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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四十九回 解病源 文 / 蕭叔郎

    「大夫,我這是什麼病啊?」平羽芝還是心尤不甘地問了出來。

    李十珍正思考用藥,被她一句話打斷了,剛要對她解說一番,就聽自己房間裡蕭冰潔忽然喊了起來,「十哥,面泡好了沒有?我都快餓死了。」

    李十珍看病製藥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了,現遇到此等怪病就是如此,聽到蕭冰潔的喊聲,便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還沒燒水呢。你要想吃?還是乖乖等會兒,要不然,叫你玉姐給你泡去。」

    蕭冰潔現不但一點都不傻了,而且異常機靈,聽李十珍口氣不善,而且也聽到外面有生人說話,便不敢再喊了,只是「哦」了一聲,就不再出聲,繼續看電視節目了。

    李十珍說完蕭冰潔,這才又看了一眼平羽芝笑了笑說:「你這是心情抑鬱、氣鬱生痰、痰阻心竅、神識迷惘之症。」

    平羽芝聽李十珍說出了一個如此長的病名,除了第一句「心情抑鬱」能聽明白外,其它的便一概聽不明白了,身不由己地輕輕搖了搖頭說:「什麼痰?我哪裡有痰?我可是從來沒有咳嗽過,哪裡來的痰?」

    李十珍聽了平羽芝這話,知道她對此是一點都不懂了,便少不得來點科普知識了,「這痰分兩種,我們稱之為為「有形之痰」和「無形之痰」。所謂「有形之痰」,就是我們肉眼可以看見的,即我們從口腔吐出的痰液。而這「無形之痰」,指的就是人體內的痰濕之氣。」

    平羽芝聽了李十珍的解釋,還是似懂非懂,他說的那個什麼「有形之痰」,她還能明白,但那個所謂的「無形之痰」就如同雲裡霧裡了,忍不住問道:「什麼是痰濕之氣?」

    「所謂痰濕之氣,就是一種影響人體正常功能的病理物質。」李十珍說完這句話,見平羽芝還是似乎沒聽明白,便不想再對這個很抽像的東西多加解釋,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說:「這痰濕的主要症狀表現為,精神不振、容易睏倦、很少感覺口渴,不想喝水,面少血色,白常青,且少光澤等等。」

    李十珍每說一樣,平羽芝就心想一下,看看自己是否有這種症狀,進行一一對號入座,見他說的和自己的情況八不離十,便情不自禁地連連點頭。

    李十珍見自己所描述的情景,得到了平羽芝的認可,對自己剛剛判斷就有信心了,結合自己對她的瞭解,有了進一步的判斷,「像你這種情況,多與工作上不順心有關,精神受到刺激,加之運動量少,體內之氣,得不到渲洩,因而抑鬱所致。」

    「工作不順心」幾個字一下子說到了平羽芝的心坎上,情不自禁地對面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大夫,有點欽佩起來。

    「大夫,你說得太對了。那我這病該如何治療呢?」平羽芝心情有些激動地問。

    李十珍聽得平羽芝的贊同,內心也十分高興,看來這病源算是找到了,下來就是照病施藥了,這些反而是比較簡單了。他略一沉思說:「一會兒我給你開個方子,不知你是想從這裡拿藥還是回州立特藥專賣店自己拿?」

    如果換作平常的人,李十珍斷然是不會這樣問的,只因為他知道現平羽芝已經是州立特藥專賣店的了,才會多此一問。

    「有什麼區別嗎?」平羽芝聽說自己的怪病有治,這心情自然也就舒暢了許多。

    李十珍點了點頭說:「要說區別還是有一點的。我們診堂的藥,煎制方法比較獨特,當然這藥效就要好一些,你這病呢,自然就好得快一點,當然這價格也要貴上一點。如果你自己回去拿藥,價格應該便宜一些,但這藥效就要慢一點了。」

    「那你這裡的藥,要多少錢一付?」平羽芝問。

    「一千。」李十珍乾淨利落地回答。

    「一千?」聽到這個數字,平羽芝多少也有點吃驚,畢竟這個價格確實不便宜,管一千元對她來說是個小數字,就想讓李十珍開了方子回自己的州立特藥專賣店自己照方抓藥,但又一想剛剛李十珍的話,「如果我現拿了方子,自己回去抓藥,這萬一要是吃不好,他就有借口,反正一千元也不什麼大數字,乾脆讓他給煎制好了,我回去一喝,也省得他到時候,又有推辭。」這樣一想,便應了下來。

