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眼神有些飄移的閃動著,伸手遞給另外一人:「老王頭你將這個吃了吧。」將饅頭塞入老王頭的手中之後,旋即又出聲破口大罵道:「都是這該死的李豐,皇帝還不差餓死的兵,他竟然讓我們當兵卻不給吃的,若有遭一日落到俺手中,定然將其大卸八塊才是。」

    「小李……」老王頭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哽咽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自從七日前,袁術便已經下令士卒伙食減半,想想也是,即便是淮南之地再是富庶,二十萬大軍平白的消耗也讓袁術十分頭疼,也更是頭疼,後袁術之弟袁胤提議,二十萬大軍在此,彭城守軍定然不敢出城,可以將帳中士卒的伙食減半,只要不餓死就行了,至於戰鬥力?早被兄弟二人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卻是不知,這一番作為,卻是為其埋下了一個禍根,一個足矣將其掀翻在地的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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