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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四回 很有當丫環的天賦 文 / 蕭叔郎

    蕭慧現什麼事都不管自作主張。自囚車上嚇得尿了褲子,這一路,雖然車上換了衣服,但總還是感覺那裡怪怪的,不舒服。現好容易有地方了,當然第一要務就是洗洗那裡了。

    李十珍也不傻,當然理解她話的意思,便含笑點了點頭。這一笑,讓蕭慧臉刷得就紅了,忙低著頭,拎著電水壺,端著盆就進了裡屋。

    她很明智,這次進的李十珍住的那間屋子。她怕自己去傻瓜那屋裡洗,把她吵醒了,那樣李十珍肯定會不高興的。他一不高興,只不定會出什麼後果呢?

    她先兌好了水,伸手試了試,感覺溫合適了,又看了看那個門口。李十珍住的房子是沒有內門的,只是掛了門簾,因此上,蕭慧想插上房門都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得心情緊張地退下褲子,兩眼緊盯著那個門簾,心跳得也很快,生怕李十珍突然闖進來。

    李十珍外間屋,他的全部注意力也都集到了那間裡屋。蕭慧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和輕輕的撩水聲,不時地從裡面傳了出來。他的腦海彷彿就看到了那裡面的一切,讓他有一種立刻闖進去的衝動。

    「算了,再怎麼說,本童子也是堂堂上界正神,就算是當流氓,也要當一個有氣質的流氓;做色狼,也要做個有品位的色狼。她早晚是我盤的菜,何必急這一時呢?難道還怕她長翅膀飛了不成?就算她真得長了翅膀,本童子也能一杵把她從天上打下來。」李十珍默默地自語了一番,收回了心神,有意不再去想屋裡的情景,這心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蕭慧緊張地清洗完,重穿好褲子,見那道門簾始終沒動過,既感覺欣慰,又有點失望。

    女人吶,總是這樣,既怕男人來騷擾自己,內心又渴望被男人侵犯,這種複雜的心理,不是一個男人所能理解的。

    有這樣一則笑話,能說明女人這種複雜心理。說的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不得以同住一家旅館,不得以睡同一張床上。睡覺前,女的床的間劃了一條線,並對男的說:「今晚你要是過了這條線,你就是禽獸!」天亮了,男的真的沒過那條線。女的醒來之後,給了男的一個耳光,說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蕭慧此刻的心態與此就很相似。她雙手默默地端起那盆水,出了裡間屋,把水倒下水池裡。

    李十珍雖然沒有去偷窺她,但還是不會這樣便宜她的。他見蕭慧把水端掉了,便說:「打點水幫我洗洗腳,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說完身子往椅子後背上一靠,兩腿往前一伸,就等著這個小美人來伺候了。

    「嗯」蕭慧聽到他的吩咐忙應了一聲,接了涼水,把盆子涮了涮倒掉,又重接了水,端到李十珍的跟前放地上,然後快步進到裡屋,把電水壺拎了出來,兌上熱水,又伸一隻玉指試了試水的溫,感覺合適了。這才幫李十珍脫鞋子,脫襪子,然後把他的兩隻大腳放進水裡,用兩隻纖纖玉手輕輕地幫他洗了起來。

    李十珍看到蕭慧那雙似白玉般無瑕的小手,輕輕伸到水,然後輕輕地摸自己的腳上,使有一股電流從腳上迅速地傳遍了全身,後鑽進了自己的心裡。她那靈巧、纖細、嫩滑的十輕輕劃自己的腳背,輕捏著自己每一根腳趾,又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腳心,讓自己感覺心神愉悅。當她沾滿水珠的手,從水裡提起來的時候,又恰似合含露一般。

    李十珍可是生平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他娘的,本童子當神仙也沒覺得就這麼舒服過,看來這當次凡人也不錯。」他心裡興奮得有點抓狂,到後竟然閉上了眼睛,慢慢體會這種感覺。

    蕭慧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尤其這種女權至上的社會,雖然談不上什麼嬌生慣養,但何曾幹過這種事?雖然她現覺得滿心委屈,可那又能怎樣?

