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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回 死人都不放過 文 / 蕭叔郎

    「大家午好!這裡是湖藍州立電視台。現繼續播報午間聞。本台剛剛得到的消息,昨晚午夜時分,我州扎奇縣火葬場生大爆炸,當場炸死工作人員兩名。這是有史以來,我州生的第一場爆炸案,因此警方高重視。具體爆炸原因,警方正調查。本台的記者已經趕往現場,將後隨時來消息,隨後的報道,繼續向大家播報。午間聞節目就播放到這裡,謝謝大家收看!再會!」

    隨著甜美的聞主持人的播報,湖藍州有史以來第一場爆炸案變得家喻戶曉起來。李紅當然也看到了則聞。當她按著和火葬場的約定趕到那裡的時候,那裡已經不臨時戒嚴了。一道隔離繩把那裡圈了起來,周圍還有不少的警察游動。還有不少各種媒體的記者,把擋了隔離繩外面。

    李紅剛要往裡闖,一名警察迎過來,「這裡已經戒嚴了,你要辦什麼事,等過後再來。」

    「我是和這裡的人約好,今天來取我弟弟骨灰的。你就讓我過去。」李紅解釋說。

    「不行!現不要說你,就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也不能隨便出入。你趕緊走!如果再不走的話,就告你妨礙公務!」警察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這也不能全怪他,從爆炸生到現,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闖進去。他這些話,也不知講過多少遍了,換作是誰也就沒耐心了。

    李紅無可奈何地悻悻地往回走。

    「警察先生!你能透露一些爆炸的細節嗎?」

    「警察先生!你能說說案件的進展情況嗎?」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爆炸?」

    ……

    ……

    那些媒體記者,見警察轉身走了,也只好無可奈何地繼續等那裡,探聽消息了。

    「這位小姐,請等一下!」一個記者打扮的人追上了李紅。

    「你是叫我嗎?」李紅有些疑惑,不敢確定地問。

    「是的,這位小姐!請問你貴姓,我們是湖藍州立電視台,想採訪你的一下。」那記者忙解釋著。「採訪我?我有什麼能讓你們採訪的?」李紅仍然不敢確信地問。

    「是的。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就湖藍州立電視台的外線聞記者,我叫公羊欣靜。請問小姐,你貴姓?」公羊欣靜又問一遍剛剛提過的問題。

    「免貴,我姓李。」李紅回答。

    「原來是李小姐。請問,你午看了我們電視台的聞了嗎?」公羊欣靜先從一些不相干的問題問了。

    「湖藍台的節目我是經常看的,今天午的聞我也看到了。」李紅答道。

    「那請問李小姐,你到這裡是來做什麼的呢?」公羊欣靜開始切入正題了。

    「是這樣的。我弟弟昨天這裡火化,我和這裡約好,今天這個時候是來取骨灰的。」李紅回答。

    「李小姐,那就是你弟弟是昨天送到這裡來的?」公羊欣靜問。

    「是的,就是昨天。具體時間應該和現差不多。」李紅回答。

    「那你昨天是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的呢?」公羊欣靜又問。

    「昨天我們這裡呆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走的了。」李紅回答。

    「也就是說,你們昨天離開這裡的時間,差不多比現要晚上大約兩個小時對嗎?」公羊欣靜問。

    「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李紅回答。

    「那你離開這裡之前,現這裡有什麼異常情況嗎?」公羊欣靜問。

    這讓李紅就不好回答了,誰沒事老往火葬場跑啊?你不知道平常是什麼樣子,怎麼會知道哪是異常情況呢?她沉吟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公羊記者,我不知道你所說的異常情況指的是什麼?我想,我和大家都是一樣的,平常日子誰也不願意光顧這裡不?」

    「李小姐,你說的沒錯。這裡畢竟可以說是地獄之門,我也同你一樣,我想大家也是一樣,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來這裡的。我也很理解你失去親人的痛苦。我所說的異常情況,就是平常我們見到就會感覺不一樣的東西,或者你沒現有什麼不一樣的人來到過這裡?」公羊欣靜啟這李紅的回憶。

    李紅又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實想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人或事,非常抱歉!」

    「謝謝你,李小姐!非常感謝你,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對你提供的信息,我代表我們電視台表示萬分的感謝!同時也為你痛失親人表示由衷的哀悼!」公羊欣靜說著把手伸了出來,李紅也只好把手伸了過去說了聲「謝謝!」。

