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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節 李廣利的陰謀 文 / 要離刺荊軻

    第一百九十七節李廣利的陰謀

    要努力

    一聲輕輕的犬吠聲,讓厚厚的被褥有了動靜。

    桑蓉娘強撐著身子,勉力想要坐起來。可這尋常的動作,此時卻分外的艱難,下身火辣辣的疼著,身子都有些酸軟,渾身上下沒有半分氣力。

    想著昨天晚上的纏綿,桑蓉娘的臉上就微微有些發燙。有些不敢看躺在身側的夫君。

    當她撐起被褥的時候,一隻滾燙的大手忽然抓住她柔軟纖細的白皙雙肩。

    桑蓉娘渾身一驚,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力,瞬間化為烏有。整個人也軟綿綿的倒在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上。

    張恆撫摸著桑蓉娘光滑的背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笑道:「這麼早起來做什麼?再與為夫睡會」

    此時,外面寒風呼嘯,在這個冬天的早晨,睡在這暖洋洋的被窩裡,懷中摟著不著寸縷的美麗妻子。

    張恆心裡面滿滿的全是幸福。

    若是尋常人家,可能還要早起去給父母叩拜,奉茶。

    但是,張恆父母死的早,這一步自然省略了。

    所以,也無人可拜。

    桑蓉娘被張恆摟著,耳朵緊緊的貼著丈夫的胸膛,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

    撲通撲通,就好似自己的心跳一般。

    一時間,桑蓉娘也不大願意起來了。只覺得若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只是,她心中想著母親囑咐,勉力的掙脫了一下,道:「妾身要早起服侍張郎,不能起遲了……」

    「呵呵……」張恆豈容她掙脫,雙手一抱,將美麗的妻子抱在懷中,笑道:「昨天晚上,蓉娘已經服侍的很好了」

    桑蓉娘耳鬢髮紅,嬌嗔一聲,將頭埋進張恆懷中,那頭瀑布般筆直修長的秀髮,如同高山傾瀉而下的洪水,遮住了她的背脊,還有些散落到張恆身上。

    「*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張恆在她耳邊輕輕呢喃著。

    聽著張恆的話,桑蓉娘只覺得渾身都沒了力氣,一雙如水的眼眸中閃爍著嬌羞不已的神色,讓張恆見了,不由得怦然心動。

    只是,張恆被憋了許久,昨天晚上需索過多,心中擔心桑蓉娘初承恩澤,可能吃不消。

    這才打消了心中的慾念,只在她紅潤光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道:「好好歇息吧」

    「恩」桑蓉娘乖巧的點點頭,很快就又沉沉睡去。

    看著桑蓉娘安然入睡的乖巧模樣。

    張恆心裡全是滿足和幸福。

    桑蓉娘緩緩的睜開眼睛,窗外的陽光,透過婚房的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地上。

    新房中的油燈還在滋滋的燃燒著。

    她微微抬頭,就看到了一雙平靜溫和的笑臉。

    「夫君」桑蓉娘輕輕的呢喃著,呼喚著丈夫。

    「張郎原來一直沒睡,一直這樣抱著我……」桑蓉娘心中想著這個事情,就感動不已。

    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男子,肯這樣體貼妻子?

    至少,過去,桑蓉娘沒聽說過。

    便是被人視為愛情典範的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當年,也沒聽說過司馬相如為妻子做過些什麼體貼的事情。

    一直都是卓文君在不斷的默默付出……

    「太一神對蓉娘太好了……」桑蓉娘心中感激著:「竟給了蓉娘一個比司馬相如還好的夫婿」

    一時間,她心中全是幸福。

    「小懶蟲……」張恆愛憐的在她可愛的瓊鼻上輕輕一吻,道:「起來了?」

    這個時候,聽到房中聲響的兩個桑蓉娘的貼身侍女,捧著兩套新衣,推開門進來拜道:「請主人,夫人更衣」

    著就上來服侍張恆跟桑蓉娘穿衣、洗漱。

    這兩個侍女,都是桑家從小就培育,精心訓練的陪嫁侍女。

    不僅容貌上乘,而且,動作輕柔,深諳服侍他人。甚至,在絕大多數時候,在女主人身體不適,或者男主人慾求不滿的時候,她們就是替補,大多這類侍女,最終都能在男家成為妾、滕一類。

    像霍光現在的正室,就是原配陪嫁過來的侍女,轉正之後的。

    既然隨著桑蓉娘嫁過來了。

    她們自然也早就有了一定的覺悟,所以,一點也不害羞。

    只是,張恆不習慣被人伺候,更加不習慣被女人伺候。

    所以,當一個侍女捧著衣服上來的時候,他揮了揮手,道:「放在那裡就好,我自己會穿」

    「主上……」那個侍女面露難色,低著頭,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張恆看著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好罷,隨你了」