    自尊雖可貴,生命價高,若為金錢故,二者皆可拋。

    自尊和生命比起來,那就輕如鴻毛一般。也不少人會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大數情況下,只是說說而已,痛快痛快嘴罷了。說這些話的人,如果你真要他命的話,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怕死。如果你不信,有機會大可一試便知了。

    蕭慧滿含委屈地做著這一切,抬頭看,見他閉上了眼睛,一付很享受的樣子,真恨不得一用力掰斷他每一根腳趾。但所有這些,她只敢腦子想想,手下可一點都不敢付諸行動。

    水的溫慢慢涼了下來,蕭慧的來條腿蹲得都有點麻了,這才把李十珍一雙大腳拿從水裡拿出,擦乾,找了雙拖鞋幫他穿上,然後把他那雙臭襪子扔到水盆裡,洗了幾把,這才端著水把它倒掉。

    「洗完了?」眼都沒睜地問了一句。

    「嗯,洗好了。」蕭慧忙應了一聲。

    李十珍這才睜開眼,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喊了一聲,「真舒服!你幹的不錯。看來很有當丫環的天賦。」

    蕭慧被李十珍這句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好不接話茬,用沉默來對待了。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睡覺嘍。」李十珍伸完懶腰又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蕭慧心裡就一陣狂跳,臉又紅了。看來今天是難逃他的魔掌了。她先放下水盆,又把李十珍的襪子晾上,然後就站那裡不動了。

    李十珍說完這話,見這個女人站那裡不動地方,便又問了一句,「都這麼晚了,你不困吶?讓你去睡覺,你沒有聽到?」

    蕭慧鼓了鼓勇氣,輕聲問:「那……那……我睡哪?」

    李十珍現著實有些困了,沒有心情和她磨牙,便來了一句,「你自己看著辦。反正就這麼大的地方,你願意睡哪就睡哪?我是不管了。困死了,啊……」

    他扔下這句話,再也沒有回頭看蕭慧,踏拉著拖鞋,一撩門簾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聽完這句話,蕭慧反正加迷茫了。她不知道,這個傢伙是生氣了,還是對自己根本就不感興趣了。不知道自己是跟進去好,還是不跟進去好?她就這樣呆呆地愣那,感覺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就不是。如果他那話,是讓自己跟進去,而自己沒有去,指不定下來他會怎麼擺佈自己呢?還是這個傢伙,真得良心現,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了自己?

    一時實想不明白。蕭慧就給自己找了點事幹,剛剛光洗那裡了,自己臉和腳也都沒有洗呢。輕步走過去,拎了一下那把電水壺,現裡面已經沒有多少水了,便又接滿了,插上電源燒上了。

    沒有李十珍旁邊,到底還是自些。她輕輕拉了把椅子,坐了上去,看著腳下那把電水壺,聽著它出的「滋滋」聲,心裡暗暗盤算著,「如果他這個時候出來叫自己,我就解釋說,也要洗洗腳再過去。等會兒,如果水開了,他還不出來叫自己,那我就洗完了,去那個屋。」

    蕭慧心裡打定了主意。自認為自己做出了一個很明智,也相當八面玲瓏的決定。工夫不大,隨著電水壺的「嗚嗚」聲,水開了。她怕聲音吵到那睡覺的一大一小,忙站起來,拔了電源插頭,然後又側耳聽了聽,兩邊都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她量把自己的動作放到小聲音,洗了臉,又找了雙拖鞋,這才脫鞋,洗腳,又是洗襪子。等她把這些都忙活完了,時間已經快四點了。見李十珍那屋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心想,看來這個傢伙真是打算放過自己了。

    這心裡一放鬆,困勁馬上就來了。掩著小嘴輕輕打了兩個哈欠,穿著拖鞋,撩門簾鑽進了傻瓜的房間。

    傻瓜的床,雖然窄點,好她們兩個女人都不胖,還能將就。只不過這被子,就沒有多餘的了,只有一床。蕭慧只得和傻瓜鑽進了同一個被窩。

    雖然她明知道,那個傢伙真要想把自己怎樣,自己穿不穿衣服,效果都是一樣,但出於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她還是選擇了穿衣服。似乎只有這裡,才感覺心裡踏實些。

    這些日子以來,她經歷是事情太多了,早就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範圍。之所以還能站著不倒,全是因為心裡有那一股火撐著。昨天一天,是大起大落,歷經生死,現心裡一放鬆,那股心火,自然也就洩了。這心火一洩,必然要找個出處。所以,蕭慧這一覺睡下去,想不病倒都難。

    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頭暈腦脹,嘴裡幹得厲害,渾身酸痛,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要說站了,就是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感覺象火一樣燙手,忍不住輕輕地「哎喲……」呻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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