    二人相互握了一下。李紅怕有人又上來問東問西的,就忙著離開了。那公羊欣靜也忙著去抓別的聞點去了。

    警察把火葬場周圍方圓一公里範圍內查了一個遍,也沒有現任何可疑的物品。火葬場是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任何線。

    有人開始懷疑是不是電線線路出了什麼問題?但這種可能性立刻被推翻了。這裡都安裝漏電保護裝置,那些保護裝置到現還好好的,根本就沒跳閘的跡象。

    又有是懷疑是不是油氣洩露?因為火化是要用到油的。但立刻又被否定掉了。

    還有人懷疑是不是火化爐老化?這就不可能了,這個火化爐是今年才安裝上的,還是東西怎麼可能老化呢?

    各種可能都不提了出來,但一一都和現場對不上號,只能是又被一一否定。這樣一來,警察局長松仁曉露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上面一直催著要結果,但這個結果就是始終也出不來。無奈之下,只能請州警察派專家來。結果也比縣裡強不到哪裡去?後連國家警察部都派人來了,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媒體也就不再把它當成一個聞了,也就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只是苦了那些需要火化的人,這火葬場一戒嚴就戒嚴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裡,若大的一個縣裡總會死人?這些死的人只好,只好到附近的縣裡去火化了。

    李十珍也好、醫神童子也罷,他們真的就死這場爆炸了嗎?這事件就得要象電影一樣,回放一下了。

    李紅他們走後,那些火化工,就把李十珍停放到了一邊,沒有人再理會。醫神童子也就樂得輕閒自。他能幹什麼呢?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出,他只能盼著自己早點能夠形神合一,那自己就可以自由行動了。

    時間一分一秒,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排李十珍前面的那些屍體,都一個一個火化完了。天到後半夜的時候,總算是輪到李十珍了。

    兩名火化工也有些犯困了,一個個都打起了哈欠。這兩個人一個年齡是年輕人,另一個是個年人。

    「我說這都幾點了?」年人問。

    「管他幾點了呢?反正離天亮還早著呢。」年輕人說「再把這一個燒了,我們就收工。剩下的明天再說,反正他們也不會站起來提意見。」年人說。

    「這你說的到是,他們要是站起來了,我們就嚇趴下了。」年輕人說。

    「這個傢伙這身衣服不錯呀?」年人說。

    「怎麼了?你又想扒下來拿回家去?」年輕人說。

    「這還真讓你說著了,這麼好的衣服,燒了多可惜啊。還不如我拿回家去呢。也算是廢物利用,給低碳生活做點貢獻不是?」年人說。

    「合著你扒人家衣服,你還扒出大道理來了?」年輕人不服氣地問。

    「要不怎麼說你年輕呢?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愛惜物力,這老天爺給咱們點東西不容易,我們人呢,應該懂得愛惜才行。不然的話,老天爺哪天一怒,什麼都不給咱們了,那咱們還不都得喝西北風去?還不全得凍死、餓死?」年人又講出了一些道理了。

    「我也說不過你,反正你的歪道理就是多。要弄,你自己弄。我可是沒工夫幫著你。要弄你快點,我還等著收工回去睡覺呢。」年輕人不滿地說著。

    那年人也不管年輕人是冷潮也好,熱諷也罷。伸手就去解李十珍身上的衣服。動作還是真利,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十珍的外衣扒下來了。由此看來也是個老手。

    「我靠!你們這也太卑鄙無恥了?這可真是連死人都不放過?我堂堂神仙快被你扒光了,這簡直成何體統?」醫神童子大聲地罵著,可惜就算他罵得聲音再大,也不會有一個人能聽到的。

    「好了!好了!這內衣你就別動了,總不能讓人家光著去那個世界報到?」年輕人見年人還要扒李十珍的內衣忙出言阻止了。

    「那就給你個面子,算是便宜他了。」年人說著抖了抖李十珍那套衣服,然後找了個穩妥的地方放好。這才轉回來,「好了。我們現就把他送進去。」

    「好!」年輕人應了一聲。

    二人把李十珍放到了傳送帶上。然後一按開關,傳送帶開始慢慢往裡滾動。李十珍也隨著慢慢往裡動。

    「完了!這下算是徹底完了,這離一整天還差的遠了去了。這一下又要回到冥界去了。那小閻可是說了,再去的話,就把我直接扔到十八層地獄裡面去的。」醫神童子大聲喊叫著,試圖讓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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