    張恆知道,似她們這種陪嫁的侍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只是他張某人的私人財產而已。

    她們就連姓氏也得隨張恆的姓。

    要打要殺,只在張恆一念之間。

    她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伺候張恆以及張恆的家人……

    非常彆扭的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的擺弄下,穿好衣服之後,張恆感覺比打了一場激烈的格鬥還累。

    好在,這樣的生活,應該慢慢就可以適應了。

    張恆很清楚,既然生活在這個時代,就要跟時代的習俗靠攏。

    「蓉娘,走,我帶你去拜見嫂嫂」張恆拉著桑蓉娘的手,道。

    「蓉娘拜見嫂嫂」嫂嫂的閨房中,桑蓉娘盈盈一拜,將一杯清茶奉上。

    對於張恆家中的情況,桑蓉娘自然非常清楚,也當然知道,如今張家的家主,在官府的名冊上的名字,就是這個初次見面的嫂嫂。

    「蓉娘快快起來」嫂嫂*光滿面的扶起桑蓉娘,接過她遞來的茶,輕輕喝了一口,道:「從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氣,拘謹」

    老實桑蓉娘這樣一個顯貴人家出身的弟媳婦面前,趙弱水還是有些拘謹的。

    畢竟別說是張家裡了,就是南陵縣的歷史上,怕也沒人娶過當朝九卿大臣家的孫女。

    具體該怎麼相處,趙弱水心中也是不知。

    好在,她們兩個都是性格溫婉,天性善良的女子。

    因此,幾番交談之後,就都卸下了心中的負擔,輕鬆的交談起來。

    張恆見狀,也識趣的告辭一聲,走出嫂嫂的房間,把空間留出來,讓這兩個注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得女子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走出嫂嫂的閨房,張恆就朝別院而去。

    昨天晚上,因為時間的緣故,而沒辦法返回長安的賓客,如霍光、張安世都是被安置在那裡歇息。

    「兄長」才進別院,張恆就看到了霍光跟張安世兄弟還有丙吉四人在院子裡喝著熱騰騰的豆漿和豆腐腦,談論著事情,連忙走上去前去,拜道。

    「賢弟來的正好」霍光一見張恆,就招呼道:「快過來跟我們那個所謂的【火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那些燃放的煙花,確實是讓霍光自己都驚駭不已。

    直衝雲霄的煙花,不僅僅給婚宴增添了喜慶色彩,更攪動了霍光等人的敏感神經。

    雖然,昨天晚上,張恆已經解釋了一番,那個煙花是由一種叫【火藥】的東西製成的。

    但光憑言語,霍光無法做出判斷。

    這也是霍光等人留宿在張恆家的緣故--對於霍光來說,別說區區長安城門了,就是未央宮宮門,他也能在半夜叫開。

    此時見到張恆,霍光那裡還沉得住氣,立刻就問道。

    要知道,明年計劃中的夏秋季節對匈奴的戰爭,是霍光在承擔謀劃和制定工作,這同時也是霍光第一次全面承擔起制定如此大規模軍事行動的計劃。

    長久以來,漢軍邊郡的騎兵精銳,都是掌握在李廣利手中。

    李廣利向來桀驁不馴,除了天子詔書,內朝的公文到了他那裡形同廢紙。

    而這一次軍事計劃,是內朝的文官們第一次從武將手中搶過軍事指揮權,所以,許勝不許敗

    霍光深深的知道,自己必須通過一次輝煌的勝利,來奠定自己在漢軍中的威望,更不能讓兄長的威名蒙受半分的玷污

    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霍去病雖然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是,霍家的男人還沒死光

    戰無不勝的霍氏戰旗,將再一次飄揚

    所以,霍光現在對於一切可以幫助他獲取勝利的東西,都格外關注。

    以霍光的見識和敏感,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煙花在軍事上的可能用途--不說別的,就是用此來聯絡,也是非常好的

    譬如當初,他的兄長霍去病出代,率領數萬騎兵六天之內轉戰千餘里,接連擊潰、全殲匈奴數支王牌。

    但就是因為斥候的信息傳遞不順,才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跟匈奴的精銳王牌在皋蘭山上遭遇。

    幸虧那一次,匈奴人自己也沒想到漢軍能出現在那裡,因此,兩支不期而遇的軍隊,在雙方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遭遇,自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那一戰,漢軍在白刃戰中徹底的壓倒,擊潰了匈奴人。

    但是,事後,即使是霍去病自己也心有餘悸。

    若是斥候能快速的將發現敵軍的消息傳回,那麼,那一戰還用那麼辛苦嗎?