    「要說這一千可真是不便宜,不過,既然這一萬的診金我都出了,也就不乎多花這一千了,只要能治好的我病,也顧不了這些了。不知道,我要吃多少付藥才能見效?」平羽芝說。

    「我先給你開五付藥吃下去,就應該能見效了,如果不行,我再行加減。」李十珍初次看這種怪病,自然不會把話說滿,所以留了餘地。

    其實,當醫生的說話,差不多都是這樣,你要去看病的話,沒有一個醫生會說,「你就放心吃我的藥去,我包你分之的能痊癒。」如果你真有碰到了這樣的醫生,那分之十的可能性是騙子。

    平羽芝當然也懂得這樣的道理,也不會死乞白賴地追問,便說:「那就全依你李大夫的,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改天我一定給你送錦旗來。」

    李十珍笑了笑,隨口說了聲「謝謝!」便低頭寫方子了。平羽芝見李十珍開方子,左右無事可做,便很自然地觀察李十珍的房子了。

    李十珍很快就把方子開好,又拿著筆仔細點著讀了一遍,然後才把筆放下,把藥方往平羽芝面前推了推說:「藥方開好了,你先看一下。」

    「我又不懂這些,看不看還不是一樣的。」平羽芝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手並沒有停,很自然地把藥方拿了手裡仔細地看了起來。

    李十珍的字寫得很見功力,讓平羽芝看起來很舒服,那簡直不是看一張藥方,而是一幅難得一見的藝術珍品,令她不住地點頭,心裡暗暗稱讚不已。

    石菖蒲15克,遠志15克,麥冬15克,膽南星10克,橘紅10克,神曲10克,姜半夏15克,合20克,白朮15克,柏子仁15克,甘草6克,大棗15克。

    平羽芝把李十珍開的藥方,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仍然有些愛不釋手。她雙手拿著那張藥方,抬起頭來注視著李十珍說:「李大夫,這張藥方能送給我嗎?」

    李十珍只當她看了藥方,想改主意,便說:「那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要是想自己抓藥,我也沒有意見。」

    「不是……不是,李大夫,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覺得你的字寫得太漂亮了,打算收藏一下,沒有別的意思。請李大夫你不要誤會。」平羽芝忙解釋道。

    「哦……謝謝!」李十珍微笑著朝平羽芝道了聲謝,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雖然他同意了平羽芝拿走藥方,但並不表示他認同了平羽芝的解釋。他只當這位前市警察局長,要把自己的藥方拿回去,找那些狗屁醫生們研究研究,也未往心裡去。

    平羽芝見李十珍點頭同意了,便打開了隨手帶的小包包,把那張藥方小心翼翼地收了進去,然後又拿出一沓錢來,數了五十張,交給了李十珍,「李大夫,這是五千,你數數。」

    李十珍盯著兩眼,看著她數的,自然是不想再多費事了,隨手接了過來,拉開抽屜把五千元錢,直接扔了進去,「不用數了。」一邊說著,便隨手又把抽屜關上了。

    平羽芝見李十珍做事還算爽快,也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又問:「那我的藥,什麼時候能煎制好?」

    「明天。明天這個時候,你來取就行了。」李十珍回答。

    「那好。那明天此時,我來取藥。我就不再打攪你了,你忙。」平羽芝說著話,便站起了身子,便告辭出了大門。

    李十珍出於禮貌也站起了身子,送了一下,便又重坐了回去。他把剛剛開的藥方,又平羽芝的病歷本寫了一份,又看了一遍,然後才放下了筆。

    開完藥方再檢查一遍,是作為一個合格醫生基本的要求,可不要小看這個習慣,它可以避免很多不應該生的錯誤。

    身為醫神童子附身的李十珍,當然早就養成了這種良好的習慣,你算讓他改,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十哥,來病人了?」就這個時候,蕭清玉從屋裡鑽了出來,滿面微笑地問。

    「是的。剛剛平羽芝來了。」李十珍也微笑著回答。

    「平羽芝?」蕭清玉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怔。她剛剛平羽芝報號的時候,還睡夢,只是後來才醒了,聽到外面有人說話,才知道了來的病,這才悄悄穿好衣服,只等那病人一走,這才鑽了出來。「她得了什麼病?」

    「她可是得了一種怪病」李十珍把話說到這,有意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蕭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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