    更重要的是,茫茫大漠,即使是常年在大漠中走動的匈奴人自己也經常會在草原上迷失方向。

    過去,漢軍數次出塞,迷路的將軍不知凡幾。

    李廣、公孫賀、公孫敖、甚至是身經百戰的趙破奴,路博德都有過迷路歷史。

    若能有一個相互之間快速告知方位的訊號,那麼,漢軍也就不用在天蒼蒼野茫茫的草原上辛苦的去辨識方向了。

    只要發現了匈奴人,把訊號一打,那麼……

    張恆微微一笑,道:「正要跟諸位兄長說此事」

    「兄長,請隨我來」張恆說著,就帶著霍光等人,朝田二家走去。

    張恆來到田二家中的時候,田二、張大山父子和高老七都在田二家中專門開闢出來的一個用於製造、調配火藥的房間裡配製火藥。

    見到張恆帶著幾個客人進來,他們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躬身行禮:「東家,您來了」

    「你們做你們的」張恆笑著揮揮手。

    事實上,經過這麼久的火藥製造之後,田二也總結出了不少竅門,更知道火藥的危險性,所以,這個房間裡非常乾燥,更沒有放置任何的可能燃燒的物品,在調配之時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大的動作。

    這既是張恆提醒過的事情,也是在發生過兩次小規模的爆炸後,得到教訓後總結出來的安全生產經驗。

    「這就是火藥」張恆拿著一個灌滿了火藥的竹筒,給霍光等人看,道:「兄長請別小看此物……若是量夠大的話,這些粉末甚至有移山倒海的威力,所以,萬勿要小心,不可讓這些東西接觸到火種」

    「移山倒海?」霍光拿著竹筒看了看,還用手指沾了些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硫磺和硝石的味道,霍光一下子就聞了出來。

    「這不是方士們煉丹所用的東西嗎?」一旁的張安世,則是很好奇的看了看桌子上擺著的硫磺和硝石粉末,問道。

    「正是」張恆笑了笑,知道但凡文官,沒幾個看得起方士的,更沒人對方士有什麼好感。

    過去二三十年,方士們可把朝廷坑苦了。

    於是,張恆解釋道:「雖是方士所用之物,但,組合到一起,卻可產生意想不到的威力」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諸位兄長何不試一下呢?」張恆說著,就拿起一個裝滿了火藥的竹筒,用木塞塞緊,然後將一根用油脂浸泡過的麻繩放進竹筒中:「走,我們去後山,試試看」

    這一次的竹筒中填充的火藥,可比上一次要多上一倍不止,於是無論威力還是爆炸聲,都比上次更大。

    劇烈的爆炸聲,震的霍光的耳朵都有些發蒙。

    霍光看著碎石飛瀉,泥土飛濺的爆炸場面,心裡激動萬分。

    這【火藥】的威力,遠遠的超出了霍光的想像。

    「若聚齊千萬斤此物,說不定還真能移山倒海」張安世看著硝煙瀰漫的爆炸場面,心中想著。

    這個叫火藥的東西,在張安世看來,最佳的用處不是戰爭,而是工程之上。

    十幾年前,朝廷曾計劃從蜀郡開鑿一條運河到關中,將蜀郡的河流與關中聯繫起來,這樣一來,蜀郡、河東等地的糧食就可以通過運河運來關中,緩解關中居高不下的物價。

    結果,這個工程因為難度實在太大,最終只能作罷。

    但,現在火藥的出現,卻令張安世看到了運河工程重新運作的可能--只要有足夠的火藥,炸開那些人力所無法撼動的堅石,將某些河道拓寬,那麼,關中與蜀郡的水路聯繫就暢通無阻了。

    「回去以後,吾定要稟報陛下」心中想著,張安世就下定了決心。

    霍光則更是激動了。

    事實上,從一開始,劉徹就是將霍光作為將軍培養,而不是文官培養的。

    錯非是元封六年,霍光兄長的嫡子在隨劉徹封禪之時,忽然病死,此刻,霍光覺得自己應該是在邊郡統帥大軍,而不是在長安城裡享福。

    所以,對於軍陣,霍光是瞭然於胸。

    火藥的爆炸聲和威力,彷彿一道驚雷,為霍光照亮了前方。

    「若能得數千個威力更大的竹筒……」霍光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漢軍與匈奴人在草原上遭遇,漢軍隨手甩出無數個冒煙的竹筒,片刻之後,匈奴人的陣型完全潰散--在兩軍對陣之時,一方陣型潰散,就意味著全軍覆滅

    當然,這些東西更大的用處,還是在於守城。

    霍光覺得,若是在受降城和輪台城中儲備好足夠的這種火藥。

    那麼,就算匈奴人傾巢而出,也別想啃下那兩座要塞。

    而且,霍光覺得,還可以在火藥裡摻雜些類似別的什麼東西,來增加殺傷力,譬如劇毒的粉末……

    「一定要多多生產,儲備……這樣明年與匈奴開戰,吾必勝」只要明年的戰爭,能夠取得輝煌的勝利,那麼……霍光覺得,自己就可以把李廣利踢開了,甚至讓李廣利這輩子都窩在長安,再也沒碰不到軍權

    想到此處,霍光就不禁心情激盪不能自已

    於是,霍光深吸一口氣,問道:「賢弟,能不能將此物的製作之法,告訴愚兄?」

    霍光覺得,似乎這樣有些冒昧,畢竟,張恆搞出來的這個火藥,只要獻給天子,那鐵定能獲得天子的重視和嘉獎,因此心中有些緊張。

    張恆一聽,呵呵一笑,道:「兄長需要,小弟自然沒有藏私的道理」

    著,就將火藥的配方,告訴霍光。

    就在霍光聽著張恆說著火藥的具體配方的時候。

    長安城裡中,海西侯李廣利府邸,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自從上次發生了匈奴細作之事後,李廣利就被劉徹奪取了軍權,後來乾脆連貳師將軍印綬都被追回了。

    現在的李廣利,除了還掛著海西侯的爵位外,一無所有。

    他的姐姐李夫人畢竟已經死了很久了。

    再多的寵愛,再厚的遺澤到今天也差不多揮霍光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天子劉徹生性涼薄、健忘。

    想想當初韓嫣是多麼的得寵……可韓嫣死後,韓家就落魄了,韓嫣的親弟弟韓說,不過是混了個幾百戶食邑的侯爵……

    前車之鑒,讓李廣利非常煩躁和擔憂。

    「叫你去辦的事情,辦好了沒有?」李廣利皺著眉頭,對一個急匆匆的從外地趕回來的僕人問道。

    「主公,一切都已經辦好了」那人躬身答道。

    「好」李廣利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霍子孟啊霍子孟,我看你明年怎麼贏」

    李廣利心中得意的想著,然後,拍了拍手掌,便有兩個彪形大漢走進來,這兩人手中拿著一杯酒。

    「先生辛苦了」李廣利笑呵呵的道:「薄酒一杯,以為酬謝」

    那個僕人頓時驚恐的看著李廣利,嘴角諾諾的問道:「主公,這是為何?」

    「哈哈……」李廣利看著他,得意的大笑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衛律那個混蛋安插在我身邊的人?你以為我為何要派你通知衛律?物盡其用而已現在,你的事情既然做完了,而你又知道那麼多我的事情,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只能請你上路了」

    那人一聽,頓時跳了起來,想要去摸懷裡的匕首。

    但是,晚了

    那兩個彪形大漢,顯然是受過非常優秀的訓練,一個箭步上前,就把他按住,然後撬開他的嘴巴,將手裡的酒灌進他的嘴中。

    沒多久,那個人就抽搐著,口吐白沫,在地上打著滾。

    「你讓我告訴丁零王的事情都是假的?」這人迴光返照,勉強抬頭,慘笑著問道。

    「沒有……」李廣利搖了搖頭,道:「本侯怎麼可能欺騙衛律?要知道,吾與衛君,那可是莫逆之交啊……哈哈……」

    「那……」這人七竅流血,眼睛迷離的問道:「你為何要……」話說到此處,這人就再也沒有力氣說下去了,脖子一歪,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為何要告訴衛律那些事情吧?」李廣利看著地上的死屍,拿起一杯酒,呵呵的笑著,道:「以你的智商,怎麼可能明白?」

    「明年若是霍光大獲全勝,那我還有什麼用?」李廣利輕輕的嘗了一口手中的酒,嘖嘖的讚道:「好酒當浮一大白」

    是的,霍光明年的計劃若真的取得了大勝。

    那麼,貳師將軍海西侯,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呢?怕是從此淪為路人,只在逢年過節才能露面吧。

    就像當初,李廣、程不識、韓安國,被初出茅廬的衛青、霍去病給擠到疙瘩角落一樣,李廣甚至只能給霍去病、衛青打下手,連個先鋒的位置都搶不到

    對於李廣利來說,既然現在已經沒辦法將明年的軍事指揮權拿到自己手裡,那麼,不管是霍光還是誰,休想獲得勝利。

    李廣利寧願漢軍出塞的部隊全軍覆滅,也不能容忍自己變得無足輕重。

    大丈夫,生當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權力就是這樣,一旦品嚐到權力的滋味,就沒有一個人能捨得放手。

    今天下午到晚上,怎麼也登陸不上,老是出錯,緩存出錯……

    氣死我了。

    恩,明天恢復慣例,你們懂的。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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